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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午剛給人打了電話,卻因為懶而沒存?zhèn)渥?。“漆先生……不好意思,我忘存了?!?/br>“叫我漆律。明天有空嗎?”“哦好,漆律,”他用左肩托著手機(jī),手里翻弄著一些資料,電話里有些沉默,過了一會兒他才想起要回答對方,“有空?!?/br>“嗯?!彼犚妼Ψ降穆曇簦懊魈旌臀乙黄鹑ニ怪Z克?”鄭嬴在思考,他有些心不在焉,又是很安靜了,“我不會玩。”“我教你。明天八點半去接你?!?/br>“哦,好的。”漆律掛了電話。鄭嬴還是有些怔愣。鄭嬴作息沒那么健康,有時候很早就睡了,今天因為廣告的事忙到半夜,卻還是沒什么想法。他手下其實有不少人,但是他覺得這個單子他自己做比較好?!袄罹袄さ茏拥膭?chuàng)意”他下了這個???,必要親力親為、盡善盡美。到睡覺時已經(jīng)一點多。鄭嬴是被門鈴聲震醒的。他套上衣服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就懵了。門外是漆律,穿著一套休閑的衣服??瓷先ッ鏌o表情。鄭嬴想了好久才意識到昨晚和漆律的約定。“漆先生。”他有些懊惱。“才醒?”漆律問,鄭嬴把門大敞,到一邊,讓漆律進(jìn)來。他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我忘了,對不起?!?/br>漆律點點頭。“先去洗漱吧,現(xiàn)在還不遲?!?/br>“現(xiàn)在幾點?”“九點。”漆律說。鄭嬴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穿好衣服,他估摸著不會超過15分鐘。“漆先生,我們可以走了?!彼蒙鲜謾C(jī),對漆律說。漆律正在打量他的客廳,不算太亂,只是有些空,“不著急?!?/br>話音剛落,門鈴又響了。鄭嬴納罕地去開門,是一個穿著干練的女人,有些像楊雪?!捌嵯壬趩?,他要的早點?!彼掷锾崃朔菝婧投?jié){。“拿進(jìn)來吧?!逼崧烧f。鄭嬴側(cè)身讓她進(jìn)來。那女人把早點放到茶幾上,然后就說:“那我先走了。”“吃吧?!逼崧烧f。“啊?”“不是剛起?”“哦,好?!编嵸鵀樗@份細(xì)心感動了,同時又實在內(nèi)疚,當(dāng)他看到那份君臨鱔魚面是感動與內(nèi)疚又融合成了吃到美妙食物的快樂。“漆先生,您真是太好了。”吃的時候又拿起手機(jī)玩,發(fā)現(xiàn)有很多未接來電。“總是忘記。”漆律微笑著。“嗯?”鄭嬴抬起頭看向他。“不是說好了叫漆律?”鄭嬴匆匆吃完,和漆律一起下樓。一下樓,鄭嬴心中一驚,忘穿外套了。他今天穿了件薄薄的灰色針織衫,想著車?yán)镉锌照{(diào),也不計較了。到了地方,鄭嬴才知道不是高級會所,而是一個別墅,建在半山腰,能看到海。這地方他和邵嘉來過,這是邵嘉表姐邵如沁的別墅,邵嘉曾經(jīng)借來開過party。邵如沁是臺灣人,很有氣質(zhì),甜甜的臉蛋不像三十幾的人?!捌崧?,你來了?!彼穆曇粢蔡?,人如其名,“你的朋友?”鄭嬴沒見過邵如沁,邵嘉和邵如沁關(guān)系一般,兩家一個在北京,一個在臺北,只有逢年過節(jié)相聚一下。漆律向她點頭,神色如常,說:“鄭嬴?!?/br>“邵小姐。”