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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還用筷子夾菜直接送到他的嘴邊喂給他吃。最初的時候黎洛還抗拒過秦煜的喂食,但是在抗拒之后秦煜直接自己含在嘴里,然后扳過他的腦袋直接吻著他的嘴送進他嘴巴里面以后,他就放棄了反抗。“吃飽了嗎?”秦煜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黎洛的耳邊響起。黎洛僵著身體沒有回答,總感覺回答吃飽還是沒吃飽都不對。現(xiàn)在他完全就猜不透秦煜的想法,或者說以前他也從來沒有猜透過秦煜的心思。秦煜見黎洛許久沒有回答,笑了一聲,視線順著黎洛瘦削的脊背一直滑落到他挺翹的臀上,眸色越發(fā)的暗沉。“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當你已經(jīng)吃飽了?!鼻仂戏畔驴曜?,手直接伸向了黎洛只覆著一層輕紗的臀部,原本箍著黎洛腰部的手則是解開了紅色輕紗腰帶。輕柔而寬大的紗衣頓時就滑落下黎洛的肩膀,露出里面白皙光滑的皮膚,“既然你已經(jīng)吃飽了,那就輪到我了?!彼贿呎f著,扯開腰帶的手也撫上了黎洛的胸膛。“等等,我……我還沒有吃飽,我們繼續(xù)吃飯吧?!崩杪逵X得自己腦中的神經(jīng)在秦煜的動作下都繃緊了,他也顧不得再多想,直接抓住了秦煜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急急的說道。“沒關系,我會負責喂飽你--用另一種方式?!鼻仂弦贿吢袷自诶杪宓募绺C,一邊說道。果然,回答吃飽還是沒吃飽都不對。黎洛背對著秦煜,被秦煜按倒在桌上,手指無力的抓著花紋繁復精美的桌布,在秦煜的動作下一下一下的輕撞著桌子,被吻的發(fā)紅的嘴唇無聲的張著,眼神迷離,混沌的腦中都空無一物。被秦煜壓著在桌上做了兩次,然后又被抱到床上按著腰部坐在他身上做了兩次。接著迷迷糊糊,幾乎要睡著的黎洛被秦煜帶到浴池里面洗澡,在清理的時候又被秦煜按在浴池壁上做了一次。最后,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住的黎洛徹底的昏睡了過去。秦煜將已經(jīng)陷入沉睡,眼角都哭的發(fā)紅的黎洛抱到床上,自己也躺在了黎洛的身邊,他并沒有馬上就睡覺,而是一手支著自己的腦袋,偏著頭仔細的看著黎洛的樣子,黝黑的眼眸中是黎洛從未看過的深情。他一邊看著黎洛,一邊伸手用另一只手的手指仔細描摹著黎洛臉上的線條,就像是要將黎洛的樣子深深地刻進自己的心底,永生永世都不會遺忘一般。他看著黎洛在睡夢中不自覺有些皺起的眉毛,伸手撫了撫黎洛的眉間。接著半坐起身,將自己的手放在黎洛的腰間,幫黎洛按摩起他的腰部,手掌間時刻凝聚著暖融融的內(nèi)力,黎洛在秦煜的按摩下,眉頭逐漸的松開,最后都無意識的發(fā)出了舒服的哼聲。秦煜聽著黎洛的輕哼聲,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他就這樣一邊給黎洛按摩,一邊看著黎洛變得放松的面容,然后半伏到黎洛的身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要是你平時也有現(xiàn)在這么乖就好了?!边@聲音就像是一陣風一般,很快的消散在了房間里面。不過即使黎洛還想要逃離他的身邊,他也會用最快的速度再次的將他捕獲回自己的身邊?,F(xiàn)在這個廣闊的天下都要是他的了,只差最后一步。而他訓練出來的暗探也已經(jīng)布滿了所有他所管轄的土地上面,這是一張密密的網(wǎng),即使黎洛跑的多遠,也逃不出他所布置的網(wǎng)。“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別想要逃離開我的身邊?!鼻仂蠐н^黎洛的腰,將他按進自己的懷中。感受著自己懷中溫熱而真實的軀體,秦煜這五年來都沒有放松過的神經(jīng)慢慢的松懈了下來,他抱著黎洛的身體,聞著他身上傳出來的淺淡的清爽氣息,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黎洛和秦煜力爭了許久,就因為這個要求,又被秦煜按著做了許多次,才被允許穿上了一套白色的長袍。長袍里面依舊也沒有任何東西,完全真空,只用一根腰帶系住,但是比起之前那兩個月的只有一件輕紗裹身好多了。黎洛臀部懸空半趴在一張軟塌上,剛剛他才被秦煜抱著做了兩次,現(xiàn)在渾身都沒有什么力氣,顯得有些懶洋洋的,渾身都透露著一股慵懶之感。他的屁股一坐下就疼,只能就這么趴著。趁著秦煜去書房了,他立刻就查看了一下自己之前根本就沒時間查看的進度,現(xiàn)在的進度停在99.3,總感覺以這樣的進展,達到百分之百的進度還需要好久。黎洛看著進展緩慢的進度,總感覺自己的屁股更疼了。秦煜現(xiàn)在管他就像是看賊一樣,自己不在了,就會讓幾隊侍衛(wèi)將他所在的這個房間團團包圍起來,這種架勢,根本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明明都已經(jīng)在攻打最后一個國家了,但是自從找到他以后,對于青霄國攻占的速度明顯的就緩了下來,每天幾乎都和他寸步不離,只下令讓他麾下的將軍去攻打青霄國,那些將軍的能力都明顯的沒有秦煜的好,而南宮老將軍年事已高,早被秦煜給強制卸甲歸田享清福去了。襲位的是南宮傲的二兒子南宮戰(zhàn),他的能力也不錯,但還是比不上南宮老將軍,更是比不上秦煜的運籌帷幄。所以現(xiàn)在的進度就這樣慢下來也是可以理解的。黎洛將自己的思緒退出腦海,無聊的揚著頭看著房間里面的擺設。現(xiàn)在除了吃和睡,他做的最多的就是某項床上運動了。秦煜根本就像是一只不知饜足的野獸,無論是什么時候,只要他想要要了,就會壓著他直接就在某個地方--門板,桌子,地毯,窗戶,直接扯開他的衣服就壓倒他。長期這樣下來,黎洛現(xiàn)在的身體也變得十分的敏感,就像是形成了某種反射弧。只要秦煜觸碰到他的身體,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有些發(fā)軟,身體發(fā)燙,不受自己控制的興奮起來。黎洛覺得自己再不能回去現(xiàn)實世界,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直男節(jié)cao岌岌可危(雖然現(xiàn)在似乎也不剩多少了_(:3)∠)_)。身體已經(jīng)漸漸習慣了被秦煜進入,也能從這種他看來不正常的性關系中獲得快感。甚至在秦煜觸碰他的時候,還隱隱的開始有了一種奇怪的期待感。黎洛捂住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的下限已經(jīng)壞掉了。就在這時,黎洛聽到了外面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牧澄哥哥,牧澄哥哥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你為什么不出來見我?”是柳若煙,其實早在一個月前,她就時不時的來過這里,想要和他見上一面,但是他都一直答應見她,甚至都沒有回答她。黎洛還是沒有應答,他現(xiàn)在的樣子,也根本不能夠去見柳若煙,更別提之前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衣,身上還被秦煜深一口淺一口的或啃或吻出了無數(shù)的痕跡。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牧澄哥哥!”外面的女聲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