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第二集)(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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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br> 東方紫玉說:「既然這樣,那就先讓飛雪的身子破了,等于開了天鎖,就算 飛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幾個弟妹能夠懷上,也是值得。」 楊令公當即認同東方紫玉的話,就問:「那大郎的病還有救嗎?」 東方紫玉嘆了一口氣說:「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檢查,要是早一點的話, 或許還能救,但現(xiàn)在就算大羅神仙也無力回天。我沒有告訴他結果,只是對他說 要慢慢調養(yǎng)?!?/br> 楊令公聞言臉色凝重,思量片刻后,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東方紫玉,緩緩 地說道:「既然大郎已經(jīng)喪失男性功能,那么飛雪要如何破身?難道要她紅杏出 墻嗎?」 四娘說:「所以這件事必須要你拿主意?!?/br> 楊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來回踱步,他思前想后,最終長嘆一聲:「為了我 們楊家的今后,只能委屈飛雪了……」 「可是,該如何選擇男方?」 東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這種事她實在不好插嘴,不過姐妹倆已經(jīng)商量好了, 于是,四娘說道:「這件事,我們當然不能對外講,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但 是我們必須忍痛割舍,要舍慕容飛雪,換取楊家的未來。我已經(jīng)想過了,在其他 的兄弟中選一個?!?/br> 楊令公道:「我擔心,他們兄弟間會不會因此產(chǎn)生仇恨?奪妻之仇,不共戴 天啊,真要是那樣的話,情何以堪?」 四娘道:「將軍說得有道理,不過我和師妹商量了一下,有一個妥善的辦法。 選好為飛雪破身的對象后,我會守口如瓶,并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們所有的 兄弟妯娌全部單獨隔離,就算大郎心存不悅,他終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就無 從發(fā)火了。另外,飛雪行房的時候,我會用黑紗遮著她的眼睛,就連她也不會知 道,目的只有一個,杜絕今后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計劃可行嗎?」 楊令公腦海中浮現(xiàn)出四娘所講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掛,寂夜無風,楊家子女兒媳,一人一屋,就連自己也是,然后四娘 將早就擇好的人帶入楊家長媳慕容飛雪的閨房,慕容飛雪眼睛蒙上黑紗,這樣破 身后,她也不會知道那個男人是那位小叔,當然也不會對誰動私情。 楊令公點了點頭,說:「計劃算是周詳,可是大郎和飛雪都愿意嗎?我們做 父母的也不能強迫他們??!」 四娘說:「為了楊家的未來,他們兩個人應該深明大義,曉得這次計劃的重 要。令公,大郎那邊由你來說,飛雪那邊由我和師妹來說。」 楊令公點了點頭:「為了楊家,只好讓大郎做出犧牲了。好吧!就這樣決定 了,我這就去找大郎?!?/br> 楊令公與大郎在書房整整待了一個下午,諸位兄弟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見到大郎從書房出來后,就一個人去了后院的練武場,一桿虎頭鏨金槍被他揮 舞得虎虎生風,還不時能聽到他的怒吼聲。 這天傍晚,練武場旁的柳樹被大郎用虎頭鏨金槍打斷了三棵。 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滿身武藝的威猛硬漢,在兩軍陣前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上 將軍,居然要眼睜睜地將嬌妻拱手讓給兄弟,一想到自己無法占有嬌妻的初夜, 而是要讓親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滿腔悲憤,虎頭鏨金槍猛地刺出去…… 一塊巨大的青石,應聲而裂。 大郎轉過身,就看到慕容飛雪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身后。 大郎心中一陣如刀絞般的心痛,走過來握住慕容飛雪的雙手:「飛雪……」 慕容飛雪神情凝重,看著大郎柔聲道:「大郎,你不要難過,只要你不同意, 我寧死也不會答應……」 大郎卻道:「飛雪,都怨我……」 慕容飛雪將頭輕輕地放在大郎的肩頭上:「大郎,為什么要答應父親???只 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為你堅守忠貞。」 大郎心中苦得張了張口,幾乎吐不出字,但是他還是努力抑制住情緒:「飛 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過為了楊家,絕對不能因為我們兩個的自私而絕后 ??!我們的犧牲,將會換來楊家的門丁興旺,你要是不犧牲,二弟、三弟、五弟 他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們。我是楊家長子,你是楊家長媳,我們倆肩負著振興楊 家的重任啊?!?/br> 慕容飛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 同刀剜,大郎……你還會再愛我嗎?」 大郎將眼淚吞進肚子里,臉上露出堅強的笑容:「飛雪,不管什么時候,你 都是我這一生唯一心愛的女子,我相信在這之后,我們的感情會更加深厚?!?/br> 慕容飛雪擦了擦淚水,露出堅強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 將我們的決定告訴四娘,你……回去吃晚飯吧?!?/br> 大郎點了點頭,丟下大槍,步履蹣跚地離去。 望著大郎離去的身影,慕容飛雪在那里矗立良久,在這剎那,她想了許多, 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楊家的絆腳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么都結束了 嗎?可是她又覺得那樣做實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對現(xiàn)實的逃避,她死了,難道 將千鈞重擔全都交給大郎一個人去扛嗎?