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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水洼,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東西。 傅綰看不清楚,所以覺得危險也是正常的。 寧蘅方才走在前面的時候,早就眼疾手快將這些水洼之類的東西給掃除干凈,所以給了傅綰一種山洞里很安全的錯覺。 “是水洼,走吧?!睂庌康穆曇舻统粒瑹釟鈬姙⒃诟稻U的耳側(cè),“不用慌?!?/br> 被寧蘅一提醒,傅綰老臉一紅,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 幸好在這黑暗的山洞里,寧蘅看不到自己尷尬的臉紅。 傅綰深吸了一口氣,心里有些后悔,但還是繼續(xù)大踏步往前走著。 這個時候,她的腳步聲驚動了山洞里一窩正在小憩的小蛇。 被她的腳步一驚,小蛇們驚慌失措地從傅綰的腳背上竄過去。 傅綰的腳停頓住了,她腳尖輕點在地,只感覺到有許多冰涼的鱗片從自己的腳背上滑過去。 冰冷粘膩,san值狂掉。 傅綰咽了一下口水,開口問道:“這又是什么?” “是蛇?!睂庌康穆曇衾潇o,“不如讓我走前面?” 傅綰馬上拒絕了寧蘅的提議,她不能被女主看不起。 “我還可以,我繼續(xù)走!”傅綰大聲說道。 過了一會兒。 “這個會跳的還黏黏的東西是什么?” “是青蛙?!?/br> “這個又濕又滑害得我要摔倒的東西是什么?” “是青苔?!?/br> 一問一答回響在寂靜的山洞之中,傅綰的神經(jīng)繃成了一根線。 雖然很害怕,但她還在逞強(qiáng)。 自己可是修仙之人,受過良好的訓(xùn)練,無論遇到什么危險,她都不會害怕的。 傅綰假裝沉著地繼續(xù)往前走,直到自己的腳踩到了一塊遺失在山洞里的布條。 切,不就是一塊布條么?傅綰想。 她正打算一腳把那山洞里的布條給踹開,卻沒想到自己踢到了一個十分堅硬的東西。 傅綰一驚,連忙運起目力查看。 只見在黑暗里,地上的布條堆得層層疊疊,幾乎要擋住去路。 重點是,她定睛一看,這布條之中,包裹著一張白森森的人臉。 一張人臉! 傅綰終于冷靜不下來了。 這視覺沖擊讓她一時之間失去了理智,慌不擇路。 她轉(zhuǎn)身,直接沖進(jìn)了寧蘅的懷里,一頭撞上她的平胸。 “阿蘅師姐,救我!”傅綰嚇得臉埋在寧蘅的脖頸間,大聲說道。 第38章 三八章 寧蘅被飛撲而來的傅綰給撞了個滿懷, 身形往后撤了兩步。 21 傅綰兩只手?jǐn)堊庌康牟鳖i,埋頭在她的脖頸間,鼻翼間是淡淡蓮香。 她的腳尖點在地上,總覺得有寒冷的冷氣往上冒,仿佛方才游曳過她腳背的小蛇就在腳邊徘徊。 所以她順理成章理直氣壯地將腳給抬了起來, 緊緊貼著寧蘅的腿側(cè), 完完全全地掛在了他身上。 反正她是女主,又圣母又大方, 讓自己掛一下沒關(guān)系。 傅綰這么想著, 下一秒便被打臉了。 寧蘅只覺懷里的傅綰又輕又軟,整個人都窩在了自己的懷里,她的指尖帶著些冰涼拂過頸側(cè),有些涼,卻又帶起了熱氣兒。 傅綰的聲音帶著絲驚慌的顫抖, 竟讓他忍不住伸出手來, 拍了一下傅綰的背。 “先下來?!睂庌枯p聲說道, 聲線冷靜之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他覺得傅綰實在是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 沒想到傅綰沒有乖乖跳下來。 傅綰雙手緊緊攬著寧蘅的脖頸, 飛快地?fù)u頭:“不下去?!?/br> “寧蘅, 你真的非常小氣,大家都是同門師姐妹, 我遇到了危險, 你讓我抱一下又怎么了?”傅綰朗聲說道。 她覺得寧蘅想要將自己趕下去的行為很不可理喻, 身為圣母女主, 這個時候就要獻(xiàn)出她無私的胸懷嘛:“我覺得前面有危險, 你再讓我掛會兒。” 她這番話說得理直氣壯,有理有據(jù),說完又抱得更緊了些。 寧蘅差點都要被說服了。 他輕嘆一聲,側(cè)過臉去看傅綰,長睫掃過她的耳側(cè)。 在黑暗中,傅綰的杏眼從他的頸間露出來,似乎帶著山洞里的水汽,濕漉漉的仿佛林間小鹿。 無奈,他只能就這么抱著傅綰,往前走了兩步,去看前方嚇到她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傅綰感覺到寧蘅在往前走,又想到了那個慘白的人臉,忍不住又緊緊抱住了寧蘅。 她的聲音悶悶,從寧蘅的胸口處傳來:“雖然現(xiàn)在是這種情況,但是不得不說,阿蘅師姐你的胸是真的平。” 寧蘅:“……”好想把她拽下去。 他俯身看去,看到了山洞里那堆布條里的東西。 確實是一張人臉,但仔細(xì)一看,卻并不是真的人。 而是一座雕像。 而且這雕像上的面孔,他竟然非常熟悉。 寧蘅思考片刻,見懷里的傅綰依舊窩在自己的脖頸間,并沒有朝后看。 他伸出手,指尖微光閃過,帶著些淡淡的血色。 這淡淡血色拂過那雕像面孔,如火般艷烈,生生將雕像容貌更改。 做完這一切,他才開口。 “下來吧?!睂庌康统恋穆曇舡h(huán)繞在傅綰的耳側(cè),“沒什么?!?/br> “沒什么是什么?”傅綰深吸了一口氣,大著膽子問,“地上的是尸體嗎?” “讓你以前在爻山看那么多不切實際的神鬼怪談?”寧蘅輕笑一聲,“就算面前是鬼,你難道打不過他?” 傅綰想著這玩意根本就是精神攻擊,就算自己修煉得再強(qiáng),該害怕也還是要害怕的。 她仔細(xì)想想,反正寧蘅在身邊,自己也就大著膽子從她身上跳了下來。 不過,傅綰還是沒敢回頭看。 她悶聲問道:“那布條里的人臉到底是什么?我方才被嚇到了,根本沒有看清楚是誰。” 寧蘅俯身,將地上層層疊疊的布條扯開,讓布條里包裹著的雕像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