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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銅柄銀刀,滿臉不屑地看著溫柔:“溫柔你就是性子太慢吞吞了,那么麻煩還要我們幫忙,也不怕節(jié)外生枝,把它們切了不就得了,反正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好的?!?/br>溫柔沉默以對,滿眼都是不贊同。吳明沒理會這些事情,沒有時間讓他們停留或斗嘴,他低頭看了看手腕,微微皺了皺眉頭,“下一波我來,速度再快點?!?/br>原櫻雪帶著他們穿過好幾道金屬門,她的指紋和瞳孔就是通行證。這里是一個地下實驗室,看起來并不像是在做什么正當(dāng)?shù)膶嶒炑芯?,具體會有哪些實驗,吳明多多少少也能猜測一些,肯定是與永生相關(guān),方向是精神永存與rou身不滅。吳明在行走的空隙間問了一句:“這地方看起來并不是新建的?原家很早就在這里做這些?”原櫻雪搖搖頭:“原家還沒出現(xiàn)過那么深謀遠(yuǎn)慮的人,這里是原啟智發(fā)現(xiàn)的,他找到時,這里的設(shè)備大多保存完好,就是沒有人,據(jù)他說是200年前一個私人實驗室,主人和研究人員應(yīng)該因為某種原因被迫在匆忙間離開了?!?/br>吳明沒再接著問,第三波的警衛(wèi)就要遇到了,這一次的人也更多一些,他們這多么外人進(jìn)來,蒙混過關(guān)不容易,不過吳明也沒有動真格的,他不過是拿出一把輕巧的□□,射出幾顆□□,等到濃煙散去時,吳明幾人已經(jīng)抵達(dá)實驗室的大門前。原櫻雪雙手被反縛在身后,漢子一手拉著他,一手拿著□□抵著她的頭。吳明站在一旁,而原啟智正站在他的對面,臉上既有些憤怒,又有些贊賞。“我果然小看你了,吳明,看來我要繼續(xù)提高你的危險等級,真不希望我們會成為敵人?!?/br>“你現(xiàn)在就站在我的對面,把火棘還給我。”吳明并不像和他多真論,面具男第一個動起手來。走廊里霎時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角落里微弱的應(yīng)急燈不甘示弱地盡著本職。原櫻雪在電力中斷的那一刻就變成自由身了,她帶著吳明和艾舍向左前方的走廊離開混亂的戰(zhàn)場,左拐右拐后來到一座密碼門前。“實驗室就在里邊了,里邊有一個通道,門一打開30秒后X光刀就會啟動,你們小心點?!痹瓩蜒敲髡f。吳明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小心。原櫻雪開門后,吳明和艾舍就輕巧地像貓一樣踏入金屬反光的通道,一溜煙地過去了,未引起任何異常反應(yīng)。讓吳明有些詫異的是,他和艾舍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實驗室里工作人員的驚訝,甚至忙碌的他們只看看給了個眼神,仿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外人出入似的,有的還友好地給了他們一個微笑,就各忙各事去了。找到火棘并沒有花去他們太多的時間,火棘并沒有被藏起來進(jìn)行什么隱秘的研究,他獨(dú)自待在一間透明房里,安靜地躺在床上,四肢沒有被束縛住,只是帶了個頭盔,身邊是一些有些笨重的大型儀器,顯示著類似腦電波的圖案。吳明并沒有貿(mào)然行動,佇立在玻璃門前,緊握的雙手和一動不動的眼球出賣了他的緊張,加重的呼吸更是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焦躁。艾舍是個非典型的醫(yī)生,絲毫不關(guān)心研發(fā)新藥和治愈疾病,他唯一愛好的就死研究人體,并且喜歡收集各式各樣的醫(yī)療設(shè)備,這也是吳明帶他來的原因。“火棘的腦電波正在被復(fù)制,不能強(qiáng)行中斷?!卑岫喑蛄藥籽勰切┎煌瑢こ5拇髩K頭儀器,肯定地說出自己的意見。艾舍又說了這些儀器應(yīng)該早就被淘汰,如今的科技水平造出來都是些精巧可愛的小東西,猜測這些大塊頭可能做了其它的改動。他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表了自己對這些設(shè)備的見解,間或還會皺眉頭,暗自思索。吳明并不關(guān)心這些,他只記住了這個過程不能中斷,還有火棘自主醒過來就會沒事,他緊緊盯著火棘沉靜的臉龐,心里生出絲絲縷縷的悔恨來,為什么要讓火棘冒這次險呢?他眼神有些放空,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也沒想。就在這當(dāng)頭,艾舍依然沒有停止他一個人的對話,原啟智卻已經(jīng)走到他們身后了。“我并沒有想把他怎么樣,不過是需要借他的大腦一用罷了,你們大可放心,要么他自己醒過來,證明實驗失?。灰吹葘嶒灲Y(jié)束,最多還需要12個小時,他也會毫發(fā)無傷地醒來,只要他醒來,你們就可以帶他離開?!?/br>原啟智雙眼平靜地看著玻璃房間里的火棘,就像看著一件不起眼的東西,平平淡淡地說了上面那番話,一點也不介意吳明他們地硬闖,末了,還像對著老朋友一般,很和氣地說:“有什么需要,直接報我名字,他們都會幫忙的?!?/br>吳明淡淡地看了原啟智一眼,沒說話,原啟智也就領(lǐng)著一撥人離開了。等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后,艾舍才略帶疑惑地說:“老大,我好像看見熟人了?!?/br>吳明轉(zhuǎn)過頭,艾舍的眉頭皺成了一座小山,臉上一會是驚訝和惶恐,一會是喜悅和擔(dān)憂,紅一陣白一陣的,很不尋見。“遇到以前的老朋友了?”吳明回過頭繼續(xù)注視著火棘,狀似無意地繼續(xù)問,“或者說是老情人?把你調(diào)/教成這副模樣的那一個?”艾舍頓時有些期期艾艾唯唯諾諾了,“老,老大,我,我不是有意隱瞞以前的事情的,我只是,只是?!彼穆曇魸u漸低了下去,頭也埋得低低的,沒了聲音。“只是覺得以前的自己太蠢,說出來太丟人了?”吳明的眼光斜著打量了他一眼,有些嚴(yán)厲地說道:“抬起頭來,我還需要你幫忙,回去后再讓他們好好收拾你。”艾舍果真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些感激和驚喜,雖然只是一瞬間,吳明心里卻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個念頭:艾舍其實還需要被好好調(diào)/教一番。火棘沒有辜負(fù)吳明心底隱隱的期待,很快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時似乎有些驚訝,坐起身子,摘掉頭盔,抬頭就看見吳明外露欣喜和擔(dān)心的臉龐,卻仍然有些晃神似的,眼里一片茫然,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罕見地向吳明伸出雙臂,做了個撒嬌要擁抱的姿勢。吳明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火棘,在火棘隱隱要醒來時就沖了進(jìn)去,看到火棘這番反應(yīng),微微有些發(fā)愣,還是彎起嘴角緊緊抱起火棘,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畢竟這是他期待已久的時刻,他一直都想要火棘像他們初識時那樣,對他百般的撒嬌和依賴,而他則回之以千般萬般的縱容和寵愛。火棘將自己的頭擱在吳明肩膀上,大力地吸了一口氣,他其實很疲累,身體軟得不像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幾個深呼吸后,他稍稍抬起頭,對著吳明的頸側(cè),狠狠地咬了下去。吳明被突然而至的劇痛激得幾乎站立不住,但也就是幾乎,他穩(wěn)穩(wěn)站住不動,雙手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