他已經(jīng)夠痛苦,他也絕不會再續(xù)弦,甚 至可能會跟著她棄紅塵而去。那種結果,實在太可悲了。 「飛雪?」 發(fā)佈. . 一聲溫柔的呼喚打斷慕容飛雪的思緒。 慕容飛雪驀然回首,發(fā)現(xiàn)四娘站在身后。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是驪山圣母的高徒,是名滿 天下的俠女,讓你這個身負絕世武功的女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實在是強人所 難。我知道,你寧可死,也不愿接受這個事實,可是,你知道,四娘為什么要勸 你嗎?」 慕容飛雪聞言疑惑地搖了搖頭,并示意四娘繼續(xù)說下去。 四娘走上前牽著慕容飛雪的手:「你一直在為大郎著想,想為他守住忠貞, 可是你有沒有為自己想過呢?身為一個女人,享受男人的愛是每一個女人應有的 權利。四娘知道,你或許不覺得男女之愛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絕非是那種水性 楊花的女子,在你們妯娌幾個中,你是最溫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沖 著你隱瞞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后,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為,值得每一 個女人為你贊嘆,連四娘我也是自嘆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這對大郎的大無 畏之愛中,卻犧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br> 「四娘,我……」 四娘愛憐地抱住慕容飛雪的身軀:「飛雪,你或許不想做一個幸福的妻子, 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個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幫你做到?!?/br> 慕容飛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這句話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確實,她心志 高潔,從來沒有過那種污穢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愛,她也無怨無悔,但是, 她內(nèi)心對孩子的向往,卻是十分強烈,但沒有性愛,哪里來的孩子?這個結在慕 容飛雪的內(nèi)心深處,整整困擾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卻被四娘說出來了。 四娘又道:「飛雪,有時候,你應該多為自己著想,這一次,我之所以這樣 安排,一來是為我們楊家解決仇敵降術的詛咒,二來也是想趁機圓了你多年的夢 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議吧,我是真心實意地為你好?!?/br> 四娘挽住慕容飛雪的手,「走,到我房間去?!?/br> 四娘的房間整潔明亮,潔白如雪的羅帳加上秀榻上潔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純 白色,香爐中升起陣陣香煙,讓人仿佛如臨仙境,東方紫玉已經(jīng)等候在這里,自 從她從京城來到荊州后,楊令公就搬到書房去住了。 四娘牽著慕容飛雪的手,來到床前:「飛雪,東方姨娘說你的外表極具脫俗 的氣質,她懷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飛雪嬌羞笑道:「四娘,我怎么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沒有嗎?」 東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覺,自從那日來到天波楊府,我就發(fā)現(xiàn) 到你的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女人氣息?!?/br> 慕容飛雪默然,四娘對她說:「飛雪,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讓 東方姨娘替你檢查就好了。」 慕容飛雪躺到那張潔凈的床鋪上:「東方姨娘,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含羞帶怯的慕容飛雪星目半閉,一身欺霜賽雪、凝脂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晶 瑩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鑒人的秀發(fā),散發(fā)著誘人光芒, 襯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 東方紫玉用她那柔軟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撫摸著慕容飛雪的絕美胴體。 慕容飛雪秀眸閃現(xiàn)出一絲驚訝,因為她感覺到,東方紫玉的手法與那日撫摸 楊四姐她們時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東方紫玉笑了一聲,說:「飛雪,因為你從來沒有接受過真正的愛撫,而且 過兩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對你來說很難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里到時會產(chǎn)生抵 抗的情緒,于是希望我的動作能夠打消你的憂慮,讓你感受到被人愛撫的愉悅?!?/br> 東方紫玉說著繼續(xù)向上探進慕容飛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著肚兜,愛撫著她 豐滿柔軟的玉乳。 被東方紫玉那柔若無骨的纖滑玉手愛撫著,讓慕容飛雪嬌軀發(fā)顫,臉如紅燒, 一雙秀目開始迷蒙,檀口嬌喘連連,春情泛濫的情態(tài)誘人至極。 慕容飛雪那欲閉微張、吐氣如蘭的櫻唇,顯得嬌艷欲滴。 東方紫玉低下頭,問道:「飛雪,感到舒服了嗎?」 慕容飛雪嬌羞地點頭。 東方紫玉又問:「你可曾接受過類似的愛撫?」 慕容飛雪幽幽說道:「若不是昨日東方姨娘教導、傳授我們愛撫這個辭匯, 慕容飛雪只怕今生就要與它失之交臂了。」 東方紫玉微笑道:「那樣的話,真是太遺憾了?!?