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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是,嗯,萌萌的。”“我可不覺得把‘萌’這個字放在我身上很合適,不過既然你這么說,我就當做夸獎了?!?/br>“嗯,就是在夸你,我就喜歡你這樣?!崩钅咀右贿卹ou麻一邊遞過去一個堅定的眼神。駱非臉上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沒再繼續(xù)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轉(zhuǎn)而問道:“要不要看昨晚的節(jié)目?”昨天晚上電腦里放著的駱非的訪談節(jié)目完全成了兩個人的背景音樂,李木子想到這里忍不住臉上發(fā)燙,他大力眨了幾下眼睛:“好啊,我去拿電腦?”“不用,我也帶了?!瘪樂悄贸鲎约旱墓P記本開機,“節(jié)目里有剪輯,而且有些話我也不會在節(jié)目里詳細說。現(xiàn)在我和你一起看,把我想說的都補充完全。看完節(jié)目差不多方肆雨也要到了,他送我們回去。”大概是李木子臉上的表情有點困惑,駱非解釋道:“方肆雨不只是我的經(jīng)紀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的事他也知道。”駱非沒說的是,這次他來H市方肆雨是非常不贊同的。方肆雨怕他被娛記拍到,所以甚至在緊趕慢趕做完手頭的工作后也要親自到H市來接駱非。駱非還是不太理解方肆雨的行為的,在他看來,如果真的會被娛記拍到,就算方肆雨在也不會有什么好轉(zhuǎn)。說不定新聞標題還會變成3P,駱非攜新歡舊愛一同出游什么的……簡直不敢想象。不過既然方肆雨想來駱非也就不甚在意地答應了,就當他這個金牌經(jīng)紀人發(fā)善心要當一回司機了。節(jié)目開始,李木子大半個身子坐在床上,留下小腿在床邊晃來晃去。駱非直接坐到他身后左手環(huán)過李木子的腰,下巴輕輕墊在李木子的肩上,舒服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就不再動了。李木子有點別扭,有點慌,定了定神盯著節(jié)目,努力讓自己不走神。駱非看到要補充的地方就伸出右手按下暫停,絮絮說上一番,再繼續(xù)播放。“我家里一共五口人,我父母,還有我兩個meimei,駱想,駱思。她們兩個是異卵雙胞胎,比我小十歲。駱想像亞洲人,駱思更像歐洲人。”李木子實在不想吐槽駱思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螺絲。“我父母都是練舞蹈的。所以我從小就一直在學,不過好像他們覺得對于我的教育方法有點失敗,所以她們就沒有要求我的兩個meimei也去學?!?/br>“為什么?”“他們之前一直建議我去檢查一下身體,確認我是不是性冷淡。不過你肯定知道了,我不是?!?/br>又來了……駱非隨口耍流氓的功力與日俱增深厚無比啊。節(jié)目繼續(xù)播放,李木子看著屏幕里的駱非帶著不太熱情的表情和主持人對話,好在他平時一向沒甚表情,而且駱非他回答問題的時候話不少,要不然說不定就會被認為態(tài)度不好之類的。李木子之前一直以為駱非是面冷話少,最近才發(fā)現(xiàn)駱非雖然面冷,可是話真的不少,而且各種風格、各種類型,和他本人的臉一點都不相符的話層出不窮。不過這樣的駱非倒是讓李木子覺得更加的吸引人。所以說,情人眼里出西施這話用在這里正合適。主持人問道:“是出于什么想法決定出柜的呢?”駱非道:“我本身的性取向就是這樣,沒什么必要隱瞞。而且,我也要為之后的生活做準備。如果只是因為輿論的壓力就遮遮掩掩的話,我大概永遠也沒辦法得到別人的祝福了?!?/br>“做準備……能不能問問具體是什么準備呢?”“能和一直喜歡的人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準備?!?/br>“有想過出柜對于今后的發(fā)展會有影響嗎?”“我覺得,比起在藝人這條道路上不坦白自己性向地走下去,就連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都要小心翼翼,我寧愿沒有人會去關注我牽著戀人的手走在街頭。”駱非抬手暫停:“這里剪了一點??赡苁墙?jīng)紀公司覺得影響不好?我說了我一直喜歡的人的事——就是你的事咯,我說我會出道都是為了他,我從九年前開始就一直在關注他,現(xiàn)在出柜也是想要光明正大的追求他。當然,我沒說出來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闭f完,又按了開始,用下巴在李木子肩窩討蹭了蹭。李木子睜大眼睛看著節(jié)目不說話。他說不出自己心里的感動心酸。眼前的人已經(jīng)為自己做到了這一步,他向前走了九十九步,甚至不在乎當時的自己還背對著他,只等著自己能踏出一步就好。“畫風干嘛突然煽情啊……”李木子扯了扯嘴角:“你還真是敢說啊,怪不得會被剪掉。本來男神心有所屬就夠傷你粉絲的心了,要是真的這樣放出去,估計她們都會瘋的……不過你會在節(jié)目上說到我,我很開心,是那種簡直沒辦法用言語形容的開心?!?/br>說著,李木子用手把駱非的劉海兒一把掀起,側(cè)過頭狠狠在駱非額頭上吻了一下,發(fā)出了響亮的“啾”的一聲。然后迅速又把駱非的劉海兒放回原位,裝作什么都沒干過一樣,轉(zhuǎn)過頭去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盯著電腦屏幕,然而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是怎么也壓不下來了。駱非沒說什么,環(huán)在李木子身前的手卻更緊了緊。李木子轉(zhuǎn)移了話題:“不過即使剪輯了,說不準現(xiàn)場可能會有粉絲錄像什么的。如果被放出來了還是一樣的效果啊。”“我既然在節(jié)目上這么說出來,就肯定是不怕公開的。我不覺得癡情是個壞名聲?!?/br>“可是你的粉絲說不定不這么想啊,粉絲可是你的購買力。要不然為什么圈子里那么多人談個戀愛結(jié)個婚還一定要藏著掖著的?!?/br>“那么多人——可也不是全部啊。而且,再過半年我就走了,又何必在乎這個呢?”駱非突發(fā)奇想一樣問道:“木子,你說我退圈之后做個音樂老師或者舞蹈老師有可能嗎?”“我覺得沒什么可能。你雖然退圈,可是名氣還是在那里呢。如果你做了這些工作,首先娛記不會放棄你身上的話題,其次你大概會天天被你的粉絲包圍?!?/br>駱非歪了歪頭,頭發(fā)蹭在李木子脖頸上讓他覺得癢癢的:“我也只是隨口說一說。我可以做幕后,寫寫歌什么的,至于老師,以后再說吧。總會有我過氣的一天的,到時候為我就只有你一個粉絲了?!?/br>李木子笑道:“在我心里你肯定是永遠不會過氣的。”駱非和李木子二人的構(gòu)想如此美好,可是事與愿違這個詞在人生中出現(xiàn)的頻率太高。方肆雨和李木子的右手握在一起,方肆雨笑得很溫和:“這次不是合作關系,算是以新的身份認識了。”李木子還是對于這種有如見娘家一樣人的會面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嗯好吧,說是見婆家人也可以。方肆雨松開手之后笑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