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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喜滋滋的剝著粽子,心里滿足的不行,“不是我說你,你根本就是在庸人自擾?!?/br>“我都快愁死了,你還幸災(zāi)樂禍。都不當(dāng)回事。”“我剛才就說了,想納就納,不想納就拒絕,有什么好煩惱的?”“可是,那是我爹,我怎么能忤逆他的決定?!?/br>“行了,我們彼此是什么人,還能不清楚?要是說不忤逆,從小到大,什么時候乖乖的聽過話了?納侍郎了,又說不能忤逆,平白的惹人發(fā)笑。”夏如風(fēng)支支吾吾的想不出反駁的話,“可是、可是”“你不過是心里也有點想法,搖擺不定,想納侍郎,又覺得無顏面對高晟,所以擺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自己不主動,但是也不拒絕,扯著一層遮羞布,告訴高晟也告訴自己,這并非你本意,你也是無奈之舉。既得利了,又不用承擔(dān)心里的愧疚?!?/br>夏如風(fēng)的杯子都扔到地上了,氣惱的站了起來,臉上火辣辣的。宋言蹊安排好兩人的酒和菜之后,就回了屋子看小蘋果,然后就聽到小侍回報說少爺和夏少爺吵架了。宋言蹊想去看看,小蘋果就鬧。小蘋果睡著了好說,一醒之后,看不見宋言蹊或者寧宇就哭,那些伺候的下人根本哄不住。宋言蹊只能抱著小蘋果,去了涼亭。夏如風(fēng)已經(jīng)離開了,聽下人說,夏如風(fēng)是氣的拂袖而走,據(jù)說臉色很不好看。夏如風(fēng)同寧宇小時就在一起玩耍,一直以來關(guān)系都很不錯,和那些居心叵測的狐朋狗友不一樣。宋言蹊也知道,那些人跟著寧宇胡混,巴結(jié)討好著,想得些好處罷了。每次出去玩,從來都是寧宇大手大腳的當(dāng)冤大頭掏銀子。還是成親后,宋言蹊管的嚴(yán)了,再者寧宇也不和那些人一同玩耍了,關(guān)系自然就淡了,可是夏如風(fēng)不是,他們一直都是好朋友的,也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寧宇還是坐在了原位,面色很難看。酒杯在地上扔著,酒水撒了一地,酒壇子也被打碎了,小廝在亭子外站著,也不敢去收拾。宋言蹊叫了一聲,“夫君。”寧宇才反應(yīng)過來,站了起來,“你別過來?!钡厣系教幎际撬槠?,寧宇自己走到宋言蹊面前,把小蘋果接了過來。小廝得到示意,上去收拾著涼亭。“小蘋果一醒來就鬧著找父親。”“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睂幱钤趺磿恢浪窝怎柙谵D(zhuǎn)移他的注意呢?“夏如風(fēng)惱我,我還厭了他。不來往正好?!?/br>宋言蹊看著寧宇的臉色,小心的問道:“之前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翻臉了?”“哼,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他覺得戳到了他的痛腳。自己明明知道不妥,還想扯出一層遮羞布掩蓋,得到旁人的認(rèn)同,仿佛那樣就光明正大,問心無愧了。我偏不哄著他。他不想和我玩,難道我想和他玩不成?不相往來正好。”如今寧宇正在氣頭上,宋言蹊也不敢勸,一般在這種時候,越勸會越惱怒。本來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怕兩人都不低頭,以后會一直冷戰(zhàn),這樣,寧宇心情也不會好。以前也會因為一兩句話鬧翻,誰也不讓誰,但是下次又會莫名其妙的和好,都默契的不提吵架的事情。可是這次、夫君現(xiàn)在心性成熟了不少,已經(jīng)很少有這么不理智的時候了,宋言蹊只怕他們以后真的就不相往來了,寧宇嘴上不說,心里肯定會很遺憾。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奮起,感覺最近都懶了第71章第72章夏如風(fēng)被寧宇的一番話說到了難堪的地方,雖然寧宇語氣清清淡淡的,也沒有嚴(yán)詞指責(zé)他,但是他就是好像被扒光了一樣,卑劣的站在寧宇面前,被他說中了心里隱秘的心思。明明是所有的男人后院都有好幾個,只有那些窮的養(yǎng)不起的才只有一個,稍微有點銀子的都會有侍郎。他現(xiàn)在就只有阿晟一個,還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暗地里怎么嘲笑他的。有說他沒本事的,養(yǎng)不起侍郎,哥兒都看不上他,只能娶一個貌丑兇惡的哥兒。還有的說他懼內(nèi),沒一點男子氣概,被一個哥兒嚇破了膽,不敢左擁右抱。一開始他沒怎么在意,聽得多的心里就不舒服了。不管是他雙親還是外面那些認(rèn)識的人,一說起他就要和寧宇來對比。寧宇過了童生試,他還沒過;寧宇的主君是貌美賢淑的如玉公子,而他的主君是個聲名狼藉、又丑又兇的鄉(xiāng)野之人,一點也比不上如玉公子。夏如風(fēng)明明清楚被綁匪綁走那晚的事情,阿晟一直和他在一起逃跑,根本不像流言中說的那樣不堪,他也不覺得阿晟又丑又兇,可是所有的人都那樣說,他就不那么堅定了。哪家不都是三夫四侍的,現(xiàn)在的他都成了異類了,那些人言之鑿鑿的說著那些話,夏如風(fēng)一時之間有些困惑,寧宇以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正確的?若真的只娶一個就可以幸福安樂的過一輩子,那為什么他父親、他大哥,還有他所見到的其他男人,都是有好幾個的?他爹爹cao心管理著后院之事,他父親喜歡哪個,就養(yǎng)在后院,平時寵愛一二也就罷了,根本不會危及他爹爹的地位,照樣對他爹爹敬重。有什么不好的?那些人不過是一時新鮮,逢場作戲罷了,父親與他爹爹二十幾年的情分,那些人根本比不過。同樣地,就算他也有了侍郎,也不會危害到阿晟的主君的地位,他心里阿晟還是最重要的,根本就沒有對不起阿晟。他們這樣才是正常的,寧宇那樣才是不對的,孩子都沒有別家的多,不能開枝散葉,延續(xù)香火。寧宇就坐在座位上,面無表情的嘲笑他,好似比他高貴聰明多少。他樣樣都不如寧宇似的。寧宇看不起他,他更不想和他來往。這樣正好,以后一別兩寬,各自歡喜。(?)夏如風(fēng)用氣憤掩蓋住羞愧的情緒,回到府后,也沒有回他院子,去了花園散心。走著走著,就聽到了他父親的說笑聲。夏如風(fēng)走進(jìn)了,看見他父親和一個侍郎在坐著談笑,還有一個小孩,夏如風(fēng)隱約記得是他的庶弟,那個侍郎的孩子,三人其樂融融的,庶弟嘴甜乖巧,哄得他父親眉開眼笑的,撒嬌的叫著‘父親’承歡膝下,這種場景別有一番天倫之樂的幸福感。可是,夏如風(fēng)上前的步伐卻怎么都邁不開。他去了,肯定會打擾到他們,他與那個庶弟不熟識,平時都沒有在意過。他父親的那些侍郎他更是不太接觸過,就算偶爾碰面了,也只打個招呼。夏如風(fēng)也不想親近他父親,聽著別的孩子喊父親,看著這幅父慈子孝的場面,他哪里插的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