橫行天下(第八集)(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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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誤殺了汝南王, 你就替你的女婿還債吧!」 「嗯……那關(guān)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聲嬌吟,原來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后,便揉弄著她那渾圓的美 臀,力道時輕時重。 王夫人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令 她不由得扭動起來,道:「六郎,饒了我吧!那是皇上的過錯,跟我沒關(guān)系?!?/br> 六郎繼續(xù)撫摸著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邊道,「現(xiàn)在為了不將事情鬧大,也 只有讓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罰吧!」 說著,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熱流,那堅挺的龍槍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聽六郎這么一說,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興奮起來,道:「要怎么罰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著王夫人的臀部,道:「讓我開心就行了, 我開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氣了。」 王夫人發(fā)出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雙腿盤上六郎的腰間,媚聲道: 「你開心了,陶王妃為何就不生氣了呢?」 六郎笑道:「因為陶王妃現(xiàn)在聽我的??!我讓她怎么樣,她就要怎么樣?!?/br> 「???」 王夫人頓時明白了,道:「那個陶三春,居然搶先了?六郎,你和她有關(guān)系 了嗎?」 六郎哈哈大笑,道:「兒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個條件, 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兒子,將要世襲王爵嗎?」 「六郎,你好壞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廢話少說,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表現(xiàn)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間亂轉(zhuǎn),她那柔媚的神態(tài)讓六郎yuhuo攀升,不由得吻 上那潔白如雪的玉頸,讓酥胸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那如棉花般的柔軟,大 手則使勁地搓揉她的身體,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內(nèi)。 王夫人雙手緊緊抱著六郎,如蜻蜓點水般吻著六郎的臉,舌尖則偶爾伸出來, 輕輕點著六郎的臉。 「嗯?!?/br> 此時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王夫人嘴唇所到之處,帶給他一種銷魂蝕骨的快 感,那感覺甚至比交合時還要強烈,讓六郎產(chǎn)生快要噴射的欲望。 六郎的兩只手緊緊托住王夫人那完美無瑕的隆臀,使勁向懷里拉,而那堅挺 的龍槍則隔著衣物在她那修長的雙腿間摩擦著,王夫人更是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與王夫人就在太師王澤書房內(nèi)的太師椅上,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 等六郎與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時,王夫人不由得驚呼一聲:「天啊, 竟然這么大!」 六郎笑道:「喜歡嗎?」 王夫人愛憐地用纖滑玉手握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湊到那早就濕滑不堪的私 處,心中頓時狂跳不已,嫵媚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狀腰身一用力,龍槍插入那蜜洞內(nèi),隨即兩人同時發(fā)出滿足的呻吟聲。 王夫人膩聲道:「六郎,你……好強大?。 ?/br> 六郎一邊挺動著龍槍,抽插著王夫人的蜜洞,一邊欣賞著她那豐滿的雙峰, 殷紅的rutou微微上翹,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渾圓的香臀,小腹平坦結(jié)實,私處芳草 濃密,蠱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歲,正是女人風(fēng)情最盛時,而在經(jīng)過他的滋潤后,令她無論是 心理或是生理上都處于巔峰狀態(tài),散發(fā)出一股極為嫵媚誘人的風(fēng)韻。 王夫人看著六郎,深情款款地說:「六郎,你的東西好棒?。『臀壹依蠣?shù)?/br> 就是不一樣,搞得我真舒服啊?!?/br> 說著,她雙手搭著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動地上下聳動,那濕滑的蜜xue緊緊包 裹著六郎的龍槍,道:「六郎,我好喜歡這種感覺??!」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xue好緊啊!夾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 還有這樣緊窄的妙地,簡直就和你那貴妃女兒一樣緊窄,我很喜歡?!?/br> 王夫人「啊」了一聲,道:「你說什么?」 她不由得停下動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說,你比你女兒還要緊?!?/br> 「小壞蛋,你什么時候跟我女兒做這種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 六郎哼了一聲,說:「皇上和你家老爺一樣,也是個無用的男人,那里比得 上我?你說是不是?」 現(xiàn)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顛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你的技術(shù)比你女兒還要好,我很喜歡你, 如果有機會,我將王貴妃找來,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錯。」 王夫人嬌聲道:「六郎你好壞啊,你想母女通吃??!」 六郎哈哈笑著,開始大力挺動著龍槍,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頭,發(fā)出一道滿 足的呻吟聲,兩條美腿緊緊地纏住六郎的腰,接著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頂,使 他們的下身緊緊貼在一起,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王夫人緊咬著銀牙,不讓小嘴發(fā)出浪叫聲,以免被人聽到,但反而有如火上 澆油般刺激得六郎yuhuo更加旺盛,連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yuhuo當(dāng)中被 燒掉。 六郎興奮得抱住王夫人,將她的下身固定住,開始如疾風(fēng)驟雨般狠狠抽插著。 「啊,六郎,輕點??!啊……我要丟了?!?/br> 此時王夫人已不堪撻伐,她不停地呻吟著:「我不行了……你輕點?!?/br> 王夫人扭動著身軀,迎合著六郎不斷用力抽插的動作,只見她不停甩動著頭, 汗水將頭發(fā)弄得濕漉漉的,全身散發(fā)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fēng)情。