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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床頭桌上,這次丁宸沒再起幺蛾子,只是手機里不時發(fā)出類似通關(guān)的音效,泄露出他此刻的愉悅心情。 許綠筱說要回去拿些換洗衣物,他專注于屏幕上的戰(zhàn)況,點下頭。 出門時,保鏢男遞過來一張卡。 許綠筱低頭看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人生第一張工牌,是醫(yī)院的電梯卡。 她自我安慰,即便是護工,也是在最高級的病房,面對最難伺候的病人,起點也是挺高的。 就算保密條款里沒規(guī)定,許綠筱也不打算跟家里說實情,因為爸媽肯定不會同意,這顯然應(yīng)了爸爸那句——再搭進去一個。而且什么“24小時特護”,聽著就像個幌子,掩蓋某種不正當(dāng)?shù)男袕?,?dāng)然也可能就是這樣,只能見機行事了。 學(xué)校那邊,考完試就沒什么事了,按原計劃,她就可以去實習(xí)公司報道了?,F(xiàn)在,她還是打算用這個來應(yīng)付家里,就說工作忙,包吃包住。 當(dāng)然,只能瞞一時。只要瞞到宣判那一天就夠了。 既然是一份“007”的工作,許綠筱干脆把長頭發(fā)剪掉一截,節(jié)省梳洗打扮的時間。而且上次被某人抓著頭發(fā)的感覺,實在是不怎么愉快。 她準(zhǔn)備好了通宵達旦,然而當(dāng)晚就被告知,該睡覺睡覺。 人家有個專業(yè)的護工,四十來歲的大叔。還有個四十來歲的阿姨,負(fù)責(zé)做飯。原來隔壁還有個房間,是廚房。 這些都是那個叫“小路”的保鏢男給她介紹的。 小路特意強調(diào),除非被傳喚,否則不需要去丁少那邊,他不喜歡被打擾。 許綠筱領(lǐng)了護工服,跟那個阿姨住一間,各有一張床,涇渭分明。就是阿姨態(tài)度比較冷漠,愛答不理,睡下后,倒是不客氣地跟她交流——以打呼嚕的方式。 許綠筱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窗外。只看到樹影晃動,像是張牙舞爪的手。 小時候她特怕這種,覺得都是鬼。 長大了才知道,人心比鬼可怕多了。 既然丁宸有這么專業(yè)的護理團隊,那她是來做什么的? 第二天,許綠筱很早就醒了。洗漱過后,穿上護工服,居然還挺合身。 她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與“暴風(fēng)雨搏斗”的許海燕正式退役,從此她就是“隨傳隨到”“無比乖巧”的許答應(yīng)。 然而一整天下來,丁宸好像把她這個人給忘了。 許綠筱閑不住,主動幫阿姨打下手,因為少爺?shù)娜投捡R虎不得,盡管他吃的并不多,阿姨雖然不待見她,但也沒拒絕。其余的時間里,許綠筱也有事做,她在網(wǎng)上下單了幾本護理方面的書,打算自學(xué)成才。 既然拿人工資,就得認(rèn)真對待。雖然摸不清丁宸的心思,但他肯定不是請她來坐冷板凳的。要坐也是老虎凳。 第三天,“許答應(yīng)”終于被人想起來了。 被阿姨。 阿姨煮了一壺咖啡,又忙著準(zhǔn)備煲湯,讓她送過去。 特意叮囑,丁宸不能喝,是給客人的。 許綠筱還沒進門,就聽見有人高談闊論,“三歲學(xué)跆拳道,五歲學(xué)騎馬,七歲學(xué)擊劍……” 她腳步一頓,這說的是哪位神童??? “……是知識太多學(xué)雜了,還是時間長了忘了?要說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咱以前跟人干架,你不也參戰(zhàn)了嗎?” 另一個聲音接:“少爺愛干凈,怕濺到血,都是趁人不備上去踩兩腳,就這還怕臟了鞋……” “少爺”沒好氣道:“我現(xiàn)在想踩你倆臉?!?/br> “別說,上次在夜店你可是把人臉踩得夠狠的,茜茜公主說了,早晚讓你跪著求她?!?/br> 丁宸剛要開口,一抬眼,看見門口的人。 許綠筱趕緊結(jié)束偷聽,抬腳走進去。 病房里多了三個男人,兩個是半熟的,“小點心”,“一罰二喜”。另一個年長幾歲,穿著襯衣西褲,氣質(zhì)也更穩(wěn)重一些,幾乎沒怎么開口。 許綠筱端著壺,低眉順眼地走過去。希望被忽略。 然而事與愿違,有人嘖一聲:“行啊你?!?/br> 這話對丁宸的。 中文博大精深,三個字,意無窮,她感覺到幾道視線掃過她周身,帶了品頭論足的意味。 接著是一聲“咦”:“這不是?” 得,被認(rèn)出來了。 許綠筱給另外三人杯子都倒?jié)M,剛要轉(zhuǎn)身,去給少爺續(xù)點清水。 丁宸開口:“怎么沒我的?虐待我?” 語氣無辜而略帶戲謔。 “……阿姨說你不能喝這個?!?/br> “你聽她的還是聽我的?”得,這一句更是曖昧十足。 “……” 許綠筱不想多費口舌,拿了咖啡杯,丁宸推著杯子往前湊,像是配合,結(jié)果她就把咖啡倒他手上了……不是她笨手笨腳,而是這人忽然變得好奇怪,怪嚇人的。 眼見著丁宸白皙的手背抖了一下,許綠筱心里一突,趕緊抽出紙巾要給他擦。 結(jié)果丁宸接過去,手指順勢在她手背抹了一下。 她整個人都一激靈。 這一小互動,也落入了旁觀者眼中。 “小點心”忍不住開口:“你們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我怎么有點不明白了。” “二喜”說:“這有啥不明白的,咱們就是被戲的豬猴兒。” 許綠筱面無表情地問:“我可以走了嗎?” 丁宸看她一眼,面色溫和地點頭。 許綠筱轉(zhuǎn)過身,一手緊握咖啡壺,另一手忍不住去摸小臂,肯定有雞皮疙瘩。 心頭涌過一句MMP。演什么演啊。 身后某人嘴角還帶著笑,活脫脫一個剛調(diào)戲完自家小丫頭、心滿意足的大少爺。 “小點心”撇下嘴:“還真是一門心思當(dāng)周幽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啊?!?/br> 許綠筱還沒走到門口,聽到這個成語頓感不妥。 果然,丁宸出聲:“滾?!?/br> 她加快腳步滾。 “你說什么?” “讓你滾?!?/br> 許綠筱沒忍住,回了下頭。 氣氛不對,有火~藥味。 “小點心”同學(xué)也是個暴脾氣,霍然起立,“你跟我來什么勁?是我讓你躺這兒的?” 床上的人端起咖啡杯,用力摜到地上,“看你不順眼,嫌你話多,行嗎?” 褐色液體濺到了雪白的床單上。 許綠筱呆住,丁宸這是瘋了嗎? 另外兩人也有點懵,反應(yīng)還算快,一個拉過小點心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