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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br>趙誠知道,池舟的性子確實(shí)不會去計較什么,他想的只有好好拍戲。但是,陸樺這么做,他不信是光為了劇情。“算了,你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能怎么樣,既然陸樺沒說,你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只是委屈你了?!?/br>池舟搖了搖頭。“不委屈。趙誠哥,能有戲拍,我就很感激了。劇本更改也不是導(dǎo)演想的,我們演員就應(yīng)該服從分配安排?!?/br>趙誠沒說話。他有點(diǎn)心疼這個執(zhí)著的孩子。他不知道什么支撐著他這樣隱忍,但他的確很努力。掛了電話后,池舟抬頭看了看天。陽光真好。他沒有告訴趙誠,不介意被刪戲是不可能的。他是個演員,想讓自己的演技得到認(rèn)可。但事實(shí)好像不是這樣。池舟想不明白自己的問題出在哪里,也沒能想出來導(dǎo)演刪戲的原因。他只能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出于劇情需要。劇情不需要他,所以他的戲份變少了。這沒什么值得商榷的。不過,池舟仍然慶幸。還好能繼續(xù)待在偶像身邊。安楠在寧則旁邊提著心。寧大影帝今天很不對勁,一個勁地翻手上的劇本。“安楠?!?/br>寧則突然的一聲把安楠嚇了一跳,“?。繉幐?,有啥吩咐?”寧則合上劇本,微微瞇起眼。“圈里經(jīng)常遇到演員中途被刪戲份的事嗎?”安楠想了想,搖搖頭。“這事是有的,但不多。一般導(dǎo)演不會這樣刪戲份,就算是為了劇情,也一定會給演員加回來。刪的多的話,會讓演員不高興的。我也只是偶爾聽說圈里的朋友說起,但我一直跟著您,也遇不到這種事的。”寧則冷笑了一聲。他確實(shí)沒遇到過,旁的什么演技不行的人也沒遇到,態(tài)度不端正的更沒遇到,還偏偏就是那個執(zhí)著而又努力的人遇到了。寧則沒再等,他打給了葉紹拙。葉紹拙正嗨著呢,接到他電話嚇了一跳,生怕影帝大人又惹了禍。“喂,大影帝,這點(diǎn)兒你打給我,不是要我給你擦屁|股吧。”寧則皺眉,“我什么時候要你擦?不都是我替你擦?”葉紹拙喝了口酒,沒說話。寧則正色起來,“我找你有正事?!?/br>“說啊?!?/br>“你們公司那個池舟,得罪過陸樺?”葉紹拙愣了愣,從包廂走出去,到僻靜的地方接起來。“池舟我不了解,但是陸樺這人,不至于和他那種小角色過不去。怎么了?他做了什么?”寧則搖搖頭,“沒事?!?/br>不等葉紹拙再問,他已經(jīng)掛了電話。葉紹拙瞪著手機(jī),罵了句。這都什么破習(xí)慣。早晚要叫他遇到不敢掛電話的人。寧則能感覺出這次刪戲份的事不簡單。但奇怪的是,如果是陸樺的作風(fēng),改了劇本一定會嚷嚷著重新準(zhǔn)備起來,這一次卻只是對幾個新劇本涉及的主要人物解說了下,沒做過多的安排,不像他。寧則和陸樺,是高中就認(rèn)識的老友。即使是一起從高中捱到大學(xué),又從大學(xué)捱到現(xiàn)在,他還是看不懂他。說是了解他,現(xiàn)在卻連他放的屁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安楠,你去查查池舟的合同還有多久?!?/br>安楠不懂為什么要查他的,但也沒問。下午,沒有池舟的戲,他還是來看了。這幾天拍的都是寧則的戲份,眼看也就還有一兩天就拍完他的了,池舟有點(diǎn)難過。偶像要走了,這以后真的就再也沒機(jī)會見到了。池舟越想越難過,在片場的時候也常心不在焉。寧則站在機(jī)位后面,眼神穿過面前的化妝師往池舟那里看去。這孩子今天看上去很不對勁。寧則沖化妝師擺擺手,從安楠手上拿了杯拿鐵過去。“給?!?/br>池舟正想心思,被寧則嚇了一跳。“前輩!”“這么欣喜,不會剛剛在想我?”池舟臉一紅,被說中了。寧則一看他臉紅心情就很好。這孩子就是皮薄,一逗就慫。“怎么,今天很不在線上?!?/br>“沒有沒有,我是在想戲呢?!?/br>“哦?那你肯定是在想送我走的戲了?!?/br>池舟的臉更紅了。偶像這是在…逗他?寧則笑了笑,“好了不逗你。這部戲拍完你有什么打算?!?/br>池舟搖搖頭。他現(xiàn)在的處境,得看這部戲之后自己紅沒紅。要是還沒紅,那就真的要被公司雪藏了。寧則見他這樣,心下有了底,沖他笑了笑也不說什么就往機(jī)子前走過去。池舟目送偶像完美的背影離開,順帶也看到了陸導(dǎo)探究的眼神。那眼神有點(diǎn)冰涼涼的。一天的戲拍完,寧則回了酒店。“安楠,把公司下半年接的戲給我看看?!?/br>安楠傻眼了。寧大影帝這么久以來可都沒接手公司的事,只是個掛名boss。外界只知道寧大影帝是南北傳媒的當(dāng)家柱子,卻不知道南北傳媒本就在他名下。不過這關(guān)心起公司來了,安楠真不適應(yīng)。寧則看著電腦上那些劇,挑來挑去挑了一部電視劇。現(xiàn)在池舟的境況,還是得先走小熒幕。小熒幕雖然拿不了什么獎,但卻是在觀眾心里刷存在感的好地方。小熒幕搞得好,效果也是很好的。“你聯(lián)系這個制作班子,轉(zhuǎn)到遠(yuǎn)山那邊去?!?/br>電話那頭的項姐愣了。“給遠(yuǎn)山?你跟紹拙說好了換戲?”“沒,只是要把這部戲給一個很努力的人拍?!?/br>項姐是寧則從出道就跟著的經(jīng)紀(jì)人。這十二年來,寧則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她自然跟著坐上了金牌?jīng)紀(jì)人的位子。但這么多年,寧則沒夸過誰努力。最高的評價也就是還可以。“你要給誰?別告訴我是女的。我經(jīng)不起你折騰了。”寧則不屑地“切”一聲。“男孩子。再說了,還不準(zhǔn)我有個看上的人?”項姐頭疼,“不是不許,是你太惹事。你上一部戲拿了國際獎,圈里很多人盯著你,要小心。”寧則毫不在意地攤手,“我會怕?這么多年盯著我的還少了?我要一個個怕,還不得郁悶死?!?/br>項姐也說不過他,干脆不說。“你這戲到底給誰?我最近怎么沒聽安楠說你跟誰走得近?再說了,你要捧的話,怎么不讓紹拙直接給戲?”“你又不是不知道葉紹拙那個人,他手底下的好戲都換到我這里了?!?/br>項姐想了想,也是這個理。“算了,我也不問你了,你自己看著辦。要真想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