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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宮廷的丑聞會傳得天下皆知?!?/br> 雖說早就有心理準備,紀云聽到這話依然心驚膽戰(zhàn),“什么……丑聞?” “朕和太后……你,是戀人。朕和你的孩子會在十月出生。算算日子,這個孩子就是這里懷上的?!庇琅d帝指著畫舫,“太后真的忘得一干二凈了?” 初夏的雨天,紀云渾身冰冷,本能的要逃離,永興帝一把摟著她的腰,將她橫抱到畫舫里的一張羅漢榻上! “就在這里!種子就是在這里種上的?!庇琅d帝的聲音低沉的嚇人,聲聲如雷,劈向紀云的靈魂,“那天我們在湖上賞落雪,你喝醉了,說在這個世界好寂寞,明明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圍著你、崇拜你、臣服于你,你卻覺得越來越孤獨,沒有人能夠理解你。” “我說我來陪你,保護你,一生一世。我知道你此生最大的遺憾就是五歲夭折的哀悼太子,不就是一個孩子嗎?父皇能給你,我也能給你!你有親骨rou的陪伴,就不寂寞了?!?/br> 永興帝解開了紀云發(fā)髻上的網(wǎng)巾,一頭青絲傾斜在羅漢床上,聲音越來越低啞,“父皇給你的,我給你,我會比他做的更好。父皇不能給你的,我也可以給你。你失去的一切,我都可以一一補償。我不再是過去那個什么都做不了的庶出皇子了?!?/br> 永興帝將頭埋進她的發(fā)絲,陶醉的輕嗅著,“我小時候崇拜你,長大了愛慕你,我從十六歲開始,所有的春/夢都是你,我要做你的男人?!?/br> 紀云搖頭,“不,我不要,我不要什么男人,我這輩子從未想過要嫁人生子,我母親為了生弟弟,難產(chǎn)而亡。我父親為了官位更進一步,鋌而走險被卷進謀逆案,連累紀家滅族。我只想自食其力,清清白白的過一輩子,這都不是我要的!” 永興帝自是不信,“你們女人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你若不想要,怎會繞柱而舞得父皇寵愛?你若不想爭名逐利,為何寫出那么多詩篇還推行種植救荒的神物地瓜?” “你所有的詩歌我都會背,你所有的歌曲我都會唱,你曾經(jīng)以大我八歲為理由來拒絕我。但我不在乎,我要做你的男人,八歲算什么隔閡?縱使十八歲又如何呢?我喜歡的又不僅僅是你的軀殼,我更愛你有趣的靈魂?!?/br> 紀云被牽制在小皇帝身下動彈不得,只得說道:“你說愛我的靈魂,而我的靈魂早就換了,你愛的那個紀太后早就旋磨臺墜落到水潭時就走了,現(xiàn)在的我,只是丙字庫的小女官紀云。我們根本不是一個靈魂?!?/br> 永興帝身體一僵,紀云用盡所有的力氣將皇帝推開,從羅漢床上爬起來,“真的,我最后的記憶,是十六歲生日前一晚,醒來之后,就跨越了十年,這十年我的軀殼被另一個靈魂霸占了,什么舞蹈詩詞,什么地瓜方便面,都是她搗騰出來的,與我無關(guān)。我沒什么才華,連考女官都考了三次才過,兩次落榜,這都是有跡可查的事實。你不能再碰我了,你碰我,就是背叛你所愛的靈魂?!?/br> 紀云跑到了船頭,慌忙之下拿起竹篙撐船,可是船紋絲不動,紀云猛地想起沉下去的鐵錨,就趴在船頭扯起栓鐵錨的繩子。 剛扯一半,紀云就被小皇帝攔腰抱到畫舫。 紀云奮力掙扎,“你放開我!我不是她!” “你在慪氣對不對?”小皇帝憑借體力優(yōu)勢,又將她按在羅漢床上,“我即將大婚,你不想我有其他的女人。你放心,一后二妃只是擺設(shè),我愛的永遠都是你,只有你一個?!?/br> 紀云怒道:“你要我說一百遍嗎?我不是她!不是她!不是!” “你就是她,你的肩窩那顆胭脂記都沒有變?!庇琅d帝扯開她的衣襟,“沒有人比我更懂你的身體,我知道你還沒有恢復以前的記憶,回憶如浮光掠影,分不清幻想還是往事。但是沒關(guān)系,聽宋太醫(yī)說身體的記憶比腦子的記憶要強,我喚醒你的身體,你會記得我們過去有多么快樂?!?/br> 永興帝吻向她的唇,紀云側(cè)臉避過,皇帝根本不信她的靈魂轉(zhuǎn)換之說,怎么辦?我又打不過他? 情急之下,紀云說道:“你既然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就不應(yīng)該碰我。” 永興帝一笑,“我早就問過宋太醫(yī),他說你身體很好,一般四個月之后就可以同房,你放心,我會很小心的?!?/br> 永興帝捏著她的下巴,就要強吻,紀云實在沒法子了,干脆張開嘴,永興帝的手指滑進她的嘴里,紀云用力一咬,永興帝爆發(fā)出一聲慘叫。 啊! 永興帝呼痛,紀云乘機脫身,又跑向艙外。 永興帝食指一排清晰的牙印,還流了血,他忍痛跟著跑出去,憑借腿長,還跑到了紀云前面,一腳將撐船的竹篙給踢到了湖里。 這下等于把船釘死在湖心,誰都別想跑了。 簡直是另一種方式的破釜沉舟。 蠻力斗不過,玄學靈魂轉(zhuǎn)換也說不通,紀云只好和永興帝講道理,“我是你的嫡母,是大明太后。請停止你畸形的愛情,我們之間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鬧出丑聞對你我都不利,何況皇上即將大婚,會有見得光的孩子,往事不必再提了。” 永興帝依然執(zhí)迷不悟,“你和我沒有任何血親關(guān)系。父皇足足比你大二十歲!你只比我大八歲而已,你能接受我父皇,為什么不能接受我?年齡從來不是問題。你不記得了也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慢慢記起來。“” 紀云說道:“我根本不是她,我怎么可能記起來!” 永興帝看她的目光卻越來越溫柔憐憫,“你就是她,你只是不記得你曾經(jīng)展現(xiàn)的才華、做過的事情。就是永遠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再愛我一次?!?/br> 永興帝真是用心良苦,把紀云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紀云不知該感動她和永興帝的愛情,還是該同情自己的“替身”狀況。 是的,紀云就是永興帝完美的“替身白月光”。軀殼完全相同,靈魂不一樣。 紀云百口莫辯,也無退路,永興帝雙目的愛情之火越燒越旺,步步緊逼,看樣子又要把她拉扯到羅漢床上,用身體喚醒記憶。 紀云說道:“如果我是她,我應(yīng)該是愛你的,我怎么舍得將你的手指咬斷?” “我真的不是她,你的愛情是給她的,不是我,她霸占了我的身體十年整,把我的人生搞亂了,但我不能竊取屬于她的愛情,我不是賊,我也不稀罕帝王之愛,不想當太后。我只想當個倉庫保管員混日子。” “你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即使拼盡全力拒絕了你這一次,但是我很可能拒絕皇帝第二次,第三次……這是我所不能忍的?!?/br> “但是,縱使皇帝,也有一件事是連皇帝也無法控制的?!?/br> “什么?”永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