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嘗?!?/br> 她身后的丫鬟從食盒中將兩碟子精致點心放在了兩人面前,鄭夫人拿了一塊梅花香餅,嘗了一口,又忍不住去看玉凝一眼。 玉凝也在安安靜靜的喝茶吃點心,神色平靜,倒不像她這么惴惴不安。 鄭夫人心里越發(fā)不太平了,渴望和玉凝多說幾句話,但華陽郡主在這里,她實在開不了口。一直到離開之前,鄭夫人嘆了口氣,道:“郡主,我看見玉凝小姐,倒想起了一件傷心事?!?/br> 華陽郡主有些好奇:“哦?什么傷心事?” 鄭夫人道:“我年輕時就一直想要一個姑娘,家里有個姑娘也覺得暖心,誰知道后來只生了一個小子。現(xiàn)在看到玉凝小姐,我心里越發(fā)覺得遺憾。如果我年輕時也生個姑娘,可能和玉凝小姐差不多大。” 華陽郡主道:“你之前倒是沒有說過這個?!?/br> “我看到玉凝小姐,實在覺得可親,郡主,明天能否讓玉凝小姐來我家做客?我就愛和這些年輕的小姑娘們說說話。” 華陽郡主看向玉凝:“玉凝姑娘,你明天愿不愿意去?” 玉凝點了點頭:“鄭夫人邀請,玉凝怎么好推辭。” 鄭夫人再看了玉凝一眼:“明天鄭家派車馬來接玉小姐?!?/br> 玉凝點了點頭。 在外坐了這么長時間,華陽郡主也覺得累了,她現(xiàn)在有了身孕,本來就容易怠倦,等鄭夫人離開,華陽郡主也回了房間休息,讓人也送了玉凝回她住處。 玉凝回到房間,用過晚飯梳洗后,她坐在窗邊,還在暗自想著鄭夫人所擔(dān)心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她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忽然抬頭,看到了對面的君夜。 君夜有的時候會戴著面具出現(xiàn),有的時候則不會。玉凝有些時候也好奇,君夜為什么要戴這么猙獰的鬼面面具。 明明他長得這么好看。 玉凝道:“你喝不喝茶?” 君夜抬手摘下了面具,玉凝發(fā)覺他眉心多了一道血紅的痕跡,豎著的一道,越發(fā)顯得他面容邪美。 玉凝忍不住伸手去摸:“你臉上畫了什么東西?” 手在半空被他握住了,他低聲道:“別鬧?!?/br> 玉凝“哦”了一聲,眨巴眨巴眼睛:“總覺得你奇奇怪怪,讓人猜不透你?!?/br> 君夜把她面前的茶水拿了過來,呷了一口,玉凝漲紅了臉:“這是我喝過的?!?/br> 君夜道:“本王若嫌棄你,早把你給吃了,哪里有精力陪你玩這個?!?/br> 玉凝捏了捏手中帕子,小臉巴掌大,五官精致又柔媚,她道:“你……你還吃人啊……” 一般情況下,君夜不會吃人,只有沒品的惡鬼才會掠奪吞食無用的凡人。像他這種,站在冥界頂端,只需要吞噬惡鬼就行了。 不過具體說出來,肯定把她給嚇得睡不著覺。 君夜把她捏著后頸提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對啊,本王吃人?!?/br> 他涼薄的唇從她脖頸處,一點一點的往下,玉凝被他凍得微微顫抖了一下:“想把你一口一口吃掉,你給吃么?” 玉凝道:“我的rou不好吃……” 她四肢都要被凍僵了,趕緊拿了旁邊的茶盞,就要抿一口熱茶暖暖。 是君夜喝過的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她的手剛碰上茶盞,發(fā)覺茶盞已經(jīng)涼了。被他碰過的東西,什么都會變冷。 玉凝怯生生的道:“好冷啊?!?/br> 君夜身上立刻就暖了,變成尋常男人正常的體溫。 玉凝趴在他的胸膛上,在他懷里蹭了蹭臉頰:“鄭夫人遇到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我不懂?!?/br> 君夜給她講了一番,講著講著,發(fā)覺她在自己懷里趴著睡著了。 可能事情太無聊了。 君夜捏了捏她的脖頸,冷森森的道:“睡了?” 玉凝被他一捏,頓時睜開了眼睛,她迷迷糊糊的看了君夜一會兒,意識到自己聽他說話,他說的內(nèi)容太難懂把她給聽睡著了,她又覺得不好意思:“我……我……我在聽,只是剛剛閉上了眼睛。” “哦?” 君夜道:“本王上一句說了什么?” 玉凝:“……” 玉凝低下頭:“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眼睛困了,所以我就睡著了?!?/br> 君夜掐了掐她的小臉:“強詞奪理?!?/br> 玉凝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你現(xiàn)在講吧,我保證,我再也不會睡著了,我如果睡著,你就掐我胳膊。” 半個時辰后,君夜把睡得蜷縮成了一團的小姑娘放到了床上。 這張床格外的大。 玉凝睡得很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醒來,她因為睡飽了,臉上都泛著淡淡的紅暈,輕輕伸了個懶腰,玉凝又抱住了被子。 她身上穿的褻衣十分寬松,袖子往下滑了滑,玉凝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解了衣物,身上還穿著一件藕粉的兜衣,兩條潤白的胳膊和肩膀露著。她發(fā)現(xiàn)兩條胳膊上都是男人留下的指痕,青青紫紫,和事后那些痕跡一模一樣。 想起昨晚她說的,倘若她睡著,就讓君夜掐她胳膊,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掐了。不過并不疼,只是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覺得身子無力。 玉凝拿了衣服換上,用過早飯,華陽郡主那邊說鄭夫人派了馬車來接她。 她坐了馬車去了鄭夫人的家里。 鄭家原本不在京城做生意,整個家族龐大,如今她和丈夫來了京城,兒子還在老家那邊。 過幾個月魏王六十五歲做壽,不少家族委托鄭家在外購了一些珍奇寶物,這些東西都是壽禮,由鄭家鏢局的人從南邊一起押送到京城。 這批珍寶來歷不凡,四尺高的珊瑚,一匣子一匣子的鴿血石,南洋珍珠,夜明珠,還有珍奇藥材,翡翠擺件,在風(fēng)城全部消失了。鏢師們也在路上一個一個暴斃,突然得病去世,最后只剩了幾個鄭家的親信。 鄭夫人和他丈夫為此事傷透了腦筋,還不敢對外宣揚。 再過一個月,就是魏王生辰,這些珍寶并不是鄭家要送給魏王,而是其他家族委托鄭家在南邊買到的,東西沒了,得罪的不是魏王府,而是其他有權(quán)勢的家族。 鄭夫人也不知道玉凝從何處得知的。 玉凝來之前,鄭夫人憂心忡忡,一晚上沒有睡著覺。 等人說玉凝姑娘來了,鄭夫人趕緊出來迎接。 鄭家雖然有錢,卻不敢擺得太闊氣,至少不能比名門望族更要風(fēng)光,因而鄭府比不上陳王府或李府。不過也和一般人家不同。 鄭夫人看到玉凝后,笑了起來:“玉小姐坐了一路馬車可累了?快進來喝杯茶。” 丫鬟們沏茶送過來,鄭府的丫頭也伶俐,送茶時笑著道:“怪不得夫人讓我們用最好的茶水招待,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