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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霧。丁尋心里無比明了自己與J的差距,但他又異常依賴J的關(guān)懷與溫柔,更甚者,他連自己所隱約感覺到的,J對自己的監(jiān)視與控制都感到興奮。他既害怕又興奮,在這變態(tài)扭曲的情況下陷入苦戀。“小尋?”丁尋因突如其來的聲音而一個激靈,落地窗映出J的身影。“殿下,晚餐已備好,何時可以用餐?”J俏皮笑著,佯裝從頭上取下帽子,在空氣中頗為優(yōu)雅地旋繞兩圈,微微躬身,將手輕掩上胸膛。“做作?!倍ばχ首骼涞?。J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歡快地走到丁尋身前,無比自然地拉過丁尋細弱的手腕,轉(zhuǎn)而爽快道:“吃飯!”丁尋面紅,任他拉著。餐桌上并不無聊,兩人這樣面對面吃過無數(shù)次飯,通常是丁尋默默聽著,J滔滔不絕地對他講身邊發(fā)生過的趣事。晚飯后J邀他留下看電影,丁尋有些猶豫,天色已經(jīng)不早,他得在父母瞎cao心之前回家。“我想你肯定會喜歡的,所以專門買了碟片,”J眼中期待,試圖說服丁尋,見丁尋沉默幾秒并沒反應,又道:“唔,其實沒什么,天也晚了,我可以把碟片借你回家看?!?/br>丁尋內(nèi)心糾結(jié),他清楚與J一起看電影和自己將碟片帶回家看的意義決不相同,即便是同一部電影相同的內(nèi)容。這樣的選擇,仿佛就是在讓丁尋選擇是否在這段感情中再邁出一步,如果留下,等一部電影放完就要到十一點,從別墅區(qū)到自家還有一段不短的路程,能不能回家非常之懸,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丁尋心里拿不準,他并不想這么早就與J發(fā)生關(guān)系,更何況兩人同性。“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父母會擔心,回去吧,我送你?!盝為他拿起外套,又將碟片放進他書包里,還有丁尋常借的那本書。“謝謝?!倍ひ蛩耐讌f(xié)而感到有些失落,他接過外套和書包。丁尋隨J到車庫,J仍然為他開門,后自己上車,并沒系上安全帶,而是直接發(fā)動汽車。“安全帶?!倍ぬ嵝阉?。他置若罔聞。“謹,安全帶?!倍ぴ俅翁嵝训?。J握著方向盤的手抖動,他深吸一口氣,丁尋對他的呼喚仿佛非常受用。車燈熄滅,發(fā)動機也停止動作,車庫門簾緩緩放下,J沉默地坐在駕駛位上,沒了出發(fā)的意思。“怎、怎么了?”丁尋不安,強烈的不安,之前種種可怕的感覺被一并鎖在狹小的車廂內(nèi)。“小尋,你到底喜歡我嗎?還是說我做的一切只讓你覺得厭惡?我只是很想知道。”J與常時判若兩人,有些急切有些憂郁,也有些勢在必得的難藏的興奮。丁尋望著J似笑似哭扭曲的神情,恐懼襲上心頭,J憂郁的眼睛又讓他同情不已。“對、對不起,我想我自己回家也可以?!彼置δ_亂地松開安全帶,掰動門把手卻打不開車門,車門早已被J鎖上。“小尋?!?/br>丁尋顫抖地轉(zhuǎn)頭,J鎮(zhèn)定異常,只冷冷看著忙著出逃的自己。“哈?”他感到絕望,瑟縮著身子,企圖使自己與J相隔越遠越好。“小尋,我真的好寂寞,即便再多人在身邊也會感到寂寞,只有你才能讓我感覺生命是充實的,”J慢慢靠近丁尋,即便身前的人已經(jīng)發(fā)抖如篩子一般,“小尋,陪陪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br>丁尋再與他對視時卻覺得他的眼神無比真誠,然而就是這樣近乎瘋狂的真誠,才更讓人膽戰(zhàn)心驚。“別說了,別再說了,我、我想回家,我明天再來好不好?我以后天天都來好不好?我現(xiàn)在只想回家,我求你,給我點時間好嗎?明、明天我就給你答復!”丁尋哀求著,帶著哭腔,聲音顫抖。“不,不,小尋,”J冷靜地搖頭否決他,“你不懂,你不懂我有多愛你,但是我會讓你懂的,我一定會讓你懂的,”J的聲音變得有些忙亂,仿佛有千言萬語都未說出口,“我不想你再離開我了,一刻也不想,我會一直陪著你,讓你在我視線之內(nèi),不讓別人傷害你,不讓任何人碰你......”“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倍げ幌肼犗氯ィ纳窠?jīng)就要被恐懼崩斷,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無數(shù)次地哀求,毫無還手之力。“為什么?為什么?”J的精神失控,貪婪,扭曲,還有不知恥的生理反應,“我這是愛你,我是愛你,為什么你會求我放過你?你不也喜歡我嗎?你不是也對著我寫給你的信自己做嗎?你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嗎?你是在玩弄我嗎?”他鉗住丁尋的手腕,將對方按在自己身下。“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你在我房間里裝了東西?你進過我家?”丁尋嚇壞了,“變態(tài)!”他還以為怒吼能中傷J,可只得來發(fā)狠的一耳光,丁尋頭偏向一邊,撞在車窗上發(fā)出一聲悶響。丁尋一面咆哮又一面哀求,反抗無果的他只好蜷成一團,“我求你了求你了,我是愛你,我喜歡你,我沒有騙你,沒有?!?/br>“那為什么這么說?為什么故意激怒我?”J喘著粗氣,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蛻下偽善的面孔,魔鬼般以滲人的氣勢質(zhì)問丁尋,“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你是因為不安,你不信我對嗎?”瞬間,J的表情又恢復怯懦而扭曲的愛人的模樣,“你不信我所以一直拒絕我,我懂了,我懂了,相信我小尋,相信我,”J壓在丁尋身上,身下人已經(jīng)淚流滿面,抽泣不止。“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小尋,相信我,相信我......”丁尋怕得尖叫,語無倫次地向他求饒。“小尋,小尋,小尋......”J不停地叫他的名字。他絕望地閉上眼,毫無還手之力。J將他拽入后座,撕開他的衣物,抑制他的手腳使他無法動彈,肆意啃咬他的皮rou,就像許久沒進食的豺狼一般失控。連丁尋自己也已分不清自己是在哭嚎還是為此迷亂。當被粗暴地侵犯,丁尋已經(jīng)放棄所有掙扎,麻木地放任自流。直至暈死過去,J瘋狂的眼睛都沒有消失。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丁尋被銬在J的臥室內(nèi),臉色更加蒼白,仿佛靈魂已經(jīng)脫離rou體,他能做的只有流淚,rou體的痛苦已讓他感到麻木,然而他還會陷入更大的絕望,只要他一刻逃不出J的控制,他就時刻處在地獄。J幾乎無時不刻不守在他床邊,甚至拿來鉛筆和畫板,教他作畫,與他一起練習素描。丁尋一旦有些許不順從便會迎來殘暴的索取,每次懲罰都能讓他暈厥。他嘗試自盡,卻都被J制止,所有鋒利的器具全被收走,隨之而來的是rou體與精神上比死亡更可怖的折磨。他嘗試絕食,J便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