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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腎的。 可現實里哪里有童話? 戴安娜王妃跟查爾斯王子也沒有逃過離婚的結局,而且她還早早故去了。 查爾斯的真愛仍是舊<情>人卡米拉。 等紅燈的時候,顧景年側頭,捉過楊夕寧的手,用力攥了下,“開始她問我是不是你男朋友,我說是,她介紹她自己,說跟你是好朋友,想加個微信以后一起出去玩,我沒理她……長太丑。” 楊夕寧抿抿唇,“哪里丑?她在我們學院可是大美女,很多男生追?!?/br> 顧景年看著綠燈快要亮了,坐正身體,慢悠悠地說:“相由心生,她太功利,貪<欲>都寫在臉上了。” 楊夕寧“哼”一聲,“三哥會看相?您說我臉上寫著什么?” 顧景年低笑,“回家告訴你?!?/br> 話音剛落,扶手盒里的手機響了。 楊夕寧拿起來看看,“蔣威打過來的?!?/br> “你接?!?/br> 楊夕寧摁下接聽鍵,又點開功放,蔣威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三爺,通知已經發(fā)下去了,明天上午九點準時開始,您這邊,我什么時候把電腦送過去合適?” 顧景年略思索,“晚上六點,再帶臺筆記本過來,女孩子用的?!?/br> “行,我六點準時到天悅府?!?/br> 掛了電話。 楊夕寧想起蔣威發(fā)給她的微信,問道:“明天上午開會?” 顧景年應道:“視頻會議,我周二回去?!?/br> 以前他很少在Q市待,來回總提著筆記本,以后會經常過來,有臺電腦更方便。 說話間,已經到達天悅府。 顧景年開到地下車庫,摁了電梯上樓。 進門,放下塑料袋,不等楊夕寧換好拖鞋,便把她抵在墻上,一只手撐住墻,另一只手托住她下巴,“老婆,你知道這叫什么?” 楊夕寧疑惑地問,“什么?” 顧景年低下頭,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混雜著淺淡的檀香,“壁咚。” 這人到底看了多少韓??? 楊夕寧撐不住,“噗嗤”笑出聲,抬眸看他。 屋里拉著窗簾,光線有些暗,襯著他的臉微帶冷肅消沉之意,眸子里布著血絲,卻深邃,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靜潭,生生地把她墜入其中。 楊夕寧笑不出來了,心不受控制地狂跳,面頰燙得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學以致用的三哥…… ☆、訴說 顧景年貼住她耳畔,輕聲道:“老婆, 我告訴你, 你臉上寫了什么。” 頓一頓,“你想要我?!?/br> 楊夕寧瞪大雙眼反駁道:“才沒有, ”可瞧見他眸底的青色,語氣又不自主地放柔, “三哥,你幾點來的Q市?看你好像很疲倦, 要不要睡會兒?” “睡不著, ”顧景年搖頭, 垂眸瞧見她T恤下面時隱時現的一截纖腰,隨即改變了主意, “你陪我?” 楊夕寧拒絕,“我不困?!?/br> “陪我躺會兒, 要不你走來走去我睡不著, ”顧景年拿起手機給她看, “我一大早就來了?!?/br> 屏幕上是“歡迎您到Q市來”的短信。 五點多發(fā)的。 本來顧景年看完相片就要往Q市趕, 沒走多遠接到蔣威的電話,說楊夕寧回學校了, 問他需要留在Q市待命還是回云城。 既然楊夕寧回了學校,他急火火地過來也沒啥意思,便掉頭回去繼續(xù)工作。 一直工作到三點多,眼都沒合一下。 顧景年再看一眼屏幕,遞給楊夕寧, “連短信都是我愛你?!?/br> 那條歡迎短信的發(fā)送時間是五點二十分。 楊夕寧給逗笑了,“三哥,您到底看了多少韓劇?” “四部半,”顧景年扳著手指頭,很認真地回答:“韓劇開頭不錯,但劇情拖拉,嚴重脫離生活,結局非常馬虎?!?/br> “三哥別再看了,看多了會拉低您的智商,還浪費時間。” “確實浪費時間,”顧景年贊同地點頭,“但我是想從里面學習怎么追求你討好你,也算有所感悟。” “三哥……” 楊夕寧怔住,想笑,又有點想哭。 她只是覺得一個事業(yè)有成的大男人,一部接一部地看韓劇,說不出來的違和,壓根沒有想到,他竟是因為這個理由。 想要追求她,所以忍受無聊而拖沓的劇情。 顧景年繼續(xù)道:“老婆,陪我躺會兒,嗯?” 聲音有些啞,尾音上揚,像是帶著鉤子,撓著她的心,酥<酥>麻麻。 楊夕寧沒法拒絕他,低聲道:“我去換個床單?!?/br> 換了拖鞋往臥室里跑。 顧景年看著她輕快的背影笑得舒暢。 韓劇……真的挺有用的! 楊夕寧打開窗戶通風,把之前的床單撤下來,從衣柜里找出新的。 床單都是有暗紋的灰色,完全沒有挑選的余地。 枕套也是灰色的。 楊夕寧宿舍的床單是粉色小碎花,很溫馨的色調。 以前她覺得灰色沉悶乏味,看得久了,反而覺得碎花過于輕巧,不如灰色莊重有高級感。 鋪好床,楊夕寧到工作陽臺設定好洗衣機,再回到臥室,看到顧景年已經換上家居服,正在拉窗簾。 窗簾是遮光的,甫一拉上,房間頓時暗淡下來,有種曖昧的氛圍。 楊夕寧沒打算睡,也沒換睡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爬上床。 顧景年緊挨著她躺下,胳膊很自然地伸到她脖頸下面,“摟一會兒?!?/br> 那股子檀香味鋪天蓋地地襲來,楊夕寧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像喘不過氣一般,從頭到腳都在冒汗。 明明空調開到27度,就是平常她適合的溫度,今天怎么會這么熱呢? 楊夕寧感覺自己又中了顧景年的計,他睡不睡跟她有什么關系。 正后悔,眼睛被顧景年蒙住,“別胡思亂想,快睡,不睡我就親你了?!?/br> 楊夕寧趕緊閉上眼,一動不敢動。 不知不覺竟然迷糊過去。 再睜眼,顧景年一手攏著她肩頭,另一手搭在她腰間,完完全全把她困在懷里。 楊夕寧輕輕把他的手挪開,轉個身,看到他正睡得安穩(wěn),松口氣,默默打量起他的面容。 顧景年的這張臉算是無可挑剔了。 額頭飽滿,鼻梁高挺,睫毛卷而翹,只是唇略有些薄。 外婆說唇薄的人寡情,楊夕寧的母親嘴唇也薄,所以把自己親生的閨女一扔就是十幾年。 楊夕寧不知道顧景年算不算寡情的人,至少眼下待她是用了心思的。 眸光瞥見他山根處一根睫毛,楊夕寧支起胳膊肘,正要伸手幫他拂下來,冷不防顧景年睜開眼,手抓住她的腕,“老婆,你要對我干什么?” 楊夕寧嚇了一跳,連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