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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綠筱大腦再次空白了一下。 聽見他的吞咽聲,還說句:“味道不錯?!?/br> 許綠筱難以置信:“你……” “我怎么?” “太不要臉了。” 聽見他低沉的笑,像是被夸獎了一樣。 他帶著笑意說:“繼續(xù)?!?/br> 還怎么繼續(xù)啊,她以后還怎么面對雪糕?怎么面對紅豆和綠豆……她晃一晃雪糕袋,感覺到雪糕下半部分已經(jīng)融化成水了,再不處理可能弄臟車子。 丁宸說:“那就扔了?!?/br> 他右手暫時撤出,在她背后推開車門。 許綠筱迷糊中,覺得這一幕似乎在哪里見過。 然而多年教育已經(jīng)根深蒂固,隨地扔垃圾這種事干不出來。 有風(fēng)從車門縫隙進來,她清醒了一點,說:“我去扔?!?/br> 她靈巧地掙脫他的手臂,貓腰下了車。 許綠筱走了二十多米看見垃圾桶,扔了東西再往回走,這一段距離,加上微涼的夜風(fēng),成功地吹散了意亂情迷。 她走得很慢,副駕座的車門還留著一條縫,她卻拉開后座的門,坐了進去。 丁宸也端坐好,從后視鏡看他,眼里沒有迷亂,嘴角帶一絲戲謔。 “你這是在干嗎?” 許綠筱直視著他,咬了下唇,小聲說:“吊著你。” 丁宸在后視鏡盯了她片刻,點下頭,用力關(guān)上副駕車門,發(fā)動車子。 許綠筱則是悄悄把手繞到背后,勾上搭扣。 同時唏噓,穿上要兩只手,脫下只要一只手。 一路無話,夜里車少,很快就到了丁宸的家。 許綠筱心事重重,卻不知如何表達,只好拎起打包袋。 車子滑進地下車庫,在車位停好,她正要推車門,車?yán)锖鋈话迪聛怼?/br> 她下意識回頭,對上丁宸的臉,失聲驚叫。 他用手機的手電模式,自下而上照自己,翻出眼白,吐出舌頭。 再帥的臉也架不住這么毀,特么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好么。 他淡定地收起手機,丟下仨字:“吊死鬼?!?/br> “……” 許綠筱滿腹的內(nèi)疚,以及盤旋在舌尖的解釋,蕩然無存。 神經(jīng)病。 她剛才居然讓一個神經(jīng)病摸了半天。 虧大了。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電梯,又一前一后走進房門,各自回房。 老死不相往來。 洗澡程序也省了,許綠筱躺到床上,反思了這一晚的心路歷程。 如果在車上趁著曖昧氣氛,稀里糊涂,可能也就從了。 一旦吹了風(fēng),清醒了,抗拒的念頭再次復(fù)活。 為什么? 或許因為,每次都是在接受他的慷慨饋贈后,像是把身體作為回禮,或者一種獻祭。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 自此,兩人間氣氛有些變化,有一點冷戰(zhàn)的意思。但也不太過分,許綠筱照舊起早做早餐,晚上回來看,盤子空了,照舊花心思做晚飯,丁宸也坐著吃了。 發(fā)揮得好時,吃得多些,發(fā)揮不好,就少一些。 就是言語交流少了,更沒有插科打諢。 但能感覺到,他并沒有特別生氣。 她覺得丁宸這個人,有時候就像小孩。 或者說,他們倆都像小孩。 所謂的“同居”生活,在別人眼里,曖昧甚至香~艷,對他們來說,更像是在過家家?;蛘撸袷切〕篝~和??墓采P(guān)系。 眼下這份工作,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充實且快樂,但也有堵心時刻。 比如培訓(xùn)第一天,許綠筱就看見一張熟悉面孔,馮媛。 對于在校園論壇惡意“帶節(jié)奏”一事,雖然佳妮已經(jīng)蓋棺定論,但許綠筱還是存疑。雖然同在一個院系,經(jīng)常同場競爭,但都是學(xué)生間的小事,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可見到馮媛不自然的臉色,打招呼時躲閃的眼神,許綠筱就知道,佳妮是對的。 她當(dāng)然不甘心就此作罷,但能怎樣,開撕嗎? 沒證據(jù)不說,人家被保研到本地另一所985,比F大綜合實力還要牛,自己現(xiàn)在混的“名不正言不順”,別討公道不成、再被潑一盆臟水。有朝一日混好了,本身就是最好的回答,更不屑于跟這種人扯皮。 所以許綠筱痛定思痛,化憤怒為力量,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 自然也得到了回報。同時也結(jié)交了一兩個新朋友。 轉(zhuǎn)眼培訓(xùn)期結(jié)束,真正的戰(zhàn)斗即將打響。 這一晚,許綠筱趁著某人應(yīng)酬未歸,換上制服,站在鏡前看效果。 淺色小西服,深色半裙,踩上高跟鞋,氣質(zhì)立馬大有不同。既有專業(yè)人士的干練,又不失青春氣息,她對自己挺滿意。就是這頭發(fā),不知道怎么弄好。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是丁宸。 如果扭頭就跑,顯得太不大氣了。 她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鏡前,將做到一半的“搔首弄姿”繼續(xù)做完…… 以為丁宸會目不斜視走過去,或者停下嘲諷兩句,結(jié)果他只是走到她身邊,看著鏡子里的兩個身影,說了句:“還行。” “……” 又在諷刺她的身高了。 他又伸手,從她后頸拎起一截銀鏈子,“這個不許摘?!?/br> “為什么?” “男神的命令。” 見她剛洗過的中長發(fā)被抓得亂七八糟,丁宸問:“發(fā)型有要求嗎?” “……大方得體?!?/br> 他拿出手機,鼓搗了片刻,遞過來,“試試這個?!?/br> 許綠筱看過去,是個公主頭,兩股頭發(fā)擰了幾下綁到一起,簡單易學(xué),效果不錯。 還想看仔細點,丁宸收起手機,“我給你發(fā)過去?!?/br> “……” 這是和好了嗎?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她最不擅長跟人玩冷漠。 于是許綠筱厚著臉皮,舉起掛著的胸卡,“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升職了?!?/br> 丁宸果然回頭。 “小組長?!?/br> 他看了中英文的具體頭銜,點頭,“不錯,沒給我丟人?!?/br> 切,什么給你丟人,要丟也是丟我自己的人好不好。 *** 既然冰釋前嫌,又聽說明天少爺要出差,許綠筱再次開啟了“cao心”模式。 少爺難得起了個早,兩人一起出門,卻聽見他連打了兩個噴嚏。 許綠筱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