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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初看了一眼,她挺胸抬頭,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一樣走了過去。 江媚是后起之秀,她如今在黃蒼國的帝國學(xué)院,也有些名氣,畢竟江家還有些聲望在,再加上她那頗有些病弱西子勝三分的柔弱模樣,引得不少男子傾心。 江月初不禁覺得好笑,她這是在挑釁她? 184. 出神入化 既然人家都挑釁了,江月初稍稍分給她一些注意力。 江家是如何煉丹的,她早已摸透,對于江文媚的手法并不陌生,她煉制的是太素忘塵真丹,三品丹藥,是很難煉制的一種丹藥,只因其中有一味靈草九星幻枝很不穩(wěn)定,很難融丹,若是江文媚能夠很好的把九星幻枝控制好,那說不定就脫穎而出了。 因為江月初掃視一圈,還沒有人選擇如此冒險的丹藥。 她倒是有底氣。 果不其然,江文媚全程都超常發(fā)揮,煉制出兩顆太素忘塵真丹,而且其中一顆還是極品,上面有金色的丹紋,連二樓幾個大丹宗都贊賞了幾句。 江文媚卻是看了看江萬濤的方向,眼中滿是期待,可是江萬濤只跟旁邊的人耳語,竟然完全沒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江文媚明顯很失望。 “我都要懷疑,江文媚是不是江萬濤親生的了?!奔в暾f道,他也注意到了這一幕。 江月初不語。 “呵呵,她選了你做對手,也不怕氣死,嫌自己命長是不是?”姬雨又道。 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在她自我驕傲的時候,江月初早已甩她幾十條街了!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終于輪到第五組了! 江月初和姬雨同時站起來。 風(fēng)澈說道:“月兒,我已備好慶功宴,就等你結(jié)束了?!?/br> 江月初不由的看了風(fēng)澈一眼,竟是點了點頭。 風(fēng)澈笑容更大。 姬雨卻是說道:“怎么光說我?guī)煾?,我的呢??/br> 風(fēng)澈瞥一眼姬雨,那眼神毫不掩飾,“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就別來?!?/br> 姬雨聳了聳肩,嘴里淡定的吐出兩個字:“沒門?!?/br> 江月初和姬雨同時走上臺,下面眾人議論紛紛,樓上的許多視線也或直接或隱晦的看向兩人。 準(zhǔn)確來說,樓下的人更多關(guān)注的是姬雨,樓上的人更多關(guān)注的卻是江月初! “若大哥你在西川郡時調(diào)查的消息都是假的,那就有意思了?!背嘈鋈恍Φ?,饒有興趣的看著江月初,繼續(xù)說:“西川郡郡守死了,勢力格局也大變,鑒寶大會開了個不了了之,倒是死了一大批修為不弱的筑基期修士,那最后蕭禾到誰手里了?” 赤游眼神看著莫燃,可也將赤玄的話聽進去了,他低沉的聲音道:“有可能得到蕭禾的人都在這里了,你覺得會是誰?” 這“有可能”的人,指的卻是東門敬,點星閣文耀,血鴉城末如意,游僧萬盡,山海谷閭震,鷹城胡天材。 仔細一看,這些人各自占據(jù)二樓之中頗為重要的角落,顯然是專門為煉丹大賽來的! 雖然作為江湖舉足輕重的門派,點星閣、血鴉城、鷹城、山海谷是必定會派人來的,但是這幾人也太重量級了,而且巧合的是,全部都是西川郡那一幫人! 赤玄悠悠一笑,“如果是他們之中任何人得到蕭禾,都不會藏著掖著,他們完全有實力擁有,可這么長時間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反而現(xiàn)在一起出現(xiàn)在了這里,最有可能的便是……他們都沒有得到蕭禾! 不僅如此,甚至于,他們這次有可能仍然為了蕭禾而來,也就是說,那個真正得到蕭禾的人,就在這座樓宇之中。” 赤游的眼神微微一凜。 “百曉生柳無?;亓怂拇淦辽?,軒轅門畢云真人也回了門派,一個是放棄了蕭禾,另一個是被仇人跑了,可是,還有一個江牧!江牧一個的頂級修士,卻差點被弄死,你說說,墳山老祖已經(jīng)有能力殺江牧了嗎?”赤玄又道。 隨著他這般娓娓道來,仿佛有些東西已經(jīng)在腦海中慢慢成型。 而赤玄又道:“風(fēng)澈可是一直在西川郡的,看他那般熱衷于江月初,呵呵,大哥,你想到什么沒有?” 赤游皺了皺眉,他自然想到了! 蕭禾,不在風(fēng)澈手里,就在江月初手里! 雖然他很不解江月初是如何在對她那么不利的西川郡殺出重圍的,但他心里就是有一個聲音,江月初可以做到! “看來大哥想到了?!背嘈呛堑?,隨即興致勃勃的問:“如果蕭禾當(dāng)真在江月初手里,大哥還要搶嗎?” 赤游猛的看向赤玄,冷聲警告,“收起你的惡趣味,我不想再說第二次,不要打月初的主意?!?/br> 面對赤游如此嚴厲的警告,赤玄只是慢慢靠在椅背上,哈哈一笑,“大哥何必當(dāng)真?我只是好奇一問而已,若是蕭禾在江月初手中,那自然是不用搶的,大哥只需加把勁追到我未來嫂子,你們成了一家人,所有問題豈不是都迎刃而解了?” 赤游臉色稍微好了些,而且像是有認真在想這個建議一樣。 見此,赤玄眉毛一挑,忽然又出主意:“大哥,女人嘛,是需要征服的,不如大哥你與江月初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豈不是簡單許多?” 赤游給了他一個眼刀。 赤玄只好悻悻閉嘴。 而另一邊,桓蠡神色微微一動,看向了東門敬,似乎在詢問什么。 而東門敬也適時的看向桓蠡,肯定的點了了點頭。 “你們暗搓搓的琢磨什么呢?別以為老夫沒看到你的小動作。”印侯看著桓蠡,問的直接。 桓蠡卻是說道:“難道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訴你?我偏不說。”說著,他又道:“哪個是你徒弟?我也瞧瞧,你教了這么多年,我也看看教出個什么徒弟,將來我若收徒,必定不能比你的徒弟弱了?!?/br> 一聽到他說自家徒弟,印侯頗有些驕傲,“這還用老夫給你指嗎?最耀眼的那個自然就是我徒弟了?!?/br> 桓蠡若有所思的點頭,拿手悠悠一指,指的卻是姬雨……旁邊的江月初,“自然是她最耀眼了,這才十五歲年紀,便已經(jīng)是筑基期三層的修為,眼中清澈,不卑不亢,不慌不忙,更不曾東張西望過,此女心性過人,著實少見,至少該是個大丹師了吧?不過,我怎么記得你徒弟他是個男子?” 印侯翹著腿,坐的毫無形象,剛開始以為桓蠡是故意氣他的,可后來發(fā)現(xiàn)他說的煞有介事,便忍不住探身看去,發(fā)現(xiàn)姬雨身邊確實有一個女子!而那女子確實如桓蠡所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