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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輕佻的高喊一聲,簫古隨即浮起痞痞的笑,邁開步子朝前走。龐林剛要喊他,簫古沖他巧妙地做了個噓的動作,溫明扭頭,看見他也是閃過驚喜,簫古卻是借力把他一提,往龐林那邊一甩。“啊,都在好,我們不廢話了,按照說好的,把六十萬拿來,零頭就用這個小白臉的兩只手抵了,要不是你和他家有關(guān)系,我才不會同意你代替他兒子呢,死了的膽小鬼,誰也不管就走了,還給我們留了這么個爛攤子,哎~~~你們說說,借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非要去死干什么。得,過來吧,把手伸出來?!焙嵐诺难劬]個定性的在女人和龐林他們之間晃來晃去。龐林皺著眉頭,不知道簫古在玩什么,溫明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一聽到要他的兩只手,臉?biāo)查g就白了,看看女人和龐林,咬咬嘴唇,慢慢站直,朝簫古走去。“毛毛,大俠,向葵,過來,把這個人給我?guī)N房,關(guān)上門等我?!焙嵐判皭旱男π?,還是看著三個人,指著溫明,喊道。被點名的幾個人立馬跑過來,把溫明一抓,拖走了。“不要來看哦,你們也不想吃不下飯吧,啊,對了,我剛才聽你說,你和他斷絕關(guān)系什么的,如果他和你們沒關(guān)系,那么,就算砍掉了手,我還是可以再砍別人的哦。這可都是他們自愿的?!焙嵐排呐呐说氖郑绷艘谎埤嬃?,用迷死人的溫柔腔調(diào)說。畢竟是平常人家,那里經(jīng)得起這個。前面兩次討債,一次被她躲了,一次是龐林把人打了出去,七里八鄉(xiāng)早就傳遍了,要是再來這一出,讓她這個半老太婆往后怎么辦,簫古那句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讓女人也是很心虛。“好啦,去砍手玩了,別想著報警哦,那么多人,總有機(jī)會拿回利息的哦,把零頭免了,已經(jīng)很客氣啦,那幾個被打傷Xiong-Di的醫(yī)藥費(fèi)也算了。我真是太善良了,哎···”簫古俯下身子,在女人耳邊悄悄說。說完,簫古就一蹦三跳的去了廚房,把三個跟班攆了出來,說是要砍手玩,三個人驚得臉都僵了,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站了,女人眼里,看到的就是三個兇狠的人在把門,還時不時看過來。“??!”廚房一聲驚吼,聽得女人和龐林均是一抖,“溫明!”龐林念了一聲,就往廚房跑?!鞍。 庇质且宦曮@叫,女人腿都軟了。不多時,簫古拎著沾了一手血的龐林,走了出來。“把人帶走,要是趕得及手還能縫上?!焙嵐耪f的輕松,女人心猛地沉下去,下意識的看龐林,兒子卻是傻呆呆的看著一手的血,心里的堡壘慢慢坍塌,溫明為了他家手都沒了,還有什么好堅持的。三個跟班馬不停蹄的進(jìn)去,把溫明拖著上了車,一路有血線蜿蜒,簫古把龐林一拽,進(jìn)了廚房,幾秒后,拎了個黑袋子,貌似還在滴血,蹬蹬的上了車,絕塵而去。七個小時后,簫古把電話打到了龐家,“恭喜你,小白臉賣了一個腎給我們,拿出畫畫攢下來的錢幫你們付了欠款,祝您愉快。啊,忘了說,他在第一醫(yī)院,四天后請來領(lǐng)走。這期間的護(hù)理費(fèi)我們就當(dāng)免費(fèi)贈送的啦?!迸緡\掛了電話。三個跟班登時給他豎了大拇指。簫古不費(fèi)一兵一卒,不出八個小時就解決了一筆呆賬,在三個跟班的傳揚(yáng)下,很快就在骨玉幫里引起了為時七天的大討論。作者有話要說:☆、新家,新人“我還是要說對不起,那么突然的介入你們的感情紛爭。我很想留下來被你們審問,但我實在受不了自己在穿著這一身快要發(fā)臭的衣服了,我明天再來哈,明天再來。”簫古還是那身黑皮夾克打扮,急匆匆的從病房里沖出來,頭也不回的跑了。簫古在醫(yī)院陪了幾個小時,在龐林他們開始把注意力往他身上放的時候,毫不猶豫的腳底抹油,恰似一陣挾裹著酸臭味的瘦風(fēng)。龐林追都來不及。關(guān)上門,龐林又在溫明臉上摸來摸去,眼神專注,溫明安慰式的笑,都快笑累了?!昂嵐挪幌胝f就算了。”溫明把龐林不老實的手抓回來,握住,“雖然他的手法很奇特,不過總歸是為我們好,如他所說,他只是給了我們一個轉(zhuǎn)圜的余地。龐林,你聽我說,我們在一起十年了,我覺得很滿足,你的母親完全有權(quán)利和資格要回你,所以,即使我離開,你也要好好的明白嗎?”龐林當(dāng)然不明白,摩挲著溫明雙臂上已經(jīng)縫合好的一邊一個的長口子,“這種復(fù)雜的事情,你知道我理解不了,我不聰明,我只知道,別人家的可以讓父母和愛的人和平共處,我也可以。其他什么都不要談?!?/br>“你知道你這么堅持,我們很可能走向地下情的尷尬,對你,對你母親,對我,都是一種欺騙。”溫明的口氣嚴(yán)肅起來,不再溫柔如水。龐林看看溫明帶了幾分薄怒的眼眸,繼續(xù)摸手,“不是說愿意互相欺騙說明還是有愛的么,反正我就不讓你走。”“你!”溫明瞧著龐林疲倦?yún)s強(qiáng)撐的臉,想責(zé)備的話冒出來又退了回去。嘆了口氣,摸摸龐林的臉頰。龐林暗自抖了一下,咬咬牙,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溫明是那種如果要離開反而會變得越來越溫柔的人,他總是這樣,不想在乎的人受一點點委屈和難過,連離開也盡量柔軟處理,讓對方平心靜氣。簫古給了母親四天時間考慮,他實在沒底,溫明要么不做決定,一旦做了決定就是一萬頭牛也甭想拉回來,而母親同樣如此。當(dāng)年年輕,他可以任性,私自帶著溫明遠(yuǎn)走高飛,給他一個承諾,不顧父母的感受,如今,他不可能這么去做,那樣,溫明會更傷心,更卑微。這種僵局,是他一手造成,卻被溫明悄然接過過錯,他真不是個好男人,這樣子的自己,還能留住什么,溫明跟著自己除了受苦,還能有什么。想到這里,龐林悲從中來,卻不能表露,病房里霎時沉寂的如同一堵墻。兩個人各懷心思,一旦完全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想,也許就是放手的征兆了吧。從醫(yī)院逃回去,簫古得意洋洋的等著洛羽的夸贊,他表現(xiàn)的太明顯,十句話,八句都是要么直接,要么拐彎抹角說起那一對苦命鴛鴦。“作為朋友,你還真算是管得太寬,不過,作為好朋友,你干的不錯?!甭逵鸢醋】煲h上天的簫古,獻(xiàn)上唇齒相交的深情一吻。簫古嬌羞的趴在洛羽胸口,不好意思抬頭,其實他只是要個肯定的夸贊而已,好確定自己沒有做得不對。洛羽抬起他的下巴,微長的眼角挑起一抹故意的壞笑,一直延伸到微翹的嘴角,把簫古給迷得呀,呵呵傻笑,簡直煞風(fēng)景,洛羽實在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