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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吳明身旁,放松身體,眼神變得悲傷起來,空茫茫的仿佛什么都沒看見。他聽見吳明叫他的聲音,才轉(zhuǎn)過身子,將自己整個埋在吳明懷里。“阿光,小優(yōu)當時好怕,好怕?!?/br>吳明沒說話,只是抱著他,用厚厚的大被子裹住兩人,不時親吻他的臉頰安撫他。“你走了之后,我以為我睡一覺一切就會過去了??墒菦]有,阿光,我醒了,在一片漆黑里醒了過來,你不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大聲喊叫,沒有人回應(yīng)我,只有我一個,只剩我一個。”“息壤一點點沒有了,身體在自動吸收它的力量,我控制不住,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不能控制我的身體,只有意識是存在的?!?/br>“我以為我在說話,其實沒有,我總想你,想你為什么丟下我一個,想為什么我們不能一起離開,想時間怎么過的那么慢,想我為什么不能睡著……”火棘眼里開始流出洶涌的淚水,吳明用手怎么擦也擦不掉,只得更緊的擁著他,溫柔輕吻他的眼睛。火棘越哭越兇,剛開始是默默地哭,然后是哽咽,最后趴在無名胸前啕號大哭起來。吳明有一次變得笨拙起來,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小家伙”、“寶貝”、“小優(yōu)”和“小棘”,胡亂地叫著他的名字。好一會兒,火棘才漸漸止住了哭泣,身子還一抖一抖的。吳明拿毛巾給他擦臉,就看見他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無限委屈地看著自己,還在輕輕地抽噎。“你不能笑話我,我是在替那時候的我哭,那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難熬,我只能想著你,想著我們一起的逍遙時光,可總有從回憶里出來的時候,那時候我拼命想哭,想大喊大叫,想鬧,想要你在……”火棘又有些忍不住了,吳明既想要打斷他,又想要知道他為自己所受的苦,一時有些無措。“可我始終都是一個人,困在小小的水晶棺里,什么都不能做,等候時間的流逝,等到第一次沉睡,復(fù)又醒來,驚喜過后才是無盡的失望,沉睡與蘇醒,我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好在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直到再也沒醒來?!?/br>“雖然很難過,但是在這過程中,我終于明白了一件事,它讓我又想笑又想哭,那就是我早就喜歡上你了,想要和你做一輩子伴侶的那種?!?/br>吳明緊緊地箍住了火棘的腰,將他往上一帶,狠狠地吻住了他。吳明心里翻騰著酸酸涉涉的情緒,他為自己犯下的過失無比的后悔和自責(zé),他很難想象,當火棘意思到喜歡自己時,卻被困在那樣一個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里,在一次次的沉睡與蘇醒間,該有多么的傷心和絕望。而他現(xiàn)在還能抱住懷里的人兒,還能如此親密地與他接吻,甚至還能擁有他的全部,他該有多么地幸運。唇齒交融一番后,吳明才忍住了心里的那一股激蕩的情緒,抬起趴在自己懷里火棘的頭,“小棘,以后絕對不會再讓你一個人,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火棘紅著臉,也不復(fù)之前悲傷的神情,臉上帶著些害羞的欣慰和歡喜,“阿光對我也是那種喜歡么?”吳明望向?qū)Ψ剿疂櫟捻樱瑘远ǖ幕卮鸬溃骸拔蚁矚g你,不,我愛你,想讓你做我的妻,你愿意嗎?”火棘直直地看著吳明,點了點頭,“小優(yōu)愿意的,小棘也愿意?!?/br>一陣狂喜襲向吳明的心頭,與火棘又一番唇舌交纏后,吳明才喘著粗氣將火棘按在懷里,平復(fù)心底的怒吼的波瀾。他想起菜狐貍說過的話,低沉著聲音問:“小棘,我想和你合二為一,可以嗎?”火棘在他懷里小聲地說著好。吳明一個翻身將火棘壓在身下,啄吻他的臉龐和脖頸。火棘伸手環(huán)住吳明的脖子,吳明動作一頓,加重了親吻的力度,在火棘的鎖骨處吮出一個個紅痕。早就凌亂的浴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吳明沒留下一個空地,用自己的唇舌一寸寸占領(lǐng)對方的胸口,浴袍的帶子被拉開,吳明眼神暗了許多。吳明俯身撫摸眼下的美景,用唇舌舔舐吸咬,親吻的間隙,喘著氣說:“寶貝,幫我脫下浴袍。”火棘的臉早就燒成了夜空里的篝火,顫抖著手解開浴袍的帶子,吳明配合著他脫下浴袍,然后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扯下他的浴袍扔到地上。然后,重重地壓了上去,體會肌膚相親的溫和觸感。“寶貝,我要開動了?!眳敲鬣嵵氐匦陌阏f道。火棘看著吳明深邃的眼睛,癡癡呆呆地目不轉(zhuǎn)睛。吳明笑出了聲,低下頭,正要親吻火棘,兩人的視訊儀突兀地響了起來。他本來想無視的,但是視訊儀此起彼伏地響著,吳明極不甘愿地從火棘身上起來,也沒披浴袍,健美的線條一覽無遺。火棘別開了眼,問:“是誰找我們兩個?。俊?/br>吳明拿過桌子上的視訊儀,都是錢承望打過來的。吳明回到床上,將火棘攬在自己懷里,接通了語音:“承望,什么事這么著急?”“怎么不視頻,難道你在做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錢承望調(diào)戲一句后,連忙接著說,“第一件事,里世界的時間和外界完全一致了,而且里世界主腦莫名陷入沉睡里,代碼不能修改。”“第二件事,小怡做出了初步的藥丸,無錢鋪子也遇到了幾個不錯的匠人?!?/br>“第三件事,很多玩家都在里世界里收了寵物,我也收了一只,但是他是個能變身的,還是個玩家?!?/br>“不會是暖陽寵物店的店主小哥吧?”“暖陽?”火棘滿是疑問的問道。“吳明你也還真是料事如神,上次忘川過后,我專門去找過他一次,后來在里世界的一片山林里,我遇見一只受傷的長毛兔,就拿小怡給我的藥給它包扎一下,然后就發(fā)現(xiàn)多了只寵物兔,而且還是認識的人?!?/br>“里世界和主腦的事情你是怎么打算的?”吳明問。“我不是來向你求教的嗎?怎么問起我來了?!?/br>“這本來就是你的事,再說了,我收的小弟都要能獨當一面的?!?/br>“我不是你小弟,頂多算個合伙人。不對,我是你老板,作為員工不應(yīng)該好好回答老板的問題么?”“不要貧嘴,說說你的看法吧?!?/br>吳明和錢承望認真聊起里世界的問題來,火棘剛開始還聽得很認真,后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情緒起伏太大,累得睡著了。吳明給火棘攏好被子,取消了外放音,和錢承望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很多。結(jié)束通話,火棘光溜溜的整個人縮在吳明懷里,吳明感到之前的那陣邪火又燒得旺旺的,但看著火棘乖巧的睡姿,還有微微嘟起的嘴唇,他低下頭親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