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宿舍h(H)、絕對鎖定(H)、被穿越女霸占身體十年后我回來了、俘虜2、三生無幸、這些年的幸福——我成了他們父子六人的老婆(H)、家道中落后被前任捧紅、【全職高手同人】我們結婚吧、總是被男主攻略的穿越日常[快穿]、我見公主多妖嬈
人話嗎?我要是敢對我老婆說這話,早抽我了?!?/br>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他又立馬理理衣服重新坐回去。 黎溯川低下頭又是一片沉默。 顧醫(yī)生搖頭,誠懇地說:“黎總,你是不是不會談戀愛?你讓她不要管你的事,就代表你不把她當自己人,但是實際上你們的關系又是最親密的,你不覺得矛盾嗎?你讓她不要把夢里的關系帶進現(xiàn)實,那你為什么要去找她,不就是為了跟她在一起?一對相愛的男女在一起,最美好的結局不就是走向婚姻和家庭?你既想和她在一起,卻不想要婚姻,你連最美好的結局都不要,那你想要什么?杜小姐會怎么想?黎總,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一直對婚姻有所排斥,這些年,你一直對自己的父母避而不談,但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往往是一生,你只有解開了這個心結,才會在感情這條路走得更長遠……” “夠了!你今天說得有點多?!崩杷荽ɡ淅浯驍嗨?,摔門而出。 顧醫(yī)生抓腦袋汗顏,黎溯川是他見過最難搞的病人,沒有之一。 這些年,黎溯川透露給他的家庭信息永遠都是父母早早雙亡靠奶奶養(yǎng)大,而奶奶在一場爆炸中去世,自己是孤家寡人。 但顧醫(yī)生通過一些蛛絲馬跡了解到,事實并不是如此。 五年前,就在黎溯川因為失眠頭痛找他治病的前幾個月,曾有一個自稱是他父親的男人坐在他公司門口大吵大鬧 ,罵他冷血無情,六親不認,這事還被人拍下來放在網(wǎng)上,不過很快被恒越的公關團隊鎮(zhèn)壓,沒掀起什么風浪。 并且奇怪的是,一個月后,那個男人的尸體在一個正在施工的工地上被人發(fā)現(xiàn) ,警方調(diào)查結果是意外墜樓。 顧醫(yī)生憑著直覺,總認為黎溯川的失眠頭痛大概跟這個男人有關,但他守口如瓶,從來沒有透漏一個字。 恒越大門前,黑色轎車緩緩停下,黎溯川推門下去,剛走兩步,就見一個男人突地朝他沖過來,不過還沒靠近他的身,就被保安死死攔下。 “小川兒,杜小姐把話帶給你了沒?你已經(jīng)知道的對不對?這都半個月了,你怎么沒有反應?!崩钕橐幻鎽侗0玻幻婕拥睾?。 黎溯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過這次沒有直接走掉,而是對保安揮了揮手說:“讓他過來?!?/br> ☆、第 41 章 “跟我來?!崩杷荽〒P了揚下巴示意,面無表情地走進大廈。 李祥愣了片刻, 臉上浮出驚喜, 大步跟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穿過大廳,進入樓道。 李祥剛拐角, 還沒反應過來,領口就被人一把抓住, 隨即身體被迫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連連后退好幾步, 背撞上墻發(fā)出悶哼的聲響, 而黎溯川的手臂抵上他的脖子。 “叫你別在我面前晃, 你TM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黎溯川恨恨地瞪著他咬牙切齒。 李祥前后夾擊,痛得皺起了眉, 卻沒有還手,他艱難地咳一聲說:“我也不想, 但我實在沒辦法, 我以為杜小姐的話你多少能聽幾句?!?/br> “你TM還有臉提她?!”黎溯川突地怒吼, 抵著李祥脖子的手臂更加用力, 恨恨地說:“拜你所賜,連她也離開我了, 你滿意了嗎?” 李祥赫然睜大眼,眼底滿是歉意,呼吸受阻,讓他臉憋得黑中帶紅,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對不起, 小川兒,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 黎溯川沒有聽他道歉的心情,發(fā)著狠逼問:“你跟她說了什么?她都知道了些什么?” 李祥豎起手掌發(fā)誓:“我沒跟她說什么,除了讓她幫忙帶句話給你,其他什么也沒說,我發(fā)誓?!?/br> 黎溯川面色緩和了些,抵著李祥的手放輕了力道,但仍舊不容反抗地道:“我警告你,以后離她遠點,不許再找她,不許對她多說一個字,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br> 李祥點頭:“好,以后再也不出現(xiàn)在杜小姐面前?!?/br> 黎溯川這才一點一點松開他,理了理自己因為動作弧度太大,折起的西服。 李祥得了自由,立即揉著脖子深呼吸調(diào)整氣息,緩過來以后,他看著黎溯川懇求地說:“但是小川兒,你也得答應我,去見你媽一面吧,她這半個月等不到你,病情又加重了,醫(yī)生說她或許撐不過一個月?!?/br> 黎溯川黝黑的眸子沒有半點波瀾:“這是你們的事,跟我沒關系,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李祥拿他沒辦法,只能干著急:“再怎么說她也是你媽,你不能這么狠心,連她最后一面也不見。” “在你跟你爸搶走她的時候,我就沒媽了?!?/br> 黎溯川嗤地一聲冷笑,抬步要走,李祥急著抓住他的衣服:“我知道她對不起你,我們一家人都對不起你,但就算她有千錯萬錯,她也終究是你媽,是她生下你,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的,這個事實你一輩子也否認不了?!?/br> “那她生我的時候問過我愿意來到這個世上嗎?她丟下我的時候有想過我是她生的嗎?” 李祥被黎溯川問得一時無言以對,愣在那里,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開,卻再也沒有抓上去的勇氣。 下一秒,黎溯川單手插進褲兜,毫不猶豫地走出樓道,進入電梯,扶搖直上。 李祥在樓道里呆了半天才走出來,垂頭喪氣地離開。 頂樓的辦公室里鬧轟轟的,有在討論公事的,也有在摸魚聊天的。 但就在電梯門叮地一聲響起,專屬于黎大總裁快速而富有節(jié)奏的皮鞋聲越來越近時,辦公室里瞬間鴉雀無聲,死氣沉沉。 最近半個月老板陰晴不定的毛病變本加厲,動不動就大發(fā)雷霆,誰也不想被他揪到尾巴,罵得狗血淋頭。 大家用眼角的余光目送老板回到辦公室,吊在嗓子眼兒的心臟剛要落回原位,就被辦公室里突如其來的打砸聲嚇得快要破喉而出。 整個頂樓,人人自危,如履薄冰,氣壓低得能把魚悶死在水里。 若大的辦公室一片狼藉,書籍,文件,杯子,擺飾…… 砸得實在沒有東西可砸了,黎溯川癱在辦公椅上閉著眼睛揉太陽xue。 隨后又閉著眼睛慢吞吞地從西服口袋里掏出煙給自己點上一支, 靜靜地吸。 白色的煙霧從他嘴里飄出來,騰在空里久聚不散,像他心里惡臭卻又揮之不去的童年。 黎溯川的家和李祥的家房檐挨著房檐,兩人八歲以前幾乎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一起上樹掏鳥窩一起下田捉泥鰍,好事壞事全都一起干。 李祥長黎溯川兩歲,膽子和主意都比他大,玩的時候帶著他,跟隔壁村干架的時候照著他,兩人狼狽為jian的幾年里,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李祥七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