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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這樣的人竟然會插手池舟的簽約。路遠不敢相信。他總覺得脊背發(fā)涼。事情可能沒有那么簡單。路遠雖然不了解寧則為人,但他很清楚寧家人的作風(fēng)??旌轀适撬麄兊臏蕜t。路遠不敢耽擱,立馬在圈子里打聽了南北那邊有什么動作。他絕對不會放池舟走。打聽了一個下午,晚上才得到點有用的消息。路遠是怎么也沒想到,寧則竟然會親自挑劇本給池舟。寧則這樣的人,既然不愿意管南北的事,又怎么會想幫南北簽人?更不可思議的是,到底是什么讓寧則這樣不遺余力地為了簽池舟而費心?還動用了他的御用團隊?路遠腦子里冒出來一個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決掉。路遠看著手機上池舟號碼的界面,終于還是撥了出去。他不敢等,也不能等。池舟沒有料到路遠會打來,聽到鈴聲的時候還以為是寧則。他皺了皺眉,很久也不見鈴聲消下去,只好接起來。“喂?!?/br>路遠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沒有給他打過一通電話,也沒有跟他聯(lián)系。他沒有接起來的那幾分鐘,路遠一直害怕他真的就這么不接了。還好,他沒有那么絕。“池舟,我……我有話想跟你說?!?/br>池舟是不想跟他有過多聯(lián)系的,語氣都有些急躁,“說吧。”“這事在電話里不好說,我們可以面談嗎?”池舟想都沒想地拒絕了,“不行。我還有事,不便出門。有什么事電話里說吧?!?/br>路遠料到他會拒絕,但真的聽到他這樣沒有一絲回旋余地的話,路遠還是難過了一下。明明是老朋友,現(xiàn)在卻到了這樣的地步。路遠微微閉上雙眼,“關(guān)于寧則的,不便電話里說?!?/br>池舟心里漏了一拍。關(guān)于寧則……他怎么會有關(guān)于寧則的事?池舟雖然緊張寧則,但他更怕給寧則帶去麻煩。沉了沉心思,語氣上也裝得無所謂,“關(guān)于前輩的,你何不直接給前輩打電話?”“池舟,別跟我裝糊涂。以前你一說謊就臉紅,現(xiàn)在倒是在這個圈子里習(xí)慣了。”池舟不喜歡路遠提起以前。他一直不是個那么念舊的人。“有事說事,別打感情牌?!?/br>“好,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jīng)接了寧則那邊的劇本。”池舟嚇了一跳,這下是真的受到了驚嚇,連喘氣都忘了。他強迫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不能讓別人看出任何端倪。“你這是在跟我開什么玩笑?我怎么會從前輩那里接劇本?你逗我呢。”路遠冷笑一聲道,“你真以為我還是那個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花錢的路遠?”“池舟,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難道真的覺得我沒有任何進步?”“是,我承認上次黃德順的事我沒有考慮清楚,沒有調(diào)查清楚,讓你受了委屈,但是池舟,這不是你投奔寧則的理由!”“你是我遠山的人!你尚在合約期,卻私自接戲。”“你比我更清楚,這件事傳出去,對你會有什么影響。”“還有,對寧則會有什么影響?!?/br>池舟覺得頭很疼。他還是相信路遠不會無緣無故就冒出來這句話,他這么說,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池舟不知道在哪里出了差錯。前輩那邊的話,是項姐接手的,項姐不可能對外說,而自己這邊也沒有對外說的人。可這事怎么就讓路遠知道了?池舟一陣脊背發(fā)涼,不著痕跡地吸了口氣,“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還有事,先掛了?!?/br>不等那邊回話,池舟已經(jīng)先一步掛斷了電話。他怕自己再說一個字就會暴露一切。池舟不敢等事情發(fā)酵,打給了項姐。項雨正在寧則旁邊,看到來電顯示也是嚇到了。她拿著手機給寧則看,好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寧則雖然沒想到他竟然打給項姐沒打給自己,但相信他肯定是有事。寧則揮揮手,“接啊?!?/br>他怎么覺得有種池舟是自己的所屬物,旁人都不敢接他電話的既視感?項姐接起電話,還沒說話就被電話那頭噼里啪啦說一通的池舟嚇到了。“什么?!”寧則被項姐的驚呼嚇到,立馬看過去。項雨的臉色都變了。項雨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一點,“你先別急,別聯(lián)系路遠和你經(jīng)紀人,以免禍從口出,我來解決。”電話都沒放下,寧則就著急了。“怎么了?”項雨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說出來被寧則給解剖了。“寧則……你先別急……也沒什么,就是……”寧則被她吞吞吐吐的話搞得渾身難受,音調(diào)都提高了兩個檔。“就是什么,你說啊!”“就是……池舟從我們這邊接劇本的事被路遠知道了?!?/br>寧則“噌”地站起來,“怎么回事?你工作怎么做的!池舟還說了什么?”“小池說,路遠親自打了電話給他,說的這事?!?/br>寧則當即紅了眼。路遠這明擺著是威脅。敢威脅他寧則的人,怕是活膩了。寧則緊緊攥著拳頭,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卻被項雨攔下來。項雨搶過他的手機,一臉戒備,“你要打給誰?!?/br>寧則緊緊皺著眉,“葉紹拙。他不會管人,只能我來?!?/br>“你別急。怎么一扯到池舟就這么沉不住氣?!?/br>“你現(xiàn)在打給紹拙,他能怎么辦?你還不知道他,他不管事。路遠又是因為股份才進的遠山,就算是紹拙,又能拿他怎么樣?更別說現(xiàn)在路遠還沒把這事捅到高層去,你叫紹拙那什么管?”寧則不依,整個人狠戾得很。“那我就自己解決他。我不信我寧則連一個小毛孩子都收拾不了?!?/br>項雨頭疼了。寧則原本就有點孩子氣,三十好幾了還這樣,這又碰到池舟的事,瞬間就不理智了。“說了別急。路遠既然知道了劇本的事,必然知道劇本是你給的,這都說不清了,你再沖上去給人家抓住你的把柄,池舟的處境不是更難?”“你放心,我會找出來泄露的人,也會讓池舟來南北的?!?/br>寧則的臉色一點沒有變好,反而越來越深沉。他那么珍視的孩子,捧在手心里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孩子,現(xiàn)在在被人威脅,這叫他怎么能忍?怎么能冷靜?如果他都不能讓那孩子安然地演戲、生活,那又怎么有立場告訴那孩子自己的心思,讓他留在自己身邊?寧則看向項姐,眼神里都是不可藐視的堅定,“一天,必須解決好。”項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