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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俊拽了條毛巾瞎應(yīng)付,手還不老實,越擦越往下,眼看著就要落到屁股上了。宋謹(jǐn)這會兒才覺得不對,這熊人怎么從進(jìn)來就不說話,手勁兒也小得離譜,一點兒都不解乏!他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露鳥,浴室門就被一腳踹開,鉸鏈都給踹斷了,門扇吱呀一聲垮了半截,把夏俊嚇得嗷嗷叫。“夏?。?!”刑厲坤臉黑得和鍋底似的,粗暴地把人扔出去,拿浴巾包住媳婦兒。宋謹(jǐn)漲紅著臉,好半天沒緩過神兒……這叫什么事兒?。?/br>樓上動靜太大,刑厲坤那一聲吼濺出暴怒的火星,夏擎趕緊就追上來,一看見夏俊摔在地上,臉色也不太好看了,“刑叔,你用得著動手嗎?”夏俊瞪他一眼,“滾蛋,沒你事兒?!?/br>其實夏俊摔得那一下,刑厲坤收著勁兒呢,姿勢雖然難看了點兒,并不怎么疼。他瞪完人,又笑嘻嘻地看向刑厲坤,蹦跶著就猴過去了,“哎,坤兒,你可賺大了!”刑厲坤推著宋謹(jǐn)進(jìn)屋,是真有些火了,冷哼,“老子他媽的虧大了?!?/br>如果夏俊不是他拉尿活泥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絕對要揍人了,那是我親媳婦兒,老子的人,能讓別人隨便看嗎?宋謹(jǐn)一開始還別扭害臊,換好了衣服都不好意思出來,后來想了想,小時候在澡堂子里,他不也光著屁股到處跑,和一群大老爺們擠著搶蓮蓬頭,看就看了唄,又不少塊rou,就大大方方出來了。剛才氣氛還劍拔弩張的,這會兒刑厲坤跟夏俊蹲在樓梯拐角嘀嘀咕咕,又拿奇怪的眼神瞄他,刑厲坤喉結(jié)滾動,嗓音里悶著笑,“真的?”“別的我不敢說,這方面你得信我。”夏俊壞笑,“怎么樣,你賺了吧?”刑厲坤磨牙,“就是你不說,老子多試幾次也能試出來?!?/br>夏俊擠眉弄眼地臊他,“我要是不說,你丫舍得往開了cao嗎?”刑厲坤重重哼了一聲,沒說話。夏俊又問,“哎,我送的那張水床呢?”“爆了?!毙虆柪ね沃?jǐn),嘴角滑開了一個得瑟的笑,“連一趟都沒撐住,水貨?!?/br>這話給夏俊氣得,抬手就削他,“那水床我排隊訂了好幾個月,自個兒都沒享受過,怎么就成水貨了?你他媽是人還是熊?!”夏俊罵完了,又開始同情宋謹(jǐn),還好身懷名器百cao不松,不然早晚要被弄漏了。啥鍋配啥蓋,刑厲坤栽在宋謹(jǐn)身上,栽得太合適了。作者有話要說:名器,你們懂吧?【邪惡笑】第82章溫居(下)客廳那一幫子牛鬼蛇神,宋謹(jǐn)都認(rèn)識,只有和夏擎是第一回見面。原先他聽夏家叔侄故事的時候,把夏擎想成了五大三粗的憨貨,覺得這人沒腦子,特替夏俊不忿——他們倆為了在一起,不惜和家里斷絕關(guān)系,連生死關(guān)頭都不離不棄的,這么珍貴的緣分,怎么能為了外人辜負(fù)掉?腦子里有坑嗎?可沒想到真人和他想象里的太不一樣了。清俊瘦高,穿淺色T恤和運動褲,一身干干凈凈的學(xué)生氣,坐在那兒眼神只追著夏俊,跟朵向日葵似的,話不多,也不愛笑,除了偶爾幫忙添水遞東西,幾乎沒什么存在感。這樣規(guī)矩板正的人,到底是怎么和離經(jīng)叛道的夏俊相愛的呢?