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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么想的。 沒準(zhǔn)能在那里碰面也說不定。 傅綰如此想著,在睦洲與曜洲交界的裂縫之上不知道飛了多久。 終于,她飛到了曜洲之上。 在踏上曜洲土地的那一瞬間,傅綰安心了。 這里是曜洲,玄微所管轄的曜洲,絕對不會有什么可怕的妖獸出現(xiàn)。 傅綰輕輕喘著氣,找了一塊石頭,隨意坐了上去開始休息。 ;;;. 她將抱著懷里紅蓮花的花盆,看著眼前那朵漂亮得令人忍不住沉迷的紅蓮花一眼。 “你很重你知道嗎?”傅綰輕輕撥弄了一下花瓣,自言自語道。 寧蘅一直在觀察著傅綰的動作,他感覺到傅綰忽然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然后說出了這句話。 “……”原來變成一株紅蓮,也逃不過傅綰的冷嘲熱諷。 傅綰輕輕哼了一聲,便將懷里的紅蓮花放到一邊,開始思考自己應(yīng)該往哪里走。 這里黑燈瞎火的,舉目望去都是森林,該往哪里去都不知道。 要是這個時候能夠出現(xiàn)一個可以問路的工具人就好了! 傅綰如是想道。 然后下一刻,她抬起頭,就看到有一個人乘著風(fēng),跌跌撞撞地朝這里飛了過來。 傅綰連忙站起身來,去看飛過來的那人是誰。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熟人。 竟然是方才在睦洲邊界救了自己的何松。 他不知道被什么妖獸所傷,身上有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血跡。 何松背對著傅綰往后疾退,修長的手臂挽著弓箭,帶著灼熱火焰的長箭往 綰一眼,目光之中充滿了狐疑。 這個女修士,從睦洲邊界跨越白日崖,來到曜洲,為什么一點(diǎn)傷都沒有受? 她明明僅僅是金丹后期的修為,還不到元嬰期。 按她的修為,應(yīng)該會被睦洲的妖獸打得很狼狽才是。 何松的眼中充滿疑問,他還不知道方才一直追著他而來的妖鳥是因?yàn)槭裁赐藚s。 但直覺告訴何松,這跟這個名叫傅綰的女修士肯定有關(guān)系。 于是何松欠身,對傅綰略微行了一禮,道謝:“多謝相救?!?/br> 傅綰:“???”不是我救的你! 在后面不想說話不想動的寧蘅:“???”我也沒想救你! 小白澤:“嗷嗚——” 傅綰撓了撓頭,心想自己啥也沒做。 但是她現(xiàn)在急需一個工具人來問路,所以便對何松說道:“何道友,先不管救不救的了,曜洲有沒有什么大的修士聚居的城市呀?” 何松眉頭一皺,瞥了一眼傅綰說道:“有,我正要去?!?/br> 他在睦洲擊殺了許多妖獸,此時正要去晏城將擊殺妖獸所得的材料和妖骨售出,換取金錢。 這一趟不容易,受了很多傷,但也收獲頗豐。 傅綰聽到何松如此說,馬上松了一口氣。 她連忙跑上前去,將晾在一旁的紅蓮抱了起來,準(zhǔn)備跟何松一同前往修士聚集的城市中去。 不知道為什么,傅綰總感覺這株紅蓮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一株蓮花也能心情不好?! 傅綰覺得自己可能是腦子壞掉了。 但是她還是安慰性質(zhì)地輕輕碰了一下紅蓮的花瓣,當(dāng)做安撫。 寧蘅還是沉默著,只是紅色花瓣上的顏色變深了幾分,暴露了自己的心情。 傅綰沒有發(fā)現(xiàn),因?yàn)樗谙雱e的事。 她得趕緊想辦法去城里問一下寧蘅的蹤跡,寧蘅生得那么出眾,若是有人見過她,肯定會記得的。 傅綰抱起青瓷盆,走到何松面前說道:“走,我跟你一起去吧!” 何松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傅綰懷里抱著的紅蓮一眼。 他本來打算移開目光,然后帶著傅綰去往曜洲之中離睦洲最近的晏城的。 但何松卻沒有辦法將自己的目光從傅綰懷里的那株紅蓮身上移開。 因?yàn)檫@株紅蓮帶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讓他著了魔一般的盯著看。 何松輕咳一聲,俊俏的臉上出現(xiàn)了些許尷尬的表情。 他往前走了兩步,冷聲說道:“走吧。” 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傅綰卻敏銳地注意到了何松的眼神。 她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可能不太對。 這何松看自己懷里紅蓮的眼神,有點(diǎn)似曾相識。 這不是顏鱗、厲鴻光他們看寧蘅的眼神嗎?! ;;;. 那種略帶癡迷狂熱的眼神…… 嘖。 傅綰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無辜招展著漂亮花瓣的紅蓮,又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何松,滿腹狐疑。 小白澤蹲在傅綰的肩頭,舔了于是何松欠身,對傅綰略微行了一禮,道謝:“多謝相救?!?/br> 傅綰:“???”不是我救的你! 在后面不想說話不想動的寧蘅:“???”我也沒想救你! 小白澤:“嗷嗚——” 傅綰撓了撓頭,心想自己啥也沒做。 但是她現(xiàn)在急需一個工具人來問路,所以便對何松說道:“何道友,先不管救不救的了,曜洲有沒有什么大的修士聚居的城市呀?” 何松眉頭一皺,瞥了一眼傅綰說道:“有,我正要去?!?/br> 他在睦洲擊殺了許多妖獸,此時正要去晏城將擊殺妖獸所得的材料和妖骨售出,換取金錢。 這一趟不容易,受了很多傷,但也收獲頗豐。 傅綰聽到何松如此說,馬上松了一口氣。 她連忙跑上前去,將晾在一旁的紅蓮抱了起來,準(zhǔn)備跟何松一同前往修士聚集的城市中去。 不知道為什么,傅綰總感覺這株紅蓮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一株蓮花也能心情不好?! 傅綰覺得自己可能是腦子壞掉了。 但是她還是安慰性質(zhì)地輕輕碰了一下紅蓮的花瓣,當(dāng)做安撫。 寧蘅還是沉默著,只是紅色花瓣上的顏色變深了幾分,暴露了自己的心情。 傅綰沒有發(fā)現(xiàn),因?yàn)樗谙雱e的事。 她得趕緊想辦法去城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