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2
邊了。 都已經(jīng)這樣了,冷白音便也不浪費時間了,他好不容易請來江月初,可不是來聊天的,便取出了一張丹方,遞給江月初,“這是的丹方,少了一味靈草,我嘗試了許久,也沒找到缺少的是什么,你看看。” 其他弟子也伸長了脖子,一個男子忽然道:“誒,這個丹方我知道,這不是末師叔說要廢棄的丹方嗎?缺一味靈草,煉制出來的毒丹,我們血鴉城自己都解不了,我們從不煉無解之毒啊?!?/br> 277 論丹 冷白音卻只是看著江月初。 而江月初掃了一眼丹方,問冷白音,“我若是找出了缺少的這一味丹藥,便意味著我解了這個毒,按照你們血鴉城的規(guī)矩,我是不是該被你們下戰(zhàn)帖了?” 冷白音頓時道:“怎么會?這是我私下里請教你。” 江月初看了看冷白音緊繃的臉,不由的說:“我是看玩笑的,冷白音,你也太不經(jīng)逗了?!?/br> 剛才江月初那么一說,其他人也怔了一下,此時見江月初笑意吟吟,一個個又忍不住笑了。 “江大人,你可說對了,大師兄就是不經(jīng)逗,我跟他一塊長大,這么多年來,也就今天看到你敢這么逗他!”一人說道。 江月初不由得說:“你們不是也敢?” 那人見江月初對他說話,不由得更高興,“我們不一樣,我們逗弄大師兄,他回頭都要報復(fù)我們的!但他不會報復(fù)江大人你??!” “沒錯沒錯!” 冷白音的臉色黑了許多,不過,他很快說道:“月初,以后血鴉城的規(guī)矩,于你來說都不作數(shù),血鴉城的毒,你要解便解,你要保的人,那便也是血鴉城要保的人,此事我會告訴父親,他也一定會同意的?!?/br> 江月初看了看冷白音,沒想到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不由的說:“好,我記住你的話了,冷白音?!?/br> 其他弟子相視一眼,眼神中傳遞著相同的信息,這樣的例外!古往今來,也就江月初一人! 從前也有三個丹皇,城主與他們也都有交情,但也都沒有到這個份兒上啊! 這時,卻聽江月初說道:“這個丹方,缺的是金水蛙的涎水?!?/br> 冷白音一聽,定定想了一會,然后略顯激動道:“我怎么沒想到!至剛之力,柔能破之!金水蛙的涎水,正好可以做這個毒丹的藥引!” 其他弟子也激動了!那丹方可是被末如意宣布廢棄的??!現(xiàn)在,竟然被江月初給補齊了?!這可是撿了一個大買賣?。∫?,對于煉丹的人,每一個丹方都是他們的寶貝! 他們本來是想來瞻仰一下丹皇的,但是此刻,一個個腦子機靈起來。 瞧瞧江月初,多平易近人啊,多好說話??!多大方啊! 大師兄把人留下來討論煉丹的事,他們頓時收起了玩鬧的心,豎起了耳朵。 “我今日雖然煉制出了地獄荊棘,但也是反復(fù)練習(xí)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我還不能隨便煉制六品丹藥?!崩浒滓舨粺o失望的說。 見他如此沮喪,其它師兄弟想吐槽,但是都忍住了,一個個臉都憋成了豬肝色,他們連越級煉丹都做不到,而冷白音已經(jīng)挑戰(zhàn)六品丹藥了!竟然還不滿足! 江月初卻是說道:“你若是煉丹遇到瓶頸便多鉆研一些醫(yī)術(shù),醫(yī)毒不分家,丹道也不能脫離醫(yī)道,毒丹更不能。” 江月初只是點到為止,沒有詳細(xì)說,畢竟,醫(yī)道的感悟要看個人。 冷白音卻是若有所思,然后重重的點了點頭,“好?!?/br> 其他人面面相覷,場面一時間更安靜了。 冷白音又拿出一張丹方,道:“這個丹方,本是服之即死的劇毒,可是上一次,有人服下之后毒性沒有激發(fā),可看看,可是這丹方有問題?” 其它弟子一聽,都緊張起來,一個人悄悄拉扯冷白音的袖子,這不是上次給薛平下的毒嗎,可是血鴉城的機密啊,他怎么能問江月初呢? 江月初似乎沒看到他們的小動作,也或許看到了卻裝沒看到,她只是在看完丹方之后,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這毒丹的確霸道,可是,它對有些人,卻不管用。” “什么人?”冷白音頓時問道。 江月初環(huán)視一周,最后把視線定格在冷白音身上,“這個丹方,你有現(xiàn)成丹藥嗎?” 冷白音點頭,立即拿出了一個玉瓶,“這就是。” 江月初道:“你服下試試。” “大師兄萬萬不可??!”頓時有人驚道,似乎生怕冷白音吃下去。 不過,冷白音想的仔細(xì)多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江月初,道:“你是說這丹藥對我沒用?” 江月初卻是說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br> 冷白音點頭,就要把丹藥放進(jìn)嘴里。 一個弟子迅速抓住了他的胳膊,都快哭出來了:“大師兄!這可是要命的丹藥啊,你吃了它,連服下解藥的機會都沒有!” 冷白音卻拂開了那人的手,“沒事,我相信月初?!?/br> 說完,他便干脆利索的吃了! 眾人大氣不敢喘,盯著冷白音。 而冷白音面色一變,忽然吐了一口血! 其它弟子們緊張的叫起來,“快救人!” “大師兄,你年紀(jì)輕輕的,可別死??!師叔他們馬上就來!” “大師兄,你堅持住啊!” 一片亂糟糟的聲音里,冷白音的聲音中氣十足,擲地有聲,“我還沒死呢,你們那哭什么喪?” 眾人一愣,要去叫人的也站住了。 “大師兄,你真沒事?。磕銊偛欧思俚牡に幇??是不是過期了?還是沒有存放好,散了藥性?” “就吐口血就完事了?” 冷白音卻是看向江月初,問道:“你怎么會斷定我不會中毒?” 江月初道:“我記得,你的功法是至陽至剛的功法。” 冷白音沒有聽明白,“沒錯,但這與我修煉的功法有什么關(guān)系?” 江月初輕咳一聲。 在一旁的躺椅上曬太陽的少年狼卻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虧你們還都是丹宗大丹宗,這話都聽不明白,你沒有中毒,那是因為你還是童子之身!” 江月初點了點頭。 而冷白音臉上卻是浮現(xiàn)兩團可疑的紅暈,這種事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尤其還有女子,饒是他再淡定,此時也卡殼了。 “哈哈哈原來,薛平那老狗,竟然也是個”一個弟子說道,本是想緩解氣氛的,但是氣氛好像更尷尬了,他只好訕訕的縮了縮脖子,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