那嬌艷的臉龐, 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在眼波流轉(zhuǎn)之際,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讓六郎 更加亢奮,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頭吻著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顆早已硬挺的rutou,同時舌 尖快速地挑動著,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種異樣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渾身劇震, 發(fā)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王夫人伸出手緊緊地抱著六郎的頭,將他壓在她的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聳 動著,而且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春意撩人。 此時王夫人媚眼如絲,如瀑布般的秀發(fā)亂甩、亂舞,身體不停顫抖著,一顆 顆晶瑩的汗珠密布在肌膚上,胸脯微微起伏著,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xiàn)出艷麗的緋 紅色。 六郎見狀更加用力地抽插著,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體內(nèi)的最深處,撞得 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fā)軟,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到 臀部,嬌軀隨著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滑動,一雙手也無力地放著,高聳的胸脯如波 浪似的起伏個不?!粗O橫發(fā)亂,面紅耳赤,愛液橫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 頓時充滿成就感,龍槍更加快速地動作著。 「??!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給我,快!」 王夫人胡言亂語地喊著,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嚨,最后她渾身 顫抖著,隨即大喊一聲后抱住六郎,身體一陣激烈的蠕動,然后一股溫?zé)岬囊后w 噴了出來……此時此時六郎感到一陣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著一股jingye伴隨著七元真氣如怒濤排壑般射進王夫人的體內(nèi)……此時王夫 人全身癱軟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離,臉頰艷紅,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摟入懷中,撫摸著她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 過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穩(wěn)下來,膩聲道:「六郎,你好強啊!我從來 沒有像今天這么滿足過!」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過來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聽你的,你讓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只要你對 我好就行了?!?/br> 六郎嘿嘿笑道:「我當(dāng)然要對你好了!」 皇宮,養(yǎng)心殿。 養(yǎng)心殿后院種有積年的常青古樹,枝繁葉茂、郁郁蔥蔥,遮天蓋日的樹蔭幾 乎將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瑩瑩的池中養(yǎng)著數(shù)十尾紅、白色的鯉魚,間或有 花斑紋等珍品,正在陰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來回穿梭,看起來分外歡快。 「撲通,撲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拋到水中,魚食入水中即散開,令小魚們爭先恐后的游過 來搶食,迅速的拼湊成一簇圓形花狀。 此時王貴妃倚著欄桿出神,有一搭沒一搭的丟著魚食,最后索性將剩下的魚 食隨手一拋,起身喚道:「來人,再拿一些魚食過來?!?/br> 小宮女聞言,隨即捧著裝有魚食的銅盆上來。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種植直徑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條有如女子裙上的 流蘇,隨風(fēng)擺動起來。 此湖乃重修泛秀宮時特地建造,岸邊堆砌著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 從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圓石上,濺出一片雪白水氣,頗為可觀。 王貴妃倚著欄桿,卻無心欣賞著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飄到何處,恍惚聽 見周圍宮人們出聲,隨即回過神,只見一行人正簇擁著趙匡胤往這邊走來。 趙匡胤身上是一襲海藻藍色的團夔紋華袍,當(dāng)趙匡胤走至王貴妃面前時,他 拉著王貴妃的手,說:「愛妃,你這兩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愛 妃了?為何你自從上次回家探親后,回來就不理朕了?」 趙匡胤哪里會知道,王貴妃自從上次回家探親,被六郎的龍槍征服后,一日 見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樣,而且在她的眼里,趙匡胤雖然貴為九五之尊、 當(dāng)今天子,但她已經(jīng)過足當(dāng)娘娘的癮,現(xiàn)在更想做一個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龍槍,是趙匡胤沒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趙匡胤沒有的,尤其六 郎的七元真氣,讓王貴妃這幾日因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貴妃本來就像她的母親,是外表高貴,內(nèi)心yin蕩的女子,現(xiàn)在深深被六郎 所吸引,已經(jīng)沒有辦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馬上撲在六郎的懷中,親吻著他的 龍槍,讓他的龍槍貫穿她的身體,讓他把她送上那快樂的頂峰,所以昨天晚上, 當(dāng)趙匡胤想要臨幸王貴妃時,就被王貴妃拒絕,而趙匡胤還以為是因為某種原因, 得罪了王貴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趕緊來詢問王貴妃。 問了半天后,卻問不出王貴妃因何生氣,突然趙匡胤像想起來似的,開口道: 「朕明白了,再過三天,就是朕和楊貴妃大婚的日子,愛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 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F(xiàn)在楊家剛助大宋平滅楚國,聲望可謂如日中天, 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幾天,石守信、高懷德他們都移交兵權(quán),加上 我將武將全都削職,因此一旦要和大遼打仗,朝中得有大將統(tǒng)兵才行??!所以朕 現(xiàn)在需要楊家,而楊六郎和楊夢蘿奉旨進京,我封楊夢蘿為貴妃,目的就是為了 讓楊家將好好保護我大宋江山,愛妃,朕心中喜歡的還是你??!」 王貴妃這才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說:「皇上,臣妾這幾天心事重重, 不是因為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親,最近的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br> 趙匡胤聞言,笑道:「愛妃,你要是想念你母親,可以回家探望?。 ?/br> 王貴妃噘起嘴巴,說:「按照大宋的后宮律令,妃子不可以隨便回家,前幾 天我才剛回去過,要是再回去……」 趙匡胤連忙討好地說:「愛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準你, 你怕什么?」 