鄭嬴打招呼。邵如沁看了他一下,又笑了,“鄭先生長得很漂亮?!彼呐_灣腔很好聽。鄭嬴其實也有一些臺灣腔,他和人說話多了會不自覺轉(zhuǎn)成那種軟綿綿的音色,這事是邵嘉發(fā)現(xiàn)的?!拔也桓以谏坌〗忝媲鞍嚅T弄斧。”邵如沁還是笑,說不清是什么情緒,“那律你照顧好小朋友?!比缓筠D(zhuǎn)身,向其他人去了,這個轉(zhuǎn)身的背影十分瀟灑,是做給什么人看的。“你認(rèn)識她?”漆律問。“我和邵嘉是朋友,之前聽說過她。”“嗯,”漆律看了下右邊,是賓客自取的食物酒水,“要喝什么?!?/br>“什么都行?!?/br>“香檳?”“哦,好。”別墅里還有其他人,十幾個吧,除了邵如沁,沒有其他女嘉賓,鄭嬴還認(rèn)識一個人,白羨周,也是臺灣的,他家在臺灣很有聲望。他和邵嘉是前男友關(guān)系。他追的邵嘉。邵嘉當(dāng)時也很喜歡他,但后來還是迫于壓力分手了。邵嘉和他分手以后身邊人源源不斷。有些人見漆律在這邊,也過來了,鄭嬴不認(rèn)識。他只在旁邊自顧自地,不管周圍人如何打量他。“你很少不守時?!贝┲咨蓍e服的人說,他長得端正,有一種溫潤的氣質(zhì)。他說話的時候向正在擺弄高腳杯的鄭嬴看了一眼。漆律用高腳杯擋了一下他的目光,“他還不知道,還小。”“你也好意思。”那人揶揄,“看上去不像,是個好孩子?!?/br>“嗯”漆律看向鄭嬴,目光很柔和,“慢慢來吧。”“漆大少也有今天。”“鄭嬴?!?/br>鄭嬴正陷入思緒里,手中是喝的干干凈凈的高腳杯,聽到這一聲?!班牛俊彼痤^。是白羨周。白羨周是的家族有幾百年了,他的父親是桂系軍閥的嫡長子,當(dāng)時跟著蔣公到臺灣來的,他是最小的兒子,家教甚嚴(yán)。白羨周長得很文氣,看上去十分可欺。鄭嬴深知這個人城府頗深,邵嘉都折他手里了。“你跟著漆律來的?”白羨周問。鄭嬴點頭。白羨周違和地笑了下,晃了晃手中的酒。當(dāng)初白羨周很愛邵嘉,據(jù)說為了和邵嘉在一起被他父親打了個半死,在醫(yī)院住三個月。當(dāng)時邵嘉自然也是愛他的,邵父罵他跟誰不好偏要跟白家的,偷跑去臺灣找白羨周。后來他一個人回來了?;貋碇缶驼亦嵸?。鄭嬴目睹了他和白羨周怎么分手的,邵嘉打的電話,靠在鄭嬴身上,對白羨周說“我們分手吧?!卑琢w周當(dāng)時只說了一句話,“你想清楚了?”邵嘉掛了電話。后來兩人再沒聯(lián)系過。過了一會兒,漆律叫鄭嬴,“去斯諾克室?!?/br>和他們一起過去的有邵如沁和白羨周,還有兩個鄭嬴不認(rèn)識的人,其中一個是方才和漆律交談的人。邵如沁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畢竟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對人也是不偏不倚,連對鄭嬴也會說上幾句話?!奥上矚g斯諾克。”她說。“我也喜歡?!卑琢w周道,“但是玩的不好?!?/br>那個端正溫潤的男人走進(jìn)斯諾克室就拿起一支球桿,“看來我們是陪太子讀書啊。”另一個長得英俊、尤顯秀質(zhì)的男人說:“畢竟律哥很少來嘛?!?/br>他們都拿起了球桿,鄭嬴站在一旁,白羨周走過來和他說話?!澳莻€是我哥,白羨莊。另一個是邵如沁的親弟,邵如蘊(yùn)?!?/br>鄭嬴笑道:“你們家倒是喜歡莊周得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