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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看著自家夫人侃侃而談,心中高興非常,他果然沒有看錯人,他的景言,足夠令他驕傲。定下了策略之后,眾人便各自分散回去,到了屋中,穆景言回想著那幾名將士的模樣,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翌日清晨,殷玄逸起早練兵,不一會兒便有將士急急來報(bào),賊人再度來犯,他立刻集結(jié)所有士兵,除卻一部分人留守軍營,其余人都跟著他出營去迎戰(zhàn)。穆景言站在他的不遠(yuǎn)處,目送著他離去的背影,昨晚想好要說的話,到了嘴邊卻又憋了回去,只好揣著擔(dān)憂在營中等待著。然而走了許多路,也沒有看到賊人的半分影子,殷玄逸不禁疑惑起來,他冷眼看向身后的士兵,沉聲問道:“怎么回事?”幾萬士兵互相對視一眼,這才噗嗤一聲笑出來,其中一人走出來,半跪下丨身回答道:“回將軍,并沒有什么賊人,請將軍聽我解釋?!?/br>在他接下來的話中,殷玄逸才知道,根本沒有什么賊人,一切都是自己那個好皇兄策劃出來的,為的便是幫著自己追景言。而這出所謂的賊人來犯,也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要的便是讓穆景言擔(dān)心他,最好他再裝個重傷,讓穆景言心疼心疼,認(rèn)識到自己的心,不就促成一樁好事了么?殷玄逸聽完他的解釋,大大地翻了個白眼,但心中卻高興不已。自家夫人到現(xiàn)在也不肯說出自己對他的心意,讓他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皇兄安排這出戲,為的便是逼穆景言說出實(shí)話。大力贊賞了將士們,殷玄逸帶著他們到一處空地上,坐著休息起來,好不容易捱到了半夜三更,他才故作精疲力盡地帶著將士們回到營中。“怎么樣?”第一時間便跑了出來,穆景言上下查看了一下殷玄逸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抬眸對上他的目光,他尷尬地輕咳一聲,低下頭去。“呃……”因?yàn)楦緵]有賊人,殷玄逸也不知如何回答自家夫人的問題,便索性把話頭拋給了身后的將士,對他擠眉弄眼,殊不知這一切都落入穆景言的眼中。“這個……賊人么,自然是不敵將軍的威武,跑了?!苯恿艘笮菰掝^的將士低著頭,嘴角不停地抽搐著,盡其所能地亂掰起來。將軍啊,您這可忒不厚道了!穆景言聞言沒有說話,他盯著那名將士看了許久,才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謊?!边呹P(guān)的將士們都是糙漢子,心里從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自然也不會騙人,心里有什么想法,全都寫在了臉上。殷玄逸聽他這么說,冷汗頓時從額上滴下來,他想去拉住自家夫人,趕緊帶著他回去,卻被他伸手推開。穆景言走到那名將士面前,仔細(xì)地查看了他身上的盔甲,又走到后方,繞了一圈回來后,冷聲道:“根本沒有什么賊人,對不對?”難怪昨晚那幾名將士的表情那么奇怪,敢情一開始就是串通好的!雖然盔甲上多多少少都有破損,看起來好像真的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一般,但是仔細(xì)觀察便會發(fā)現(xiàn),那些破口全都不是今日造成的,盔甲上連灰塵都幾乎看不到,若真如殷玄逸所言,打了一場惡仗回來,怎么可能連灰塵都沒有染到盔甲上!所以這一切,根本就是個騙局!且說那名將士發(fā)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之后,連忙矮下身,一股腦地將事情的原委全說了出來,只不過他沒有解釋清楚殷玄逸是后來才得知的,導(dǎo)致了穆景言的誤會。“殷!玄!逸!”一字一字如同磨牙一般地叫出他的名字,穆景言握緊拳頭,猛地一拳揮過去,面目猙獰,“你居然騙我!你這個該死的騙子!”“??!夫人饒命啊!”殷玄逸連忙閃身躲過他的追趕,向周邊的將士尋求幫助,然而眼睛都快眨僵硬了,這群人卻如看好戲一般,笑瞇瞇地在一旁圍觀,真是氣煞他也!經(jīng)過一番追趕,殷玄逸順利地把氣喘吁吁的穆景言抱在懷中,好一番道歉下來,懷中人才稍稍消氣一些。他俯下丨身親親他的臉頰,討好著他。“哼!”轉(zhuǎn)過身不理他,穆景言獨(dú)身走到床邊,合衣躺下,感到殷玄逸也爬上了床,他嚯的坐起身,一腳將他踹下去,怒,“滾下去,今晚你睡地板!”“是……”撇了撇嘴,卻得不到自家夫人的同情,殷玄逸裝可憐失敗,只好認(rèn)命地抱著被子去睡地板。閉上眼睛,殷玄逸咬牙切齒,那些小兔崽子們,遲早有一日,他要宰了他們!與此同時的皇宮,殷玄飛暗暗偷笑,也不知道皇弟現(xiàn)在如何,感覺自己這招應(yīng)該還是不錯的,以后他們定會感謝自己。越想越高興,皇帝陛下滿足地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直接完結(jié)!求評論~嚶嚶嚶~☆、第十五章.終章第十五章.終章幾日之后的下午,穆景言怯意地在院中曬太陽,前幾日的事情他已經(jīng)懲罰了殷玄逸,見他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便勉強(qiáng)原諒了他。陽光很是溫暖,不覺中他睡了過去。殷玄逸從屋中走出,來到院中人的身邊,陽光下穆景言的皮膚如同白瓷一般閃著光,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觸摸他的臉頰,愛不釋手。忽然身后傳來士兵的呼喚聲,殷玄逸疑惑地回過頭去,跟著他走出院子,來到別處,“有何事?”雖然這群人那日的視而不見看熱鬧讓他恨得牙癢癢,但不得不說因?yàn)樗麄兊膸椭?,他和景言的感情更好了,也算是因禍得?!?/br>將士湊到他的耳邊,悉悉索索地說了一大堆。“你說什么?灌景言酒?”殷玄逸聞言,詫異道。“哎呀將軍,您輕些!”將士連忙擺擺手,示意他輕點(diǎn),便讓里頭的人聽到了。這招也是他和其他士兵一塊想出來的,若是把夫人灌醉了,自家將軍才好辦事,不是么?然而殷玄逸卻有些猶豫,害怕灌酒又讓景言生氣,然而之前他無意的一次喝醉,那可愛的模樣至今還映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想到這里,他霎時心猿意馬起來,所有的顧慮都被拋至九霄云外,他忙不迭地點(diǎn)頭,和將士聯(lián)合商議起來。傍晚,殷玄逸特意阻止了一次酒宴,宴請所有的士兵一起喝酒,穆景言自然來也來到了宴席之上,他坐在殷玄逸的旁邊,一開始還安靜地坐著,后來有一士兵給他敬酒,便不住地有人給他敬酒。幾大碗酒下肚,穆景言早已暈暈乎乎的,眼睛看不清楚人,腦袋一沉靠在身旁人的肩上,身子軟的站不起來。“將軍,愣著作甚,還不快抱回去!”一名士兵見殷玄逸還坐在原地不動,連忙伸手推了推他,用眼神示意。殷玄逸回過神來,將身旁人橫抱在懷中,正想離開,懷中人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