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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趕緊安慰著?”寧則收了手機搖搖頭,“我不喜歡光說不做。”畢升挑了挑眉。他的人和寧則的人都出馬了,這時候也該查出來了。“不過我說,你真的沒懷疑過池舟喜歡我家那位?”寧則像是聽了個笑話卻不笑一樣,樣子有點難看。他淡淡瞥了一眼畢升,“你真逗。有我這么優(yōu)秀的人在他身邊,他為什么要去喜歡彭海?”畢升這下沒話說了。好吧,沒人喜歡彭海,只能自個兒來喜歡了。項姐一個電話打來的時候,是寧則接的最快的一次,幾乎是響了一聲就接起來的。“查到了?”項姐在電話那頭很無語。之前打他電話,沒響到幾分鐘都不接的。“查到了。是戴笠?!?/br>寧則冷笑一聲。他一直覺得或許是他,只是沒想到他真的這么不知好歹。他的臉色看起來很陰狠,語氣也讓人不寒而栗,“該怎么處理都知道吧,我就不費心這個了。公關(guān)可以開始做了。做大一點。”寧則掛了電話,看了看畢升。“你招來的好演員啊?!?/br>畢升聽他這語氣就知道是誰了。“真是戴笠?”“廢話?!?/br>畢升不解,“他為了什么這么做?”寧則心里的大石落下,悠閑地坐下來喝咖啡,“之前彭海罵了他,再加上他沒拿下男一。不過你家那位罵人是有點狠,把他逼成這樣?!?/br>畢升頗為無奈地揉揉眉心,“沒辦法,我給寵壞了?!?/br>寧則“切”了一聲。畢升感覺到一種酸酸的味道。晚上十一點,池舟還是沒閉眼。這一天他都沒吃兩口飯,卻很奇怪沒覺得餓。電話響起來,他條件反射地以為是寧則。備注卻是趙誠。“喂?!?/br>趙誠聽得出他聲音里的疲憊和難過。其實他是心疼他的。一直以來很努力,卻沒有出頭,現(xiàn)在還被這樣黑。趙誠把聲音放得柔了一點,“池舟,你別擔(dān)心了,剛剛南北傳媒那邊給我來電話,事情明早就會解決了?!?/br>池舟沒有緩過來。“什么?”趙誠重復(fù)道,“南北那邊解決了這事,找出來是戴笠搞的鬼。你就安安心心待著就行?!?/br>電話掛了好久,池舟還是沒回過神來。經(jīng)紀(jì)人的意思是,南北解決了這事?可是南北憑什么要來插手自己的事?電話又響起。這一次是寧則。他等了那么久的寧則。“前輩……”寧則聽著他語氣里的委屈,心有點酸。“對不起,這時候才給你打電話。剛剛給你打了,在通話中,想必是你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是想告訴你,都解決好了。明天一早你就什么事都沒有了?!?/br>池舟眼眶酸酸的熱熱的,有點想哭。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一點想哭的意思,可寧則只是這幾句話,甚至都沒有安慰他,他卻從心里覺得找到了依靠的對象,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傷口露出來了。“前輩……謝謝您……”“不用。你是我介紹去的,我理應(yīng)對你負(fù)責(zé)?!?/br>“負(fù)責(zé)”這個詞那么偉大而又坦誠,可寧則就這么說了,還是對自己說。池舟簡直要喜極而泣。寧則沒聽到他的動靜,以為他還在擔(dān)心,開口道,“你放心,戴笠以后不會出現(xiàn)在和你有關(guān)的任何戲里?!?/br>池舟一驚,“為什么?”“因為我不開心?!?/br>“您……為什么不開心?”電話那頭沉默了。池舟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一秒一秒,他在等他的答案。他期盼自己能在他心里不同一點,再不同一點,最好是不再只是單純的后輩關(guān)系。寧則嘴角勾起了淺笑。他伸出手在玻璃窗前比劃著什么,“因為,你不開心?!?/br>后來寧則才意識到,他的手在窗上寫的是,池舟。池舟一直沒睡,他想知道寧則做了什么。早上八點,畢升發(fā)了一條微博,艾特了彭海。“我想了很久,終于決定說出來。他不知道我要告訴你們,所以請幫我告訴他這個驚喜。應(yīng)該不是驚嚇吧我認(rèn)為。看到新聞?wù)f他和池舟在一起,但其實我只想告訴你們。我和那個叫彭海的人早已相愛。如果你們罵我,咒我,我都欣然接受,但希望,你們不要去傷害他。我愛他,他是無辜的。我是罪惡的。還有,這輩子我沒想過再找任何人。有很多人相愛著,但我選擇告訴這世界,我有多愛他?!?/br>微博炸了。導(dǎo)演圈炸了。娛樂圈炸了。媒體炸了。這世界炸了。得獎無數(shù)的鬼才導(dǎo)演竟然和自己的同門師弟相戀,多么不可思議的事。但是就在人人都想挖點爆料的時候,池舟心里卻有點酸酸的。畢升導(dǎo)演和彭導(dǎo)的微博下鮮少有人支持,大都是在咒罵。其實他不明白,他們愛誰,到底錯在哪里,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社會人倫的框架釘在他們身上,讓他們都不能為愛前行?寧則看到那條微博的時候,也是傻了的。昨天項姐都安排好了,要讓媒體引導(dǎo)輿論,澄清照片是ps的,然后再讓媒體報道戴笠在劇組耍大牌,不服從安排。輿論一旦被引開,大眾的注意力就不會再停留在池舟身上,再讓幾個自媒體發(fā)一些猜測ps照片是戴笠那邊發(fā)出來的就可以。之后遠(yuǎn)山娛樂會讓戴笠的經(jīng)紀(jì)人發(fā)表關(guān)于戴笠在劇組耍大牌的道歉聲明。大眾就什么都明白了。但畢升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做了這樣的事。寧則的眉毛皺得能夾死一頭牛,他沖到畢升家,語氣很急,“你為什么這么做。別告訴我因為我?!?/br>畢升笑了笑,看了眼此刻在廚房里做早餐的那個人。“你知道嗎,從我見到他的那天起我就在渴望今天的到來。”“這么多年,我一直讓他活在地底下,沒讓他見過光,是時候讓他見見陽光了你說呢?”寧則不敢相信。“你難道沒想過其他的?你沒想過你的名聲和他的名聲?”畢升笑了笑,眼神自始至終沒離開過屋里的彭海。那是怎樣一種溫柔的眼神。寧則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只見過這種眼神在彭海身上停留。“阿則,我真的好愛他?!?/br>“在這世上,我沒法再去愛另一個人,他也沒辦法去愛別人。這樣的我們理應(yīng)一生一世在一起。”“我沒什么能給他的,他等我坦率等了很久,是時候把我的一切都給他。”“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