明明性情南轅北轍,但就像磁鐵異極彼此吸引,這倆人挨一塊兒坐著的畫面,竟然出奇的和諧。宋謹(jǐn)這邊盯著人打量,夏俊早就注意到了,得意洋洋地捏住夏擎的下巴給宋謹(jǐn)展示,“怎么樣,我小侄子人長得精神吧?人家可是校草呢。”夏擎表情有些難堪,輕輕別開臉。“你躲什么呀?”夏俊調(diào)笑他,跟小流氓似的搭他的肩,“咱們明碼標(biāo)價,你又不吃虧?!?/br>夏擎終于憋不住了,無奈道,“夏俊……”刑厲坤就見不慣他這副樣子,剛要發(fā)火,夏俊就截他話頭,站起來抻胳膊拽腿的介紹夏擎,“哎你們評評理,拉手一千,接吻兩千,口活五千,打炮一萬,高難度姿勢還加提成,我包誰也沒這個價啊?我虧著他了嗎?還擱這兒臭矯情!”所有人都呼啦一下看向夏擎,眼珠子加一塊兒頂上千瓦的燈泡了,晃得他頭昏腦脹,恨不得能找個地洞躲著,臉紅成了醬柿子。刑厲坤拍著大腿笑出聲,罵夏俊,“你媽的,可真會糟踐人。”過癮!他就喜歡看這小子吃癟!你既然想給那個小鴨子留面兒,就甭想在我們這兒留里子了!“夏俊,我不為錢,只是不想看你和別人亂來,你怎么羞辱我也無所謂,我不會走的?!毕那婢髲?qiáng)地梗著脖子,眼珠子都紅了,“我已經(jīng)不去看程彬了,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夏俊瞇著眼,冷笑,“我怎么沒跟你好好說話了?我床上夸你夸的少嗎?還是沒讓你爽著了?”“……”夏擎腦門脹痛,狠狠地搓了兩把臉,再也不開腔了。他不想和夏俊爭吵,忍吧,再忍忍,只要他慢慢暖著,暖化了夏俊心里的冰殼子,他熟悉的夏俊就會回來的。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有什么立場去抱怨?他現(xiàn)在有多難受,夏俊看著他照顧程彬的時候,就有他十倍百倍的難受。這倆人越吵吵越離譜,方崇在旁邊都快僵成冰棍了,他哪兒見過這些啊,打小就混優(yōu)等生的圈子,父母離世后也沒有放縱自己,等進(jìn)了公司更是被刑則啓一手護(hù)著,今天簡直刷新三觀了,世界上居然還有這么難以理解的愛情。他偷偷看了一眼刑則啓,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子不算差,至少他們中間沒攪合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刑則啓就跟腦袋后面長眼睛似的,突然就抬手握了一下他的肩,開口道,“夏俊,你們倆的事兒你們私底下聊,打住吧?!?/br>小白龍還在拿胡子剮他懷里那顆樹,苦哈哈地說,“喜歡又沒人攔著,為啥就不能好好在一塊兒?有病嗎不是?誰有我慘啊……”夏俊直接就伸腳踹他,“你他媽才有病呢,你不是直的么,不是號稱看著我也不會硬嗎?這次栽了吧?你丫就報應(yīng),活該!”小白龍指天發(fā)誓,“俊哥,我看著你,是真不能硬?。 ?/br>“臥槽,找打!”夏俊炸毛了,直接撲過去掐人,小白龍跟著平安樹一塊兒搖,一個抖腦袋,一個抖樹葉子。方崇和宋謹(jǐn)都樂了,這幾個人也忒能鬧騰了。這會兒離晚飯時間還早,夏俊又是個閑不住的,鬧騰要玩牌,剛好湊成四家。小白龍從左望到右,精神頭比剛才還蔫吧,人家這幾位甭管吵不吵架,至少成雙成對,只有他一個孤家寡人,爺們太慘了。刑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