/br> 東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飛雪的胯間來回地愛撫著,慕容飛雪那挺 翹的美臀極富彈性,摸起來就像充滿彈性的面團,接著東方紫玉往下,來回地輕 撫著慕容飛雪那雙勻稱的玉腿,頓時慕容飛雪只感覺到一股微麻的快感傳遍全身, 那是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慕容飛雪躺在床上享受著被人愛撫的快感。 四娘在旁撫摸著慕容飛雪那一頭如烏云般的秀發(fā):「慕容飛雪,大郎真是愧 對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來,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慕容飛雪那雙柔美的眸子盈滿感激的淚花,四娘真摯的慈愛,讓她感激萬分: 「四娘,慕容飛雪永遠忘不了你對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松的好好享受吧。」 東方紫玉掀起慕容飛雪的下裳,露出那渾圓堅實的大腿,美臀又圓又大,粉 腿修長圓潤,有如此豐潤滑膩、令人銷魂蝕骨的胴體,風韻之佳,實在是美得不 可方物,她隔著絲質褻褲撫摸著大腿內(nèi)側和凸起。東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軟,但 慕容飛雪的凸起更柔軟,接著東方紫玉緩緩脫下那件月白色的褻褲…… 同時,四娘解開慕容飛雪的發(fā)髻,讓她的秀發(fā)披散下來,覆在她的嬌靨旁和 枕頭上,然后輕輕脫下慕容飛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雙峰是那么的美,白得如雪、 如霜,高聳堅挺,像兩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豐滿的玉乳隨著呼吸而起伏,那 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膚是如此的滑膩細嫩,曲線那么地窈窕婀娜, 美得讓人暈眩。 四娘用纖滑玉手輕撫著慕容飛雪那兩團嫩rou,用柔滑的香舌輕吻著慕容飛雪 的柔唇,頓時慕容飛雪感覺到一陣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飛雪被四娘的動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臉羞得紅紅,嬌軀東擺西搖,嬌喘 吁吁的呻吟著。 東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著掌心貼在慕容飛雪那嫩滑、柔軟的小腹上, 接著又回到胯間,用指尖緩緩地撥開她那發(fā)絲般柔軟纖細的陰毛,溫柔地摸著幽 谷間的要害地帶。 慕容飛雪的臉蛋兒一下子脹紅了,在四娘懷中微微地顫抖著,但早已是情思 蕩漾、渾身發(fā)軟。 東方紫玉的手不斷愛撫著慕容飛雪那敏感的陰蒂,手指還在她那水潺潺的小 xue中撫弄著,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嬌嫩玉門更是不住收縮著,流淌出一絲絲 甜蜜的愛液,讓慕容飛雪感到嬌羞。 見慕容飛雪被自己挑起蕩漾的春情,東方紫玉不由得驚嘆眼前這幅完美無瑕 的誘人風景,只見慕容飛雪猶如一只溫馴的小羊羔般蜷縮在那里,俏美的小臉羞 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樣,在東方紫玉高超的 挑情技巧下,慕容飛雪已經(jīng)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經(jīng)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東方紫玉打量著眼前這人間絕色。絕色嬌美的芳靨紅暈如火,萬種風情的清 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微微顫動著,白皙嬌美的 玉頸下是渾圓的細削香肩,往下是一對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高聳玉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 腹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緊緊夾著,往下是一對勻稱、柔若無骨的渾圓腳 踝。 知道慕容飛雪仍是處子之身,東方紫玉亮出如來神指的時候,并沒有急著試 探,玉手不斷地在慕容飛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著,皆攻向她身 上各個敏感的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 慕容飛雪面色緋紅,雙腿發(fā)軟,下體陣陣的顫栗,她不自覺的享受著逐漸升 高的愉悅快感。 慕容飛雪忽然感覺到下身有異物入侵,原來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正在她的洞 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傾向前,希望能得 到更深入的慰藉。 隨著如來神指的挺進,慕容飛雪覺得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得令她 神魂顛倒,既陌生而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輕扭著纖腰 迎合著東方紫玉那令人醉生夢死的手指。 東方紫玉見狀開始動作,如來神指在慕容飛雪的嫩xue里刮磨旋轉起來,嫩xue 被手指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動作雖然不強烈,卻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 感覺一波波襲來,令慕容飛雪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襲,而才 剛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襲來,前一波卻早已過去,那滋味美得讓她再難抗拒,一雙 修長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呻吟,最后慕容飛雪終于忍不住, 在一陣如痙攣般的抽搐中,迎來了次的高潮,緊窄的處子蜜壺也將如來神指 緊緊地夾住…… 一直等到慕容飛雪結束高潮后,東方紫玉懷著亢奮的心情,將如來神指從慕 容飛雪蜜洞里抽出,她的臉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燦爛,驚喜地喊道:「九曲回廊, 是九曲回廊?!?/br> 四娘驚喜地問:「是真的嗎?