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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揉肩膀?!?/br> 倒是乖乖巧巧的,劉肆也沒有趕她走,讓她在自己身后。 虞夏抬手按揉他的肩膀,她的手軟綿綿的,雖然沒有什么力氣,但按起來頗為舒服。劉肆眸中本來全是文字,因為虞夏在自己身后,慢慢的,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按住了虞夏的手:“過來。” 虞夏走到劉肆的面前,認真的問他:“怎么樣?按得舒服么?” 劉肆抬手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里:“手累不累?嗯?” 虞夏搖了搖頭:“不累?!?/br> 劉肆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好了,乖一點,去旁邊看書,等朕處理完了這些奏折,你再來鬧?!?/br> 虞夏“嗯”了一聲,很乖順的就要起來。 房間里太暖,虞夏穿得單薄,因為發(fā)育得太好,腰肢纖細,盈盈不足一握,身前卻如皚皚白雪堆就的高峰一般,起身時,就撞到了劉肆。 劉肆的眸子幽暗了片刻,又將她按了回去。 虞夏不解:“陛下?” 劉肆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虞夏覺得自己身子硌得有些疼痛,她蹙眉,也不知道被什么硌了,就想從劉肆身上下去。 掙扎中,他將虞夏的衣帶解了下來:“昨晚的事情,能不能回想起來?” 虞夏搖了搖頭,她只知道昨天莫名其妙就睡過去了,今天醒來,自己就衣著很少的躺在劉肆的懷里。對于其他的事情,虞夏還一概不知。只覺得兩人衣衫都不整齊,應該就是親密接觸了。 她的肌膚格外的白,脖頸修長,鎖骨線條尤為清晰。 空氣中燃了安神香,很好聞的香氣,讓人覺得放松,虞夏覺得害羞,往劉肆的懷里又縮了縮。 他捏著虞夏一只腳踝,在上面輕輕一吻,虞夏被嚇了一跳,眼睛驀然睜大,耳根更紅了:“陛下……你……” 劉肆道:“想不想再試一試?” 第一次是他錯了。那天晚上太過放縱自己,在藥物的作用下,劉肆做得很過分,將她也欺負得太慘。 劉肆其實也并不想強迫虞夏。 只是那天在含涼殿內(nèi),虞夏親手脫了衣服面對他,那一次,劉肆心緒復雜,并沒有要了虞夏,潛意識里,他覺得虞夏可以接受與自己肌膚相親。 被淑妃下藥那一次,劉肆并不愿意碰任何女人,除了虞夏。他以為虞夏會同意這件事,等到她拒絕時,他雖然想停手,但身體卻控制不了。 那種藥性太過強烈了。 虞夏耳根變紅了,她一雙腳踝被劉肆捉在手中,怎么也掙扎不出來,小聲道:“白日……不好吧……” “晚上?” 虞夏咬了自己的粉唇,認真的點了點頭:“好?!?/br> 兩人已經(jīng)是夫妻,兩情相悅,她自三年前就喜歡他,迷戀得不能自拔,兩人做什么,應該都是合情合理的。 虞夏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家里,哪怕在闌國,也沒有人愛她,除了劉肆會對她好。 所以她分外相信劉肆,也迷戀劉肆。 劉肆給她套上了鞋襪,她的小腳一點點,還沒有他的手掌大,看著特別瘦,握在手里卻又軟又暖,就連繡花鞋,也比旁人的要精致許多。 這個時候,外面的宮女進來道:“陛下,皇后,艷妃娘娘求見。” 虞夏的臉色瞬間沒有那么開心了。 她其實并不是特別無私,什么東西都要和人一起分享的。 倘若有兩塊糕點,她可以分給別人一塊,只有一塊糕點,別人餓得要死,哪怕她也餓,她也會愿意分給別人。 但是,虞夏有兩件里衣,卻不愿借給別人穿,因為這是她貼身穿的衣物,太過私密,她有輕微潔癖,不想和人分享只有自己能用的衣物。 夫君對虞夏而言,并不是隨意可以瓜分的糕點,而是只有自己能穿的里衣。 她不想與人共享自己的男人。 一想到陛下對自己好的同時,也會對另一個女人這般好,虞夏就像護食的小孩子,有些不太開心。 她方才耳根還是羞紅一片,此時血色完全消失了,肌膚又和平時一般潤白干凈。 劉肆按住了虞夏的腰肢,把她按在自己懷里:“別動?!?/br> 齊繡本來不打算到鳳儀宮。她聽了太后的教誨,知道不能隨便對付虞夏,從虞夏這邊下手容易給自己惹來禍端,所以齊繡就千方百計打聽劉肆之前的事情,試圖去了解劉肆的喜好。 可惜有一點不好,齊繡壓根見不到劉肆。 劉肆十天半個月不來后宮一趟,他只醉心于朝事,哪怕來了后宮,也是來虞夏這邊。 今天劉肆下了朝,也是來了虞夏這邊。 齊繡實在沒有辦法,她只能來虞夏的宮里找人,看看能不能將劉肆從鳳儀宮帶到她的翠微宮。 之所以選在今天,也是因為齊繡的月事在今天快要凈了,兩人同房,她更好偽裝出落紅來。 在鳳儀宮外等了大約有一刻鐘,齊繡也不清楚,為什么傳話的宮女這么慢。 秋風瑟瑟,齊繡今日特意穿得單薄,深秋也穿著露出半片酥胸的宮裝。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甚至在鎖骨下方以顏料畫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來吸引劉肆的目光。 她凍得身子都有些發(fā)麻了,一名宮女才過來道:“艷妃娘娘,請跟著奴婢一起進去吧?!?/br> 齊繡跟著宮女進去了。 一進門,就是撲鼻暖香,香氣清淡好聞,齊繡出身在齊家,齊家是景國最大的家族之一,她什么好東西沒見過?嗅到這香氣,齊繡就曉得,這種香料萬金難求,大概只有皇后才能享用。 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宮室內(nèi)金碧輝煌,云母屏風璀璨斑斕,珍貴瓷器被擦拭得一塵不染,放著著幾朵胭脂點雪的花瓶也是前朝文物,其他宮里的份例一而再再而三的縮減,只有鳳儀宮輝煌依舊,盡顯皇家富貴。 齊繡看著坐在上方的男人,劉肆今日只穿了一身墨色龍袍,眉目冷冽,狹長鳳眸微微瞇了起來:“你來做什么?” 齊繡輕聲道:“臣妾過來給皇后娘娘請安,沒想到陛下也在,正好臣妾親手做了桂花糖蒸栗粉糕,陛下正好嘗一嘗。” 說著,齊繡讓身后宮女遞來食盒,她將食盒打開,往前走去,送到了案邊。 走進之后,齊繡才發(fā)覺此處香氣和旁處不同。 淺淡的睡蓮香氣,更為清幽淡雅,大概是虞夏身上的體香。 齊繡這才看了虞夏一眼。 大概是在自己的宮里,虞夏衣著也頗為隨便,只薄薄穿著一身淺色的紗衣,紗衣薄如蟬翼,領口松開了一些,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 虞夏腰肢纖細,弱柳扶風一般,墨發(fā)只松松以一根絲帶綁著,且不施粉黛,這幅可憐又柔弱的姿態(tài),最讓女人厭煩。 不過,齊繡清楚,多數(shù)男人還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