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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的唯一!”白稚嚇得立即改口,差點就要唱出來了。 季月聞言彎了彎眼睛,像一只曬太陽的愜意的貓。 “阿稚真乖?!?/br> 白稚:我這是迫于你的yin威! 表完忠心,白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下意識地縮回了腳。 那個靈活敏捷的動作狀態(tài),一點都不像是腳疼的樣子。 季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白稚尷尬地笑了兩聲:“好像又不疼了哎……” 季月依舊含笑注視著她。 白稚說不出來季月這是什么眼神,好像有點戲謔,又好像有點寵溺…… 居然能在殺人不眨眼的小怪物臉上看出這么多情緒,她一定是神志不清了。 “阿稚,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拖住我。 你不想讓我殺掉那個叫做魏離的人類?!?/br> 季月輕飄飄地開口。 白稚有種被戳穿的困窘:“你知道我是故意的,為什么還要配合我?” 季月托起下巴,好整以暇地凝視她。 “因為我什么時候殺人都不遲,但是阿稚主動讓我抱抱還是第一次?!?/br> “你主動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所以我覺得還是先滿足你比較好?!?/br> 夭壽啦,小怪物會撩人了! 白稚這次不僅捂臉,還像鴕鳥一樣把臉埋進(jìn)了自己的膝蓋里。 季月真是不得了了,她明明記得他們剛相識的時候,這個小混蛋還只會說“阿稚很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夸她可愛了。 可是如果他總是說這些讓人誤解的話,她的心會動搖的。 “季月……那我現(xiàn)在想讓你不殺魏離,你可不可以也滿足我一下?”白稚試探著開口。 “不可以?!?/br> 季月回答地十分干脆,有種不容置疑的殘忍。 “你只要在旁邊乖乖看著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要做?!?/br> “否則我會懲罰你的?!?/br> 白稚的雙眸頓時黯淡下來。 啊,果然。 她并不能改變什么。 在季月的心里,她仍然只是他的儲備糧,是他用來排解寂寞的一個玩具罷了。 她只是他的寵物,聽話就好好養(yǎng)著,不聽話就殺掉,就是這么簡單。 這一點,她不是一直都很清楚的嗎? 她以為是季月在依賴著她,其實是她在依賴著季月啊。 沒有季月,她很快就會死去。 而沒有她,季月仍然是那個恣意妄為的大怪物。 看來是她最近太過安逸了。 白稚發(fā)出一聲自嘲的低笑,季月疑惑地向她看來。 “那就聽你的吧?!?/br> 白稚抬起臉,眉眼溫順。 顛沛流離之人不可沉溺于美夢。 會死在夢里的。 *** 白稚和季月回到木屋的時候,那些村民正在進(jìn)行第二波驅(qū)逐外來人的攻勢。 這一次白稚有理由懷疑他們把全村的人都喊過來了。 木屋前十米開外圍聚了烏泱泱一大群人,一個個大白天的舉著火把扛著鐵鍬,有些人手里還端著盆雞血,看樣子是真把蘇木瑤他們當(dāng)成邪祟惡鬼了。 “滾出去!再不滾我們就不客氣了!” 白稚:你們什么時候客氣過嗎? 她原本就心情不爽,一回來又看到這群人在這里吵吵嚷嚷,心里更是煩躁。 白稚正想著要怎么趕走這群人,耳邊忽然響起季月不耐煩的低嗤。 “嘖?!?/br> ……不好。 意識到季月的忍耐已經(jīng)到達(dá)臨界點,白稚連忙先他一步行動起來。 “誰要不客氣?”她徑直走到木屋前,冷冷地望著混亂的村民們。 “小白!”蘇木瑤連忙將白稚拉到身邊,“別和他們硬碰硬,讓我去和他們解釋?!?/br> “我們!臭丫頭裝什么蒜,你們這些卑鄙的外來人一來就和魏離混在一起,果然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昨夜是天師護(hù)佑才沒有惡鬼入侵,今天你們再不走,我們就把你們打出去!” 村民們氣勢洶洶,顯然是仗著人多有恃無恐。 “哦,是嗎?”白稚冷笑一聲,“唰”地拔出唐映腰間的佩劍。 “喂!”唐映不滿地低喊。 白稚沒有理他,她向前兩步,劍尖直指村民的方向:“有誰要出頭,大可以過來?!?/br> “我會讓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卑鄙。” 鋒利的劍刃映著刺眼的陽光,反射出白稚凌厲冰冷的眼眸。 唐映見她神情不對,不由緊皺眉頭,抬手便要制止她:“喂,你發(fā)什么瘋……” “閉嘴?!?/br> 白稚掃了他一眼,“你的主子都快被這些人騎到頭上了,你這個護(hù)衛(wèi)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的嗎?” “你!”唐映被她訓(xùn)斥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又無法反駁。 季月雙手環(huán)胸地站在一邊,嘴角微微勾起,眼底滿是欣慰的笑意。 他的阿稚終于不再心軟了,對嘛,這樣才是真正的羅剎。 他們生來就是強(qiáng)者,為什么要為了弱者委曲求全? 可笑。 領(lǐng)頭的村民左顧右盼,見白稚只是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咬牙站了出來。 “怎么?這里是我們的地盤,我就不信你還敢動手不成……”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裹挾著勁風(fēng)閃至他眼前,下一秒,鮮血自他肩頭噴涌而出。 “啊啊啊啊——!” 村民慘叫不止,白稚毫不留情地將劍拔出,目光寒徹入骨:“再敢出頭,我就砍斷你的脖子。” 沒有一個村民看到她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她就像是一道風(fēng),轉(zhuǎn)瞬即至,帶著洶涌煞氣。 村民們頓時像見了鬼似的,尖叫著連滾帶爬,忙不迭地逃走了。 白稚甩掉劍刃上的鮮血,暗暗嘆了口氣。 希望這些村民暫時不要再過來了,否則季月真的會屠村,到時候可就不是警告一下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她轉(zhuǎn)過身,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蘇木瑤驚恐的眼神。 “小白……你做了什么?” 白稚將劍還給唐映,順手拍拍蘇木瑤的胳膊:“蘇哥哥,你不覺得他們太過分了嗎?我只是教訓(xùn)一下他們而已?!?/br> “那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只要和他們解釋清楚,他們會接受我們的……”蘇木瑤下意識避開了白稚的手。 “知道了,我下次會注意的?!?/br> 白稚懶得和她多說,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便走進(jìn)了屋里。 反正拿到解藥就分道揚(yáng)鑣了,現(xiàn)在隨她怎么想吧。 跟在后面的季月聳了聳肩,有些遺憾地?fù)u了搖頭:“阿稚還是不夠果斷,就應(yīng)該全部殺光才對?!?/br> 蘇木瑤立刻一臉恐懼地望向他,唐映也深深皺起眉頭。 原本他只是以為季月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受虐狂,現(xiàn)在看來他還有更嚴(yán)重的問題。 看來必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