王貴妃高興地道:「謝皇上。」 趙匡胤微笑著點了點頭,心想:支開王貴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與楊貴妃 的婚事,她來搗亂。 此時內(nèi)侍來報,太師王澤求見。 趙匡胤傳旨:「宣!」 王澤來到趙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禮見過皇上,然后行禮見過王貴妃,雖然王 貴妃是他的女兒,但君臣之禮還是要行的。 此時王澤將六郎告訴他,那陶三春提的三個條件告知趙匡胤。 這幾天,趙匡胤正因為這件事感到心煩,在殺了鄭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 晚上也經(jīng)常做惡夢,夢見汝南王來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為了穩(wěn)固大 宋江山,也只能將錯就錯,現(xiàn)在陶王妃同意與他和解,并且開出的條件也不怎么 讓他為難,只是五城兵馬司一職,若是交給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這里,趙匡胤將心中的顧慮告知王澤。 王澤十分了解趙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馬司掌管的乃是 汴京的衛(wèi)戍部隊,這個官雖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師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選不 合適,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后果?!?/br> 趙匡胤說:「這件事,朕會慎重考慮,兵權(quán)絕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須是朕 的直系親屬,并且絕對效忠于朕,王太師,你心中可有合適人選?」 王澤想了想,說:「皇上,你看楊六郎怎么樣?」 趙匡胤思索了一會兒,說:「六郎的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個人才,只是他 剛來京城,就加封要職,群臣會不會說朕不公???他們會說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澤說:「楊六郎是楊貴妃的親弟弟,算起來也是皇上的至親,尤其他進京 后,因為處理陶王妃與皇上和好這件事情,已經(jīng)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 聽一聽大家的意見再做決策也不遲?!?/br> 趙匡胤點頭道:「也好,太師馬上去和六郎為朕先擺平陶王妃,這三個條件 暫且先答應(yīng)下來?!?/br> 王澤領(lǐng)旨,剛要離去時,王貴妃就說要跟隨王澤回家,趙匡胤當(dāng)然應(yīng)允。 當(dāng)王澤與王貴妃回到太師府時,六郎已經(jīng)和王夫人連續(xù)三度云雨,正在書房 玩得熱火朝天。 一聽到王澤回來,王夫人急忙推開六郎,慌張地穿上衣服,在忙亂中,褲子 一時穿不上,但王澤已經(jīng)領(lǐng)著王貴妃來到書房門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 將褻褲卷成一團,丟在書柜后面,心想:等有時間再拿吧!接著將裙子放下來, 然后有條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時六郎已經(jīng)穿好衣服。 當(dāng)見到王澤與王貴妃進來時,六郎與王夫人同時站起身,先行禮見過王貴妃, 六郎趁機看了王貴妃一眼,見她正對他眉目傳情,心中頓時一陣歡喜,心想:想 曹cao,曹cao就到,這王貴妃來得真及時,看來今晚有的玩了。 太師王澤笑道:「六郎,皇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陶王妃的條件?!?/br> 六郎道:「那都是太師的功勞??!當(dāng)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 喜可賀啊!」 太師王澤手捋胡須,道:「這全都是楊將軍的功勞,老夫怎么敢邀功?」 見天色已晚,王澤便吩咐在書房內(nèi)設(shè)宴,慶祝解決陶王妃與皇上之事,六郎 心中高興,自然不會推辭。 此時在書房,六郎、王澤、王夫人與王貴妃四個人坐在一起,六郎與太師王 澤推杯換盞,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太師王澤三杯酒下肚,已經(jīng)有些飄飄然, 他的酒量本來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讓他多喝幾杯。 六郎見狀偷偷對王貴妃使了個眼色,并且在桌下擰了王貴妃的大腿一下,示 意她去勸王澤喝酒。 王貴妃冰雪聰明,頓時領(lǐng)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壺來到太師王 澤跟前,親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這幾日你辛苦了,女兒不在身邊,你可 要注意休息?。 ?/br> 太師王澤得到王貴妃的關(guān)心,心中頓時美滋滋,道:「謝謝娘娘體貼為父?!?/br> 說著,王澤就將王貴妃端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趁著王貴妃給太師王澤敬酒,六郎借著桌子的掩護,將椅子靠近王夫人身邊, 兩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戰(zhàn),而當(dāng)大戰(zhàn)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太師王澤卻回來,使他們 未能盡興。 此時六郎撫摸著王夫人的隆臀,因為有桌子擋著,所以王澤看不到六郎正在 猥褻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澤身邊的王貴妃,卻注意到六郎與王夫人之間的動作, 然而她卻沒有聲張。 看到六郎曖昧的笑臉,王夫人有些動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澤和王貴妃面前調(diào) 戲她,更過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這不由得讓她羞憤交加,而且此時她正 好面對著王貴妃的俏臉。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著,但卻絲毫不敢將情緒表現(xiàn)出來。 六郎見狀更加得寸進尺,大手探進王夫人在圓桌下的羅裙內(nèi),肆無忌憚地撫 摸著她的一雙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頓時一顫。心想:天呀!他竟當(dāng)著老爺?shù)拿孑p 薄我。 此時六郎的大手順著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內(nèi)側(cè)抵達大腿根部,接著輕輕的揉 捏著那幼嫩的私處,王夫人那嬌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斷變形,充血膨脹,不一 會兒便溢出yin水。 不!不要!會被老爺發(fā)現(xiàn)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作惡 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過分。 這時,王貴妃幫王澤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圓睜地看著六郎在桌下肆意 地侵犯她的母親。 王貴妃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將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著褲子抓住 龍槍。 此時六郎三人都沒有說話,都默許著對方的野蠻行為。 雖然王夫人已經(jīng)知道六郎和王貴妃之間的關(guān)系,但如今看到貴為貴妃的女兒 竟將手放到六郎的身下,進行那十分曖昧的動作時,王夫人心想:女兒真的已經(jīng) 被這小子迷上了!唉!看來我們母女注定都要成為他的玩具,誰叫他的龍槍那么 厲害呢? 王夫人又轉(zhuǎn)頭看了醉眼矇眬,正端著酒杯的王澤一眼,暗自嘆了一口氣,任 由六郎將手指探入她那濕漉漉的玉門。 此時六郎的一只手撫弄著王夫人的美臀,接著將另一只手伸向王貴妃,放在 她身上。 不知道王貴妃的香臀和她母親的香臀有何區(qū)別?