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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跟著宋言蹊進屋,站在了院子里,沒一會,夏如風就來了,吭哧道:“有你愛喝的竹葉酒?!?/br>“小蘋果不喜歡酒味,喝醉了不能抱小蘋果?!?/br>“小葫蘆也不喜歡,熏著他就該哭了?!?/br>**高晟看著頻頻向外看的宋言蹊,“別擔心?!?/br>宋言蹊驚了一下,回頭笑著說:“我沒擔心,他們之間的事,好壞都是那樣。既然有了進展,夫君就不會那么耿耿于懷了。心結一散開就好了?!?/br>高晟看的出來,宋言蹊不是在擔心寧宇和夏如風交惡一事,而是憂慮寧宇心里不痛快。能這樣全心全意的為對方,是需要多大的勇氣?高晟當初也猶疑的把心送出去,結果被刺了一下,現在就有些忐忑了。因為生活環(huán)境,他安全感很少,就連當初成親,他都沒有抱有希望。就算是比他在高家再糟糕也沒有什么了。但是成親后的生活對他來說是天堂也不為過。夏如風雖然不進取上進,但也不是他當初以為的娶他是為了戲耍捉弄他。受了宋言蹊和寧宇的影響,高晟不安的把信任和依賴給了夏如風。也許夏如風以后都不會再有別的想法,可高晟已經不敢再賭了。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前期打臉別人,然后被別人反打臉的紈绔炮灰來說,寧小宇你有何想法?寧小宇:啥?不約不約,在家?guī)Ш⒆佑H言蹊時間都不夠,哪有功夫去打臉。大佬路過就路過吧,沒空上去讓他踩。ps:昨天說好的雙更,第二更來了。第76章第77章回去的時候,宋言蹊發(fā)現寧宇神色輕快,心里了然,應該是與夏如風和好了。寧宇各種事情忙著,現在小蘋果也能撒手了,宋言蹊完全有精力看顧,于是便拿起久違的書籍看書,以前背的一些都有點忘了。前天被考校了一番課業(yè),寧宇沒幾個答得上來,大受打擊,被父親叮囑收收心思好好讀書。寧宇愁云慘淡的沒發(fā)現父親的用意,宋言蹊卻聽出來一些蹊蹺。他們都知道,鄉(xiāng)試不過是平時給夫君找的一項事情,讓他有個生活的目標,卻不在乎能不能完成,父親也沒有抱有希望,讀書多少都隨夫君興致,有時他們出去玩一天也沒說什么。考校的時候也只是問夫君看過的,讓他答對高興一番,他們再鼓勵鼓勵,哄他開心。而這次卻故意問的難了,還特意囑咐收心在家讀書,是怕周家的那些人有什么嗎?他們雖然在宛城這一帶是頂尖的,別人都要給三分顏面,可是在外面就什么都不是了,尤其是牽扯到京都,就算宋言蹊對那里不了解,也知道京都天子腳下都是達官貴人,隨便沖撞一個人,說不定就有大來頭,他們根本就惹不起。“夫君,小蘋果這幾天出去的多了,心都玩野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們要待在家里不出去玩了。鄉(xiāng)試還有一年多,你還有好多書沒背。也不能出去玩。”寧宇興致不高,“哦?!?/br>“夏如風不是過了童生試嗎?說不準這次鄉(xiāng)試也會參加。他要是不小心考過了,就趕在你前面了?!?/br>“那不行,他考了兩次才是童生,若是鄉(xiāng)試比我早,豈不是說明我比他還笨?”寧宇一下子就振作了,義正言辭的對小蘋果說:“小蘋果啊,父親我要讀書了,你不許來打擾我知不知道?要是我這次考不上,都是給你擦屁屁把腦袋醺笨了?!?/br>“父父?!?/br>書房里有小蘋果圈好的地方,上面鋪著毯子,小蘋果在上面玩耍。小蘋果爬著看一旁坐著的寧宇拿著書念著,自己也盤著腿,學著寧宇的樣子,拿著玩具豎在眼前,嘴里咿咿呀呀的念念有詞。宋言蹊看著大喜,“真不愧是爹爹的乖蘋果,現在就有念書的架勢了?!?/br>周昊瑄所住的客棧里,一道影子悄無聲息的跪在他面前。“查出來了?”“回主子,他整日在書房背書,最近府內也不招下人。”“身邊的人呢?”“接觸最多的就只有他雙親和主君孩子,連貼身的小侍都沒有。他那個主君接觸的下人多,但是很機敏,稍有不對,異常的下人就打發(fā)出府了?!?/br>能獲得獨寵,把男人哄得死心塌地,一個府牢牢的抓在手里的人,周昊瑄從不認為寧宇的主君如外表一樣無害好相與。周昊瑄沉思,寧淵不好拉攏,他本想在他獨子身上找把柄,卻一無所得,還窩在院子里不出來,連計謀都不好實施。不過寧淵也不是要緊的一環(huán),與他交好的將軍都站隊了,他也是或早或晚的事情,沒必要在上面死磕。周昊瑄手上是李寒的詳細的情報,比李寒本人知道的都清楚。此人的經商才能能為他所用,若是用的好了,也是一大助力。**要不是他以前安排的人過來稟告,宋言蹊本人都把李寒那伙的事情忘記了,心里咂舌不已。因為小蘋果,他們都千分小心的養(yǎng)著,心里唯恐這福氣就半途夭折了。都沒太關注李寒的事情。白無塵果然是個能作的。宋言蹊臉上唏噓的表情太明顯。“言蹊,怎么了?”宋言蹊神秘兮兮的招招手,“夫君,你快來,我有事情告訴你?!?/br>寧宇配合著宋言蹊,一副要聽到小秘密的猥瑣表情,“什么事?”“白無塵卷銀子跑了。”“啥?”李寒最近的收益很好,白無塵又一向管著他家里的銀子,袁置之這個主君名存實亡。李寒賺來的銀子準備投資一項大的賭館,連賭館的店面都討價商議的差不多了,誰曾想一夜之間,那筆銀子和白無塵都不見了。李寒焦頭爛額的,既受情傷被愛人背叛,事業(yè)又受到了毀滅性打擊。銀子流轉不過來,連之前店鋪的原料錢都拿不出來,供貨商拒絕供貨,還追以前的債務。不僅賭館沒開起來,連之前的店鋪都支撐不下去,無法正常營業(yè)了。最近一直在借酒消愁,沉溺在酒館里。寧宇聽了之后問道:“那白無塵呢?追到了嗎?他既是李寒的侍郎,離了李寒要怎么生活?”宋言蹊特別激動,“白無塵贖身之后就不是賤籍了,而且并沒有和李寒去官府登記任何身份。玩的好一手的釜底抽薪?!?/br>寧宇忙按住激動的宋言蹊,言蹊可是有前科的,也曾想卷著小包裹離家出走,不能助長這樣的風氣。寧宇語重心長的說道:“言蹊啊,我們可不能向他學習。外面壞人多,你又這么好看,肯定會被欺負的?!?/br>宋言蹊笑嘻嘻的反摟著寧宇,“你是我最大、最貴重的寶貝,帶不走你,我怎么舍得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