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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笑什么?”江月初道。 風澈道:“當然是高興才笑。” 江月初翻了個白眼,看了看夜空,風澈那廝有不高興的時候嗎?大概沒有吧?所以才隨時隨地咧著嘴…… 這要讓風澈知道他迷人的笑在江月初那兒變成了咧著嘴,說不定又會氣成什么樣。 驛館。 風澈三人是把江月初送回她的住處才返回的。 姬雨伸了個懶腰,他道:“早睡早起沒煩惱,先告辭了?!?/br> 風澈涼涼的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而踱步回去。 “你在想赤游?”夙樾問道。 風澈道:“我就是想一只老鼠,也輪不到想他吧?” 夙樾卻道:“赤游兩面都想兼顧,他的想法,應該與鄭將軍沒有區(qū)別?!?/br> 風澈道:“他要怎么做,那都是他的事?!?/br> 夙樾停下腳步,攏了攏狐裘,“那你呢?風澈?你今天用了封雷訣,那么認真,是為了月初?你又何至于此?” 風澈懶懶的說:“我樂意?!?/br> 夙樾又道:“五國都在等一個答案,磨蹭下去對誰都不妙,月初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被人懷疑,你能護她幾時?我想,你那幾位jiejie也不會同意你這么做的吧?” 風澈掀開眼眸,笑問:“子言怎么說了這么多話?倒不像你了,你難道沒有幫忙?” 夙樾垂了垂眼皮,想起在傭兵公會時江月初小心翼翼的問他叫什么名字……那么一瞬間的溫柔,卻種在他心里難以抹去…… “我也只能幫到這里。”半晌,夙樾說道。 風澈拍了拍夙樾的肩膀,“呵呵,子言,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月兒她不屬于這里,我得讓她走?!?/br> 夙樾問道:“你從不多管閑事,莫非……你是喜歡上了月初?” “咳咳咳!”風澈冷不防被嗆到了,咳嗽一會才驚嚇的說:“你也來誤會我?我就不能做點替天行道的事嗎?” 夙樾眼眸淡淡的掃了掃風澈,他也是因為想不到別的理由了才有此一問,今天江湍竟然跟鄭古動手了,頗有點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意思…… 他突然道:“那你就真的是個渣?!?/br> “……我到底哪里渣了!”風澈道。 夙樾去不再理他,到了分岔路,徑自回自己的別院去了。 風澈皺眉,從小到大,他身邊的雌性生物就只有那些個jiejie了,他連小姑娘的手都沒牽過,還有比他更純潔的嗎? 不過,他倒是猛然想起,他是牽過江月初的小手的,軟軟滑滑,至今都有點難忘……等等,難道牽了手就得負責嗎? 那這事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正想著,有個人卻迎面走來,見到他時頓時驚喜道:“是你啊風澈!那太好了,你先送我回去!” 風澈的思路被打斷了,他看著去而復返的姬雨,一點都不意外,他要是自己能走回去就怪了!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江月初睜開時,第一時間便慢慢悠悠的拆了紗布,昨天手上恐怖的傷口已經(jīng)徹底愈合了,身上也是如此。 洗漱一番,換了一身衣裳。 一開門便迎來一把冷森森的利劍!那劍挑起,江月初猛地向后翻去! 門口沖進來一人,不由分說的繼續(xù)攻擊! 江月初跟她過了幾招,眼看就要打的她無路可走,那人卻抽身一退,大聲說道:“不打了不打了!打累了!改日再跟你一較高下!” 說著收起了劍,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坐,拿起桌上的水果便啃。 來人卻是風千凝,風澈那個最小的meimei。 江月初看她這樣,就知道她是來胡鬧的,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趣,“你是打不過我才這么說的?!?/br> 風千凝立刻道:“我的劍術(shù)是院長大人親傳!怎么會打不過你,我是不想打了!” 江月初挑眉,篤定她是嘴硬,不過這種無賴的做法她以前也常常用就是了。 “刀劍無眼,我要是打傷你小哥哥肯定惱我,不過,我們可以比蹴鞠!”風千凝興致勃勃的說。 江月初立刻搖頭,“不比,那是小孩子才玩的游戲?!?/br> 風千凝道:“你懂什么?在黑翼國,人人都會!每年還有舉國參與的蹴鞠大賽!贏的人可以把心怡的女人娶回家,你不知道有多隆重。” 江月初初聽這樣的習俗,頓時勾起些許好奇,“只許男子參加嗎?” 風千凝道:“當然不是,女子大有人在,否則我也不會如此苦練了,今年比賽,我定能奪魁!” 江月初好笑的問:“男子能娶妻,你要娶誰?再說了,你是公主,想要什么男人不都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嗎?何必去爭什么魁首?” 風千凝頓時笑成了一團,“哈哈哈哈……小jiejie你好笨,我才十三歲,要什么男人?我參加的是少年組,自然跟成年組是兩回事?!?/br> 江月初無語的看了她一會,確定這個小女孩跟風澈來自同樣的血脈,那股子腹黑如出一轍。 “風澈的傷勢如何?”江月初剛想起來問。 而風千凝大笑的動作也是一頓,一排腦殼,“對了!就是小哥哥叫我來找你的,走吧走吧,你親自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江月初卻道:“不去,你不說便罷了。” 風千凝頭一歪,那兩只辮子也跟著一甩,“為何不去?你剛剛不是還在擔心他?” 江月初卻輕松的說:“擔心歸擔心,但我心里有數(shù)啊?!?/br> 風千凝頓時抓了抓腦袋,來回踱步了一會,猛的抓起江月初,“那不行,我收了小哥哥的好處,就必須把你帶過去,否則他要收回去的,你快跟我走。” 江月初卻不動如松,任憑那小姑娘拽的滿臉通紅都沒用,“你收了他什么好處?” 風千凝道:“也沒什么,就是我把二姐心愛的玉棋摔了幾顆,小哥哥答應幫我頂罪?!?/br> 江月初問道:“若是不找人頂罪,你會如何?” 風千凝打了個哆嗦,“大概會禁足三天吧!” 江月初頓時笑了,明明只是小懲,卻把她嚇成這樣,突然從她身上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當初也是只要族長爺爺說禁足,她立馬就乖了。 江月初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心情有些好,“你是收了好處才來的,我跟你白跑一趟能有什么好處?” 風千凝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幾乎要喊起來,“你想跟我要好處?” 別怪她,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