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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口。美好的輪廓被文胸修飾著,高<挺>豐滿,像是在忘憂島吃過的白饅頭。 漁民很實誠,蝦蟹都是隔水蒸,蒸出來用大盆盛著,一盆一盆地端到餐桌上。 饅頭也大,一只手抓不住,得兩手捧著掰開吃。 咬一口香噴噴甜絲絲。 顧景年喉結(jié)上下滾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楊夕寧渾然不覺,認(rèn)真地解釋,“一號開始上課了,八月三十一號報到,班里會點名。我想提前一天回去把宿舍收拾一下?!?/br> “那就三十號回去。” 顧景年點點頭,看到旁邊椅子上搭的絲巾,抖開,又給楊夕寧掛在脖子上,這才放心。 楊夕寧不懂顧景年的套路,林凡坤卻看了個正著,待顧景年坐定,輕笑道:“這點便宜都沾,還沒做過?” 顧景年拎起茶壺給自己續(xù)上熱茶,慢悠悠地說:“不急,她還小。” “趙建康的閨女還不滿十八,都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绷址怖臒熀刑鸵桓銦煶鰜?,放到鼻子前聞了聞,“真上心了?” 一個未到而立之年的男人,正血氣方剛的年紀(jì),素了這些年,跟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屋住著,寧肯沾點眼皮子的便宜也不舍得碰她。 不是真愛又是什么? 顧景年“嗯”一聲,唇邊帶著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笑意,“這輩子就她了。” 林凡坤正要打趣他幾句,忽然聽到吵雜的音樂聲,緊接著熟悉的旋律響起,有人扯著嗓子喊,“大河向東流呀,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不用回頭就知道,這破鑼嗓子一準(zhǔn)兒是董書承。 剛才董書承嚎了句歌,突然勾起郭松月的癮頭來,想唱K,正好大包間里有KTV,董書承當(dāng)仁不讓地點了自己的保留曲目——好漢歌。 他唱一句,旁邊郭松泰、陳思進(jìn)和郭松月就 “嘿嘿嘿嘿”給他伴唱。 氣氛頓時“嗨”了起來。 只可惜他五音實在不全,這么簡單的歌曲竟然也能跑到九霄云外。 楊夕寧快笑噴了,可又不好意思笑,憋得臉通紅。 好在董書承很有自知之明,唱完一首,樂呵呵地說:“我拋磚引玉,下面有請我們的小meimei郭松月閃亮登場?!?/br> 郭松月唱了首。 她聲音甜美,挺適合這首歌,除了高音時候換氣聲音不太穩(wěn)之外,總體非常不錯。 唱罷,大家都很給面子地拍了拍手。 郭松月得意地鞠個躬,把話筒遞給郭松泰,“哥,該你了。說好了,咱們每人都唱一首,不唱的話就要罰酒一杯。唐小姐、楊小姐,你們快過來點歌。” 她喜歡唱歌,沒事經(jīng)常跟朋友唱K,尤其喜歡梁靜茹的歌。 自從去年圣誕見過顧景年一面,她暗搓搓地把專輯的歌練得通透,只等有機會能在顧景年面前亮個相。 吃飯時被郭松泰壓制著沒敢放肆,這會兒吃完了,大家想熱鬧一下,她提出來唱歌。 陳思進(jìn)他們當(dāng)她是meimei,自然沒有異議。 郭松月不相信,就憑楊夕寧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恐怕連KTV都沒進(jìn)去過,會比她唱得好聽? 作者有話要說: 祝小天使們平安夜快樂! ☆、怒氣 郭松泰唱了首經(jīng)典的英文歌,可能是郭家遺傳基因好, 兄妹倆都有副好嗓子。 這首老歌讓他唱得頗為動人。 蘇嘉櫻笑道:“沒想到郭老二唱得還不錯, 婧婧,你要不要上去丟個人?” 唐婉婧長一副妖艷美女相貌, 嗓子也比較狂野,唱那種男<歡>女<愛>的歌顯得不倫不類, 可要唱大歌,中氣又不足。 所以她一般不上臺。 “不去, ”聽到蘇嘉櫻的話, 唐婉婧抬手撩了下滿頭大波浪, 不屑道:“她算哪根蔥,老娘想唱就唱, 不想唱誰能架著我的脖子唱?” 楊夕寧莞爾一笑。 唐婉婧斜睨她兩眼,“妹子, 別傻樂了, 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乎的是你家三爺……你找誰不好, 偏找這么塊唐僧rou,以后各路妖精少不了都想上趕著啃一口?!?/br> 這話說得有趣。 剛才陳思進(jìn)還用七位數(shù)來哄勸她離開顧景年, 這會兒又蹦出個郭松月,對了,還有個未曾亮相的程曉晴。 楊夕寧好奇地問:“婧姐,以前三哥就這么招蜂引蝶嗎?” 唐婉婧思量會兒才回答,“我跟三爺接觸不多, 但是沒少聽人說三爺性情寡淡不近女色,一般人也不敢太往前湊……現(xiàn)在不一樣,三爺轉(zhuǎn)了性,眼里頭能瞧見女人了,尤其女朋友看著挺嫩,像個好欺負(fù)的,你說她們想不想試試?” 蘇嘉櫻接話道:“這叫做花若盛開,蝴蝶自來,酒香不怕巷子深。” 楊夕寧捂著嘴吃吃地笑。 這時又聽到郭松月在cue她,“楊小姐,輪到你唱了?!?/br> 唐婉婧道:“不用搭理,讓她自己蹦跶去,這種人越搭理她越來勁。對了,你明天幾點有空?九點我有客戶,十一點以后可以,要不一起吃個午飯?” 楊夕寧道:“那就十一點半,我去嘉櫻店里等你?!?/br> 話音剛落,只覺面前一暗,卻是郭松月走過來,遮住了燈光。 郭松月扯著她的胳膊,“快去點歌?!?/br> 先前楊夕寧覺得唱一兩首歌也沒什么,權(quán)當(dāng)湊個熱鬧。 沒想到郭松月死拉硬拽,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張口一句話,別人就要奉為圣旨? 臉大如盆! 又想起剛才還有個臉更大的陳思進(jìn),楊夕寧站起身,走到前面拿起麥克風(fēng),調(diào)了下氣息,開口道:“問大家個問題吧,小明的爺爺活到九十歲,請問原因是什么?陳先生,你知道答案嗎?” 聲音甜美柔和,像是循循善誘的老師。 陳思進(jìn)冷不防被cue到自己,愣了下,郭松月已經(jīng)不耐煩地說:“因為他從來不管閑事……都爛大街的段子了,還拿出來顯擺?!?/br> 楊夕寧重復(fù)一遍,“小明的爺爺活到九十歲是因為他從來不管閑事?!卑邀溈朔畔?,往原位走。 郭松月攔住她,“還沒唱歌呢?” 楊夕寧盈盈笑道:“不想唱?!?/br> “那就罰一杯酒,”郭松月指著旁邊的酒架,“白蘭地、威士忌、科羅娜、嘉士伯任選一種吧?” 話音剛落,只聽“當(dāng)啷”一聲脆響,似是什么東西摔在了地上。 楊夕寧循聲望去,見地上散落著幾片碎瓷。 是茶盅破了。 在場眾人都是一驚,郭松泰更是變了臉色。 屋內(nèi)溫度倏忽降下好幾度。 顧景年神情淡然,云淡風(fēng)輕地走過來,聲音溫柔,“老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