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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 杜國強:“也行?!?/br> 這天晚上,杜曉眠再次失眠,那個不切實際的猜想在她心里瘋狂滋生,她既想知道真相,又怕知道真相。 那么開朗可愛的老太太,她不應(yīng)該是這個結(jié)局。 第二天,杜曉眠早早就起床搶在許艷華前面把早餐做上了。 吃完飯,她就急匆匆地出門找杜國強說那個老頭兒。 為了表示誠意,她還提了幾樣水果過去。 老頭姓朱,和老伴兩個人住,兒女都去了省城,家里平時也沒什么人來,冷冷清清的,杜曉眠一上門就被兩老人熱情迎接了。 寒暄之后,杜曉眠切入正題:“朱叔,當(dāng)年那場爆炸,有個姓張的老太太您太記得嗎?” 朱叔已經(jīng)提前從杜國強那里知道杜曉眠的來意,并且他們家本來也是那場爆炸的受害者,就沒打算隱瞞什么,如實地說。 老頭摸了摸光得發(fā)亮的頭頂,哪怕過去十八年仍舊記憶猶新:“記得,怎么不記得,張翠花,那是真的可憐,真的慘。” 朱叔的話把杜曉眠的猜測一錘敲定,她木愣地眨了眨眼,哽咽道:“她怎么慘了……” 朱叔一提起這事仍舊憤憤不平,嘆氣:“哎,老太太被炸得手腳分家,腦漿都蹦出來了能不慘么,但更慘的不是這個……” 朱叔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這老太太的兒子真不是個東西,為了找政府多要點賠償,一直攔著不讓下葬,還把老太太的棺材抬到政府門口擺了幾天,直到老太太的孫子回來把他揍了一頓,才把老太太抬回去的,那年雖然是冬天,但是個暖冬,氣溫一直不錯,老太太遺體都變味兒了……” “……”杜曉眠腦子一片空白,手腳都在發(fā)軟,反應(yīng)了半天才問:“老太太兒子,不是在他孫子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嗎……” 在夢里,黎溯川的父母明明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她也沒過原因。 朱叔堅定地?fù)u頭,咬牙切齒道:“哪有!拿了老太太賠償金活得好得很,不過這種報應(yīng)兒子,還不如早早死了好!” 杜曉眠頓了頓又問:“那……老太太的兒媳呢?” 朱叔再次搖頭:“兒媳沒見過,據(jù)說老早就跟人跑了?!?/br> 杜曉眠:“……” 道完別,從朱叔家出來,杜曉眠魂不守舍地在路上走,沒走幾步,她就蹲下身,臉埋進掌心里,全身都在發(fā)顫。 她不知道黎溯川是怎么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的,更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多少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只要一想,就會覺得窒息。 接下來的幾天,杜曉眠養(yǎng)成了習(xí)慣,每天晚上吃完飯都會一個人出門逛逛,而每一次逛,都會去那家燒烤店里坐坐,像是這樣心里才能踏實,晚上才能睡得好些。 這天晚上她因為劇本的事耽誤了點時間,去得有點晚,店里已經(jīng)爆滿,服務(wù)員小妹非常抱歉地告訴她沒有單獨的空桌了,只能和人拼桌。 杜曉眠只想坐會兒,同桌有沒有人,她并不是很在意,于是小妹兒鄰著她進店,走到一張坐著一個西裝革履、面容清冷的男人桌前說:“這位帥哥,店里人滿了,跟這們姐拼個桌行么?” 男人指尖夾著煙,抬起頭,黑亮的眸子里映著杜曉眠震驚而又錯愕的臉,他滅了煙頭,沒什么表情地點頭:“行?!?/br> ☆、第 31 章 “黎總,你怎么會在這里?” 杜曉眠在黎溯川對面坐下來, 極力克制自己的表情不至于太震驚, 但是跟黎溯川一臉淡定相比還是遜色了太多 。 他把煙灰剛放到桌下暗格里,鎮(zhèn)定自如地說:“回老家看看, 聽說這家燒烤不錯,就過來了。” “哦, 原來是這樣?!倍艜悦咝π?。 黎溯川又道:“沒想到杜小姐也是這咱們邊遠縣的人?!?/br> 杜曉眠點頭:“嗯,是的?!?/br> 黎溯川:“真巧, 沒想到咱們是同鄉(xiāng)?!?/br> 杜曉眠看他裝腔作勢的模樣, 突然覺得很壓抑, 無法在這里呆下去,她看了看時間說:“是的, 沒想到跟黎總是同鄉(xiāng),的確挺巧的, 今天太晚了, 再不回家, 我爸媽會擔(dān)心, 燒烤我就不吃了,黎總您慢用?!?/br> 她牽強地維持著笑, 起身往外走,黎溯川瞳孔一縮,鎮(zhèn)定的表情在杜曉眠身后瞬間龜裂,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和著急,他抬步追上去。 杜曉眠很壓抑, 也很焦躁,因為她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雨水?dāng)r在了店門口,而身后黎溯川越來越近,她不想跟他在這個燒烤店里假裝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方是老鄉(xiāng),再一起暢聊家鄉(xiāng)特色,她一個狠心沖進雨里,反正家里近,淋濕了大不了沖個熱水澡。 但沒走兩步,手腕就被人抓住,黎溯川不容拒絕地說:“下雨了,我送你回去,我車就在那邊?!?/br> 杜曉眠發(fā)現(xiàn)自己受夠了這種自以為是的強制護送,她站在原地不動,使勁掙扎:“你放手!” 黎溯川回頭看她,發(fā)梢吊著水珠,他聲音放軟了,像在懇求:“雨下大了,先去車上吧?!?/br> 杜曉眠仍舊不動,神情里掩飾不住的厭惡:“黎總,我認(rèn)為我上次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你也聽得很明白,你一個大老板沒必要老搶司機的活干,這樣真的很煩。” 她掙脫黎溯川的手,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回走,但走得太快,再加上路有點滑,她竟然在平路上,沒有穿高跟鞋的情況下,踩到一小石子顆就把腳給扭了,邊連字拖都扭壞了。 杜曉眠蹲下身,握主腳踝第一反應(yīng)是如果蟲兒在就好了,一定會牽著她,提醒她小心腳下。 意識到自己又胡思亂想后,杜曉眠突然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掏空了,再也站不起來。 “怎么樣?扭到了?痛不痛?快給我看看?!?/br> 黎溯川蹲在她旁邊,企圖伸手扶她,卻被杜曉眠吼住了:“別過來!別碰我!” 她抬眼,兩個眼眶通紅,眼角的水分不清雨還是淚,諷刺地說:“黎總這么愛管別人的閑事,怎么不去做雷鋒,當(dāng)資本家剝削老百姓干什么?” 黎溯川擰著眉,眼底的情緒復(fù)雜糾結(jié),手僵持在空氣里不敢靠近一絲一毫,雨越下越大,兩人就這么對峙著,沉默的十幾秒里,每一秒都像一個漫長的世紀(jì),燒烤店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站在門口看熱鬧,還有人吹口哨。 杜曉眠雖然很少回家,認(rèn)識她的人少,但還是要臉,不想被熟悉的人看這種笑話,她掙扎著站起來,欲要往回走,卻突然腳下一空,身體一懸,整個人都被橫腰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你放我下來!”杜曉眠心驚膽顫,但為了不引起更大的動靜,連聲音都壓得很低。 黎溯川聞若未聞,抱著她直往店門口旁邊的車子走。 眼看就要被燒烤店里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