我看看?!?/br> 聽到東方紫玉的叫喊聲,慕容飛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憊地睜開秀眸,朝東方 紫玉的如來神指看去,只見那如來神指已經(jīng)被嫩rou夾得變了形狀,上面呈現(xiàn)著許 多凹陷的痕跡,伴著晶瑩的愛液,簡直是無比妖嬈。 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想不到你們楊家居然藏有兩個十大名器?!?/br> 四娘疑惑地問道:「師妹,還有誰?」 東方紫玉笑道:「還有你的寶貝女兒夢蘿啊?!?/br> 四娘驚異道:「你不是說……」 東方紫玉笑道:「事前夢蘿找過我,她希望在驗身的時候,要是十大名器的 話,就請我?guī)退[瞞真相?!?/br> 四娘愕然:「原來是這樣,難道這孩子她不想成為皇貴妃嗎?」 東方紫玉悠然一笑:「師姐,真正的愛情是沒有界限的,或許夢蘿早就有了 意中人,不愿嫁入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四娘恍然大悟:「這丫頭從未跟我說過,回頭是該找她好好聊聊?!?/br> 扭頭又對慕容飛雪說道:「飛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后,有什 么想法?有沒有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飛雪嬌羞地拿過衣服掩住自己的胴體:「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個 人,不管有沒有十大名器,我都會是他的妻子?!?/br> 第三章、調戲二嫂沈靈梅 那應該是個沒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隔天慕容飛雪身上有十大 名器的事情,卻在楊家媳婦間傳開了,加上慕容飛雪大嫂仍是處子之身,使得楊 令公和四娘決定找楊家其他兄弟為長嫂破身的事,在楊家諸兄弟聽到后,無不暗 自摩拳擦掌,盡管表面上對此事只字不提,卻都盡可能地表現(xiàn)自己。 此時六郎就是在為這件事煩憂,由于龍槍長鱗甲,暫時不能使用,偏偏大嫂 在這個關鍵時刻要…… 這不是等于將自己排除在外嗎?所以六郎憂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讓其他兄弟 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裝出無所謂的模樣,悠悠地漫步。 在后院的cao武場上,六郎發(fā)現(xiàn)二郎、三郎、五郎還有七郎都異常的勤奮,今 天的晨練早就應該結束了,可是他們還在認真、刻苦地苦練。 七郎個頭瘦小,這個黑小子以前連楊家每天的晨練都要偷懶,經(jīng)常請假不參 加,四娘疼他年紀小,往往對他網(wǎng)開一面;可現(xiàn)在這個黑小子居然赤著膀子,練 得渾身大汗…… 六郎心道:小七暗戀大嫂許久了,甚至前陣子有人提親,都被他拒絕。他聽 到這個消息后,一定會積極地表現(xiàn)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齡實在不怎么占優(yōu)勢。 二郎正在練舉石鎖,他壯碩的身軀在陽光下散發(fā)著成熟的男子氣息,六郎覺 得二郎是最危險的人物,幾個兄弟相比,二郎是最為圓滑、最會哄女人的人,他 的身體又這么棒,尤其成親得早,有著經(jīng)驗豐富的優(yōu)勢。 六郎看了二郎的褲襠一眼,在心里詛咒他早一點得到陽萎。 三郎正在練大槍,三郎是兄弟幾個中最為憨厚的,他應該不會有那種念頭吧? 但為何他也參加超級訓練的隊伍?六郎記得當初在偷聽三嫂房中的時候,三嫂一 個勁兒地說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愛時從來不知道主動,那三哥這種性格,也 能做那事嗎? 五郎正在修練楊門內(nèi)功心法,六郎對他比較放心,五郎文質彬彬,做事一向 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愛,他曾經(jīng)在五嫂面前對天發(fā)誓,他今生決不會再 有其他女人;不過,男人心,海底針,也不知道他那番大義凜然的話,是真的還 是假的? 「六弟來了?」 五郎停下動作,跟六郎打招呼,隨即其他幾個兄弟也過來打招呼。 六郎問道:「大哥怎么沒來?」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會來了?!?/br> 六郎「哦」了一聲,又道:「都到了吃飯時間,你們怎么還不去吃飯?」 二郎說道:「父親讓我們從今天起,每日多練一會兒……」 二郎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 看著二郎的笑容,六郎心里鬧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 郎勉強壓住火氣,說:「我先去吃飯了。」 說完,轉身就走。 走出了好遠,耳朵靈敏的六郎突然聽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談。 二郎說:「六弟算是棄權了吧,不然父親為何不讓他參加訓練?」 七郎邪笑著說:「六哥的槍上長了鱗甲,嘿嘿!別說這次,就是以后他的那 門親事,都夠嗆呢?!?/br> 二郎嘆息說:「六弟真不幸?!?/br> 初夏,水城荊州開始變熱。中午,楊家?guī)孜恍值芏嫉角ъ策壛恕?/br> 六郎躺在窗戶旁的涼席上生著悶氣,被二郎和七郎那幾句有意無意的話,惹 得他十分不爽,同時心中也為自己著急,不知道龍槍能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蛻甲重生? 想到這里,六郎也顧不上炎熱,便脫光衣服,僅穿了一條小褲,就在床頭上盤膝 打坐,按照東方紫玉傳授的行功秘訣,真氣運轉周天,修練起金龍三絕。 六郎一直盼望著能快點練出七元真氣,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氣不是那么好練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個時辰。 突然門外一陣腳步聲傳過來,六郎睜開眼睛一瞧,原來是二嫂沈靈梅。 夏日炎炎,因為楊家府中戒備森嚴,所以楊家女將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 性嫵媚的沈靈梅穿了一身輕紗薄裙,將美妙的身姿展現(xiàn)無遺,粉紅色的抹胸下胸 部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輕紗下的白凈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 玉凝聚而成。雖然看不分明,但透過單薄的輕紗,依稀能看到一雙修長勻稱的玉 腿十分迷人。 