這個極具誘惑的想法,在六 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擴大,嗅著從王貴妃身上傳來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將手探進 她的紗裙內(nèi),撫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贊道:好美的臀部!豐碩而渾圓, 竟比她母親的還要大!那滑膩柔軟的觸感,讓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貴妃突然感覺到從臀部傳來一股灼熱,接著立刻會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 沒想到他竟當(dāng)著她母親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顫,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 眼,卻見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樣!心想:六郎這個小壞蛋,居然當(dāng)著爹的面,同 時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難為情??!想到這里,王貴妃的纖纖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 龍槍上捏了一把。 六郎沒有提防,頓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太師王澤驚問:「六將軍,為何驚叫?」 六郎隨機應(yīng)變地道:「太師,小侄見你喝了這么多酒后,居然還這么有精神! 沒想到你的酒量還真好,實在是不簡單??!」 六郎想豎起大拇指贊揚王澤,卻舍不得松開雙手,畢竟他的雙手正在同時侵 占著兩個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師王澤哈哈大笑道:「六將軍,雖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還可以,你 要是不服氣,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br> 六郎呵呵笑道:「太師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過難道今日好氣氛,我 就陪太師玩一玩?!?/br>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師王澤頓時喜笑顏開,道:「女兒,倒酒,今天我要讓六將軍知道我的厲 害?!?/br>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貴妃中間,兩股不同的體香飄入他的鼻中,一種誘惑, 一種清新,就如同她們兩個人一樣。 想到成熟端莊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蕩的風(fēng)情,又想到高貴優(yōu)雅的王貴妃也和 她母親一樣,皆是廳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六郎不禁邪惡地想:如果她們母女躺在同一張床上,不知誰更誘人?心中不 由得一陣雀躍。 王貴妃含笑說道:「六將軍,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br> 王貴妃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衣衫,姿態(tài)優(yōu)雅地站起身幫六郎和王澤倒酒。 王貴妃母女倆看著王澤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澤能夠一敗涂地,最 好長醉不醒,那樣我就可以和六郎盡享魚水之歡了。 王貴妃無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見到王夫人也在注視著她,一想到一旦王澤 醉酒不醒,就即將要和六郎和王夫人發(fā)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臉紅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腳尖踢了一下王貴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貴妃見王夫 人對她笑,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王夫人已經(jīng)知道六郎同王貴妃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但王貴妃還不知道六郎和王 夫人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到王夫人那溫柔中含有幾分挑逗的眼神,頓時壓抑 在心中的那股yuhuo爆發(fā)出來了。 當(dāng)六郎和王澤倒?jié)M酒后,王貴妃將椅子往六郎的身邊靠近,在坐下來后,玉 手就急著伸入六郎的衣褲內(nèi)揉捏起來。 此時,太師王澤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六將軍,咱們開始了,老夫先吟一 首詩,但是我的詩中有意漏掉一個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詩來接,詩中必須有一句 說明老夫那首詩漏字的原因?!?/br> 六郎道:「這個游戲我懂,太師請?!?/br> 太師王澤捋了捋胡須,先吟了一首唐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鶸深樹 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自橫?!?/br> 吟完后,王澤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將軍,你來接吧。」 六郎思索一會兒,隨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詩:「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 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br> 既然「輕舟已過萬重山」,當(dāng)然見不到「舟」。 此時六郎將李白的〈早發(fā)白帝城〉用得這么自然、恰到好處,令王夫人和王 貴妃全都拍手叫好,就連太師王澤也點頭,自覺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 夫認輸,我喝!」 喝完酒后,太師王澤不服氣,又吟道:「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萬里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渡陰山?!?/br> 吟完后,王澤道:「咦,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將軍快來接?!?/br> 六郎哈哈一笑,這一回沒有遲疑,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 路八千。 欲為圣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 云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guān)馬不前。 知汝遠來應(yīng)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br> 六郎吟的這首詩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馬」不見的原因。 太師王澤搖頭贊嘆:「六將軍真是好才華,老夫佩服?!?/br> 言罷,王澤便自斟自飲地喝了一杯酒,同時想了一首比較難的詩,希望能難 倒六郎。 「雨前初見花間蕊,雨后全無葉底花。蜂?紛紛過墻去,卻疑春色在鄰家。」 吟完后,王澤道:「蝶飛到哪里去了呢?六將軍,這一首,你要是再應(yīng) 上來,老夫就甘拜下風(fēng)?!?/br> 這時,六郎正在享受著左擁右抱,一只手放進王夫人的雙腿間,而王夫人的 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連同蜜洞口都暴露無遺, 而六郎的大手正流連于蜜洞口;另一邊,王貴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彎腰到桌 子底下,就被六郎壓住頭,在無奈之下,王貴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龍槍,玉 手、櫻唇全用上去,愛撫著六郎的龍槍。 