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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土匪頭兒哪里理會這些貴公子們的鬼玩意兒,他看到今天遇到強(qiáng)敵,頂了頂頭上蓋的小鍋,大聲喊道:“兄弟們,我們拼啦!”那個“謫仙人”一怔,還來不及解釋,馬上聞到一股臭氣沖鼻而來。后面已經(jīng)有人大喊道:“七爺,小心,是大便!”那個“謫仙人”驚得本能反應(yīng),跳起了三丈高,正好撞到樹枝上。他顧不得痛,一把攀住樹枝。那個叫他小心的人就沒有那么幸運(yùn)了,雖然他也跳,無奈方向錯誤,正好撞到了糞桶前,自己踢翻了糞,濺了一身。雖然不痛,也沒有受傷,但是他想哭的心非常嚴(yán)重,抬著看著吊在半空的“謫仙人”。他說:“七爺……”他一個大老爺們,難得露出了幽怨的眼神。那個“謫仙人”看到他悲慘的下場,急急說道:“小甲,朕可要跟你說清楚,今天你一定要離我三尺……不……三丈遠(yuǎn),絕對絕對不能碰朕!知道嗎?”小甲深深感受被人落井下石的悲慘。他當(dāng)然不敢向重子淵撒潑,轉(zhuǎn)頭大叫一聲“啊”,向土匪們沖了過去。重子淵馬上叫住他:“小甲,你不可以傷了苻云!”小甲一下子住了手。土匪可不跟他說規(guī)矩,他們發(fā)現(xiàn)吊在樹上的那一個整不了,眼前這個直挺挺站在面前的,不正是攻擊的對象嗎?于是所以有的大糞都朝他潑了過來。所謂擒賊先擒王,這個小甲也知道,他左躲右閃,向苻云沖去。而且他好象反應(yīng)遲鈍一樣,一動不動地等著他來抓,只要抓住他,威脅其它土匪住手就易如反掌了。就是在一步之遙,眼看就要拿住了,可是腳下踏空,他暗叫了“不好”,身形已經(jīng)往下掉了,他左腳踏右腳想借力上去。沒有想到一個大網(wǎng)披頭蓋下來了,一下子他成了甕中之鱉。網(wǎng)中的小甲還在掙扎。那個土匪頭兒擦擦鼻子,從懷里掏了一包藥粉往他口鼻處一撒,他就徹底安靜了。得意洋洋地土匪頭兒,看了看樹上吊著那個人,說道:“你還要在上面吊多久???”重子淵哼了一聲,揚(yáng)著頭說:“我要多久就多久!你管得著嗎?”土匪頭兒攤一攤手,jian笑了一下:“哦!你知道的!我也是很講民主的,絕對不會逼你下來!只要你把值錢的東西拋下來就可以了?!?/br>重子淵生氣道:“你!你敢打劫我!”土匪頭兒甩了甩劉海,一臉壞笑:“不不不,我們雖然是土匪,但也是有素質(zhì)的土匪,所以,我們不但要劫財,還要劫你的色!”他此話一出,手下那些漢子跟著吹口哨起哄!重子淵臉色白里泛青,張大了鼻孔急喘著氣,想他堂堂一國皇帝,居然在自己的國度里,被他說要劫財劫色!真讓他情何以堪!然而,這兒土匪可不管,秉承著大官大搶,小官小搶的精神,管你是不是皇上,反正他們做好本職工作,一句話,打劫!這邊,皇上還抱著樹枝天人交戰(zhàn)當(dāng)中,那邊土匪可不管那么多,一個小嘍羅說:“頭兒,你老婆讓你快回家!說給你生了一個大閨女!讓你回去看呢!”那頭兒了一聽喜上楣梢,立馬就想結(jié)束這里的一切。他開心地說:“看在我今天生了個閨女的份上,我就幫你做一個決定吧!”說完,他吩咐人在樹底下潑糞,向樹上放蛇,就然后站在一旁等看好戲!重子淵不怕蛇,平時,他一手捏死一個。不過,現(xiàn)在他沒有手多出來捏死它們,眼看著那些蛇一個個對他昂首挺胸,他嚇得手上一松跳了下去。幸好,他早有準(zhǔn)備,在空間幾個轉(zhuǎn)身,剛好落在一塊干凈的地方。那土匪頭兒看到他沒有中計,也不想再理他了,對他的手下說道:“今天就到這吧,我要回家看閨女去了?!?/br>聽頭兒這么一說,大家也不好意思說不。都悻悻然,收拾著糞桶準(zhǔn)備離開。有的還說:“頭兒,你也帶我們?nèi)タ匆豢茨汩|女吧!”那頭兒啐了一口,粗聲粗氣地說:“瞧你們這一身的臭氣,個個都要洗了澡才能來我吧!不然,我打你們的腦袋砍了當(dāng)球踢!”大家訕笑著應(yīng)和著,隨他往山上走。重子淵可心急了,他很想知道那個頭兒是不是苻云。如果是的話,為什么不理會他?他正想追上去,悲劇就這樣發(fā)生了。因為他正好踩到了某條香蕉皮上,腳上一滑,再加上樹根一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發(fā)生了,因為他摔了個狗吃糞。那些土匪們看到,都笑得抱住了肚子。重子淵正要發(fā)怒,卻看到那個土匪頭兒笑得象雪霽后的陽光那么美好!他象著了魔一樣,化力氣為漿糊了,甚至沒有反抗,乖乖地被土匪們綁上山去。由于他的積極配合,土匪們也沒有虧待他,讓他在河里痛快的洗了個澡,換上了一套粗布短衣。他原來那一件自然沖公了。頭兒添了個閨女,也算村里的一大喜事!村里大大小小的人都擠破了頭兒家的大門。重子淵也因為看管他的人圖個方便,就被人綁著去了那里。還沒有到里屋,已經(jīng)聽到了打罵聲“你這個殺千刀的,自己痛快了就完事了,還讓我生孩子,你存心禍害我是不是?!我在殺了你!”那頭兒馬上陪笑道:“別別別!打我,氣壞了身子。我自己打自己行不?你好好竭著??!”女人說:“不行,我今天不揭你的皮,不解恨!”說罷,屋里乒乒乓乓之聲不絕于耳。重子淵看到那頭兒狼狽地跑了出來,懷里抱著個嬰兒,滿臉堆著笑意,都快撒了一地。他的心象被針扎了一下,望著那布簾,想著那簾后的女人,不禁握緊了拳頭,而且骨節(jié)突起,指色發(fā)白。那頭兒卻抱著嬰兒歡呼著:“我有孩子啦!我狗順有了一個大胖閨女,大家為我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