沈靈梅的神情神秘,進屋前還東張西望了一下,進屋后對著六郎甜甜一笑, 叫一聲:「六弟?!?/br> 六郎看著二嫂那張優(yōu)雅細致的臉龐,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梁 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來的一絲風流,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 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嗎?」 沈靈梅卻沒有答話,而是將一雙鳳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轉,打量得六郎渾身發(fā) 毛,不由得心下發(fā)虛,輕聲喊道:「二嫂,你在找什么?」 沈靈梅不由得輕輕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邊:「六郎,嫂子來看看你嘛, 我聽說你的龍槍生甲,嘻嘻……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長甲的龍槍,是不是真的???」 六郎頓時無比郁悶,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由得輕嘆一聲,點頭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這可不是不治之病?!?/br> 沈靈梅嬌笑道:「我知道,你當然不會和大哥一樣。」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靈梅正色說道:「怎么能不知道?我們姐妹幾個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說 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樣?」 六郎問:「什么我怎么樣?」 沈靈梅掩口笑道:「再過些時候,就到了晉王千歲幫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 嘻……難道你要提著你的鱗甲龍槍進洞房???」 六郎臉一紅:「二嫂,你原來是要來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靈梅的纖腰,將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兇光,道:「看我不收 拾你?!?/br> 沈莖梅卻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一對凝霜堆雪的rufang隨著笑 聲在那粉紅色抹胸內(nèi)上下抖動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六郎,不要 惱火嘛,嫂子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最怕癢了,你可不許撓我胳肢窩。」 六郎被沈靈梅一提醒,馬上將手指朝著沈靈梅的胳肢窩摸過去:「我就是要 撓你癢,誰讓你取笑我?!?/br>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癢死啦?!?/br> 沈靈梅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 六郎見狀用一只大手緊緊抱著沈靈梅的纖腰,讓她無法坐起來。心道:今天 早上二哥取笑我,現(xiàn)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個平 衡。 發(fā)佈. . 六郎的手就在沈靈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個不停,沈靈梅穿的衣衫本就單 薄,加上兩人零距離的親密接觸,一開始她還不以為然,只當是六郎在撓她癢, 慢慢地才發(fā)現(xiàn)六郎一邊在撓她癢,一邊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時地撫摸著沈靈梅那粉紅束胸下的嬌挺玉乳,按著她纖腰的那 只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撫摸著。 「小壞蛋,又占我便宜?」 沈靈梅頓時明白,便用力地推開六郎,坐起來整了整凌亂的裙衫:「你再這 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br>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氣,就算自己過分一些,她也不會真的發(fā)火,再說自己也 沒有做出太過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邏,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來 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兒,陪你說說話?」 沈靈梅哼道:「怯……誰稀罕你陪?」 沈靈梅將被六郎掀起來的紗裙往下順了順,蓋住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 她正言道:「我問你件正事。」 「什么事?」 沈靈梅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二哥有什么奇怪的反應?就是大嫂的那件事, 我發(fā)現(xiàn)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好像對那件事特上心……」 六郎一聽,立刻說道:「可不是,二哥這次恐怕要拔得頭籌了,在我們兄弟 幾個人中,好像他的優(yōu)勢最大,父親也十分喜歡他,尤其二哥又善于哄女人。」 沈靈梅聽后,頓時腮幫子氣得鼓起來:「好啊,楊二郎,你還真的動了心思, 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哼……連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還要替人家出頭,你…… 我偏不要你如愿?!?/br> 六郎心中暗喜:原來二嫂是吃醋,我得趕緊煽風點火,讓她管著二哥,這樣 我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二嫂,二哥這兩天練功得特別賣力,一定是攢著力氣想代替大哥吧?」 見沈靈梅虎著臉在生悶氣,六郎就湊到沈靈梅耳邊說:「二嫂,你是不是不 愿意讓二哥攬這件事?」 沈靈梅怒道:「哪個女人愿意將自己的男人借給別人用?