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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不走都不行了。這事兒在娛樂圈引起了轟動,可其他公司做不出這么大的手筆,只能眼睜睜看著最賺錢的藝人一個接一個跳到海程。原先是海程去挖人,現(xiàn)在呢,坐在家里挑都忙不過眼兒了。這事兒海程娛樂上全體員工都覺著揚眉吐氣,唯獨大boss刑厲坤,見天陰著一張臉,跟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媳婦兒忙得連個人影都撈不著,白天泡在公司篩選藝人幫忙簽約,晚上挨著枕頭就睡,他又不忍心把人薅醒,只能委屈巴巴地自個兒蹭,床板都快蹭穿了。刑厲坤在辦公室坐不住,背著手一臉嚴肅地轉悠到了練習生考核室,宋謹正在里頭看幾個男孩兒跳舞,有一個就特別不老實,大眼珠子眨巴著朝宋謹放電,手勾著褲邊亂晃屁股,看得刑厲坤心里直竄火。宋謹西裝革履腰背挺直的坐著,頭發(fā)還是他早上親手抓的造型,確實挺帥。……再帥也輪不著你丫勾搭。刑厲坤推門進去,一屋子老師都站起來,宋謹站在最后頭,朝他挑眉一樂,指頭往腕表上挨挨,示意他一會兒去吃飯。刑厲坤剛才那口憋得不上不下的氣突然就順了,扯過一把椅子坐在最中間,特男人味兒的劈跨著兩條大長腿,隔著褲子都能看到大腿上肌rou起伏的堅韌力度,檔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把那個小浪。貨練習生驚得眼睛都瞪圓了,跳了幾下居然同手同腳,臉燙成鐵板蝦。刑厲坤指著他,“這個,不合格,得繼續(xù)練練?!?/br>幾個老師贊同的點頭,“性子不穩(wěn)當,出道還有點兒早?!?/br>刑厲坤暗哼,就那小豆芽的尺寸還敢搔首弄姿,丫鎮(zhèn)得住我們家那只小老虎么?他就好老子這桿子長槍大炮!不行,他得盡快給宋謹培養(yǎng)幾個助手,媳婦兒愛工作可以,但絕不能賣給工作。考核剛結束,有助理敲門進來,跟刑厲坤說,“刑總,公司大門口有人鬧上了?!?/br>“安保隊呢?”“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這人說要您親自過去,不然就……”助理聳了聳鼻子,“就要給咱們潑大糞,白經(jīng)理讓我們來找您?!?/br>白經(jīng)理就是小白龍,這小子站在海程娛樂門口和舉著舀瓢的人對立,那糞水味兒直竄鼻子,也不知道悶了多久了,光是掀開蓋子都能熏暈一圈人。小白龍站在臺階上一步不讓,和安保隊的人結成一堵人墻,吼道,“打110!這熊犢子玩意兒敢鬧事,咱把他送進去吃牢飯!”海程對員工一向大方,連誰家父母生病都會送慰問品,把一幫子人的心澆得如同鑄鐵,都把這兒當成第二個家,眼瞧著讓人鬧事兒鬧到家門口,各個都急紅了眼,要不是小白龍攔著就直接撲上去動手了。這么臭的糞水,帶著侮辱人格的意味,不僅沒人躲避,連在前臺值班的小姑娘都站出來了,和一幫五大三粗的安保人員同仇敵愾,怒視前方。“你潑一個試試!我們告不死你!”來的人是林軼的二世祖弟弟,趁著看他的人打盹兒,自個兒來海程鬧事。在他眼里,這就是海程惡性競爭算計他哥,讓他的家要散了!宋謹和刑厲坤遲來一步,看著小白龍站在那兒跟人對峙,還挺欣慰的,這小子腦子里從來不捎第二根筋,是個一路通到底的直爽性子,現(xiàn)在居然都學會忍辱負重考慮大局了,真不容易啊。林軼他弟弟一看見刑厲坤就炸了,揮著舀瓢破口大罵,“刑厲坤?。∥襝ao你大爺?shù)?!?/br>第121章暗起波瀾刑厲坤應約而來,光是站在人墻后面都藏不住的彪悍個頭,就讓林二少心里禿嚕了一下……這人得有一米九幾吧?也忒結實了!大老板不該是他哥那種斯斯文文的類型嗎?!小白龍翻了個白眼,“孬貨?!?/br>就特么這點兒膽量,沒過招先犯慫,居然還敢來海程門口鬧事兒,吃飽了撐的!林二少哽了口唾沫,他那點兒肌rou都是床上拉活塞練得,脆生生一副身子板兒,見到叱咤光明小區(qū)的惡霸能不腿軟么?刑厲坤人離他剛有十米,這人就急了,撞晃糞桶先潑了自個兒一褲腿的濕,“你、你別過來啊,我可真潑了!”刑厲坤濃黑的眼睛睨著他,一步不停,腳步像砸上林二少后腦勺的鐵拳,生猛犯沖。“我cao,我跟你拼了!!”林二少舀起一勺糞水,腰還沒直起來,被人按住肩窩擺手擒拿,徑直栽倒。腦袋磕得嘭一聲響,直接暈了。林景熙坐在車里,遠遠朝宋謹和刑厲坤擺手,熊毅微微點了個頭,拎著林二少的皮帶把人提成兩段,手腳蹭地也不管,跟拎一口生豬似的。臨到車門前,林景熙捏著鼻子抱怨,“真臭?!?/br>熊毅沒吭聲,當街就把林二少的內(nèi)外褲子全扒了,露出光不溜溜的兩片屁股蛋子迎風招展,林景熙鎖了后門不肯開,他就把人揉吧揉吧塞進了后備箱。林二少的兩條小毛腿在車屁股上架著甩著,揚長而去。刑厲坤,“……”這哥們,真行。臨到吃午餐的時候,宋謹還是一想那場面就忍不住地樂,喝湯都差點兒噴出來。刑厲坤給他扯了張紙巾,酸的像壇老泡菜,“那樣爺們?”“爺們??!太逗了!”宋謹夸完了,又拿手蹭蹭自家男人的大腿,哄小孩兒似的,“不過他沒你爺們。”刑厲坤故意往過一挨,宋謹?shù)氖志蛷拇笸然搅怂澮d上,他還使壞聳了聳,“哪兒啊,老子哪兒比他爺們?”宋謹臊了吧唧地嘟囔,“服務員還進來上菜呢……”說是這么說,倆人一個聳著一個貼著,膩膩歪歪在公眾場所耍流氓,誰也不肯先撒手。好不容易一頓火辣辣的午餐吃完,刑厲坤說,“走,溜達溜達消消食。”他們從市中心不遠處一直逛了半個多小時,宋謹高高興興的一張臉慢慢塌了,周圍的景致逐漸熟悉,是他住了三年的地方。走到小區(qū)門口,宋謹跟被鬼抓了腳似的,一步也不肯往前邁了。那家殘破的便利店改成了嶄新的水果超市,大冬天里日頭正好,老頭老太太在樓下扎堆閑聊,和他經(jīng)歷過的那些日子,似乎沒有不同。刑厲坤知道,這地方是宋謹心里的囚籠,是他最不想面對的痛處。可韓晟和天臨已經(jīng)完了,仇恨將息,宋謹這道傷口在他的養(yǎng)護下愈合完好,今天到了該揭落疤痕的時候,露出新皮嫩rou,徹徹底底告別那些疼痛的記憶。他攬住媳婦兒的肩,輕輕親了口他的耳背,語氣溫柔,“寶,去看看吧,那房子我替你拿回來了?!?/br>至于是怎么拿的,刑厲坤沒說,宋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