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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個是手舞足蹈一個是撒潑打滾。溫明頭都大了。等全都收拾好,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溫明太累了,這個房間看完龐林,恩,乖乖蓋著被子睡覺呢,那個房間,簫古又趴在床邊上,一只腳搭在床沿睡覺。溫明苦笑。等他從書房醒過來,天已經(jīng)黑了。伸伸懶腰,走到屋外,廚房里亮著燈,龐林正在炒菜,簫古也灰頭土臉的在燒火。溫明站著滿目深情的看著那個系著圍裙,動作略顯笨拙的男人,直到他看過來朝自己咧嘴一笑,溫明才回去一個柔軟的笑,往廚房走。慢慢走,仿佛時間都靜止在這一刻。晚飯吃的很簡單,簫古太不好意思了,好不容易爭取到幫忙燒火的資格,還差點搞砸,龐林兩人估計是拿出了儲存了好久的美味,中午,晚上都有好幾道野味。由于簫古表示有大事要辦,龐林主動請纓明天天一亮送他,那樣可以在晚飯間到山腳。又小酌了一陣,溫明提醒明天還要趕路還是早點睡,比較好,看簫古一直蠻累的樣子。龐林連連說著對不住,光顧自己高興,晃悠著腳步被溫明硬拖進屋子。簫古也一頭栽下就睡。作者有話要說:☆、不一樣的溫明不知道是因為惦記著要早起睡的淺還是踹掉被子冷,反正簫古在夜里十點多的時候醒了,睡了三個多小時,腦袋沒那么沉了,尿意空前茂盛。廁所在院子后面,需要從他房間出來,經(jīng)過堂屋到最邊上的小臺階,打開那個小后門,再走三四步就到了。爽快釋放完畢,簫古的酒醉也醒了大半。擺著小手小腿,晃回去,經(jīng)過堂屋的時候,簫古舔舔干干的嘴巴,自己動手倒了一杯水端著往自己房間走。“今天摔得嚴不嚴重?過來,我看看?!笔驱嬃值穆曇?,簫古一愣,忽然覺得嘴巴更干了,趕緊喝了一口水。“不用了,我知道你挺喜歡他的,我沒生氣?!睖孛鞯穆曇羧跞醯?。簫古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回路歪了,居然沒立即走開。“什么!我看你那么亟不可待的邀請人家一起走,喜歡的是你吧。”龐林的口吻變冷,帶著醋意衍生的小怒火。一陣細微的悉索聲過后,龐林的聲音變得柔軟的多:“好了,好了,怪我多想了好吧,可是在市集你難道真的沒有朝那個新來的賣菜小帥哥拋媚眼,哼,我都看見你遞錢的時候摸了一把他的手,還有村頭那個小木匠,你……哎呀,好了好了,哎!我不說就是了?!毕袷菧孛鞯妮p輕抽噎聲持續(xù)了一段時間。“不哭了,眼睛會不舒服的,傻明,我,你。。。。?!,F(xiàn)在可以嗎?”簫古從龐林突然壓低變得粗重的嗓音中覺察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腦子就像被猛敲了一記,瞬間紅臉。趕緊喝了好幾口水,往房間遁逃。那廂,龐林微啟略翹的嘴唇,在溫明臉上從額頭一路輕點到他的薄薄唇瓣,停??;慢慢裹住,舌尖輕搖慢轉,溫明最經(jīng)不住龐林的這個動作,身子頓時戰(zhàn)栗不斷;齒縫間,溢出‘呃’的一聲輕嘆,龐林的舌尖不停,探入,輾轉糾纏。溫明難耐,可,龐林肌rou突出的手臂不輕不重的扣著他的腦袋,嘴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溫明知道,這是龐林情動的表現(xiàn)。他減少掙扎,雙手從龐林寬闊的胸口繞過扣在他結實的背上。被溫明擁住,龐林心底一顫,微微睜眼,因厚積薄發(fā)的渴望而發(fā)紅發(fā)亮的眼眸中瞳孔縮了縮。