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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沈纖纖一眼,“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你介紹?!?/br> “那您慢慢看?!鄙蚶w纖自然識趣的退開了,她站在五樓,眼看著赤游一直到了一樓,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噔噔噔跑上樓去。 “月初,方才那人可是赤火國的太子赤游?”沈纖纖問道。 江月初點頭。 而沈纖纖道:“他似乎兇神惡煞的?!?/br> 這個詞形容赤游江月初還是第一次聽到,她不由的看了看沈纖纖,“你怎么這么覺得?” 沈纖纖理所當然道:“你看他剛才的樣子,我還以為他跟你有仇呢?!?/br> 江月初卻是沉默了。 她靠在椅子里,皺眉想了半晌,為什么赤游變成了這樣?她都有點不認識這個人了 她沒有忘記赤游在西川郡時,赤游拼命為她擋那一劍,也正是因為如此,江月初始終給兩人之間留著余地,她覺得,感情的事情,拿得起便放得下,赤游那個人很有野心,不該是為情所困之人。 更別說,赤游癡情的人是她了!這讓她有種煩不勝煩的感覺,怎么樣才能讓赤游不喜歡她?如果有辦法就好了。 現(xiàn)在想這些都沒用,重要的是,赤游現(xiàn)在變的很危險! 想著,江月初忽然站起來,徑直離開了風月丹閣。 與此同時。 天水城一處別院。 赤游推開門,房里亮著燈,有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正在椅子上四平八穩(wěn)的坐著。 赤游抬眸,聲音并無起伏,“雪漠王,你不看好你女兒,到處亂跑什么?” 沒錯,房中的人正是雪漠王,即便在這大熱的天里,他身上穿的仍然是厚實的黑色大麾。 “赤公子倒真是癡情,在這種時候,第一時間想要見的人,仍然是江月初,可是現(xiàn)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月初和風澈是一對,兩人就只差成親那么一步了!”雪漠王卻是說道。 赤游走進來,慢悠悠坐下,卻是冷笑一聲,“雪漠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夠了,我們之間只是合作,堂堂一個大王,你的嘴未免也太碎了。” 雪漠王也不在意赤游這么說,只是道:“正是因為我們合作,我才要關心你啊,你如此癡情,日后我也可不想看到你因為感情誤了大事,幫你一把,不就是在幫我自己嗎?” 赤游卻是看了一眼雪漠王,“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幫我?月初差點殺了你的寶貝女兒,你還會幫我?我還沒有警告你,現(xiàn)在到了天水城,你最好別動月初一根汗毛,否則,我讓你在中洲一天都待不下去!” 雪漠王大笑一聲,“嘖嘖,你是真的對江月初用情至深啊我現(xiàn)在就可以對你保證,甚至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動江月初!反而,我有求于她。” “說說看。”赤游道。 雪漠王面色終于沉重了一些,“詩幻她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她的生機已經(jīng)損失大半,是任何靈丹妙藥都救不了的,奪取生機這種事,恐怕只有江月初做得到,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現(xiàn)今世界,我只能不計代價的求江月初救詩幻。 可是,我出面肯定不行,如果,她成了你的人,我還指望求你讓她出手,救救詩幻?!?/br> 赤游沉默了,他知道,雪漠王說的應該是真的。 奪取生機這種事,天底下的確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到了!可是,他也了解江月初,她要殺的人,是不會救的! 不過,赤游更想問另一件事“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月初她被風澈迷惑了,除非風澈死” 288 陰謀【二更】 聞言,雪漠王頓時聽出了赤游的動搖,他立即說道:“赤公子,不是我說,現(xiàn)在殺風澈還有點難度,不過,讓江月初喜歡你卻并不難。” 赤游瞬間抬眸,“怎么說?” 雪漠王道:“雪漠有一種秘術(shù),中術(shù)著單單能忘了她最愛的那個人,也就是說,如果江月初中了這種秘術(shù),她便能忘了風澈,那樣一來,不就是你的機會嗎?” 赤游瞳孔一縮,“當真有這種秘術(shù)?” 雪漠王點頭,“是關我女兒的性命,自然是真!” 赤游心中忽然跳快了一些,他又問:“這種秘術(shù),可會傷害月初?” 雪漠王道:“并不會,這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br> 赤游瞇了瞇眼睛,半晌,問道:“如何施術(shù)?” 雪漠王道:“施術(shù)很簡單,但是,必須是我與她面對面,而且不能被打擾?!?/br> 赤游皺了皺眉,這就有點難了,江月初并不喜歡雪漠王,甚至把他當成敵人,要讓他們兩個面對面幾乎不可能。 雪漠王卻是又道:“只要辦成這件事,我就可以保證,她這輩子都想不起風澈是誰?!?/br> 赤游眼神一暗,“成交?!?/br> 雪漠王頓時笑著站起來,“既然如此,本王告辭了。” 說完,雪漠王便離開了。 他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詩幻的房間。 這個房間周圍有些許多死士把守,房間里黑乎乎的,沒有一絲燭火就罷了,所有漏光的地方還被用一種特殊的黑布遮住了。 而在房間內(nèi)部,地面上,一個漆黑的陣法到看上去有些詭異,而在陣法之中,詩幻盤膝而坐,正在打坐。 她仍舊是穿著華麗而干凈的衣裙,但是,她如今骨瘦如柴,已經(jīng)再也撐不起那么雍容高貴的衣服了,怎么看都顯得不合身。 雪漠王站在了陣法之外,眼中露出些許心疼,“女兒,辛苦你了,我一定會救你的?!?/br> 那漆黑的陣法微微一閃,忽然消失了! 詩幻睜開眼,拿起旁邊的一根法杖,慢慢站起來,走到旁邊坐下,她的臉頰深深的凹陷下去,一雙眼睛卻是幽暗深沉,仿佛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滄桑一般。 “父王,你不該寄希望于江月初,她才是魔種,殺了她,才能永絕后患?!痹娀谜f道。 雪漠王卻道:“不,我不能眼看著你去死!而且,比起殺了她,控制她,才是真正的永遠后患!我們自己拿到乾坤珠,毀了魔界,便再也不用擔心魔界卷土重來了,不是嗎?” 詩幻看向雪漠王,“萬一失手了呢?” 雪漠王道:“不會失手的!” 詩幻又道:“父王,你去找鬼王權(quán)杖了吧?是不是失敗了?” 雪漠王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這次是意外,萬萬沒有想到,當年整個魔界都封印了,竟然還遺留下了大乘境的魔!” 詩幻斃了閉眼睛,“父王,你怎么還不明白,我死了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