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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是香蝕草?!?/br> ……去死吧! 白稚第一次意識到,紙片人和現(xiàn)實(shí)的差距很大。 她看書的時候還覺得魏離這種自閉青年很有萌點(diǎn),結(jié)果現(xiàn)在真的接觸上了…… 萌個屁啊,分分鐘想打爆他的狗頭好嗎! 白稚正要去把蘇木瑤叫醒,讓蘇木瑤來對付這個自閉娃,一顆石頭突然朝著魏離的方向扔了過來—— “滾出去!可惡的外來人快點(diǎn)滾出這里!不準(zhǔn)你們禍害我們的村子!”幾個村民揣著一堆石頭,隔著老遠(yuǎn)一邊對著白稚他們大喊一邊瘋狂扔石子,“滾出去!和魏離一起滾出去!” 白稚:怎么還無差別攻擊呢?而且你們?nèi)觽€臭雞蛋爛番茄也就算了,上來就扔石頭未免也太狠了吧? 尖銳的石子直沖魏離的腦門扔過來,白稚看不下去,一抬手接住飛來的石子,不耐煩地喊道:“你們有毛病啊,這玩意兒能亂砸嗎?會砸死人的!” 剛說完這句話,一連串的小石頭便像炮彈似的直直飛了出去,個個都精準(zhǔn)地打到村民的身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村民們被打得慘叫連連,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白稚側(cè)過臉,果然看到季月正饒有興味地扔著石子,一邊扔一邊笑,顯然那些村民的慘叫讓他心情大好。 ……幼不幼稚。 “你也別扔了,本來他們就夠不歡迎我們的了?!?/br> 白稚走過去,攤開季月的手心,將他手里的小石子都扒拉到地上。 季月不以為然:“都?xì)⒌舨痪秃昧恕!?/br> 白稚立馬捂住他的嘴:“噓!” 她扭頭看了魏離一眼。 魏離顯然是聽到了,但卻無動于衷。 也對,這些村民剛才還朝他扔石頭呢,他們死不死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等里面那人睡醒,你們就可以走了,我這里沒有吃的可以給你們?!?/br> 魏離又開始下逐客令了,他沒什么表情地看著白稚,全身上下充滿了生人勿近的氣息。 還好白稚的臉皮夠厚,即使被人當(dāng)面驅(qū)逐,她也一臉淡定。 “里面三個人都沒醒呢,還是等他們醒了再說吧?” 魏離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誰說都沒醒?就剩一個沒醒了,另外兩個早就出來轉(zhuǎn)過了?!?/br> 白稚:“???” 什么時候?她怎么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白稚連忙跑進(jìn)屋,一把推開唐映和姜霰雪的房門。 屋里只有唐映一個人,正在滿頭大汗地做單手俯臥撐。 白稚推門這一下動靜極大,嚇得他手臂一抖,整個人頓時跌倒在地。 “你干什么?!”唐映一臉驚恐地看向白稚。 白稚看都不看他一眼,迅速掃視屋內(nèi)一圈:“姜大哥呢?” “他出去了,你把門帶上!”唐映憤怒地大喊。 白稚:“他出去干什么?” “應(yīng)該是練劍去了吧……”唐映思考了一秒,然后再次怒不可遏,“你把門帶上!” “嘰嘰哇哇的煩不煩,蘇哥哥都要被你吵醒了?!?/br> 白稚翻了個白眼,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唐映:她還有臉怪他?! 白稚說得沒錯,蘇木瑤的確被他們兩個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打開房門,沖著白稚招了招手:“小白,早啊。” 不早了,姜霰雪出去練劍都練了大半天了! 白稚一想到自己和季月睡在一起的場景都被姜霰雪看到了,羞恥感再次涌了上來。 她搖了搖頭強(qiáng)行忘掉這件事,然后推著蘇木瑤往外走,催促她快點(diǎn)跟魏離打好關(guān)系。 “蘇jiejie……不是,蘇哥哥,你快去看看魏離,我看他好像心情不好?!?/br> “心情不好?”蘇木瑤一臉疑惑,“他怎么啦?” 白稚趁機(jī)告小狀:“那些壞村民拿石頭砸他?!?/br> “他們怎么這樣?!”蘇木瑤震驚道。 “對呀,他們太壞了,所以蘇哥哥你快去看看魏離吧,我看他都要?dú)饪蘖??!?/br> 白稚一邊順著蘇木瑤的話說,一邊提醒她,“順便問問他,香蝕草在哪里。” 這原本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只有她一個人還記得這件事了。 “好的!”蘇木瑤斗志滿滿地出去了。 季月一見到蘇木瑤出來,起身便進(jìn)屋了。 他走到白稚身邊坐下,非常自然地伸出手,一把將白稚撈進(jìn)懷里。 “我們是不是該和這些人分開了?”季月蹭了蹭白稚的脖子,聲音懶洋洋的。 白稚搖了搖頭:“還得再等等,我還沒有拿到解藥呢?!?/br> “我已經(jīng)等得夠久了?!?/br> 季月抱怨道。 “哎呀再等等……”白稚緊緊盯著屋外的兩人,余光忽然掃到一片黑色的衣角,嚇得立刻從季月的懷里站了起來。 “阿稚?”季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姜霰雪便進(jìn)入了他們的視線范圍。 白稚想起早上的事情,下意識緊張起來。 她慌忙轉(zhuǎn)移視線,卻還是沒來得及避開姜霰雪。 “你們醒了?”姜霰雪走到白稚和季月的面前,淡淡問道。 季月托著下巴,漫不經(jīng)心地看他。 “嗯……剛醒沒多久。” 白稚客氣地笑了笑。 姜霰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在樹林里找到了香蝕草,和師父告訴我的特征一致,應(yīng)該不會錯?!?/br> 白稚立即睜大雙眼:“在哪里?” 姜霰雪冷淡地掃了她一眼:“……就在你們昨晚站的那個位置,再向西南方向走上二三十步就到了?!?/br> 白稚:“……” 饒是她這種厚臉皮也受不了姜霰雪這種似有若無的暗示了,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好像在提醒白稚——我都看到了。 白稚垂下眼眸,低低道:“謝謝你,姜大哥。 那我和季月現(xiàn)在就去找看看,你先回屋休息吧?!?/br> 姜霰雪的額前還覆著一層細(xì)細(xì)的薄汗,估計(jì)也確實(shí)去練劍了。 “嗯。” 姜霰雪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白稚暗暗松了一口氣,這才拉起季月的手飛也似的向外跑去。 “快快,我們也去找!” 季月不知道白稚為什么會對一棵草這么感興趣,但比起待在這個逼仄的小屋子里,他還是更愿意去樹林的。 更何況他也不喜歡看那幾個人吵吵鬧鬧,聽到他們的聲音只會讓他更加暴躁。 ——尤其是姜霰雪的。 白稚和季月離開木屋的時候,蘇木瑤還在和魏離聊天。 白稚看到魏離依舊面無表情,但蘇木瑤的臉上卻是帶著笑的。 再仔細(xì)一看,蘇木瑤的手里正捏著一根藥草,而魏離似乎正在為她講解著什么。 看起來聊得很順利呢。 不知道為什么,白稚突然生出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