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告訴虞夏。 荷雪想了又想,干巴巴的笑了笑:“罷了,公主也不要想太多?!?/br> 她覺著劉肆大概是不太喜歡虞夏,所以很少與虞夏同房。 可是也沒有聽說過劉肆去寵幸那個宮里的娘娘。 按理說,這已經(jīng)有點(diǎn)反常了。荷雪想了又想,一個男人,正當(dāng)盛年,而且血?dú)夥絼偅磉吪送偈挚傻?,假如他不去觸碰身邊的女人,要么是討厭女人,要么是不太行。 劉肆不像是不太行的,之前虞夏有被他□□得很慘。大概是天生就不喜女人。 虞夏在荷雪身邊暖熱了手,她道:“我們出去看看雪吧,我想出去一下?!?/br> 荷雪“嗯”了一聲:“冬天來了,又下了這一場雪,奴婢給您化個精致的妝。” 荷雪心靈手巧,給虞夏花了梅花妝,虞夏肌膚白皙,唇瓣上染了鮮艷欲滴的紅色胭脂,額頭上也花了一些梅花,看到荷雪用胭脂畫出來的精致梅花,虞夏又想起了太后。她那邊把太后未畫完的鳳鳥圖給畫好了,當(dāng)時離開得匆忙,也不知道太后評價如何。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雖然一開始戴上不太舒服,戴久了也覺得習(xí)慣,這只鐲子還是很漂亮的,太后現(xiàn)在十分枯瘦,所以才能把這只鐲子摘下來放到虞夏的手上,虞夏雖然也瘦,但摸起來軟軟的,手上也是有點(diǎn)rou,不像太后一般皮包骨頭,所以暫時褪不下。 虞夏出去玩了雪,雙手被凍得通紅,回到房間后,荷雪一邊小聲嘟囔虞夏,一邊讓虞夏抱著手爐暖暖手。 房間里太暖,虞夏身子虛,一時沒有暖過來,荷雪來不及給虞夏卸了臉上的妝容,讓虞夏脫了衣服去被子里捂著。 虞夏乖乖的鉆進(jìn)了被子里,荷雪讓人煮了姜湯來,虞夏不喜歡姜,荷雪逼她喝,她就躲在了被子里不出來,荷雪沒辦法,虞夏身上沒有穿衣服,她怕把被子里掀起來再凍到了虞夏,就在一旁道:“奴婢知道您不喜歡,但受了寒氣喝點(diǎn)姜湯對身體好?!?/br> 虞夏道:“你溫點(diǎn)酒,喝點(diǎn)酒我也能暖身子?!?/br> 劉肆也來了華音宮,荷雪看到劉肆,趕緊行了一禮:“陛下?!?/br> 劉肆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荷雪道:“煮了一點(diǎn)姜湯讓娘娘喝?!?/br> “放下吧?!?/br> 荷雪放下了姜湯,走了出去。 劉肆道:“出來。” 虞夏道:“我實(shí)在不喜歡姜湯的味道,陛下,你替我喝了吧?!?/br> 劉肆也不喜歡,他知道荷雪對虞夏忠心,好端端的不會端一碗虞夏厭惡的東西喂她,他道:“出去受了寒氣?” 虞夏不吭聲。 劉肆抬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揭開了,掀開的剎那,劉肆吃了一驚。 從虞夏小巧玲瓏的雙足,再到纖細(xì)修長的美腿,再往上,她的腰身一塊的弧度太過誘人,劉肆眸色一暗,給她將被子蓋了回去,掖好被角:“衣服呢?” 虞夏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她也不愿再鬧了,接過姜湯,喝了一口。 又嗆又辣的味道著實(shí)讓人不喜歡。 虞夏喝一口,皺一下眉頭。 劉肆道:“真這么難喝?” 虞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劉肆接了過來:“朕喂你,大口大口喝下去就好了,小口喝反而是折磨?!?/br> 他拿了碗去喂虞夏,劉肆也不是會照顧人的,只當(dāng)虞夏能喝得很快,誰知道姜湯灑了下來。 紅糖水煮的姜湯,湯汁墨黑,氣息又甜又辣,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淌,淌到了脖頸處,鎖骨處。 好不容易等他松手,虞夏松了一口氣:“全都灑了?!?/br> 青白釉刻花嬰戲紋碗落在了地上,瞬間成了碎片。 虞夏睜大了眼睛,脖頸處的疼痛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抓住了被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18 18:28:18~2020-04-19 19:37: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yaka、挽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7 章 疼痛感蔓延, 虞夏忍不住狠狠咬了唇瓣,眼中瞬間溢滿了淚水。 她全身都在顫抖,手指抓著被子的一角, 骨節(jié)處都泛著青白的顏色。 這種感覺實(shí)在很難讓人忍受,四肢百骸都仿佛碎裂開, 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裂開, 薄如蟬翼又珍貴的瓷器落在了地上,“啪”的一聲成了無數(shù)碎片,然后再被修補(bǔ)完全,再次落地破裂, 虞夏甚至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就疼暈了過去。 姜湯辛辣甜膩的氣息彌漫, 虞夏不太喜歡這個味道, 對她而言,這個味道太嗆人,讓她喜歡不起來。 劉肆也不喜歡過分濃烈的氣息,但他喜歡虞夏, 喜歡到想要將她揉碎,揉到骨子里。 墨色的姜湯映襯著一片初雪般的瑩白,往下蜿蜒滑落, 一點(diǎn)一點(diǎn),仿佛一幅絕望又美艷絕倫的畫。 虞夏的眼睫毛輕輕闔上, 渾身軟綿到?jīng)]有一點(diǎn)力氣。 劉肆停了一會兒,在她耳畔輕聲道:“玉真……” 虞夏迷蒙的意識終于回來,她緩緩抬眸, 感覺到了劉肆的存在,入眼的是劉肆俊朗無雙的面容,他眉飛入鬢,鳳眸狹長深邃,鼻梁筆直,十分高挺,薄唇又有幾分涼薄的意味。 有的時候,虞夏覺得劉肆很悲傷,他的悲傷深不見底,永遠(yuǎn)不能被探測到。 她其實(shí)并不懂劉肆。 為什么這么冰冷,死氣沉沉,周圍籠罩著陰云?是做皇帝太累,朝廷上的事情太多,還是因?yàn)樗浟耍?/br> 虞夏猜想不出來,也不敢去問。 此時,這種悲傷的感覺仿佛被加諸到了她的身上,虞夏難以承載劉肆,兩人本來就是不搭配的,并不適合,方方面面都不協(xié)調(diào)。 她眼睫毛撲閃了一下,劉肆在她的耳邊道:“對不起。” 下一刻便是狂風(fēng)驟雨。 劉肆知道自己是錯的,但他忍不住,正如他知道,再次見到虞夏時,他不該那般對待她,可他就是忍不住。 有些事情,在腦海中想想是這樣,真正做起來,又變了一種模樣。 一直到了半夜,劉肆終于放過了虞夏。 虞夏臉上的妝全花了,她哭得亂七八糟,中間幾次她都試圖擺脫劉肆,想要離開這張床,都被他抓著腳腕拽了回去,然后被欺負(fù)得更慘。 她渾身像是被巨石碾壓過一般,疼得難以描述,睡也睡不著,趴在劉肆懷里嗚嗚哭。 劉肆摟著她的背:“對不起,玉真?!?/br> 方才他就這樣說著“對不起”,明知道對不起,下一刻卻更兇的欺負(fù),讓她哭出聲音,嗓子都有些沙啞。 虞夏很是惱恨劉肆,但她又不能真的恨他,只能輕聲道:“下次陛下不許這樣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