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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的小哥兒肯定很多,你舍得讓他們傷心嗎?”寧宇好笑的摸著宋言蹊的肚子,“這根本沒有道理可言,不能看著愛我的人痛苦,所以就該讓我愛的人痛苦?我可舍不得看你痛苦。”宋言蹊心里像是泡在了蜜罐里,甜滋滋的,抱著寧宇的脖子,兩眼亮晶晶的,里面都是小桃心,“我也愛你,小妖精最愛夫君了?!?/br>寧宇語重心長的說道:“言蹊啊,你現(xiàn)在不能是小妖精,要變成小可愛?!?/br>宋言蹊握著拳頭放到臉邊搖了搖,“喵,像這樣的小可愛嗎?反正我就算站著不動你也會覺得我是小妖精?!?/br>寧宇被堵的啞口無言,然后明智的轉(zhuǎn)移了話題,“言蹊,你肚子是不是大了一點?”宋言蹊也上手摸了摸,“有嗎?我感覺不出來?!?/br>寧宇又抱著宋言蹊往上掂了掂,“有,還重了一點?!?/br>宋言蹊聞言也很開心,“這說明小蘋果又長大了一些。等小蘋果長大了,我就督促他好好讀書習(xí)武,讓小蘋果變成一個文武雙全,滿腹經(jīng)綸,才華橫溢的青年才俊。”“言蹊是個好爹爹,望子成才?!?/br>宋言蹊點著頭,“嗯嗯,小蘋果肯定又好看又優(yōu)秀,以后還會做大官。那個李寒其實也很倒霉,他的孩子有兩個未出生就夭折了,還有一個是傻子,雖然他嘴上說就算是傻子,也是他的寶貝,但是卻沒有用心在那個孩子身上,有幾次我見那些下人欺辱他,還責(zé)罰過下人幾回。那個李寒卻很奇怪的相信下人的片面之詞,不讓我再插手他們后院之事,就被禁足了?!?/br>“都是人為罷了?!?/br>本來有些昏昏欲睡的宋言蹊來了精神,“怎么說?”“你記得宋言清嗎?在他打著看你的名義頻繁進(jìn)出寧府的時候,就和李寒有了首尾。白無塵在利用袁置之傷了宋言清的孩子,導(dǎo)致他是個癡兒。宋言清就給袁置之下了毒,所以他的孩子才夭折的。至于夏子衿在你院子里中毒那回,是袁置之所為,他認(rèn)為是你占了他的主君之位,卻沒想到夏子衿去找你。干脆就下毒給夏子衿,卻不知道夏子衿有孕了,夏子衿因為小產(chǎn)保住了自己的命,卻再難有孕。并把這件事陷害到你頭上?!?/br>宋言蹊聽的暈暈乎乎的,“那么平和友愛的表象下原來藏著這么多的腥風(fēng)血雨。不行不行,繞得我都困了,你不要再和我講話,我要睡午覺。”寧宇輕輕拍著宋言蹊的背,“睡吧。”在寧宇問夏如風(fēng)要不要去看選美大賽之后就后悔了,李寒那群人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他還不至于為了找他們不痛快而讓言蹊不舒服,這樣就和他的初衷本末倒置了。就算言蹊相信他,知道他去倚翠院的目的,但心里難免會介意。他想叫上夏如風(fēng)就是打算有個人給他做證明,但仔細(xì)一想,還是十分的不妥。高晟嘴上不說,心里肯定會十分介懷的,他們這些小哥兒,心眼最小了,眼里揉不得沙子。他穿著言蹊給他的做的衣服和鞋子,去看別的小哥兒算怎么回事?言蹊背地里指不定該有多生氣。換位想想,若是言蹊去見其他男人,就算他心里明知道言蹊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但心里就是不高興不舒服。寧宇看著宋言蹊的睡顏,宋言蹊睡午覺還不忘抓著他的衣服,枕在他胸口。他有回跟在了李寒身邊,因為言蹊被李寒責(zé)罰,他就想他現(xiàn)在也算是鬼怪了,說不定有些奇怪的手法總能嚇嚇李寒的,卻聽到別人問李寒,為什么不喜愛宋言蹊?若是李寒喜歡袁置之那種類型的,可是宋言清長的和宋言蹊有兩分相似,而且更柔弱,能喜歡上宋言清,卻獨獨不接受宋言蹊是為什么?寧宇聽到李寒自言自語,說他才不想當(dāng)原主的接盤俠。作者有話要說: 愁人,都不知道怎么虐才爽,好像就會寫些談戀愛的,我這個戀愛腦呦第54章第54章本來李寒只在幕后吩咐倚翠院的事情,就算他為白無塵題詩投花,別人也不過說一句風(fēng)流才子罷了。可卻不知道是誰把他是幕后的消息透露了出去,還有人傳言他就是倚翠院的老鴇,這下,他周圍看他眼神就有些異樣了。李寒最近特別煩躁,不管是袁府的下人還是在倚翠院遇到的那些嫖客,總是看著他竊竊私語,在背后偷偷議論他。不就是嫉妒他做了所謂的上門夫君嗎?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就算是上門,還是他上袁置之,又省得他少奮斗了幾十年,這是穩(wěn)賺不賠的事情,一群紅眼病的人而已。他懶得與那些俗人計較。只是白無塵,一直在他面前端著,也不看看他往白無塵身上砸了多少錢,先是那次在街上為他贖身還債,才沒有讓他去做惡霸的侍郎。白無塵卻為了要償還倚翠院老板的恩情,執(zhí)意留在倚翠院。他策劃了選美大賽,還不是為了捧白無塵出來,分紅賺的錢都給白無塵買花投票了。要是放到現(xiàn)代,他都能包養(yǎng)一個大明星了,他卻還沒有睡過白無塵,怎么想怎么虧。而且袁置之太強勢,總是占著他的大家公子身份瞧不起他,李寒一點也不想看到袁置之。雖然白無塵為人高傲一些,但也不像袁置之那樣目下無塵。白無塵為人冷淡清高,但偶爾看他的眼神中都是崇拜,要不是白無塵性子內(nèi)斂,說不定早就以身相許了。聽到伺候他的小侍說李寒在房里等他,白無塵眼里閃過一絲不耐。“你不在袁府陪著袁公子嗎?”李寒看著白無塵毫無波動的臉,笑道:“怎么,吃醋了?”白無塵頓了一下沒有說話。李寒卻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就上去握住了白無塵的手,抱著他的腰,“我心里裝了誰,你還能不知道嗎?”白無塵心里厭煩,卻不得不與李寒虛與委蛇。他如今的名氣比以前還要高,他清楚那些男人的心思,喜歡風(fēng)情萬種,妖媚誘人的,但是又想要純潔的,不喜別人碰過的。所以他一直保持著賣藝不賣身的干凈身體,又經(jīng)歷風(fēng)塵,男人最吃這一套。他沒有家世,空有一副美貌,這是他最好的工具,利用如今的美貌和名氣換他后半生的富貴安穩(wěn)。那些有權(quán)勢的嫡子繼承人,或者有家世的少爺,都是好人選,獨獨這個李寒,不過是個乞丐而已,更何況還是個上門夫君,怎么都不在他的考慮目標(biāo)之內(nèi)。不過,倒是可以成為他的跳板,捧得美名,讓那些達(dá)官貴人爭相追捧他,他再選一個合適的,離開倚翠院。白無塵心里再明白不過,他的清白身體很能為他增加籌碼,萬萬不能輕易的交付出去,白白損失了自身的價碼