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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杯吧!我祝你宏圖大展!”桓興忽然正色道。 冷白音和姬雨沒說話,但看得出,二人也深受震動,一同舉杯。 江月初也舉起杯子,呵呵一笑,道:“我也祝你們實現(xiàn)心中所愿!” 宴至深夜,五人盡興而歸。 江月初和姬雨回去時,院子里燈火通明,風澈和夙樾兩人坐在樹下對弈,在看到江月初回來時,風澈很無賴的再次悔棋了,把手一攤,棋盤上瞬間亂糟糟的。 “不下了不下了,月兒都回來了?!憋L澈說道。 江月初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仿佛在嫌棄他總是如此無賴一樣。 夙樾卻是搖了搖頭,這次他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了,風澈還真是把自己悔棋大王的形象經(jīng)營的入木三分。 “子言,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這里?”江月初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她知道,夙樾平時都忙得很,實在沒理由閑到在這里下棋。 夙樾卻是直言不諱,道:“我是奉了圣命來的,父皇說了,在你待在鐵斧龍山的日子,讓我盡地主之誼,帶你四處游玩,我今日等到現(xiàn)在,就是要來問問你,你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也好讓我交差,沒有也可以,我?guī)湍阒贫肪€,你只需要配合便是?!?/br> 這些日子眾人對江月初的態(tài)度都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江月初也懶得去想黃帝心里的小九九了,她眼眸微動,開玩笑似的說:“如果是沂霞山呢?子言你也帶我去?” 夙樾看了看風澈,再看向江月初時,卻是點了點頭,“可以?!?/br> 江月初驚訝了,頓時道:“這都可以?你不是說那里是皇家禁地嗎?” 夙樾竟也微微笑了笑,道:“第一,你要知道,我并不清楚那里是什么皇家禁地,對于你提出的要求,我自然是要滿足了,第二,最近已經(jīng)有人先去了沂霞山,我還不知道他們具體有哪些人,但是這件事似乎與魔界又有關(guān)系,父皇本就打算派人去的,我便可以毛遂自薦了?!?/br> 江月初挑眉,笑著說:“子言,你也學(xué)壞了?!?/br> 竟然學(xué)會跟他父皇裝糊涂了! 夙樾卻搖了搖頭,“若非如此,怎能帶你去?” 江月初像模像樣的拱了拱手,“那真是多謝多謝了!” 不肖江月初再說什么,他們的消息怕是風澈已經(jīng)跟夙樾互通過了,所以夙樾直言不諱的提起了魔界的事情。 過了沒一會,夙樾便回宮了。 江月初想問風澈一些事情,但是姬雨一直賴在這里不走,江月初看了他好幾次,越看越覺得他礙眼。 風澈明了江月初的意思,頓時把長腿伸過去,踢了姬雨一腳,“快點回去,不覺得自己待在這礙事嗎?” 姬雨兩只手撐著臉頰,把一張臉捧著像朵花一樣,左看看風澈,又看看江月初,耿直的搖頭,“不覺得阿,我礙什么事了?” 風澈呵的一笑,真想直接給這個人踢飛出去了,他道:“花前月下,我跟月兒有許多情話要說,識趣的你自己走,否則我動腳了。” 姬雨眼神閃了閃。 不等風澈動腳,江月初卻是先動了!從桌子下踢了風澈一腳!讓他口無遮攔! 姬雨卻哼哼道:“風澈,你當我傻子嗎?你們二人要密謀什么?干嘛要避著我?我可告訴你,關(guān)于沂霞山的事,沒準你們還沒我知道的多?!?/br> 聞言,江月初和風澈都看向姬雨。 姬雨則是驕傲的抬了抬下巴。 江月初頓時問道:“姬雨,你知道什么?” 姬雨卻道:“你先說,你為什么要去沂霞山?” 江月初道:“我找人啊,子言說沂霞山很危險,我勸你還是回你的白雪國吧,現(xiàn)在煉丹大賽也結(jié)束了,你還待在這干什么?” 當然是拜師?。?/br> 這句話姬雨沒說出來,因為江月初已經(jīng)聽煩了,他只是瞪了一眼風澈,他答應(yīng)幫他勸江月初的,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進展! 姬雨微微沉吟,道:“我還不能走,因為,我也要去沂霞山。” 江月初不解。 風澈卻是挑了挑眉。 姬雨知道,自己要是不先透露點什么,風澈和江月初是不會信的,這兩個人,越來越像了,如出一轍的腹黑。 只好認命。 姬雨道:“關(guān)于雪漠神山塌了一角的事情,其實,是因為雪漠人預(yù)言到,魔界的入口會出現(xiàn)在冰原,這一預(yù)警讓雪漠很是緊張,現(xiàn)在,唯一有效的途徑便是找到當年被封印的殿前魔靈,并且加固封印?!?/br> 江月初頓時說道:“這竟然跟雪漠也有關(guān)系?照你這么說,雪漠和親也是別有所圖?雪漠與這里遠隔千萬里,難不成雪漠公主來這里就是為了這件事?” 姬雨卻是點頭,“這也不無可能?!?/br> 江月初沉默了一會,只覺得荒唐,她忍不住又道:“如果,詩幻是來找什么魔界的殿前魔靈的,那她為何弄出后面那么多事?豈不是節(jié)外生枝?如果她嫁給子言,留在這里,不是更方便她找魔靈嗎?” 風澈卻呵呵笑了笑,說道:“月兒,人都是貪心的,雪漠不僅想要調(diào)查殿前魔靈,還不想把公主嫁過來,甚至,還想把子言騙過去,多一個籌碼,這一舉三得得事情,雪漠早就打了一手好算盤?!?/br> 江月初一想,頓時向明白了關(guān)節(jié),她道:“所以詩幻假死,其實是去調(diào)查沂霞山了?她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難道是我們誤打誤撞破壞了她的計劃?” 風澈點了點頭。 江月初唏噓不已,又道:“若真是如此,詩幻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還是要找殿前魔靈,所以,她也盯上了棲霞山?她如今是一個人,還能翻出什么水花?” 姬雨卻是說道:“別忘了,雪漠人是有預(yù)言能力的,她可以知道許多她想知道得事情,要不然,遠在雪漠,她又是如何知道魔氣會出現(xiàn)在沂霞山的?就連黃蒼國皇室,也是這些日子才察覺到異常,雪漠卻已經(jīng)早作準備了?!?/br> 江月初想起了詩幻的模樣,嬌弱的仿佛風一吹就倒似的,在了解了這些之后,頓時覺得那女子深不可測起來! “可是我不明白”江月初疑惑的說,“對于魔界,中洲五國都是談之色變,在對付魔界得事情上,不是意見很統(tǒng)一嗎?雪漠只需江此事與五國皇室商議,自然會有人愿意出力,哪用得著如此大費周章?” 姬雨道:“這就不得不說雪漠的過去了,幾百年前,雪漠也曾是一方大國,可是在避難之時,離開了雪漠,外人覬覦雪漠人預(yù)言的能力,不少雪漠人被用各種手段留在他處,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