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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的對虞夏有情,也不會特意過來護著她,讓她成為眾妃眼中釘了。而且,人的小動作瞞不過太后的眼睛,看虞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就知道她平時肯定被劉肆羞辱得很慘。 也是,這么絕色的小尤物,倘若和他有點過節(jié),以他睚眥必報的個性不把人玩壞才怪。 劉肆坐在了虞夏的身旁,宮女送來茶水,他一向不喝太后宮里的東西,他注視著虞夏,虞夏的手總忍不住抖,怕把杯盞給打碎了也不敢喝。 不到半刻鐘,劉肆便起身:“太后這邊沒有別的事情,朕就帶皇后回去了?!?/br> 虞夏吃驚,她不想和劉肆一起走,劉肆把她拉了起來。 等兩人離開鳳儀宮,太后、賢妃和德妃與太后想法一致,淑妃哪怕想到了這一層,心里也膈應。 不過,劉肆出現(xiàn),多少打消了她們對虞夏美貌的膈應。 不出一個時辰,太后和三妃也知道了皇后被強行拖上了龍輦,據說皇后衣衫散亂,被整得很慘。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24 18:33:22~2020-03-25 18:45: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初靈 20瓶;喬木 18瓶;炊煙裊裊 14瓶;綺一 8瓶;小太陽?、小原諒綠、茶禪一味、ayaka、蘇藝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9 章 劉肆拉著她從永壽宮里出來時還算溫柔,走了兩步,出了太后的視線他便用力扯了虞夏的衣袖,抓著她往前走,虞夏跌跌撞撞,幾次差點絆倒,下階梯時劉肆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虞夏身子僵硬,一動都不敢動,劉肆低頭看著她:“就這么怕朕?” 她咬了咬唇,漂亮的眸中滿是因為驚懼而帶來的淚水。 劉肆冷笑:“朕是惡鬼還是妖怪,讓你這么恐懼?” 他抱著虞夏上了玉輅車,車上有一屏風還有扶手椅,車頂華蓋和圍欄內遮擋的帳幔都是明黃色,虞夏被壓在了扶手椅中,她往后退了退:“陛……陛下……” 劉肆眸中一片冷色:“乖乖過來,朕不會為難你。” 虞夏輕輕咬了咬唇瓣,臉色蒼白如紙,猶豫了片刻,她把手放入了劉肆的手心中。 他驀然握緊了虞夏的小手,聲音低啞:“懂事一點,朕會讓你少吃苦頭?!?/br> 劉肆捏住她纖細的項圈,捏了那一枚綠寶石,輕輕揉捏,虞夏嚇得一動不敢動,他微微瞇了瞇眼睛:“喜歡戴這個?” 虞夏也不知道說什么,她搖了搖頭。 搖頭的時候,滿頭珠翠發(fā)出叮叮當當的聲響,耳垂上的一對東珠耳環(huán)也輕輕搖晃。 劉肆捏了一根簪子,輕輕抽了出來,一片墨發(fā)散下,他又抽了一根步搖,又是一片墨發(fā)散下。 步搖金簪落在鋪了厚厚地毯的輦車上,兩者相碰,發(fā)出鏗鏘的聲響。 一支玉的簪子也落了下來,纖細易碎的玉簪撞上金簪步搖,“啪”的一聲跌成了兩段。 虞夏眼眶中的淚水墜了下來,晶瑩淚珠滴在她雪腮處,她彎曲墨黑的眼睫毛也被淚水打濕,淚珠盈盈,似乎她再眨眼,就有一串珠子落下。 劉肆摘著她發(fā)上所有的首飾。 身為闌國皇帝最偏愛的公主,家世顯赫的貴妃之女,又得太子和皇后寵愛,虞夏先前的待遇沒幾名女子能比。所有首飾無不珍奇豪奢,所有衣物無不精致華美,還記得某次,劉肆遠遠看到她,闌國設宴,公主盛裝出席,她年紀小,不像后妃那般爭奇斗艷,披著雪色衣裘,墨發(fā)以一只純白無瑕的玉簪束起。那時他就想把她發(fā)間的簪子給摘下。 劉肆什么都沒有,生來便是如此,父皇母后的寵愛都是劉邈的,太子之位也是劉邈的,但痛苦都是他的,所以,本該劉邈為質,他卻要代替,他活著就該被所有人厭棄。劉肆不稀罕這一切,包括權力和江山,如今,他將虞夏壓在身下才明白,權力真的讓人眩暈。 本來不屬于他的,如今都落到了他的手中。最高不可攀的小公主,也是他身下掙扎的可憐少女。 最可惜的是,她和所有人一樣,都很懼怕他。 虞夏滿頭青絲全部垂了下來,她的長發(fā)又密又多,淡淡的睡蓮香氣在輦車內部彌漫,她纖細手指抓著檀木扶手,巴掌大的臉在墨發(fā)散下后更顯小了。 一對耳珠也被劉肆摘下,手腕上的玉鐲被扔到了地上,渾身上下的首飾只剩下脖頸上纖細的赤金項圈。 綠寶石隨著她呼吸起伏微微顫動。 這個時候,輦車也停了下來,外面李大吉道:“陛下,已經到了?!?/br> 劉肆冷哼一聲,把虞夏抱在了懷中,大夏天一路過來,輦車又被遮掩著,里面密不透風,劉肆也出了一身汗。 虞夏被他嚇得手腳冰涼,倒是沒有覺出冷。 劉肆抱著她往含涼殿走去,虞夏衣衫不整,披頭散發(fā),也覺得自己沒臉見人,她縮在了劉肆懷里,不敢把臉給露出來。 一國公主卻落得這樣下場,虞夏自己也覺得太難堪。 含涼殿內自然都是劉肆的人,太后和其他妃嬪也沒有本事在劉肆身邊安插眼線。 劉肆把虞夏扔到了龍床上,虞夏披散著頭發(fā),手腳仍舊是冰涼的。 他開始脫衣服,虞夏垂下眼簾,不敢去看劉肆,她知道這一天總會來到,哪怕她再不情愿,這一天該來也是來。 她怕劉肆再撕自己的衣服,眼下他自己脫衣,并沒有強迫于她,稍微說服自己,虞夏顫抖著抬手去脫自己的衣裙。 一件一件的褪了下來,直到身上只剩了一件兜衣,虞夏跪在床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整個人都要窒息喘不過氣來。 劉肆將外袍剛剛脫下,一抬眼看到虞夏身上只剩了一件兜衣,關鍵兜衣還兜不住她。 她細腰似乎不禁掐,后腰往下有一截優(yōu)美孤獨,幽暗中隱隱勾人。 他也沒見過幾次虞夏的身子,唯一看過的女人也只有她了,見她這樣,劉肆臉色變了又變,抬手將自己的衣袍扔她身上:“你做什么?” 虞夏被他的衣服從頭往下蒙住了,她趕緊扒開衣服,露出自己的臉:“我……我……” 劉肆冷哼一聲,鐵青著臉離開了。 他的衣服被汗水打濕了一點,倒沒有汗味兒,劉肆平常也干凈,只有淡淡的木質熏香氣息。 虞夏跪在床上,把他的衣服扔到了一旁,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劉肆喜怒無常,虞夏覺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對,她最怕就是劉肆硬來,虞夏性情柔和,最害怕別人對她用硬的。 虞夏不知道劉肆去了哪里,她覺得有點困,本來強撐著不要睡,不到一刻鐘,她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