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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估量。趙明朗瞧著沈家公子心思深沉,面不露色,以為他在考慮是否要將meimei許配給他,得意不已,一股喜悅爬上眉梢。“趙公子的家世令在下望而生畏?!?/br>聽到他這么的夸獎,趙明朗簡直開心得要飛起來了,索性開門見山,“沈公子謬贊了,在下聽聞沈公子有一胞妹,不知……”安容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心道你到底是陪我來辦正事的,還是來替自己說媒的,打斷了趙明朗的話,“素聞令尊沈大人為官清廉,是個為百姓求福祉的好官?!?/br>沈佩林眼里深沉,心下思忖,這才是你們此行的目的吧,但也不附和安容的話,只是笑笑,權(quán)當(dāng)謙讓。倒是趙明朗口快得很,又是一頓脫口而出,“可是眾所周知,令尊與梁懷石政見不合?!?/br>沈佩林稍閃而過的狠戾,很快收起,疏離地笑道,“這些子虛烏有的事兒,不知趙公子從何處聽來,家父與梁國丈同為皇上辦事,互為同僚,相互間謙讓有加,哪里來的政見不合之說?”安容面如春風(fēng),也是笑笑,不說話,眉眼間的沉穩(wěn)暈成了淡泊的山水。趙明朗覺著這人也忒不實誠了,好心好意地來表明心態(tài),望結(jié)為同盟,誰知竟是這副拒人于千里的態(tài)度,心里憋著股氣,也不想那虛無縹緲的夫人了,直言嗆道,“你這個人,真能裝,令尊跟梁懷石什么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實不相瞞,我們本來是想求你幫忙的,現(xiàn)在看來,真是來錯地方了,安容,我們走!”二人轉(zhuǎn)身便走,剛至門外,里面?zhèn)鱽砹艘宦?,“等等?!?/br>安容嘴角微揚,趙明朗抿嘴憋笑,沖安容使了個眼色,轉(zhuǎn)身走回去。“你們剛才說,想讓我?guī)兔?,怎么幫??/br>安容略略頓口,沉吟道,“只需要令尊將梁懷石勾結(jié)外藩,禍亂朝堂的證據(jù)遞交給皇上,便可。”“證據(jù)?從哪來的證據(jù)?”“這個沈公子不必cao心,我們自會辦妥?!?/br>“好?!?/br>三人之間的同盟已達成,外面的雪明晃晃的覆蓋在土地上,掩蓋住了一切的秘密。回去后,推開門就看見阿七在逗弄那只小黃狗,嘴間的笑意在見到他們二人后瞬間收斂消失。“公子。”阿七站起了身,欠身打著招呼。“哈哈哈安容瞧見了吧,還是激將法管用,這沈家公子著了道。”安容眼露沉色,頓聲道,“你當(dāng)真以為他是受了這激將法,從我們剛進屋的時候他就在試探,他一直沒表明立場,無非是怕咱倆是梁懷石的人,故意來套他的話。”“哎,別想了,總之這事兒成了一半,接下來就得去搜集狗賊的證據(jù)了?!?/br>阿七聽著他倆一言一語,卻不懂他們在講什么,蹲下身子,順著小狗的毛。安容從阿七身上一掃而過,從自己進門開始,這人只是介于主仆之別,起身打了聲招呼而已,余下的注意力全在那條土狗身上。安容心里有些不快活,但也說不上來怎么個不快活法。這時趙明朗大喊一聲,“睡覺了,那個……叫阿七是吧,你找床被子就著打地鋪吧。”阿七知道這位爺兒要就寢了,看著安容也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鉆進了被窩里,于是阿七站了起來,吹滅了桌案上的蠟燭。突然的黑暗包裹著整間竹屋,阿七坐在地上倚靠著桌角,閉眼睡覺。對一個下人來說,有塊避風(fēng)的暖屋,有火爐,已經(jīng)很奢侈了。入夜,床上的安容突然睜開了眼睛,望著倚在桌角的那人,阿七睡得很沉,輕微的鼾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的清晰,安容頓感煩躁,體內(nèi)自下而上躥升起一小陣火……那人真真實實就在眼前,安容即便轉(zhuǎn)過身子不看他,也能感受到那股子氣息,撓人心癢。不知何時起,自己的身體竟然對那個龜奴有如此大的欲-望,想來一定是在脂粉堆里呆太久,才會這般反常。自我掙扎許久,安容最終還是走向了阿七處,黑暗中,安容的面目不甚清晰,手指微顫……阿七迷迷糊糊地正做著夢,感覺身上有一雙手在脫他褲子,打掉它一次,那只手復(fù)又摸索上來,實在煩躁,阿七強迫著自己睜開眼,卻看見只穿著褻衣的安容,他修長白皙的手正在脫他褲子,阿七發(fā)蒙,搞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伶公子?!甭曇艉艿?,帶著些迷糊的困意。安容止住了動作,神色復(fù)雜地盯著他,半晌才冒出一句——“給我?!?/br>阿七瞧不清他的面容,褲子已被他褪了一半,堆在膝蓋處,手指微蜷,阿七呆呆地默不作聲。兩人就這樣僵持不動,安容的手收了回去,阿七卻似空了一般,趕忙抓起安容抽回的手,“我……嗯?!彼闶悄S了。他是個龜奴,實在輪不到自己跟主子耍性子,主子想要他就得給,況且他心里也是極喜歡安容的,甘愿被他那樣對待。那瞬間屋子里更加寂靜了,阿七全身似火燒般灼熱。“背過身去?!?/br>阿七陡升起的笑意僵住,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癡傻地問了句,“為什么……”安容有些不耐煩,沒有回他,直接把阿七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這個姿勢在阿七看來極其屈辱,就像對待牲畜一般??墒亲约河謱捨恐约?,天仙般的人不嫌棄自己,愿意跟他干那檔子事兒,總歸都是他阿七賺到了。這樣想著,竟然生出點自怨自艾的歡愉。炭爐上的炭火燒得火紅,整間屋子都暖洋洋的,一室的迤邐春-光,持續(xù)上升的溫度,兩人都沁出了汗,隔著夜光,阿七扭頭,看見安容的臉上也有細細的汗珠,頭發(fā)有幾縷黏在額頭上,道不盡的誘惑……睡夢中的趙明朗聽見下面窸窸窣窣的動靜,睜開睡眼,卻是見到了這副景象,他雖然看到的只有安容的背面,心下卻很清楚他們在干些什么,尤其是阿七隱忍的呻-吟……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作者有話要說:五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