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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好了。一錘頭下去,玉珠除了從固定它的方盒里蹦到桌子上,一點(diǎn)裂紋都沒有。兩錘,三錘,四錘……N多錘下去,簫古能找得出來的工具壞的壞,彎的彎,玉珠倒是我自巋然不動。嘿,簫古的執(zhí)拗勁上來,隨手抓起家里留下的小劍三把一起劈,為了自由,為了安寧,拼了。“碰!”玉珠出現(xiàn)了一條小裂紋,簫古確認(rèn)了一下,嘿,有戲。繼續(xù),隨著脆生生的“叮!”玉珠變?yōu)閮砂?。簫古的心情有史以來最好。這個(gè)招倒霉的珠子終于被正法,他就可以專心致志的去找高人解毒,不必再為了會不會又招來幾個(gè)厲害的鬼而擔(dān)驚受怕。等那陣子欣喜過去,簫古的心又痛起來,自己真是二啊,看著靜靜躺在桌子上一分為二的珠子,那么剔透,那么打眼,那么讓他rou痛呢。非要弄壞干嗎,賣了不就好了。想到這,簫古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賣了不是害了別人嗎。不過陳師傅說過不想要可以給他,人家怎么著也算救過他,要不就送去吧,興許,這個(gè)珠子還有點(diǎn)用。保險(xiǎn)起見,簫古打了個(gè)電話,還沒說上兩句,就被陳師傅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昂枚硕说某槭裁达L(fēng),那珠子可是拘魂啊,你就這么劈了!你是傻還是笨啊,告訴你,你養(yǎng)的那個(gè)煞氣很重的魂可還在呢,你就擎等著他暴走吧,哎,不對啊,‘拘魂’可是很堅(jiān)固的,你咋個(gè)弄壞的?用你的血?不對呀,雖然你的蠱毒厲害,也不至于到能把拘魂給污染的分成兩半啊,你小子到底干啥了。”簫古的耳朵都快炸了,聽陳師傅音量終于降下來,才敢把手機(jī)放到耳朵上,“也沒干啥,就是拿我家里留下的幾把劍一起劈的?!薄澳阈∽涌烧嬗懈?,要是我沒想錯(cuò),你那幾把劍很有可能有極重的陽剛正氣,是拘魂這些至陰東西的克星啊,改天送一把來,我好防身用,對了,拘魂裂了,你要防止那個(gè)煞鬼魂體不穩(wěn),出現(xiàn)異樣,我現(xiàn)在人在外地,走不開,你自己好自為之啊,實(shí)在不成就甩他幾滴你的血,他能認(rèn)出來的?!标悗煾狄粫嚎抟粫Φ娘L(fēng)格很讓簫古跟不上節(jié)奏。尋思了半天,簫古把其中一把沒有留下缺口的劍放好,陳師傅說的那么洋氣,如此神器肯定不會受到啥傷害的,就是這把無疑了。與之前留下的東西擺到一起,要是自己真的掛了,小九會看到轉(zhuǎn)交給陳師傅。這玉珠壞了,簫古也沒扔,找了家玉器加工店分別鑲到了另外兩把匕首一樣大小的劍上,裝飾一下破不拉幾的劍柄。加工的很快,一頓飯的功夫就好了,拿到手里,兩把小劍瞬間變得順眼多了,再把刃口磨一磨,出門在外防身用絕對沒問題了。第二天天還沒完全亮,簫古背上碩大的登山包,往火車站趕。要去的地方比較偏僻,要先坐兩天多的火車,在做大半天的汽車,最后還得靠自己想辦法,才能到達(dá)目的地,云貴川交接處,多是大山,高原,偏僻難走。再加上才入秋,氣候多變。簫古還覺得自己準(zhǔn)備的也許不夠。在火車上,五湖四海的人聚在一起,喧鬧異常,簫古坐的是一趟普快,人員復(fù)雜,天氣還很熱,火車?yán)锾赜械暮钩襞菝嫖督豢椩谝黄?,直往簫古鼻孔里鉆,熏得他蔫巴巴,昏昏欲睡。臥鋪車廂供人走動的地區(qū)很狹小,下鋪的簫古被不斷走動聊天的聲音吵得頭疼,十幾年沒有出過s市,簫古華麗麗的暈車了。