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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點權(quán)給貴妃,兩人統(tǒng)轄后宮?!?/br> 虞夏想著改天是不是要去太后那邊請安一下:“所有妃嬪都要去太后那邊請安么?” 憐煙倒是不清楚這個,她道:“時常有妃嬪過去請安的,再清楚的,奴婢也不知道?!?/br> 虞夏“嗯”了一聲。 憐煙見虞夏一醒來就不怎么開心,想著把主子哄開心一點,她一邊給虞夏捏肩膀,一邊說一些俏皮話。 虞夏被憐煙捏著捏著,很快就在貴妃榻上趴著睡著了。 憐煙發(fā)覺虞夏又睡了,趕緊把她手中的翡翠香爐放在了一邊,然后,又將虞夏的衣物輕輕合上。 虞夏睡得正數(shù),憐煙在貴妃榻旁坐著,也若有所思。 昨天近距離看到元熙帝,皇帝果真生得不凡,龍章鳳姿,芝蘭玉樹一般,雖然渾身陰沉戾氣難掩,在男子之中,卻是難得的俊朗。 越想,憐煙臉頰越是發(fā)紅。 虞夏生得年輕貌美,又氣質(zhì)非凡,肯定能夠在皇帝面前受寵,主子受寵,她這個當(dāng)奴才的也少不了機會接近元熙帝。 如果憐煙知道四妃和太后那邊的流言,知曉元熙帝可能和虞夏有仇,她肯定不會想往沒出息的虞夏跟前湊。關(guān)鍵是她不知道。 她正胡思亂想著,外面?zhèn)鱽砹藢m女細細的聲音:“陛下!” 憐煙揚起了頭,往后看去。 外面風(fēng)雨可能真的很大,哪怕有人給撐著傘,劉肆身上也被打濕了一片,渾身滴著水。 憐煙吃了一驚,傾盆大雨,皇帝怎么就過來了? 劉肆臉色鐵青,憐煙推了虞夏兩把,想把虞夏給推醒,他卻徑直走了過來,把虞夏給提了起來,抱在了冰冷的懷中。 虞夏驀然貼到劉肆冰寒透濕的衣物上,睜開了眼睛:“劉……陛下!” 劉肆抱著虞夏去了溫泉,先把她扔進去,才脫了衣服進去。 虞夏也知道外面的雨有多大,她不曉得劉肆是怎么過來的,也不知道這么大的雨,他為什么還要過來。 他臉色差到了極點,虞夏又是害怕,又不敢開口說什么。 等他洗完,抱著她出來,換了衣物回到了臥室,虞夏才輕聲道:“陛下,您……您怎么了?” 劉肆在她眉心輕輕一吻:“無事?!?/br> 他聲音略有些沙啞,今天為國事忙了一天,最近堆積的事情格外多,虞夏在后宮之中,從小沒有了解過這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琴棋書畫,對劉肆等人的辛勞一概不知。 劉肆的身體一向很好,可他很多天都未曾好好休息和用餐,打仗期間身上又受了重傷。 晚上大雨傾盆,雷聲不斷,他本來可以不過來,可他又擔(dān)心虞夏聽到雷聲害怕。 她膽子最小。 虞夏這次難得睡不著覺,劉肆半夜發(fā)燒了,她覺得他身上guntang,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額頭也是guntangguntang的。 虞夏輕聲喊他:“陛下……陛下……” 劉肆抬眼看了她一下:“安靜?!?/br> 虞夏輕聲道:“您發(fā)燒了,要不要傳太醫(yī)看一看?” 劉肆把她按到了懷里,摟得更緊:“不用。” 外面還在下雨,應(yīng)該會下一晚上,不斷有轟隆隆的雷聲傳來,虞夏道:“我讓宮女拿毛巾裹了冰塊給您敷一下可好?一直燒下去,我怕……” 劉肆腦子本來就很奇怪,一直燒下去,可能把他燒傻。 劉肆眉頭一擰:“朕死了你不開心?少了一個欺負你的人?!?/br> 虞夏愣了一下,不再說話。 劉肆知道她最是心軟,他都把她欺負到了這個境地,這個笨蛋還會擔(dān)心他的身體。 他低頭吻住了虞夏的唇瓣。 虞夏更吃驚了。 劉肆含著她的唇瓣,輾轉(zhuǎn)親吻,一手壓住她的后腦勺,逼迫她張開嘴巴。 有點窒息的感覺,很難呼吸過來,卻不像他一慣待人那么冷酷。 此時的劉肆渾身都是guntang的,可能是因為發(fā)燒的原因,整個人都沒有平時那么陰沉。 結(jié)束后,虞夏唇瓣濕漉漉的,她睜著大眼睛,頗為震驚的看著劉肆。 劉肆被她看得一陣心軟,他托住虞夏的下巴:“只對你好這么一次,等明天,朕就不會有善心了?!?/br> 虞夏心口漲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感,她也說不清為什么,連日以來,劉肆對她冷臉相待,她卻因為這一刻的溫柔,覺得劉肆以后可能也會變得很溫柔。 怎么可能,或許只是這一刻的錯覺。 她趴在劉肆guntang的胸膛,眼睛輕輕闔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20 18:44:18~2020-03-21 18:52: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賀丸喜 37瓶;炊煙裊裊 20瓶;ayak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5 章 劉肆第二天醒來時,虞夏還在他的懷里睡得正香。 她兩只小爪子搭在他的身上,兩條腿也夾著他,就像是剛出生不久的小貓,又甜又蠢。 他低頭在虞夏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讓太監(jiān)宮女進來伺候。 宮女服侍著劉肆穿衣,小心翼翼盡量不碰到他,他平時最厭惡和人接觸,劉肆身邊的人都知道他性情暴戾。 李大吉輕聲道:“公主還沒醒?陛下,太后那邊,是不是也該讓公主過去請個安?” 劉肆眸中閃過一絲厭惡:“這個免了,也不用讓人提醒她。她身邊的宮女都怎么樣?” “屋里伺候的都是內(nèi)務(wù)府特意挑選過,和各大家族都沒什么關(guān)系?!崩畲蠹溃八齻冏詡€兒有沒有機心,這個也很難說。院子里的有太后的眼線,四妃的眼線也都有,基本都是被各宮籠絡(luò)過的。” 劉肆冷笑:“手伸得真長?!?/br> 如果鳳儀宮里一個眼線都沒有,倒還奇怪了,只有讓她們安插進來人,她們才會放心。 太后比她的好侄女齊貴妃聰明的多,她不至于對虞夏伸出爪牙,虞夏在這后宮里,表面上對太后的威脅性還不如淑妃,賢妃和德妃。 劉肆當(dāng)了一段時間質(zhì)子,起初回來,他在朝中岌岌可危,能坐上這個龍椅少不了他本人心狠手辣和鐵血手腕,不過,他登基時間短,前朝留下的禍害在短時間內(nèi)很難一一根除。前朝后宮都需要斬草除根。 他和太后的關(guān)系甚至不如莊公和莊公的母親姜氏,莊公留念感情,與偏愛兄弟姜氏關(guān)系能和好如初,劉肆心硬,早在太后讓他替代劉邈去闌國的時候,他和太后之間便沒有一點情分。那點血緣關(guān)系,也在太后要殺他的時候消失殆盡。 李大吉給劉肆說了幾個人和各宮的淵源,劉肆出去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鳳儀宮的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