另一只手暫停撫摸溫明的臉轉而向下。到細長柔滑的脖,手指上下滑動兩下;繼續(xù)往下,到了他喜歡的鎖骨,指腹輕輕掃過;驀地,手指愛撫換做手掌抓揉。皮膚把龐林手掌的溫度和力道傳遞到血液里,引燃身體,溫明連連輕哼出聲。將溫明的衣服慢慢解除,龐林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精赤的上半身,一塊塊古銅色的肌rou均勻分布著,nongnong的男人味撲面而來。溫明張開微微顫動的睫毛,貪婪的看著龐林的身體,雙頰通紅,呼出的氣息越來越熱。“你真誘人!”龐林更加貪婪的盯著溫明的每一寸肌膚,低啞著吐出一句贊美,卷帶著等不及,把溫明全身輕吻了一遍,兩人都已經(jīng)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為對方褪去所有,雙雙坦誠相見后,溫明主動曲起雙腿鉤在龐林腰上,神情迷離,這個邀請?zhí)卑?。龐林唔了一聲,立刻把膨脹的渴求集中到一點席卷溫明的全身。龐林溫明情深繾綣,可苦了簫古,水泥墻再隔音也架不住兩個人瘋狂的動作啊,床劇烈搖晃的吱嘎吱嘎聲清晰可辨的鉆進耳朵,搞的簫古用被子加枕頭堵住耳朵都不成。男人,哪能完全抵抗住這等直接的沖擊啊。從床頭換到床尾,再縮到床腳都無事于補。簫古不禁感慨,龐林溫明你們戰(zhàn)斗力也太強了吧。腦子里不可抗力的顯出洛羽微微透明的俊逸臉龐,簫古猛甩頭,總算驅走了。可,接著,洛羽沖動時的黑沉深邃眼眸又跳進腦海。暈!難道今天要自己解決一下?就在簫古獨自愁苦的時候,那邊漸漸平息下來。簫古頓時按著心口,大吐一口氣,得救了!全身都是汗,好像跑了一次馬拉松似得。隨著心臟慢慢平復,心底洇出一點點空虛,簫古趕緊催眠自己,抱著被子逐漸再睡去。沒過多久,簫古從熟睡中突然清醒許多,眼睛不想睜開,可耳朵上癢癢的,可能是小蟲子吧,抓了一下右耳朵,簫古繼續(xù)尋找能讓自己最快熟睡的舒服姿勢,想再度睡。那又麻又癢的感覺又來了,這次有不同,多了點濕潤,剛才要說是有什么在吹拂輕輕爬動的話,這下子就是輕輕的舔舐。驚醒,簫古猛地睜開眼,那感覺還在耳朵上。由于背對著,簫古一時還真不敢看,背后站的會是什么?腦中飛速閃過這陣子經(jīng)歷過的所有非人面目,不免心慌不已。天人交戰(zhàn)了一會兒,心念著死就死吧,簫古慢慢轉過身,“溫,溫明?”簫古分外驚訝,能不驚訝嗎。溫明什么都沒穿,脖子,胸前,都是親吻留下的紅色印記,手臂上還有齒印,大腿上好幾條抓痕??梢姸嗝吹募ち彝度?。簫古咽了口唾沫,別開臉,畫面太生猛,不看為好,不看為好。溫明卻不以為意,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眼睛瞇成一條縫,俯身,攝住簫古的耳垂,輕咬兩下,簫古都嚇傻了,這是什么情況?溫明小小窄窄的舌頭離開耳垂,轉攻向簫古的紅嫩嘴唇。簫古立刻扭頭避開。哪知道,溫明不知道使了什么方法,簫古立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只余下眼睛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愿著急的快速眨巴。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溫明壓上了自己的嘴,簫古別提多苦了。咋回事啊,難道自己身上帶著自動吸引男人來犯的氣味或者因子?你么的,草!簫古悲憤的在心里大罵出口。襯衫扣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