從廁所吐完出來,簫古渾身冒虛汗,包里帶的都是干巴巴的適合儲藏的食物,他一點(diǎn)都沒胃口?!拔?,小哥,你沒事吧。瞧你嘴唇白的?!睂γ嫦落亷е鴤€(gè)七八歲男孩的大嬸走過來關(guān)照。手里拿著一個(gè)剝好的橘子,直接往簫古嘴里塞,本來就頭疼,腳軟,大神說話還特別高亢,串到耳朵里炸的頭嗡嗡的。簫古推開橘子,趴在床邊干嘔,大嬸一看,悻悻的收起橘子,轉(zhuǎn)頭給簫古一瓶孩子喝剩下的礦泉水。“不用了,謝謝你,我躺一會兒就好。”簫古聲音發(fā)飄,盡量和氣的拒絕著大嬸的熱情,被拒絕了,大嬸也沒不悅,把礦泉水拿回去,和坐在床上自己吃橘子的孩子小聲嘀咕了幾句,孩子長得特機(jī)靈,一雙水靈靈大眼睛,嵌在皮膚略黑額頭高高的臉上。“哥哥,你吃,奶奶說,吃了會舒服的?!焙⒆幽笾槐帕顺疵?,茶葉的水舉在簫古面前?!爸x謝你!”無力拒絕孩子,簫古撐起身灌了兩大口水,水沒有多少茶葉的清香,發(fā)苦發(fā)澀,看著孩子羞怯的臉蛋,簫古努力咽下去?!昂眠?,喝,喝,多喝點(diǎn),馬上就會舒服了?!贝髬鹱诖采峡粗嵐藕攘藘煽谒?,連忙打著手勢讓簫古喝完。一杯大嬸特制的水下去,簫古躺了一會兒,果真慢慢覺得腦子里清爽了好多,胸口也沒那么悶了。拿出幾包零食遞給孩子,簫古有了閑聊的閑心?!敖惺裁疵职??剛才謝謝你和奶奶?!焙⒆訐涞酱髬饝牙?,露半個(gè)頭出來,打量簫古好一會兒才說:“我叫石子?!闭f完串上床躲到奶奶背后去了。大嬸瞧著,哈哈笑了幾聲,告訴簫古石子害羞。“喂!你們說話聲音小一點(diǎn)好哇?”一個(gè)長直發(fā)的女孩子從簫古上鋪探出頭,板著臉cao著一口上海話說道。臨了還翻了個(gè)白眼,大嬸嘿嘿笑了兩聲連聲答應(yīng),簫古又逗了一會兒石子,才躺回去,閉目養(yǎng)神。火車開了四五個(gè)小時(shí),午飯時(shí)間到了,車廂里頓時(shí)飄起一股各種食物混合的味道。簫古掏出一些吃的,悉悉索索忙了好幾樣,朝石子招手喊他過來吃,大嬸貌似睡了,石子兩頰粉紅咬著下唇過來,簫古從包里翻了一塊折疊小桌子,把東西都放到上面,擺到石子面前。兩個(gè)人吃起來。上鋪探出腳反身往下爬,石子害羞特意和簫古保持一點(diǎn)距離,身子整個(gè)都靠在了鏈接上下鋪的梯子上,擋住了女孩的路。“哎!讓一下。”女孩用普通話硬邦邦的朝石子喊了一下。石子趕忙挪開。女孩動作和她的娃娃臉相反,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梯子下了一半就跳了下來。動作有點(diǎn)大,石子搭在床邊的腿被踢了一下,女孩子看了看石子的表情,見沒什么事,隨口說了聲對不起,拿起食盒往開水間擠。盤腿坐在床上靠后的簫古,很不滿女孩子那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滋生的傲嬌。即是說對不起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要不是怕自己會顯得沒禮貌,估計(jì)理都懶得理吧?!笆?,疼不疼?”簫古挪到石子身邊伸手去撩石子褲腿,兀自啃著雞爪的石子反應(yīng)劇烈,整個(gè)人嗖的縮到床腳,雞爪子也不啃了,溜著邊串回了自己床上,爬到大嬸身后頭都不露了。簫古喊了幾次,石子回都沒回,只好形單影只吃了點(diǎn)東西,神情落寞把剩下的收回包里,躺下,小憩。迷迷糊糊間,他好像看到了洛羽那張萬年冰山臉,緊緊盯著他,就像一只貓死守耗子。這畫面太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