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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張一帶到縛靈池審問!他身上的修為太高,以防他反抗”元及道。縛靈池是專門審問修為高絕的仙士的,凡入此池,靈力全部被壓制甚至被池水吸收。功力弱點的可能會因此修為盡散,功力強的在池內也如同凡人,使不出任何靈力。步青云自然是最積極的響應者,一把拖起地上的張一。“我能走!也知道路!”張一掙脫了步青云的桎梏,歪歪倒倒的往外走。元及給步青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還是跟緊了,別讓他逃。步青云也就緊跟在張一身后。縛靈池在九重天上鈞天殿的南面山陰一側。眾人御劍前往,張一身后緊跟著步青云。縛靈池在一方山洞內,洞口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縛靈池”三個字刻在一旁的石壁之上,據說是當年青要山開山先祖發(fā)現這池子的神奇功效而賜名。進入洞內,亦是寬敞明亮,天光從洞頂漏下來,洞頂分布著無數的“天窗”,使得這洞被許多光柱所籠罩。在光柱間行走百余米,便是一十分清澈的池子,水面波光粼粼,池底令人嘖嘖稱嘆的奇特地貌清晰可見。池底正中央是一天然形成的蓮花座,圍繞蓮臺是密密麻麻的石劍布滿池底,蓮臺和石劍都極高幾乎長出水面。張一不要任何人催促,自行跪到蓮臺之上,水也只是沒了兩條腿。但一入這水,張一便明顯感受到靈力被天地之力完全壓制,跪在這蓮臺之上更是絲毫也動不了。“張一,我來問你,你私闖青要山禁地是為何?”龍沉戟手持長鞭,啪的甩出一個鞭花打在池面,只見池內的石劍蠢蠢欲動。“龍師父不是看見了嗎,為了豢養(yǎng)傲狠”張一答的不卑不亢。“可還有其他原因?”“沒有”“張一,你莫要嘴硬,你可知只要我打下三鞭,這池里的石劍萬劍其發(fā),穿心而過,你可受得?。俊?/br>萬劍穿心,他自然是受不住。但也知道龍沉戟不過是嚇嚇他而已。若他被萬箭穿心,就算不考慮師尊回來后他們要如何交代,如此重的刑罰,青要山有史以來未曾用過,斷也不會輕易用在他身上。“張一是得了我的允許才在天女峰豢養(yǎng)傲狠,諸位尊主大可不必為此責罰于他”白螺來的十分及時,那龍沉戟手里的鞭子已經揚了起來,能打動縛靈池水的神.鞭,若是打在人身上,只怕要去半條命。龍沉戟狠狠的收了長鞭問道“白螺天女難道早就知道此事?為何不報予掌門師兄?”“龍師兄這話問的奇怪,那天女峰本就是我的家,難道我在家招待客人還得專程報掌門師兄批準?”想來也是理虧,以往白螺天女便只是一股神識而已,自然天女峰歸屬青要山管轄,如今白螺凝神出體,自然有自主管理天女峰的權限。“天女誤會,我并無此意”龍沉戟道。“掌門師兄,既然是白螺天女允許了的,這件事便暫且不究,首要還是得問他修為大長到底是何緣故”相弗臣道。元及厲聲問道“張一,可有聽見你相師父的問話?你的修為到底是如何在短期內增長如此之快,仙君可知道原由?”“我也不知為何會增長如此之快,師尊也一直在找原由,至今也還并沒有找到”“仙君可知你殺了上古邪神?仙君只知你修為大長,可知你修為竟已到了能輕松打敗上古邪神的境地?”元及繼續(xù)追問。“師尊不知道,為了不讓他擔心,在他面前我隱藏了大部分修為”張一答道。“好,好一個隱藏了大部分修為,好了一個為了不讓仙君擔心,我看你是怕仙君知道后便要將你逐出師門!”步青云亦是步步緊逼。“青云,退下!”元及呵斥道。“是,師父”步青云仍舊是憤憤不平。“掌門師兄,我看這孽徒的嘴是硬的很,若不施以一些手段,他斷然是不肯說實話的,仙君心性淡泊,平日里定也是被他偽裝的純良所騙,你可千萬別心軟”[每次犯了門規(guī)都有仙君護著,這次仙君外出,我看還有誰能護得了你!]by龍沉戟張一知道龍沉戟并不是反派設定,就是正義過頭了的正派。完全不給任何人面子。因他多次嚴重違反青要山門規(guī),卻一次也未受到相應的懲罰,連戒律堂的門都沒進過。對于以嚴厲和一絲不茍著稱的龍沉戟,簡直就是啪啪打他的臉,之前龍沉戟的兒子龍吟生與步青云一道作死被師尊罰去戒律堂,龍沉戟對兒子下手比對別人還狠,直打得龍吟生半個多月都下不了床!對自己的兒子都嚴厲至此的龍沉戟又怎么容得下他多次因有師尊的維護而逃脫戒律堂的責罰。平日里便是有師尊坐鎮(zhèn),他也只能忍氣吞聲。師尊一走,看他這架勢,定是要將以前沒打的都要打回來?“張一,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到底是在哪里修的何種邪法?!你龍師父手里的長鞭可不是一般的鞭子,只怕你一鞭也未必挨得住”“掌門師父,龍師父,你們可探我靈力,我的確從未修過任何的邪門妖法”“還要嘴硬!掌門師兄不必與他廢話,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龍沉戟手里的長鞭一揚,靈正則和將清越等人同時上前勸道“師弟,萬萬不能用這個打,若是打出個什么好歹來,如何與仙君交代”白久道“掌門師兄,我看張一并未對任何人造成實質上的傷害,那上古邪神本就是極邪之物,張一把他殺了也算是庇護三界有功,不若等仙君回來再商議處理此事如何?”龍沉戟卻是比元及還按捺不住“不行!仙君被這孽障外表所騙,只知一味的護他,哪里能審得出什么結果來!”“若是仙君回來后,怪罪下來,師弟,你可擔當得起?”白久問道。“若是仙君怪罪,一應罪責由我承擔,不勞師兄掛心!”龍沉戟道。張一只是看他們吵架已是看的頭疼。總而言之,所有人不敢拿他怎么樣,無非都是看在有師尊為他撐腰。而元及把他們這群人找來,不過就是為了見證他的確罪責深重,并且很好的利用了龍沉戟的性格缺陷,甚至連逼問都不用親自動手,何樂而不為。只見龍沉戟將他腰間的長鞭抽了出來,這長鞭雖是普通鞭子,但對于被完全壓制住靈力相當于凡人的張一來說,還是過于沉重,更何況新膚也實在承受不住這般摧殘。可承受不住也得受,完全不能指望誰能來救他。“張一,你的邪法到底是從何而來!”龍沉戟問后立即甩了一鞭過去,抽在張一胸膛之上。他早就有準備,硬是咬著牙關沒有叫喊出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