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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最好的人了,原來她的生死對他也這般重要。 頓了頓,江月初不禁道:“是我不好風澈,我答應你,我不會輕易讓自己出事的,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會記得回來找你?!?/br> 風澈笑的欣慰又滿足,“我不想看到月兒自責還是嘗嘗這個湯吧?!?/br> 風澈細心的把湯端來。 江月初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喝著。 赤玄微微垂眸,慢慢撿起自己的筷子,繼續(xù)夾著菜吃,可心中卻是嘆息一聲,大哥啊大哥,知道為什么你總是棋差一招了嗎?臉皮還不夠厚,演技還不夠好,你的情敵,果真是個對手 赤游被風澈這一通辯白,氣都氣飽了!還吃什么東西? 讓風澈這么胡說八道一通,這件事徹底沒必要再繼續(xù)了,否則倒像是他在挖出某人痛苦的記憶一樣!不僅沒有打到目的,還幫了風澈一把! 赤游氣的都想摔門而去了! 然而他得忍著! 飯桌上安靜了許久,除了江月初,每個人都在恢復著被風澈嚇到魂不附體的元氣。 半晌,夙樾才倒了一杯酒,對幾人道:“我敬諸位一杯,從前都是以茶代酒,今日終于能飲酒了,祝賀月初和姬雨在煉丹大賽上旗開得勝。” 終于打破了沉默,幾人配合的舉杯。 飲盡杯中之酒,赤游問道:“子言,你的舊疾可是月初想到了法子?如今已經痊愈?” 夙樾笑了笑,“正是。” 赤游便敬了夙樾一杯,“此事不亞于月初和姬雨贏了斗丹比賽,恭喜?!?/br> 很快,赤游又問道:“子言,我聽說你與雪漠的聯姻解除了,這是為何?” 夙樾笑了笑,道:“發(fā)生了許多事,有些撲朔迷離,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向諸位解釋今日是高興的日子,不提這些掃興的事吧?” 赤游微微一笑,“也好?!?/br> 心中卻有些沉了,他表面上雖然如此問,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早就知道了,雖說他們立場不同,但是兩人的關系也并非需要事事提防,可夙樾此時顯然敷衍了 他們之間隱約出現了距離,這種距離并不可怕,畢竟都是皇族之人,世情冷漠,早已習以為常。 可當這種距離僅僅存在于他們之間,卻并不存在于他和風澈之間時!就不那么妙了! 風澈表面上閑云野鶴,世人也都以為如此,可赤游從沒這么想過!他始終覺得,風澈是個難搞的角色!這是天生的,對對手、對敵人的直覺! 就在這時,雅間的門被輕輕敲響了,隨后便被人推開,根本沒有經過誰的同意。 這雅間是夙樾親自訂下的,本不該有不長眼的人過來打擾! 可進來的人身披雪白的披風,面容素雅,宛如一片冰清玉潔的雪花,帶著幾分圣潔,顧盼生輝,她的視線掠過了其他人,直直落在夙樾身上,輕啟朱唇,幾分喜悅,幾分膽怯的說:“子言,我在散修聯盟等你,久等不到,聽說你來了這里,便來找你了,我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江月初端著湯碗,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女子,這不是雪漠公主、詩幻嗎? 說不上怎么回事,可總覺得奇奇怪怪的,奇怪她如此小心翼翼,奇怪她看夙樾的眼神,也奇怪她做為一個質子,倒是挺能到處亂跑的 江月初埋頭喝湯,還是沉默為好。 風澈卻是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皮,嘴角似乎輕輕勾了勾。 夙樾的臉色幾秒鐘前還是放松的,現在卻凝固的像塊冰,他沒有說什么,卻是看向在身后的掌柜的。 那掌柜的被看的一個激靈!流著冷汗顫顫巍巍道:“六殿下,這位仙子她說,她說是您的夫人” 若非如此,他也不敢?guī)蟻戆。?/br> 這時,一直看戲的赤玄卻是驚訝的站起來,“莫非這就是雪漠的公主殿下?真是久仰大名,快請快請?!?/br> 說著便往旁邊一讓。 一個敢讓,一個敢走。 詩幻只是禮貌的對赤玄笑了笑,便走上前去,停在夙樾身邊,后者一動不動,顯然沒有請她坐下的意思,不過詩幻好像沒看出來一樣知,自己拉出了椅子。 就在她要坐下的時候,夙樾把手橫了過去,自然而然的搭在椅子上,如此一來,卻是擋住了她,她只能微微尷尬的站著。 “誰讓你來的?我什么時候有了夫人?眾所周知,你我原本的婚約也已經取消了,你現在到處造謠,是何居心?”夙樾連連發(fā)問,咄咄逼人。 即便那白雪似的美人都要垂淚了,他亦不為所動。 188 萬眾矚目! “子言,對不起,我并非想要造謠,只是,雪漠人一生只許一人,即便你我婚約不再,我也只認你是我的夫?!痹娀蒙钋槎鴤械恼f,那漂亮的眼睛里蒙著一層淚,欲落不落,可憐之極。 赤玄有趣的摸了摸下巴,這雪漠公主倒是個美人兒…… 聞言,夙樾的臉色似乎更加冰冷,語氣也冷漠下來,“公主殿下,你怎么想那都是你自己的事,請別給我造成困擾,還有,我今日在此會友,公主殿下要是沒別的事,就請回吧?!?/br> 江月初忍不住抬頭看了看,見那詩幻已然是梨花帶雨的模樣,連她一個女子看到都忍不住覺得美人就算是哭著也是美的……不過,這個詩幻還真是令她意外,原以為她至少是個有主見的女子,沒想到她竟這般柔弱…… 不知怎么回事,總覺得有股子違和感,似乎……她太柔弱了!雪漠人不是很強勢的嗎? 還是說……她孤身一人被扣在鐵斧龍山,當真怕了?這是在示弱還是在示好? 想不通,江月初垂下眼簾,也不看了,詩幻身上可疑的地方太多了,沒什么好同情的。 “子言,怎么能這么跟女子講話呢?你看看人家都哭了,既然來了,一塊吃頓飯而已,哪有趕人走的道理?”卻聽赤玄笑著說。 詩幻淚眼看了看赤玄,而后者光明正大的給她拋去一個輕佻的眼神,詩幻似是被嚇到了,很快低下頭去。 赤游咳嗽一聲,不贊同的看了一眼赤玄,似乎打圓場的說:“子言向來苛刻,其實待人極好,公主殿下請坐吧,子言剛剛是說笑的?!?/br> 夙樾微微皺眉,赤玄和赤游一個挑事一安撫,是仗著他們對詩幻假死的事情“一無所知”,目的想來也是詩幻…… 雪漠最近頻頻傳出一些預言,讓五國都坐不住了。 而赤游,竟然不顧他的不悅。 “多謝二位?!痹娀靡娰黹胁辉僬f話,似是默認了赤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