王貴妃母女倆之所以這么大膽,絲毫不顧忌太師王澤的存在,是因為她們熟 知太師王澤的酒量有限,幾杯酒下肚就會醉倒,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喝了不少,盡管人 還坐著,但恐怕他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 然而六郎還是很認真地接了第三首詩:「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 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br> 此時太師王澤口齒不清地道:「六、六將軍,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 佩服。」 將最后一杯罰酒喝下肚后,太師王澤已經(jīng)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寶貝女 兒到哪去了?」 王貴妃聽到王澤在找她,連忙將六郎的龍槍吐出來,從桌底下鉆出來,道: 「父親,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這里嗎?」 太師王澤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貴妃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道:「女兒啊,你怎么 沒穿衣服???」 「啊?」 王貴妃驚慌中這才想起剛才在桌下時,六郎脫下她的上衣,便連忙用手護住 rufang,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說什么啊?我怎么會沒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這一情景,明白王澤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時不出手,待何時呢? 想到這里,六郎將身體早已經(jīng)癱軟如泥的王夫人抱過來,而王夫人也知道王 澤喝多了,而且他醒來后,通常都不會記得醉酒時的情景,于是便大著膽子,坐 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時六郎早已無法忍耐體內(nèi)的欲望,隨即將堅挺的龍槍對準王夫人那濕滑的 私處,一下子插了進去。 「哦!六郎,好棒啊?!?/br> 王夫人能感覺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玉手緊緊抱著六郎的頭,似乎 要將玉乳擠到六郎臉的上。 六郎見狀也不客氣,用嘴巴挑開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膩酥滑的玉 乳,并握住另外一只rufang,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讓六郎心神俱醉,如 臨太虛幻境、飄飄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進入緊要關(guān)頭,豐臀急速地搖動,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 真舒服……」 王夫人也顧不得王貴妃和王澤在面前,便抱著六郎,快速地聳動著玉臀,讓 那嬌嫩的花蕾與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劇烈地摩擦,以產(chǎn)生美妙的快感。 王貴妃看到王夫人已經(jīng)不顧一切地與六郎纏綿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這刺激, 隨即將rufang移到六郎的嘴邊,六郎見狀將rufang含進去,同時扯落王貴妃的宮裙, 隨即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邊享受著王夫人那滑膩的肥美蜜xue,一邊撫摸著王貴妃那光滑的玉臀, 再看太師王澤渾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將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時王澤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淪于欲海中,根本沒有注意到 他,而王澤走過來時,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動,便大著舌頭問:「夫 人……你、你光著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聞言吃了一驚,回頭看到王澤已經(jīng)站在身后,道:「啊,老爺,你喝 多了,我在陪楊將軍劃拳??!」 「劃拳?劃拳……那好好劃,替老夫?qū)偛泡數(shù)内A回來,好好劃。」 太師王澤打了一個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丟了!六郎快干我……」 此時王夫人小腹一陣收縮,身體劇烈顫抖,六郎見狀將龍槍用力一頂,王夫 人頓時身子一軟,便從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貴妃見王夫人離開六郎的身體后,隨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兒,你也要和六郎劃拳嗎?」 此時太師王澤湊上來,然而王貴妃早已yuhuo焚身,便推了太師王澤一把,道: 「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樣子了?」 王澤身子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來。 此時王貴妃手扶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那早已經(jīng)濕滑不堪的玉門湊上來, 隨即玉臀輕輕落下,那嬌嫩的幽徑便吞入龍槍。 王貴妃不由得顫抖著身體,春情無法抑制,而六郎見狀吻著她的小嘴,王貴 妃微微張開嘴,讓六郎將舌頭伸進去,接著王貴妃緩緩擺動著玉臀。 六郎摟著王貴妃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抽插著,令王貴妃不由得 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著玉臀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以九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著王貴妃,令她私處流出愛液,并扭動著身 子,以尋求快感。 六郎輕撫著王貴妃的酥胸,輕聲笑道:「娘娘,你和你母親真像一對親姐妹 ??!都是這樣的緊窒、這樣的滑潤,弄得我好舒服!」 此時六郎將王貴妃翻身,讓她的上身撐在桌上,然后分開王貴妃的大腿,讓 王貴妃的一條玉腿踩在椅子上,這樣他能更容易進入她的身體。 六郎扶著王貴妃的玉臀,從后面進入她的蜜xue,王貴妃則跪著,使雪白的玉 臀顯得特別豐滿。 六郎見狀心中激蕩,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這姿勢叫虎躍式,是最 原始的方式,寶貝,你可喜歡?」 「六郎,我好喜歡,你插得我好舒服?!?/br> 這時王夫人經(jīng)過高潮的余韻,已回過神來,她爬過來,湊在王貴妃跪著的身 下,只見王貴妃雙手撐著桌子,那一對rufang盡在眼前晃動,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 住那一團rufang搓揉著,嬌聲道:「乖女兒,六郎給你弄得好嗎?」 此時王貴妃身上不斷滲出汗珠,六郎那強而有力的撞擊,讓她哪里還有心思 理會王夫人在說什么,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早已一片晶瑩,卻咬緊嘴唇不發(fā)出聲音,那 令她銷魂的境界,讓她覺得飄渺得有如身處在云端。 