盡管對方是我一直 尊敬的大嫂?!?/br> 六郎又說:「既然二嫂不愿意讓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br> 沈靈梅幽幽嘆道:「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數(shù)??!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們要 是全都認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br> 六郎卻說:「你不會想辦法嗎?」 沈靈梅眼睛轉向六郎:「有啥辦法可以阻止他?」 六郎說:「有辦法啊。你去藥鋪偷偷買幾副藥,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后這幾 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讓他把力氣全使在你身上,保證他累得連頭也抬不起來, 嘿嘿……父親見他這副樣子后,還會要他嗎?」 沈靈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壞,連你二哥也坑害?」 六郎無辜地說:「二嫂,我這可是為你好?。≡僬f,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 這幾味藥根本傷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靜養(yǎng)幾日,過個十天,八天,還不是生龍活 虎地伺候你?」 沈靈梅微笑著點頭,猛地又問:「六郎,你給我出這主意,是別有用心吧? 哼哼,是不是讓我?guī)湍闱宄偁帉κ职???/br> 六郎心中一涼,但是還是保持著沉穩(wěn)的口氣:「二嫂,你這可是冤枉我了, 你想想我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哪里有閑心思想大嫂的事?。俊?/br> 沈靈梅聞言瞄了六郎的褲襠一眼,只見那里撐起小帳篷:「真大啊……」 沈靈梅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突然說:「六郎,讓嫂子看看你的鱗甲龍槍吧?」 六郎趕緊捂住褲襠:「二嫂,不要吧?」 沈靈梅的身子卻依偎過來:「就看一眼。」 六郎搖了搖頭:「一眼也不行?!?/br> 沈靈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聲:「小壞蛋,是不是想開條件?這樣吧,嫂 子讓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們交換一下行不行?」 這也能交換?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沉住氣, 不慌不忙地說:「二嫂,好像我很吃虧啊?這樣吧,我給你看鱗甲龍槍,你也給 我看看你的水簾洞,嘿嘿,這才公平?!?/br> 「呸!」 沈靈梅顯然不同意六郎的yin蕩條件,站起來要走,口里卻說:「不看就不看, 上面全是金鱗,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六郎卻一把拉住沈靈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愿意, 就照你的條件嘍!大不了我吃虧,不過你得先給我看白兔才行。」 沈靈梅聞言轉怒為喜,重新坐下來,眼睛卻不安地往院子掃了一眼,見現(xiàn)在 是午睡時間,應該沒有人會來打擾,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點嘛,別讓人看見 了?!?/br> 六郎馬上伸出大手扯開沈靈梅胸前的衣襟,貪婪地吸著那芬芳的乳香,大手 隔著那層單薄的粉紅抹胸,使勁地搓揉著她那兩團堅挺,雖然隔著絲質抹胸,卻 絲毫無阻于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軟啊?!?/br> 沈靈梅嬌羞地「哦」了一聲,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壞蛋,我沒 同意讓你摸……你快放手?!?/br> 沈靈梅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將她往懷 中一拉。 沈靈梅輕啟檀口,嬌喘吟吟,媚眼如絲:「六郎,不要摸……」 六郎哪里管得了許多?雙手顫顫巍巍地將那絲綢抹胸朝上面撩起來,頓時一 對渾圓嬌挺的雪玉雙峰彈了出來。 沈靈梅「啊」了一聲,想伸手過來蓋住。 六郎攔住沈靈梅的手,說道:「二嫂,是你答應給我看的,可不許反悔啊?!?/br> 沈靈梅嬌喘連連,抓著六郎的手:「六郎,你簡直壞透了,分明是在欺負我, 你快些看好不好?」 六郎將鼻子放在那雪膩的酥溝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br> 沈靈梅有些抵擋不住六郎的攻勢,嬌軀一軟,軟倒在六郎懷中:「你快些嘛 ……」 一只纖滑玉手已經(jīng)耐不住寂寞,朝六郎的褲子里面摸進去:「六郎,那么大 ???好刺手啊!」 沈靈梅忍不住將六郎的金甲龍槍拽出來,一瞧見那堅挺、密生鱗甲的龍槍, 沈靈梅頓時羞得雙頰通紅,連呼吸也粗重起來。 在二嫂的纖滑玉手緊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鱗甲的龍槍越發(fā)堅挺。 「二嫂……」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靈梅那飽滿的玉乳。 沈靈梅瞇著眼睛:「六郎,你的雖然好看,可是這么刺手……都不能使用了 啊,你今后該如何娶妻生子???我真為你擔憂啊?!?/br> 龍槍上的鱗甲如同老繭,就連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況女人那更為嬌嫩之 處?沈靈梅的擔憂頗有道理。 六郎鼻間貪婪地嗅著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終于忍不住了,張開大口便咬了上 去…… 沈靈梅頓時身子一顫,玉手松開了龍槍:「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 啊,這可不行?!?/br> 沈靈梅頓時掙扎起來。 六郎不知道沈靈梅是故意佯裝正經(jīng),還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經(jīng)管不了 那么多了,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決意要報 復,他抱住沈靈梅的纖腰,將她的嬌軀扳倒在床上,然后一邊撓她的癢,一邊攻 擊她的胸前玉乳。 沈靈梅咯咯笑著,全力阻攔六郎的動作。 