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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 那人隨意的坐著,手撐著下巴,玄色的衣擺在身前鋪開,連上面暗色的花紋都帶著一股神秘。 那一瞬間,空氣中完全充斥著一種緊張的壓迫感!所有人都瞬間緊繃起來! 那感覺,就好像幾只羊忽然跟一只狼關(guān)在了一起!沒有人放松的下來! “你是誰?”風(fēng)思畫謹(jǐn)慎的問道,“魔帝嗎?” 那珠簾后面的人卻輕笑一聲,似乎有些不屑,“就憑你們幾個,還不配魔帝親自來見?!?/br> “那你是誰?我們總得知道,我們見的人是誰吧?”風(fēng)思畫又道。 那人卻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不才,獄魔殿少主?!?/br> 幾人有些驚訝!獄魔殿的少主?!魔帝便夠神秘的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少主? 難道,獄魔殿這次橫空出現(xiàn)之后,所有的千里血,都是這位少主的命令? 這么想著,當(dāng)即便有人問了,只聽聞人賦道:“這么說,現(xiàn)如今的獄魔殿,是少殿下當(dāng)家?” 珠簾后的男子似乎有些慵懶的說:“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 赤游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獄魔殿送出上百張千里血,一夜之間殺了無數(shù)人,引起不小的震動,獄魔殿躲的清凈,卻把爛攤子都丟給了五國皇室,請問少殿下,這樣做是否太強(qiáng)盜了?” 那少主殿下卻是輕輕嗤笑,不慌不忙的說:“獄魔殿當(dāng)然不是強(qiáng)盜,是殺手阿,赤公子,你的意思是,要?dú)⑹謿⒘巳?,還要埋了? 想必,赤公子是沒弄清楚吧,獄魔殿從來沒說自己是圣人,該殺的人殺了,五國皇室要如何處理,那是你們的事?!?/br> 赤游的臉色有些不好。 江月初卻是低頭喝了口茶,心想,這位少主的話,當(dāng)真強(qiáng)盜! “少殿下,獄魔殿雖然特立獨(dú)行,但念在獄魔殿從不濫殺無辜,五國皇室便不與獄魔殿起沖突,可是,如果像這次一樣,上百張的千里血,便有些過分了吧!”夙棋說道,“五國皇室沒有干預(yù),都是念在與獄魔殿早前的約定上,可如果獄魔殿不加收斂,便是,要與中洲五國為敵!” 忽然間,空氣中的氣氛有些緊張。 江月初不由的看了一眼夙棋,那男子一身正氣,眉宇間有種渾然天成的威懾。他也是夙樾的皇弟,可是這位從小就在軍中長大,脾性暴烈,敢說敢做,是個萬人敬仰的少年將軍! 也不怪他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在別人都斟酌措辭的時候,他卻是單刀直入。 “呵呵。”那獄魔殿的少主卻是輕笑起來。 江月初忽然抬頭,望了望珠簾后的男子,隔著珠簾,男子的臉面看的不清楚,但也完全是一張陌生的臉,可剛剛有那么一瞬間,江月初卻覺得有些熟悉。 再仔細(xì)觀察,那種感覺卻是沒有了 只聽那少主說道:“夙棋,夙將軍,你在軍中,都是與一些亡命之徒、獸群打交道,你可知道,跟獄魔殿為敵,意味著什么?” 夙棋有些不屑,“若是敵人,即便要付出代價(jià),也要鏟除。” 那少主笑了一聲,“可如果,這個代價(jià)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呢?你們?nèi)羰歉覄营z魔殿,直接動手便罷,何須今日來此?來告訴我一聲,讓我提早準(zhǔn)備?” 幾人深色凝重,江月初卻聽著想笑,只是,這種場合下,她自然得憋著 五國皇室其實(shí)是想探探獄魔殿的虛實(shí),說白了,這中洲九龍子全部出動,動靜挺大,但恐怕五國皇室自己心里最清楚這只是做個樣子罷了! 畢竟,那上百張的千里血,五國皇室對天下人交代不了,他們來找獄魔殿,也是想堵天下悠悠之口。 所以,即便他們之前商議了許多次,江月初也沒有參與,一來,她不屬于任何皇室,二來,她知道最終結(jié)果也不會如何理想。 果然如此獄魔殿的少主分毫不讓,雖然聽起來彬彬有禮,可顯然比這幾個皇子不講道理多了。 這九個人對上一個人,也沒能說贏,而且頗有些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這些個皇子們,算得上如今天下最尊貴的人了,不論是修為還是手段,平時都是壓別人一頭的,像今天這樣始終被人壓著的該是頭一次吧。 江月初靜靜聽著,一言不發(fā)。 不過,有人卻不想讓她躲清凈。 “江月初,你今日與他們一同前來,既然來了,為何不說話?”卻聽那少主忽然問道。 眾人也同時看向江月初,獄魔殿這位少主,對他們所有人似乎都了如指掌,光是方才的交談來看,不論是誰說話,他都能瞬間說中要害,令人頗有些狼狽。 如今,他叫得出江月初的名字,似乎也不奇怪了。 300 你怎么沒有被天打雷劈?【二更】 夙樾卻是微微挑眉,看了看珠簾后的人,只這么近的距離,他卻不能當(dāng)面見一下后面的那個人,不過,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這獄魔殿的少主……就是風(fēng)澈了! 今天來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想,若是風(fēng)澈始終無動于衷,他倒是要迷惑了。 只不過,現(xiàn)在的疑惑也不少……如果風(fēng)澈就是獄魔殿的少主,那他這個身份是怎么來的?這也太微妙了一些…… 而且,獄魔殿所發(fā)出的千里血中,也沒有落下黑翼國,若是讓黑帝知道,那會是什么情形…… 而被點(diǎn)名的江月初,只是稍微一愣,然后道:“我是為了私事而來?!?/br> 珠簾后的人道:“哦?什么私事?” 江月初道:“既然是私事,就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br> 其他人都看了看江月初。 珠簾后的人卻是輕輕笑了笑,不知為何,那笑聲中藏著幾分曖昧,“既然如此,那我可要送客了,獨(dú)留下江小姐,我們可以慢慢說。” 江月初眉心微動,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其他人的眼神也或多或少有些古怪。 不過,那少主當(dāng)真送客了! 身后的門啪的一下被打開,意思很明顯了。 幾人起身,相繼出門。 赤游在江月初身邊駐足,憂心忡忡的說:“月初,你小心一些,有事便喚我?!?/br> 江月初沒有回應(yīng)。 風(fēng)思畫走來時,只是說道:“我在寺廟門口等你,若是半個時辰你不出來,我便來找你。” 江月初這才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br> 不一會,廂房之內(nèi)就只剩下了江月初,還有珠簾后那個一動未動的獄魔殿少主。 “江小姐,現(xiàn)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