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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捅到老板怎么破[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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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他才正真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事業(yè),在片場一混就是五年,這期間除了撞見了林亦云這個想包養(yǎng)的大少外,也不是沒有碰見賞識他的導演,最后因為這張臉,到底也沒能在熒幕上露一面。

這其中鄒玘最喜歡的劇本就是這本了,劇本的導演叫牛勝,是一位50出頭的老男人,導演了半輩子爛劇,也沒混出什么名堂,手中唯一一本拿的出手的劇本便是這本,夢想被現(xiàn)實磨的依稀尚存的他,到底還是想趁著壯年的尾巴圓一場自己的夢。

當時喝的爛醉的牛勝,寶貝一樣的把劇本交到鄒玘手上,拍著胸脯保證說只要拉到了贊助,一定要讓鄒玘在里面當個不小的角。

酒精夾雜著對于夢想不甘的憤怒,他只是笑了笑收下了劇本,鄒玘知道那天是牛勝去公司談版權失敗了,別人公司要劇本卻不要牛勝這個導演。牛勝憋了一肚子的怨氣,只能找他這個關系還算不錯的小群演念叨念叨,至于他口中的角,鄒玘從沒放在心上,一場醉話,即使有了投資他還真能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群演犧牲一個好角色么。他從來不會做這樣不切實際的夢。

那天晚上過后大概是因為尷尬,牛勝倒是沒有要回劇本,卻開始漸漸疏遠他,所謂拉投資自己拍劇的事也就此擱淺,快半百的老男人好像因為一場談判耗盡最后一點沖勁,又縮回了自己名為懦弱的龜殼里。

不過這些都并不影響鄒玘喜歡這個劇本,他沒事就喜歡拿出來翻一翻演一演,演過一段感覺就像過完了不屬于自己的一段人生一樣,大夢一場酣暢淋漓,細細品咂總能讓他回味無窮。

劇本寫的是民國,內亂四起,國共兩黨斗爭嚴重的時期,男主是地下□□內的一員,是一個情報小組長,因為一次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國名黨在□□內jian細的機密情報,同時國民黨也通過審訊察覺,對其小組進行全面剿殺。

女主是一名戲子,被當時的榮四爺罩著,在男主危急時刻救了他,她的純真善良打動了男主,男主與女主開始一起攜手調查□□報后更深的隱情。

而這個男二就是所謂的榮四爺,也就是女主同母的親弟弟,因為幼時失散,長大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親jiejie,是一名在國民黨內的□□人。但是為了保護他jiejie,導演了一出有一處殘忍的兇殺案,獲取了國民黨的信任,又將知情人全部清理,最后被男主查出真相后,毅然擔下了男主的身份,為jiejie的幸福踏上了刑場。一個相當悲情的人物角色。也就是當時牛勝應承給鄒玘的好角。

當然大多人物和情節(jié)都是虛構,畢竟誰也不想太過涉及政治問題而被查水表。而全劇劇情緊湊,案件一個接一個卻安排合理,高智商的對決讓人看的酣暢淋漓,中間又穿插著兒女情長,打斗和那時老上海的奢靡場景也自是不會少,可謂是都兼顧到了,自然相當吸引人。

鄒玘是還真挺喜歡榮四爺這個角色,翻了翻劇本找出之前標記的位置,接著往下琢磨,正當他將這幾句臺詞記下,擺好架勢準備來一段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喧嘩,緊接著院門就被推開來。

“玘哥兒,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寶兒啊。”人未見,音先到,鄒玘一時還不知道什么事,就聽見一個尖利的大嗓門哭嚎著什么。

出門只見徐老爺子無奈的攙著村頭的五嬸進了院子,后面還跟著幾個鄉(xiāng)親。五嬸一進屋就拽著鄒玘不撒手,鄒玘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聽鄉(xiāng)親和老爺子七嘴八舌的一說,才了解了個大概。

原來是五嬸的兒子帶著幾個朋友回來玩,一行幾個年輕人仗著自己年輕膽大,一大早晨上了山,結果到了晚飯的點還不見人下山,這幾天山上剛下過大雨,地濕路滑很是危險,再加上聽見徐爺爺說了有關偷渡的事,五嬸當下就慌了神,想找人上山看看,只是這一個村年輕對山路熟的,也就只有這幾個月堅持幫老爺子巡山的鄒玘了。

這種時候鄒玘自然不可能推脫,當即進屋換了衣服和鞋,拿著手電和工具準備上山。老爺子在一旁看著擔心,但又不好硬攔,只是在鄒玘要出門的時候塞了個東西給他。當時人多鄒玘只摸了個形,應該是師傅留給老爺子的那把匕首,可謂是定情信物一樣的存在。

鄒玘上山的時候跟鄉(xiāng)親們說好了,他帶著急救哨先上山,后面的人組織好隊伍再大面積的上山尋找,也算是一道雙保險。

下過雨,地雖泥濘,好處卻是能看到到鞋印和人為留下的痕跡,也方便了鄒玘循著印子往山上找。

上山的路因為長期維護還算好走,鄒玘順著腳印和折枝跟到了半山腰,腳印方向一拐偏離了巡山的大道,拐向了一旁村人踩出來的小路。鄒玘還記得小路過去應該能繞過這座山頭去往旁邊的山上,那山上有許多野棗和柿子,前些時日鄒玘還去那看過。

確定人往那邊去了,鄒玘也跟著往小路上走,七扭八拐天色越來越暗,人一時沒找到,他似乎也跟丟了方位。

鄒玘駐足,看著漸暗的天色開始四處打量,確定自己此時所在的方位,就在這時,他聽見右側的山林里似乎傳來了一陣聲響。

鄒玘第一反應是自己找到了五嬸的兒子他們,快步往那個聲音的方向趕去,可是走了幾步離近了,鄒玘才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五嬸說兒子和他同學一行七八個人,動靜絕不會這樣小。

沒敢再往近走,鄒玘蜷著身子藏在一顆大樹后,拿著賣家贈的望遠鏡,小心的觀察起來。

這樣一看果真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遠處正在樹下?lián)v鼓東西的是三個大男人,樹下似乎還靠著一個受傷的人,圍著的三個人中兩個看上去很精壯,一個人手上好像還紋了花,一個則瘦的跟麻桿好像還是個疤臉,另一個正背對他看不出什么特征。樹下受傷的人被遮住了,一時也看不清身形,幾人腰間的口袋里都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著什么東西,反正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五嬸口中的,她的寶貝兒子和同伴。

鄒玘心頭一跳,收回望遠鏡一時有些兩難,結合之前的漆印,這幾人八成是從邊界偷渡進來的人,如果讓這些人進了村,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但現(xiàn)在就他一個人,即使想做什么也不可能一次性干掉這么多人,要是逃走的話,這么近弄出點聲響說不定就沒了命。該怎么辦。

鄒玘蹲在樹下咬著手指飛快的思索起來。

“大哥,還能走么?!甭闂Ucao著一口鄉(xiāng)音,小聲的詢問靠在樹上的男人,周圍兩個漢子手摁在腰間四處警戒著。

靠在樹上的是一名中年男人,長相平凡,雖然傷了一條腿,面上猶可見其中的狡詐和兇狠。

“沒事,憨子不是說了這蛇沒毒么,媽了逼,冬天你媽還能有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