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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火棘這才放下心來,和吳明一起進入了夢鄉(xiāng)。這一周吳明的睡眠質量要稍稍好于火棘,不過他并沒有讓自己睡熟,總會留心火棘的狀況,在火棘做噩夢不安的時候安撫他,有時候還要輕柔地哄火棘睡覺,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就用身體的親密接觸讓火棘暫時忘記煩惱。約定的那天很快到來,這一天吳明很是鎮(zhèn)定,火棘從早上就有些坐立不安,時不時就要看向吳明,吳明也會用溫柔的聲音和動作來回應他,讓他不要這么緊張。吳明看到火棘對自己還是這么的依賴,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為火棘之前嘗試的訓練感到遺憾,無論怎樣,火棘這么在意自己,這么信任自己,他的心里除擔憂外,更多的都是舒適。很快,灰白色的夜來了,大廳里被修復過的復古座鐘滴答滴答地響著,時針轉過了一個圈,又一個圈,終于越過了凌晨。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了宜家和曲美,更喜歡曲美的環(huán)境,清幽,銷售人員也不會跟隨打擾,慢慢欣賞,慢慢品味,累了還有免費的茶點??粗械臇|西都沒有買,只是拍了照,等到下次過去再看看,真喜歡的話,再考慮買,避免沖動消費??次挠淇?!2016-12-13☆、第二周第二周疑云無名山莊一片燈火通明,吳明和火棘等候在山莊笨重的鐵門前。吳明與火棘的手十指交握,希望借此來緩解對方的緊張情緒。他安靜地站立在門前,沒有開口打破夜的沉默,火棘也沒有,吳明看著燈光下自己被拉長的影子,聽著風從耳旁吹過的聲音,還有蹲在一旁的小黑黑在他腦海里時不時的抱怨,突然間對這一切都感到驚奇起來。就像是以前看過的風景都不是風景,只在這一刻,世界一下子在他眼前變清晰了。未知的人、失去的能力,和身邊的人以及腳底的貓,讓他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別樣自在。這種感覺他從未經歷過,一時有些恍惚,火棘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聽到,直到火棘加重了聲音,他才如夢驚醒,連忙問道:“怎么了?”“應該是你怎么了,居然走神了?!?/br>吳明最近很喜歡聽火棘這樣的抱怨,神色柔和地回道:“沒什么,突然有了點感悟,不過又抓不住了?!?/br>“時間快到了。”火棘低低補充了一句。“嗯,先看看是誰吧?”吳明捏了一下對方的手掌。約在晚間相見也許是要進行什么見不得光的交易,但約在無名山莊又透露出一點股怪味,這讓吳明一群人怎么也猜不透對方心里的想法。約定好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一共來了三個人,有兩個都穿著寬大的黑色斗篷,掩蓋住了容貌,只看得出是高高的身量。剩下的一個,是吳明的老熟人,原啟智。看到他后,吳明松了一口氣,他還是很愿意和原啟智打交道的,因為原啟智并不是一個十足的壞蛋,更多時候,他比吳明更像一個紳士。“天鎖果然在你們手里?!痹瓎⒅怯靡环N復雜的語氣對吳明說,“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與你合作,但顯然你不愿意。”原啟智在那邊嘆著氣,吳明倒是很冷靜地問:“你今夜的目的不僅僅是確認這一點吧,關于天鎖和火棘的父親,你不準備說些什么?”“要我說,我想要你用天鎖換火轅你肯定不會答應,我也在想能不能有其他的解決方法,比如說將天鎖借給我們用一用如何?”火棘快速地回了一句,“那么給你們中間的誰用呢?我父親么?”原啟智這才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火棘許久,笑著拍了拍手,“吳明身邊的人果然都不簡單,第六感這么敏銳。”“不錯,就是你父親。你們愿意么?當然我會先安排你們見一次面的?!?/br>“這么大費周章找我只為了這么一件小事?”吳明看著原啟智,視線掃過他身后兩個不肯露面的人。“我自有必須這么做的原由,不過那與你就沒什么關系了。”原啟智隨口回道,“你身邊的動物也都不簡單呢?!?/br>吳明雙手緊握了一下,又快速地松開。“我父親在哪?”“放心,他不過是參與了我一個實驗研究,我們可沒有非法拘禁他,他會聯(lián)系你們的,時間地點都由他定?!痹瓎⒅菧睾偷卣f,“那么,吳明,后會有期?!?/br>短暫的會面不過幾分鐘,順利得超乎兩人的想象,卻帶給了他們更大的疑云:火棘的父親究竟要干什么?回去的路上,吳明和火棘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一時無言。大廳里聚滿了人,對于他們的歸來表達著驚奇和關心,將吳明從思考力拉出來,他看看火棘,又看看眾人臉上的擔心,將事情的經過簡單描述了一遍。“你們最近再仔細篩查一遍火棘父親和母親以前的消息,也許會有新的發(fā)現(xiàn)?!?/br>火哲臉色有些難看,有些不敢相信地說:“父親為什么會變這樣?他有需要直接跟我們說不就好了,為什么要用這么迂回的方法?”火棘也搖搖頭,老九爹更是不停重重地嘆息。“這還不簡單,以前你們父親喜愛你們,現(xiàn)在他不喜愛你們,而且他并不想再與你們扯上關系唄?!辈叹詈茈S意地說道。“你給我閉嘴!父親才不是那樣的人!”火哲明顯被刺激到了,憤怒地對著蔡君宇咆哮道。蔡君宇并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主,立刻也來氣了,“呵,那就說明現(xiàn)在他已經不是你們父親了。你信不信,這次的事情說不定他還被瞞在鼓里,我敢說,他要知道,肯定會不贊同這樣的方式?!?/br>“你,滿嘴胡言,父親怎么會拋棄我們?”火哲因為發(fā)怒,臉和脖子都漲得通紅。“你問我,我怎么知道,除非他不是你們父親,又或者,他因為什么原因,不得不拋棄你們,天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蔡君宇沒多想,一股腦將自己的胡亂猜測都說了出來。一屋子人都看著他們兩人你來我往地爭論,蔡君宇是一副事不關己云淡風輕的樣子,火哲則說到最后憤怒不已又無話回應,被火棘拉到一旁坐下默默生悶氣。吳明瞪了蔡君宇一眼,他才做了個我閉嘴的手勢,退到一旁。“既然大家都這么閑,難得還聚到一塊了,都說說最近干了啥好事吧?!毙〖t輕飄飄地聲音響起。小紅自從和吳明坦白后,就像個嚴厲的毫不留情的監(jiān)工對待每一個人,他一發(fā)話,一屋子的人都找各式各樣的借口離去了。火棘將爺爺和他大哥帶到客房休息,回來時大廳里又空曠起來,只有暖陽和小紅還在。暖陽明顯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