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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淵一聽塵陌說,覺得十分有道理?!澳闶菑哪睦锫爜淼倪@些凡界的小故事?難不成魔族還有這種小話本?”“什么是小話本了?”塵陌說,“這是風(fēng)俗,魔族專門有人研究其他族的!不只是凡界,就是你們神族都有些書本記載?!?.....兩人說著話的時候,老爺被“大茶壺”扶著出來了。現(xiàn)在是自己的事,洛淵只能自己上前跟老爺說:“老爺......”“你等等!”老爺打斷了洛淵要說的話,“聽‘大茶壺’剛剛講,你是想著要離開我這一醉樓?”“......對!”洛淵點了一下頭。“呵呵~~~~~~!”老爺笑了一下,“洛公子你怕是還不太了解我這一醉樓吧!你何時聽過我這一醉樓里出去過沒有撈到銀子的小倌啊?”“......老爺這意思,是不想著放在下走了?”“要是你洛公子想走的話,那么走便是了!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你這小廝要留下來替了你!”老爺說,“你這小廝雖然長得不好看,但是這身量和這把嗓子卻實在是很不錯!留下來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未必不能得一時之紅。”老爺這話一說完,洛淵就怒了,當(dāng)即恨不得要拆了這一醉樓。塵陌一把抓住了洛淵,微笑著上前一步,對著老爺說:“得蒙老爺看得上,只是我自知做不來老爺所期待,老爺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老爺看得上你,你就肯定能做到!”老爺說,“我這里還沒有練不出來的紅倌啊!”塵陌心里好笑,沒想到這人還打算讓自己做紅倌。也不怕洛淵一把火燒了這一醉樓。“老爺?shù)谋臼略谙率乔宄模≈徊贿^我還要照看我家公子,實在是承蒙不起老爺厚愛??!”老爺?shù)哪樕幌伦泳妥兞?,說:“我還不信今日就留不下一個你了!”“黃老爺真是好大的口氣啊!”☆、第四十八章第四十八章三個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門口。從門口進(jìn)來一個人,身著綾羅綺緞,手執(zhí)青色羅扇,面含微笑地走了進(jìn)來。老爺是個眼光好的。盡管不知道這人身份,但是怎么也看出來這人是個貴人,便吩咐身邊人好言好語地將人請了過來。“這位爺是......瞅著眼生了些!”老爺說。“黃老爺是該瞧著我眼生才是,今兒可是我頭一回來這一醉樓!想來黃老爺要是真見過我,也只能在其他地方了吧!”“那就是真沒見過了!”黃老爺說,“我平日里倒是不出這一醉樓的大門!”“沒想到我頭回來這一醉樓,黃老爺?shù)故亲屛铱戳艘怀龊脩?!敢問黃老爺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黃老爺還做這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勾當(dāng)不成?”“這可真是冤枉我了!前些日子是他們自己要來投靠我,我也給了他們機(jī)會。現(xiàn)在覺得在這一醉樓出不了頭了,便想著一走了之。這不是要踢開我嗎?”那人看了眼塵陌,又看了眼洛淵,說:“黃老爺這是想著退而求其次,要了這臉蛋長得不怎么樣,可調(diào)教性卻不低的人兒?”聽著這人滿是調(diào)侃的話,不只是洛淵黑了臉,就連塵陌都有些不高興:這人說話可真是不好聽!似乎是沒有看到洛淵快要噴火的樣子,也自動忽視了塵陌冷得要將人凍成冰的眸子,那人自顧自開始說話:“對了黃老爺,在下還未說呢,在下此番前來是慕名來見茯苓公子的!”黃老爺一聽是來見茯苓的,架子馬上就端起來了。手上捏住了茯苓這個前丞相府的公子,還怕生意不來嗎?“問一句,爺您怎么稱呼?要是以后發(fā)展成了???,總得叫您句什么吧!”這會兒說話的已經(jīng)成了“大茶壺”。那人也不在意跟自己說話的是誰,道:“在下姓莫!”“原來是莫公子大駕光臨!隨我來!”“大茶壺”收了銀子便因著莫公子往茯苓公子房里去。有了客人臨門,黃老爺不想再同洛淵和塵陌爭執(zhí),徒叫人看了笑話,便說:“你們二人若執(zhí)意要走,我也就不留你們了!不過這一醉樓的規(guī)矩是不能破的,你們二人且把在我一醉樓里賺的金銀留下離開吧!”洛淵是巴不得離開,想也不想就把這半個月里恩客們給的金銀珠寶掏出來扔在桌子上,拉上塵陌就走。也不管塵陌是如何給他使眼色的。出了一醉樓之后,洛淵直接把塵陌拉到了無人的小巷子里。塵陌看著洛淵一臉的嚴(yán)肅,突然笑了:“洛淵啊洛淵,想想咱們倆還真是沒有默契呢!”“怎么了?”洛淵深覺自己可能又壞了塵陌的好事了。“你可聽見了那公子方才說自己姓什么?”“不就是姓莫嗎?......”洛淵說到一半,呆住了。“莫”乃是當(dāng)今國姓,皇帝一家子的姓氏。如今這荒唐皇帝盡愛逛這小倌館,說不準(zhǔn)剛剛那個看起來就貴氣十足的人就是當(dāng)今皇上。“你也想到了吧!那人八成就是當(dāng)今皇上。費盡心思的想要勾上皇上這條線進(jìn)宮,現(xiàn)在可不是被你破壞了?”塵陌說這話時也就是笑笑,沒想著真的怪洛淵。畢竟洛淵為了幫助自己抓勾蕭,都甘愿犧牲色相到小倌館里去了。這可是神族尊貴的上神啊。就是錯過了,這份該承的情塵陌還是會認(rèn)的。不過洛淵心里可不這么想。來凡界這么久了,塵陌一門心思就是想要進(jìn)宮抓勾蕭,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那么一個機(jī)會還被自己給破壞了。洛淵覺得自己真是沒用。就在洛淵各種自我厭棄的時候,塵陌突然牽住了他的手,說:“洛淵,你也不要自責(zé)了!既然皇帝肯來這一醉樓了,我們就還有辦法!”“什么辦法?”“茯苓公子啊!”塵陌說,“那人是皇上,你覺得皇上和茯苓公子是什么關(guān)系?”洛淵想了想,說:“難不成皇上喜歡茯苓公子?”“要不你覺得能怎么解釋?難道你相信那個皇帝真是因為念著青梅竹馬的情分才對皇后寵愛無限的?”“那為何皇上不把茯苓公子從這里弄出去,而要他在這種地方受折辱呢?”洛淵還是不理解。在洛淵心中,愛一個人就要給他最好的。如果是塵陌的話,自己覺得舍不得他在這種地方賣笑茍得生存。“受折辱?恐怕是茯苓公子心甘情愿來的吧!再說了,以他的身份,到這個地方,除了當(dāng)今帝后誰敢給他氣受?我倒是覺得這帝后和茯苓公子三人身上,有很不同尋常的故事呢!”“這話又是怎么說?”“在茯苓公子那里的時候,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他提及自己額上那道傷疤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