六郎一把將沈靈梅摟在懷里,吻了吻她,低聲道:「二嫂,我好喜歡你?!?/br> 沈靈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婦,你可不要胡來?!?/br> 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卻直直地盯著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嫵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靈梅大膽的注視灼燒得渾身好像要炸開,感受著從她嘴里吐出的熱 氣,他側過頭,輕輕地碰著沈靈梅的耳朵、臉頰、眼睛和嘴唇。沈靈梅的臉是那 么白皙潔凈,嘴唇紅潤飽滿,長長的睫毛烏黑閃亮,六郎能感覺到一縷清淡溫馨 的暖氣在沈靈梅的唇間飄蕩。 就在沈靈梅要將目光移開的剎那,六郎摟抱她的雙臂一緊,嘴唇毫不猶豫地 壓在沈靈梅的嘴上。 沈靈梅那濕漉漉的、潤滑細長的舌頭似乎帶著一種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 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沈靈梅的心怦怦地跳著,享受并攫取著 對方濕潤的舌頭。 沈靈梅更不時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雖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經(jīng)控制 不住心中的愛欲,體內(nèi)的沖動向全身擴散著。 長長的甜吻終于結束,六郎分開沈靈梅的兩只玉腿壓上來,沈靈梅立刻抱住 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張,伸出粉紅色的舌尖主動送到六郎嘴邊索吻。于是兩人在 床上翻滾著繼續(xù)接吻,他們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兩人的舌頭糾纏卷繞, 好像要將一輩子的吻都吻完一樣。 當六郎喘著粗氣的嘴離開沈靈梅的嘴唇時,沈靈梅的舌頭不由自主地追逐六 郎的唇,于是六郎再次吸吮著沈靈梅伸出來的舌頭,然后將舌頭伸進沈靈梅的口 中,舔吸咂弄著她靈巧的舌頭和唇齒,直到舌頭和嘴唇都有些發(fā)麻時,他們的口 水和氣息更是在嘴中融為一體。 六郎兩只手緊緊地抱住沈靈梅。這就是沈靈梅的身體。六郎在心里感動地說 道,他似乎進入了一種迷狂的狀態(tài),心中有股沖動,盯著沈靈梅迷離的眼睛,嘴 對著嘴,吐著熱氣說:「二嫂,我愛你?!?/br> 沈靈梅睜開迷蒙的眼睛,望著六郎,像呵一口氣似地輕聲問道:「六郎,你 不是在騙我吧?」 六郎答:「我怎么會騙你,二嫂?」 接著又說:「二嫂,給我吧!」 沈靈梅沒有再說什么,將臉藏在六郎的懷里:「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 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們不說,他怎么會知道?」 六郎一邊親吻沈靈梅的頭頸,一邊脫下沈靈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脫掉沈靈梅身上的衣服后,在他眼前的沈靈梅只穿著肚兜及內(nèi)褲,豐滿 雪白的胸部因紅色肚兜而襯托出美麗雪白的乳溝,飽滿誘人的rufang高挺著,頂著 如櫻桃般熟透的rutou,平坦的小腹光滑,渾圓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內(nèi)褲里,白色的 褻褲下藏著隱隱若現(xiàn)的黑色神秘地帶,雪白修長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著沈靈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 著美妙的曲線,讓他覺得沈靈梅的rou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一點瑕疵也沒有,沈 靈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隱約而又醒目地聳起。 六郎不由得將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夾住沈靈梅的rutou,揉搓著沈靈梅那柔 軟彈性的rufang;另一只手則伸到沈靈梅的背后,將她的肚兜繩解開,她繃緊的胸 脯猛地彈跳出來,那是多么美麗的一對rufang,在那瞬間,六郎的心臟怦然顫抖。 在那樣的震顫中,他看到沈靈梅那兩顆rutou泛起酡紅的、晶瑩的光澤,小巧 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靈活現(xiàn)的小精靈;翹圓且富有彈性的rufang不停地顫動而 高挺著;粉紅小巧的rutou因六郎的撫摸,已經(jīng)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 乳暈襯托著rutou,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愛二嫂的乳 頭! 「嗯!嗯!喔……」 六郎低下頭吸吮著沈靈梅那如櫻桃般的rutou,還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凸出的 另一顆rutou,整只手掌壓在那豐滿的rufang上旋轉、撫摸著。 他只感覺到滿口是水,清香裊繞,仿佛沈靈梅微脹、飽滿、鮮艷欲滴的rutou 在唇間微顫,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 沈靈梅受到這種刺激,覺得大腦一陣酸麻,同時全身火熱得有如在夢中,覺 得快要暈過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愛撫使得沈靈梅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動起來,yindao里的嫩 rou和zigong也開始流出濕潤的yin水。 沈靈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緊緊抱著六郎的頭,她將六郎的頭往rufang上緊壓 著,這讓六郎心中的yuhuo更加上漲,嘴里含著rutou吸吮得更起勁,按住rufang的手 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動作使得沈靈梅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rufang似麻非 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的酸癢如深入骨子里的發(fā)麻。 