王貴妃的花徑相當(dāng)緊窄,那碩大的龍槍往里面最深處不停地插著,令她不堪 龍槍的巨大,玉臀輕輕扭動著,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 用力干我……」 此時王貴妃全身的肌膚變成粉紅色,弓起纖腰、玉臀擺動以迎合六郎的動作, 她緊蹙眉頭,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丟了…… 不要停,快給我……」 說著,王貴妃那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覺到一種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著王貴妃的酥胸,才抽插數(shù)次,她便渾身僵硬,私處內(nèi)不住 蠕動、抽搐著,緊緊包住龍槍頂端陣陣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顫抖數(shù)次,強烈 的酥麻暢快感直沖精關(guān),忍不住狂射而出,那nongnong的陽精灌滿王貴妃那嬌嫩的蜜 洞,接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王貴妃的蜜洞流出來。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著將她拉過來,道:「乖,多好的瓊漿玉液??! 不要浪費了?!?/br> 王夫人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丁香小舌,含著王貴妃那愛液橫流的玉門,津 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被親生母親吸吮著羞處,令王貴妃心中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道:「啊, 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兒……啊啊……」 說著,王貴妃的嬌軀一陣顫抖,又噴了一股蜜液出來。 才一次噴射,哪里能解決六郎心中那燃燒的yuhuo!六郎將目光又投向王夫人, 將王夫人母女倆脫個精光,隨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師王澤的身邊, 接著六郎將那堅挺的龍槍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xue內(nèi),并不停抽插著,這一夜, 注定風(fēng)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離開太師府,因為晉王殿下將從瓦橋關(guān)回來,六郎要準 時見這位還沒有見過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師王澤是被王夫人用涼水澆醒的,道:「老爺,今天晉王殿下回來了,你 不過去參見?」 太師王澤拍了拍腦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會醉成這樣?險些要誤 了大事,趕緊幫我更衣。對了,昨天我和誰喝酒?」 「爹爹!」 王貴妃嬌嗔著說:「你不是和楊六將軍喝酒嗎?還跟人家斗酒令,結(jié)果一局 也沒贏。」 「哦!」 太師王澤慢慢想起來,又拍了拍腦袋,道:「這楊六將軍真是文武全才啊! 想不到老夫居然會輸給他,怪不得晉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兒子,咦,楊六將軍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見你喝醉了,就走了?!?/br> 王夫人母女倆騙了太師王澤,而王澤則被蒙在鼓里。 第七章、紫衫刺客來襲 此時晉王府的待客廳已經(jīng)坐滿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還有兵部的幾名高官, 以及五城兵馬司的幾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來,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趙光 義哭訴汝南王被害的經(jīng)過。 經(jīng)過晉王殿下開導(dǎo),加上六郎帶回來的消息,皇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步,三個條件 全部應(yīng)允。汝南王妃若有后,將世襲王爵,同時拿出一件龍袍送給陶王妃出氣, 還有就是誰任五城兵馬司一職。 五城營的眾將官全都保舉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趙光義當(dāng)然愿意也同意,而 問潘仁美時,潘仁美也沒有意見,尤其陶王妃也極力推薦六郎。 趙光義說:「既然是這樣,我就進宮奏明皇上,保薦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 三嫂,我兄長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時糊涂,一定是聽信 小人之言,這件事,咱們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F(xiàn)在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撒 葛在紫荊關(guān)屯兵四十萬窺視著中原,我們可大意不得??!」 這時太師王澤趕到,與晉王殿下行禮后,眾人便落座。 由于晉王趙光義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幾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權(quán)的人。 晉王趙光義首先開口說:「太師也來了,我先引見一個人?!?/br> 此時一名年約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晉王趙光義便說道:「這位先生,乃 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謀士,名叫武元夕?!?/br> 武元夕朝在座的諸位施了一禮,晉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諸位,武先生乃 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異士,我之所以將他帶回京,大家可知道為什么?」 眾人聞言均搖頭。 晉王趙光義接著道:「我大宋現(xiàn)在雖然是兵強馬壯,但我們四面受敵,南有 吳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還有回鶄,現(xiàn)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 我們北防有瓦橋關(guān)、益津關(guān)和淤口關(guān),三關(guān)形成一道鋼鐵防線阻止著契丹的鐵騎。 雖然契丹人兵強馬壯,如果要打陸地戰(zhàn),我們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但他們要想 攻破三關(guān),直取中原也不是那么簡單。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們的后勤補 給十分差,沒有糧草輜重的補給,契丹的大軍要南伐將會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 們準備好充足的糧草,華北地域的河流眾多,他們只有馬而沒有船,尤其是沒有 水軍,沒有水路的運輸支援,他的軍隊就算攻下三關(guān),也寸步難行。」 潘仁美道:「晉王殿下所言極是,契丹兵的鐵騎雖然厲害,但是我們避其鋒 芒,攻擊其弱點,我軍并不用懼怕他們。王爺這次招撫程世杰,滅了北漢,如此 有程世杰的二十萬兵馬,我大宋無形之間又多了一道屏障?!?/br> 太師王澤道:「晉王殿下,這北漢降將究竟值不值得信賴?」 晉王趙光義道:「程世杰這個人,城府較深,他背叛劉鈞投誠大宋,其實也 是為了保全他自己,他請我上奏皇上,加封他為太原侯,繼續(xù)統(tǒng)領(lǐng)山西兵馬,司 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br>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晉王這樣說程世杰,難道就不怕這家伙告密嗎? 晉王趙光義繼續(xù)說:「武先生與我一見如故,是他主動請纓,要助我招安懸 空島,大家可能對易水懸空島還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說:「晉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當(dāng)政的時候,懸空島乃是大周北疆的 一處極其重要的軍事要地,懸空島位于易水湖,聽說它附近的水域布滿機關(guān),外 人休想上島,三年前,北漢劉鈞妄想攻占懸空島,從而引契丹兵南進中原,結(jié)果 三萬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戰(zhàn),就全軍覆沒,三萬名兵馬全部沉入湖底喂魚蝦。