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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忘干凈也正常。 他倒是不介意,只是可惜了她苦學(xué)這么多年…… 赤游眼中閃過歉意,他道:“傷了神識,影響了修為,月兒安心養(yǎng)傷,只要活著,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yī)者,一定會醫(yī)好你?!?/br> 江月初不再說話,心中一片冷然。 她身體其實沒事,只是,被喂下了一些散去靈力的丹藥,身體有些無力,想必赤游他們也是廢了心思的,怕一般的丹藥于她沒用,用了一些不常見的丹藥。 只可惜,都是徒勞罷了,她若是連這點毒都解不了,那她在混沌空間煉制上千爐的毒丹,豈不是白瞎了? 且讓他們得意一回吧。 赤游似乎怕冷落了江月初,一直守在她床邊,即便江月初一直以來都沒看過他一眼,他也毫不生氣。 夜色漸濃,赤游卻一直沒有要走的意思。 江月初道:“我困了?!?/br> 赤游給她取來了薄被,道:“你睡吧,大病初愈,你是該多休息,快躺下。” 江月初又道:“你出去?!?/br> “月兒,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跟我客氣什么?我不擾你,你睡,我只是不放心你。”赤游依舊包容的說。 江月初卻冷淡的回道:“我不記得,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記得,包括我的父母,包括我的師父。” 赤游頓了頓,卻仍然笑道:“好吧,我出去,明日我們便啟程回赤星都,等到了那里,你就會明白了,我不可能騙你?!?/br> 江月初沒有回應(yīng),只聽到赤游走出去,隨后是關(guān)門的聲音。 江月初這才抬起頭,從床上下去。 她打開窗,天上明月高懸,她卻忽然想起了滿樹的綠色流光,勝似繁星。 次日。 赤游一早過來,象征性的敲了敲門,便推門而入,看到江月初站在窗前,頓時笑著走來,“月兒,今日是不是精神好些?” 江月初卻是猛然轉(zhuǎn)身,戒備的看著赤游,她只是厭惡這個人,如果他繼續(xù)靠近,江月初可沒有心情陪他演戲。 而赤游卻忽然停下了,他看著江月初,安撫的說:“月兒,不用防備我,我不會傷害你的?!彪S即又道,“馬車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江月初沒說什么,卻是跟著他走出去。 這里是一間客棧,而在門口,江月初見到了雪漠王,見到了詩幻,見到了赤玄,還有……少年狼。 雪漠王跟詩幻并行,而詩幻披著斗篷,頭上還帶著一頂紗帽,黑色的紗巾一直垂在地上,她整個人一絲一毫都沒有露出來。 擔只憑那游離不定的氣息,江月初也知道,必定是詩幻了。 赤玄支著腿坐在馬車上,親自駕車,看來,他們是真的很急,也很小心。 而少年狼……被一跟捆仙鎖五花大綁,牽在雪漠王手中,他身上有被打傷的痕跡,而且刀傷、劍傷、鞭傷都有,傷口許多已經(jīng)潰爛,想來根本就沒有上過藥。 江月初心中沉了沉。 “江月初!老子終于見到你了!你是想嚇死老子嗎?”少年狼一看到江月初走出來,立即喊道。 雪漠王只是盯著江月初。 就連赤游和赤玄也看著江月初的反應(yīng)。 而江月初似乎是遲訓(xùn)了一下才道:“你也認識我嗎?可惜,我不認識你。” 赤游眼中一松。 雪漠王卻是皺眉。 少年狼則是暴跳如雷,“老子當然認識你!你怎么能不認識我?我是少年狼,不,我是小狼??!你告訴我,他們給你灌什么迷魂湯了?你他媽怎么跟赤游這個偽君子走在一起?你忘了他是怎么騙你的嗎?” “啪!”的一聲! 卻是赤玄的馬鞭抽在了少年狼身上,隨后又是連續(xù)的好幾鞭,每一鞭子都皮開rou綻。 少年狼卻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樣,他根本不管那鞭子,只是對江月初道:“江月初你醒醒!他們是要帶你去赤星都!你不要你的風(fēng)澈了嗎?” 江月初剛剛榻上馬車,見赤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江月初面無表情的回視,“車夫,駕好你的車。” 而隨后上來的赤游哈哈笑道:“月兒,他不是車夫,我忘了告訴你,他是赤玄,是我的同胞弟弟?!?/br> 江月初道:“你讓你的同胞弟弟牽馬駕車?” 赤玄悠悠的說:“他是我大哥,為他鞍前馬后,這不算什么?!闭f著,他看著江月初笑道:“嫂子,就是這個邪修傷了你,如今他還在胡言亂語,喏,鞭子給你,若是氣不過,打他幾下出出氣。” 江月初沒有接那個鞭子,道:“如果是他害我,我會殺了他。” 赤玄高高挑眉。 而赤游道:“別耽擱了,赤玄,立即出發(fā)?!?/br> 江月初靠在車身,閉目養(yǎng)神。 而馬車外還有少年狼氣急敗壞的聲音,“江月初!你若不要風(fēng)澈,也跟老子回墳山??!干嘛要去赤星都!赤游他不是男人!” 江月初心中有些好笑,少年狼整天這么鬧騰,難得赤游還留著他。 ------------------------------------- 另一邊,風(fēng)澈手里拿著一張簡報,察覺到空氣中微微的波動,他沒有抬頭,直接便問:“月兒醒了?” 來人正是破軍,他點頭,“是?!?/br> 風(fēng)澈頓時看向他,又問:“月兒如何?” 破軍卻是頓了一秒,道:“少主夫人她……好像有點不太一樣?!?/br> 風(fēng)澈皺了皺眉,渾身的氣壓顯的低沉,“什么叫有點不太一樣?” 破軍說道:“少主夫人好像長大了……” 就算破軍長時間對著自家少主轉(zhuǎn)述江月初的情況,這一次也一時間找不到準確的形容,他一本正經(jīng)的這么說完之后,自己也覺得有點囧。 風(fēng)澈眉心跳了跳,長大了?感情他一直在誘拐小姑娘嗎?! “說清楚?!憋L(fēng)澈命令道。 破軍只得硬著頭皮道:“少主夫人醒來之后,變的很冷漠,誰都不認識,我沒有現(xiàn)身,未知真假?!?/br> 風(fēng)澈手中一緊,把那張簡報幾乎揉爛,心神微微一晃,有瞬間的緊張。 江月初昏睡了有些時日,這比他想象的嚴重多了!這幾日他人在天水城,可心完全在江月初身上,若不是破軍準確的消息每隔一個時辰便會傳來一次,他可能真的坐不??! 他已經(jīng)知道了赤游和雪漠王的陰謀,可他也了解江月初,若是她沒有把握,定會先給他傳訊,可是……她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