沈靈梅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陶醉得咬緊牙根,鼻息急喘,讓六郎玩 弄她那美麗的胴體。 一會兒后六郎的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滑過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靈梅的內(nèi) 褲,拉開內(nèi)褲的褲帶,順著褲腰就要插進去。 沈靈梅一只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臥,長發(fā)披散在枕邊,水靈靈的眼睛迷離 地望著六郎,說:「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嚨哽住了,還沒有說話,沈靈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從背后伸到了 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著。 六郎沒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陰戶上,來回地揉 搓著。 這就是二嫂的陰縫!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緊沈靈梅,接著用右手的手指頭撥開 陰毛,然后伸進沈靈梅那兩片肥嫩飽滿的yinchun,摩擦著、揉弄著由于興奮而變得 挺立的yinhe。 沈靈梅的yinchun早已經(jīng)硬脹,深深的rou縫也已yin水泛濫,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 此的溫暖,濕濕黏黏的。 「??!」 沈靈梅大聲叫了出來,連她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臉紅。這不是因為rou縫被摸 到的緣故,而是產(chǎn)生強烈快感的歡悅聲。她只覺得深處的zigong像溶化一樣,yin水 不斷的流出來,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經(jīng)侵入到y(tǒng)inxue內(nèi)活動。 「啊不要,六郎!」 沈靈梅大叫,用手臂緊緊抱著六郎。 沈靈梅的秘處已充分濕潤,六郎的手指撫弄著那充血的花心。 沈靈梅將六郎抱得更緊,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喔……你這個小yin賊啊!??!六郎……」 沈靈梅如夢囈般的叫著六郎,六郎回應似的摟緊她,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不要,六郎!那兒不要?。∵怼?/br> 沈靈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頭,一邊喘息,一邊搖頭說:「不要啊!啊……」 六郎左手摟住沈靈梅,并將她如白藕似的兩臂伸上去,盤在頭頂上,腋下那 柔軟烏黑的體毛帶著微微香味;右手則在她滑嫩的陰戶中摳挖,逗得沈靈梅yindao 壁的嫩rou收縮、痙攣著,接著他爬到沈靈梅的兩腿間,看到沈靈梅所穿的那件褻 褲中間可以看到y(tǒng)in水滲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靈梅的內(nèi)褲,原來沈靈梅的內(nèi)褲下面還有一條白色的棉質汗 巾!她的小腹下還有一根細繩,汗巾的兩端順著陰縫和臀溝,一頭系在她肚臍下, 另一頭系在后腰。 六郎的心激動得好像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他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竭力忍住 心中的yuhuo,拉開那系著的活結,他想慢慢地品嘗著那散發(fā)著女性香噴熱氣的身 體。 隨著白色的汗巾和沈靈梅小腹下的細繩被取下,她的rou縫完全顯露出來。 六郎看著沈靈梅兩腿間那黑黑的陰毛,整齊得把重要部位遮蓋住。她的陰毛 不算太多,但卻長得相當整齊,就像整理過似的躺在陰戶上。她的yinchun呈現(xiàn)出誘 人的粉紅色,緊緊地閉合著,yin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來相當?shù)男愿?,當撥開陰 毛時,可以清楚地發(fā)現(xiàn)yinchun的上部有小小的rou芽探出頭。 接著六郎用手輕輕地分開yinchun,里面就是沈靈梅的yindao口了,陰部呈現(xiàn)出粉 紅色,隨著沈靈梅害羞地扭動著身軀,rou縫里面的肌rou更是不停地蠕動,刺激得 六郎克制著的神經(jīng)完全崩潰。 六郎頓時毫不遲疑地向那濕濕的rou縫湊過去,伸出舌頭,時而兇猛、時而熱 情的吸吮著、吸咬著沈靈梅的yinhe,更用牙齒輕輕咬著不放,還不時把舌頭深入 yindao內(nèi)攪動著。六郎的鼻尖在柔軟的陰毛叢中,聞著從陰戶散發(fā)出帶腥的味道, 同時又用嘴吸吮著yinhe、小yinchun和尿道口。 沈靈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臉,她頭發(fā)散亂,臉頰guntang。 在六郎舌頭的舔弄下,她越來越興奮,雖然嘴里叫著討?zhàn)埖脑挘亢屯?/br> 部卻拚命地抬高,將下身挺向六郎的嘴邊。她的內(nèi)心渴望著六郎的舌頭更深入些, 渾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六郎的舌尖帶給沈靈梅陣陣的快感,迅速地將她的理性淹沒,zigong已經(jīng)如山 洪爆發(fā)似的流出yin水。此時的她一味地追求在這快感的波濤中,不由得陶醉 在亢奮的激情中,無論六郎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毫不猶豫地接受。而六郎 的舌頭開始更激烈的動作,他把大yinchun吸入嘴里、用舌尖碰尿道口,隨著這美妙 興奮的浪潮,令沈靈梅幾乎要發(fā)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壞死了?!?/br> 六郎的舌頭不停的在yindao、yinhe打轉,而yindao、yinhe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 帶,這使得沈靈梅的全身如觸電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種美妙的 滋味。 叔嫂兩人正迷失在情欲中時,突然院子里有人說道:「原來二嫂在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