雖然 懸空島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貫通華北大地,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遼軍要是掌控 此地,對我大宋實在不易啊!」 太師王澤道:「不錯,這易水寒山懸空島的島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 一名將領(lǐng),太祖皇帝黃袍加身后,他不愿改換大宋旗幟,便帶領(lǐng)手下八千名水軍, 雄踞易水湖,因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沒有發(fā)兵剿滅這股勢力。這些年, 他們在島上倒也遵守規(guī)矩,很少出來sao擾我軍前方重鎮(zhèn),因此兵部也沒有統(tǒng)一它 的計劃,莫非晉王殿下打算征討?」 晉王趙光義點頭道:「不錯,我打算先招安,后征討。這位武先生精通奇門 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幫助我畫出易水寒山懸空島四周水域的機關(guān)分布圖?!?/br> 「原來是這樣!」 潘仁美和王澤點了點頭,稱贊道:「王爺英明,只要有了那張地圖,我們就 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懸空島?!?/br> 晉王趙光義繼續(xù)說:「倘若三關(guān)不保,只要懸空島在我軍手中,大遼的鐵騎 要想繼續(xù)南伐,就必須通過水路運輸糧草輜重,而我們在那里屯一支水軍,定能 讓契丹聞風(fēng)喪膽,計劃落空?!?/br> 眾人聞言紛紛稱贊晉王英明。 六郎卻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發(fā)現(xiàn) 沉沒湖底的鐵塔?然后又見到柴郡主,而我?guī)退忾_壓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后, 就「轟」的一聲,穿越到這里,難道真的要發(fā)生那一段故事嗎? 群臣散去后,晉王趙光義換上朝服,準備進宮面圣,一來是說陶三春這件事, 再來就是針對契丹大軍壓境,皇上應(yīng)該果斷地拿出策略。 趙光義又問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畫好那幅地圖?」 武元夕道:「快的話也要十天?!?/br> 趙光義點了點頭道:「有這么復(fù)雜?」 武元夕說:「為了力求精確,減少士兵們無辜的犧牲,多花費一些時間也是 值得的?!?/br> 趙光義說:「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繪圖。在這段時間,我會先奏請 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懸空島,畢竟白松林并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咱們先禮后兵, 也算不失朝廷的禮數(shù)?!?/br> 隨后,趙光義對六郎說:「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進宮面圣,你要 好好招待?!?/br> 六郎聞言遵命。 此時趙光義將王府的幾名護院高手叫進來,要他們負責(zé)保護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后,晉王妃道:「王爺,你才剛趕回來,不休息一會兒,就要 進宮嗎?」 趙光義說:「夫人,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和皇兄商議,而我并 沒有告訴那幾位大臣。」 晉王妃吃驚地問:「是什么事情?」 趙光義說:「我在招撫程世杰的時候,曾經(jīng)擅作主張,答應(yīng)他一件事情?!?/br> 「什么事情?」 晉王妃焦慮地問道。 趙光義道:「程世杰老謀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條件,要皇上 將當(dāng)今公主許配給他的次子程千虎?!?/br> 「???」 晉王妃驚愕地道:「王爺,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趙光義道:「夫人莫慌,我當(dāng)時急著要程世杰助我平定北漢,就答應(yīng)他的條 件,但是我在話中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當(dāng)然舍不得將寧兒遠嫁山西,所以皇兄 現(xiàn)在需要馬上認一個干女兒,并封為公主,代替秀寧公主?!?/br> 六郎笑道:「這偷梁換柱之計,果然高明?!?/br> 晉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爺就趕緊去宮中和皇上說清楚吧!」 趙光義上午進宮,到了掌燈時,卻還沒有回來。 晉王妃猜想,一定是晉王殿下招撫程世杰有功,被皇上留下慶功。 見趙光義不回來,六郎覺得正好,讓他有機會霸占美貌的干娘,而且六郎覺 得趙光義現(xiàn)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晉王妃偷情,遠比前兩次更刺激,而 晉王妃也是這樣想。 被六郎擁在懷中時,晉王妃只覺得臉上一熱,那撫摸她臉龐的大手卻是那么 真實,想到晉王已經(jīng)回到京城,而她貴為大宋親王的王妃,居然與剛剛認的干兒 子偷情,那種禁忌的快感馬上占據(jù)她的芳心。 「??!」 此時晉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嬌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著, 每到一處都帶起一片火熱,逐寸逐寸的挑逗著她的肌膚,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全 身guntang,春情泛濫開。 晉王妃那宮裝下的酥胸,是最讓六郎留戀的地方,那里豐滿而柔軟、白皙而 細膩,觸感甚至比最上等的絲綢還是舒服百倍,最后六郎那雙大手還是攀上酥胸。 晉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動著身子,玉手也情不 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著,并隔著衣服輕輕搓揉起來, 頓時強烈的快感襲來,很快就將她送到云端。 六郎脫下晉王妃的衣服,兩具赤裸的胴體相互糾纏在一起,晉王妃的玉手握 住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它引到私處。 龍槍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強而有力的刺入,讓晉王妃忍不住高呼出聲, 兩人一同開始奏響快樂的樂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銀白灑滿大地。 晉王府,武元夕正在趙光義的書房繪制著懸空島的地形圖,他一絲不茍地演 算著水域內(nèi)的機關(guān)布置公式。 前堂大廳,晉王府的幾位高手正陪著幾個未穿軍裝、卻持刀帶劍的大漢圍在 一張桌上喝酒猜拳,這幾個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隨趙光義進京。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程世杰身邊隨意慣了,所以來到晉王府也不客氣,大 碗喝酒、大口吃rou,吐沫星子伴著酒水漫天亂飛。 王府那幾位侍衛(wèi)高手看到這種景象,厭惡地搖了搖頭。 此時天上的月亮躲進云層內(nèi),隨著天際的最后一絲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 大地,就在這光明與黑暗交替的瞬間,一道紫色身影掠過晉王府后花園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過池塘后,又越過一道高墻,而前面就是晉王趙光義的書房, 書房中亮著燈,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戶上,而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裝軍士手握 著長槍警戒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唰」的一聲輕響,從那棵參天柳樹上傳來,一名軍士似乎聽到那微弱的聲 音,回頭向樹干上望去,隨即一柄鋒利的寶劍就在這剎那刺進他的咽喉,另外三 名軍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這一愣神的工夫,寶劍飛轉(zhuǎn)著一連斬落三顆人頭, 隨即見掉在地上的人頭還很驚恐地張大嘴巴。 此時一道紫色身影穩(wěn)穩(wěn)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見那人緩緩轉(zhuǎn)過身,首先映入眼 簾的是那繡著紫荊花的紫色蒙面絲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帶、紫色 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紗巾后面,一雙清澈而銳利的眸子散發(fā)出 兩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著寶劍,朝著書房一步步走近。 此時六郎和晉王妃正在二度纏綿,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斫新暎骸肝湎壬粴⒘耍?/br> 快抓刺客??!」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況?!?/br> 說著,他匆忙穿上衣服,對晉王妃道:「干娘,你躲在房里不要亂走,我去 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趕到現(xiàn)場時,只見晉王府的侍衛(wèi)還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圍著紫衣刺 客廝殺。 侍衛(wèi)班長秦裕大叫道:「六將軍,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殺死了,大家不要讓這 刺客跑掉了?!?/br> 說著,秦裕手提寶劍朝紫衣刺客劈過去。 紫衣刺客靈巧地翻身躲開秦裕的攻擊,而看樣子她并不想逗留,在橫向發(fā)出 一道劍光后,就破門而出…… 秦裕哪里肯放過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寶劍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個人比秦 裕的動作更快,那是一個身著紅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捻動著項間的 佛珠,耳朵傾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隨著他那碩大的耳朵顫動著,紅衣喇嘛猛地 睜開眼睛,大喝一聲:「看招!」 說著,他把手一張,一張嗜血金符便朝著紫衣刺客射過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雖然不俗,但她似乎無心戀戰(zhàn),在用寶劍擋開紅衣喇嘛的暗 器后,便飄身躍上晉王府的西廂房,但就在她剛躍到房頂?shù)耐咂瑫r,她的秀眉一 陣緊蹙,胸口傳來疼痛,看來她剛才中了紅衣喇嘛的暗器。 紅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著十二根細如牛毛的奪命銀針,剛才十二根飛 針隨著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時大意,并沒有注意到,而且飛針入rou時 不會感到疼痛,但會順著體內(nèi)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運用一次真氣,都 會加速飛針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紅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開始窮追不舍,他個躍上屋 頂,追著紫衣刺客。 兩個人的身影順著晉王府的西廂房一路西去,身影時高時低,飄閃不定。 此時寂夜無風(fēng),但那件大紅的袈裟,卻如同放飛的紙鳶般輕靈。 紫衣刺客見甩不掉紅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當(dāng)紫衣刺客剛停下時,一 只兇狠的大手就朝著她那粉白纖滑的后頸抓過來,但紫衣刺客在未轉(zhuǎn)身之際就已 經(jīng)出手。 高手過招,勝敗只在瞬息間。 「鳳翼天翔」,乃是驪山派最華麗也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功。 驪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雖然還不能到達修神的頂峰,但 這種神功一旦使出,紅衣喇嘛根本無法抵御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體內(nèi)修練的七道元神形成瑰麗的火鳳凰,烈焰飛舞的鳳翼伴隨著 精光閃亮的寶劍,隨即裹住紅衣喇嘛,接著一顆禿頭在飛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 客發(fā)出「哎呀」聲,只見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著青色龍頭的小箭,那是紅衣 喇嘛化作厲鬼前,最后的搏殺。 當(dāng)晉王趙光義從皇宮趕回來,來到書房時,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傷口 在眉心,是一劍斃命。 晉王趙光義氣得跺足捶胸,道:「哎!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武官回稟道:「王爺,兇手已經(jīng)逃走,六將軍正在全力緝拿?!?/br> 晉王趙光義一拍桌案,道:「此刻膽敢來我的晉王府行刺,簡直是膽大包天, 傳令京城四門封鎖,全城緝捕刺客?!?/br> 紫衣刺客在受傷后,顧不上查看傷勢,她身如飛燕,飄過幾處府宅,鉆入西 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帶兵追到時,已經(jīng)不見紫衣刺客的蹤影,只見紅衣喇嘛那無頭的尸體由 屋頂?shù)粝聛?,腥紅的血染紅街道。 六郎觀察著四周情況,道:「刺客逃不了多遠,這一代的住戶,給我挨家挨 戶、挖地三尺地搜。」 這兩天,趙普一直請假未曾上朝,因為他向趙匡胤獻策,先后剝奪高懷德、 石守信等人的兵權(quán),而現(xiàn)在趙匡胤又將殺害汝南王的責(zé)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趙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會放過他,雖然趙夫人曾經(jīng)求六郎為趙普在陶三春 面前開脫,但她與六郎那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令她哪里敢告訴趙普。 如今,趙普見晉王趙光義返京后,要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來我的苦日子 要到了!于是,趙普就裝病在家中躲兩天。 趙普的兒子趙建輝在刑部當(dāng)官,和兒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著。 趙普說:「夫人,讓建輝在這里跟我說一會話,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br> 趙夫人聞言點了點頭,便和文素心出來,各自回房了。 當(dāng)文素心回到房間時,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煩,但她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正在思索之際,突然聽到房頂上有腳步聲,她心中一怔,接著門突然被撞開,只 見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進來,文素心是身懷武功的人,見有人突然闖進來,下 意識就要動手擒拿來人,卻見紫衣人對她開口說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聞言吃驚地打量著對方,只見紫衣人吃力地揭開面紗,那張蠟黃的臉 蛋,依稀保留著少女的絕代風(fēng)華。 「紫若兒……」 文素心驚訝地攙扶著幾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時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氣無力地說:「表姐,我中了暗器, 現(xiàn)在處境十分危險,而我并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冊,若 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會枉死諸多的北漢勇士,請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